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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色即是妖-第40章

小说: 色即是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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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朵绿茎粗大,花朵酷似向日葵,明明没有五官,却好像咯咯发出一阵奚落之声?

它们脚下的根系分成三大根,一根卷着一团泥土,毕竟植物不可能真的脱离大地,一根成扁平状,伸缩有力,支撑着身体,或者说花身?

最后一根像须须,可以左右探测,像前脚那样迈步行走。

看着小花们左抽右甩,摇摇晃晃,原地跳芭蕾的样子,司南笑了。心中涌起了地下泉水般甘甜的欢乐。

这个世界很好玩啊!

经琹皓。

绰号唐三彩——司南专用。

他不是第一个因绯闻事件好奇来看司南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但因双眉天生红黄绿三色,所以被司南牢牢记住了。

司南讶异的是,此人的眉毛染的好均匀,颜色纯正——红是纯粹的樱桃红,黄是柠檬的黄,绿也是青苹果的绿,最难得的是,还有新鲜水果的亮泽度。拿到现代去,也是个上佳的广告封面照。

再加上经琇皓一副模特身材,长身玉立,明眸璀璨,语笑含情,微微点头,便飘然而去

老实说,无论外貌还是气质,他都是司南穿越以来,见过的最好看、最符合审美观的男子了。如果是前世的她,早就上前联搭讪,留下姓名、联系方式什么的,毕竟能看顺眼的男人太少了,错过了岂不可惜?

但以现在的模样和处境嚒,司南聪明的低下头,抱着俩葫芦安静温顺的回到风芜园。两世为人,她又是会察言观色的,哪里看不出来经琇皓是一个会写能画、温文尔雅、谈吐不俗、机智多谋、风liu倜傥的……雅痞?

不好得罪,也不好靠近,只能离远点,免得麻烦上身。

但司南没有想到,对方不过见了她一面,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回去后,就做了一件改变她一生的事情。

始信峰上,清风徐徐,一张花梨木大书案摆在万紫千红的后花园里,石青笔洗内的清水已经墨色污浊了,另有摆着石赭、藤黄、靛草等调色小碟。

百花灿烂,蜂蝶飞舞,经琇皓的鬓间垂缕发丝如雪,三色眉舒展开来,时而握笔在画纸上勾勒,时而凝神思索,正是端朗大方,如玉君子。

旁边始信峰大弟*轩夏,是经琇皓好友,待画作完成了,方笑道,“琇皓,你特意来我这里,就是为了画一幅画。但不知,是谁家的美人?劳动你亲自动手?”

经琇皓脸上泛起淡淡的得意笑容,信手修改几笔,也不说破。

宫轩夏本人没有学过画,不过常年与经琇皓厮混惯了,对画作的好坏也有些心得,细看后,评论道:“琇皓,你这画以工笔细细勾勒出型,无论上彩,还是构思,看得出来,你用了十分心思。我倒真好奇了,到底是殊乘世家的哪家闺秀?”

“别的且不提,你只看画中人长相如何?”

宫轩夏笑,“能入你眼,自然是佳人了。但我看她,五官平平,虽称不上绝色,却有股宁静出尘的娴雅风致。不是世家大门,定然难以熏陶出此等美人。嗯,猜着了,一定是鱼家的千金?不然是君家?难道是风家?总不会是慕容家吧?”

一连全猜错了,宫轩夏的脸色有些不好,

“琹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经琇皓丢了笔哈哈