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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02.迷路-第20章

小说: 02.迷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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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如不等对方讲完,就叫了起来,道:「不要把我的妻子当作是画验室中的老鼠,不要把她当试验品!」吕教授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尼格酋长──」

  陈维如怒不可遏,道:「别提那个鬼酋长,我的妻子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刚才说找到了尼格酋长,是什麽意思?」

  吕教授沉声道:「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我认为尊夫人就是尼格酋长,那个神秘失踪的──」

  吕教授的话还没有讲完,陈维如实在忍不住了,一拳挥出,打得吕教授身子转了一转,跌倒在地,陈维如只发出没有意义的呼叫声,冲了出去。

  离开了吕教授的住所之後,陈维如脑中一片混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荡。他并不是一个粗鲁的人,自从少年时代之後,只怕也没有挥拳打过任何人。他也知道刚才为甚麽要打人,那并不是因为对方的胡说八道,相反地,是因为吕教授的话,说中了他心中最害怕发生,明知已经在发生,可是又绝不想承认的事!

  他的妻子,徐玉音,已经不是徐玉音了,变了!照吕教授的说法是:「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她就是神秘失踪了的尼格酋长!」

  在寂静的街道上,陈维如一想到了这一点,感到一股异样的妖气,包围在他的四周。他明知这些日子来,徐玉音的怪异行为,很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是他却又绝不愿承认这一点。

  当晚,他在街上闯荡到了天亮。他甚至不敢打一个电话回家,因为他怕电话一打通,徐玉音发出的声音,是阿拉伯话,或者是那种标准而生硬的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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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振侠也感到了那种妖异的气氛,当陈维如略停了一停之际,他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才道:「你太冲动了,应该进一步听听吕教授的意见!」

  陈维如的声音,在刹那之间,又变得十分尖锐,道:「冲动!换了你,你会怎样?同意他们把玉音当白老鼠那样去研究?」

  原振侠并没有说甚麽,有一句话,他在喉咙里打了一个转,却没有说出口来。那句话是:「总比杀了她好吧!」

  原振侠只是在呆了片刻之後,问道:「那麽,温谷上校来了没有?」

  原振侠在黄绢那里,知道了尼格酋长失踪的经过,所以他也知道温谷上校这个人。

  陈维如苦笑了一下,道:「谁知道,当天晚上,我闯荡了一晚,直接到医院去,就出了事!」

  原振侠「啊」地一声,道:「原来你去看吕教授,是!是!最近的事?」

  陈维如道:「是前天晚上。医院里出了事,你来找我,我们在大厦门口讲了几句,你还取笑我,说我幻想自己是一个国家元首!」

  原振侠神情苦涩,没说甚麽。陈维如又道:「再接著,事情……事情就发生了!」

  他说到这里,身子又剧烈发起抖来。原振侠道:「最後应该还有一些事,你还未曾说。」

  陈维如双手抱著头,原振侠道:「经过情形,你用灭火筒等经过,我已全知道了!」

  陈维如带著哭音,道,「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你知道,我是受过严格科学训练的人──」

  原振侠纠正道:「你应该说自己是受过人类现阶段科学训练的人!有很多现象,人类现阶段的科学还未曾触及,别把科学这个词的范围弄得太窄!」

  陈维如闷哼了一声,也不和原振侠争辩,只是自顾自说下去,道:「可是,我也不得不作了种种绝无可能的揣测,我和你分开之後,我忍不住去喝了一点酒。相信我,我决计没有喝醉,可是当我再见到玉音的时候,我实在无法再假装自己不知道她已经变了这件事,所以……我……我才──」

  原振侠道:「所以你才要她现原形?」

  陈维如现出痛苦的神情,来,道:「经过你已知道了?当管理员和邻居走了之後,玉音答应把一切告诉我,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肯告诉我,自然是……再好不过,所以我也平静了下来,当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时,我几乎是在哀求她,我问道:「玉音,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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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陈维如问,双手紧紧地互握著,彷佛这样,就可以使心中的紧张减经一些。

  徐玉音半转过身去,好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会在这里,有很多事,我想不起来了,可是我至少记得,我绝不应该属於这里的!」

  徐玉音一这时,用的是那种不属於她平时所讲的英语,听在陈维如的耳中,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柄利锯在锯他的神经一样。

  陈维如不由自主喘著气,道:「这是什麽话,你是我的妻子!」

  徐玉音先是苦笑了一下,然後,忽然大声笑了起来,陈维如不知她有什麽好笑,徐玉音一面笑,一面道:「你的妻子?看来你比我更糟糕,那……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倒真是一个美人儿!」

  陈维如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大声喝道:「你自己以为是什麽人,你说,你以为你是什麽人?」

  徐玉音来回走了几步,她那种走动的姿势,无论从哪一角度来看,都不像是女人,陈维如只觉得遍体生凉,希望这一切,全是一场恶梦,而恶梦快点醒来。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令得陈维如堕入更深的恶梦深渊之中!

  徐玉音道:「我知道我自己是什麽人,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一定是一件奇妙之极的事,我开始的时候,十分焦急,但现在,我相信这是真主的安排,才能有这样奇妙的经历──」

  徐玉音还在说著,可是陈维如却已忍无可忍了,他尖声道:「我知道你是谁,你……自以为是道吉酋长国的什麽尼格酋长!」

  徐玉音怔了一怔,没有立时回答,但是她沉默了并没有多久,便立时怪声怪气地笑了起来,道:「是麽?自以为是?我总没有办法自以为是你的妻子!哈哈,你妻子的身材倒真不错,皮肤也够细滑的──」

  她说的话,已然令得陈维如目定口呆,可是接下来,她的动作,更看得陈维如整个人,像是要炸了开来一样,徐玉音一面说,一面竟然抚摸著自己的身子。当她在抚摸自己的身子之际,她双手的动作,完全像是那是另外一个人的手一样,她的双手,甚至在她自己饱满的胸脯上,用力地搓揉著。

  陈维如只感到血向自己的头上冲,他大口喘著气,道:「住手,住手,停止!」

  徐玉音笑得更邪恶,双手的动作没有停止,而且更加不堪,她一面还在道:「真不错,你知道,我经常照镜子,欣赏你妻子的胴体,我感到我和她比你要亲近,你已经多久没亲近她了?可是我──」

  陈维如陡然跳了起来,叫道:「住手!」

  他一面叫,一面已经伸出了双手去,这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在他眼中看出来,在他面前的已不是徐玉音,而是一个极其邪恶的阿拉伯男人,这个阿拉伯男人,正在用人类历史上从来未曾有过的方法,在侮辱他的妻子!

  他双手向前伸著,摸过去,一下子就扼住徐玉音的脖子。

  当他的手指,深深地陷进徐玉音喉际之时,他听到徐玉音的喉际,发出了格格声。

  这时,如果不是徐玉音还睁大双眼看著他,而且,眼神仍然是那麽邪恶的话,他或许会松开双手来。

  但是,徐玉音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神情,只是望著他,像是在嘲弄他。

  那更令得陈维如怒发如狂,不断在双手上加劲。

  陈维如一面用力掐著徐玉音的颈,一面一直盯著徐玉音,直到他看到徐玉音的脸转了色,双眼之中,现出的眼神,也变得一片茫然之际,他才松了手。

  当他松开双手之际,只感到自己全身脱力,身子向侧一歪,「咕咚」一声,跌倒在地。

  他用手撑著地,大口喘著气,大滴大滴的汗,自他的额上,向下滴著,他完全无法思想,整个人,像是被禁闭在一块大石之中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在这样的情形下,谁还会去注意究竟过了多少时间?当他又可以开始想到一些事情的时候,他转动著僵硬的头部,向在一旁,睁大著失神的双眼的徐玉音望去。他一看到了徐玉音,整个人就像是受到了雷殛一样地震动起来。

  「杀了人!扼死了玉音,杀死了玉音!」陈维如在片刻之间,只能想这一点,他撑起身子来,坐在地上,好几次,想站起来,可是在剧烈发抖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他的身子!

  他杀了人!被杀的是他自己的妻子,可是,他又强烈地知道,当他下手的时候,那绝对不是他的妻子,那是另一个人!

  在经过了极度的混乱之後,陈维如开始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知道,不论自己怎麽说,人家都不会相信的,他要人家相信,就必须寻找徐玉音不再是徐玉音的证据。

  在这时侯,他想起了徐玉音不断在写著字的那个本子,他冲进了卧室,翻抄著,终於在一只化妆箱中,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不单有那本本子。还有许多图片,剪报。

  陈维如匆匆看了一下,就合上了箱子,提著箱子,又来到了客厅。

  他没有勇气再向徐玉音看多一眼,这时他所想的以有一点:我要逃走,我杀了人,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我一定要逃走!

  他提著化妆箱,冲出了住所,甚至性急得来不及等电梯,他是从楼梯上直冲下去的。

  他一口气冲到大堂,由於他冲得这样急,所以才会碰撞到了东西,把大厦管理员吵醒,起来看他。

  当他离开了大度之後,他想到要把那只化妆箱藏起来,箱子中的东西,就算不能证明他没有罪,至少也可以证明他杀的不是徐玉音,他截了一辆车,来到了机场,把那只箱子,存在行李寄存处。

  陈维如在机场并没有耽搁多久,他感到每一个警员,都像是瞪著他,看穿他刚杀了一个人一样,他匆匆离开,在街上徘徊了一会,感到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能帮助他的只有他并不是常来往的舅舅王一恒一个人了。所以,他就来到了王一恒的办公室。

  而这时,警方早已发现了凶杀案,开始在搜寻他了,一有警员发现了他的行踪,搜捕的行动就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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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如怔怔地望看原振侠,原振侠神情苦涩,陈维如的口唇发著抖,道:「你……你信不信我讲的……全部过程!你一定要相信我!」原振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才好。陈维如的整个叙述,都是怪诞得不可思议的,不可相信的,但是,除非他先肯定了陈维如的神经有毛病,不然,陈维如为什麽要编出这种没有人相后的谎话来!他想了一想,道:「我相信你,维如,暂时,你很安全,黄绢可以设法把你弄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陈维如苦笑,道:「振侠,我不想落在警方的手中,并不是不敢对我的行为负责,而是我要保留自由活动的权利,去弄清楚究竟这是怎麽一回事!」

  原振侠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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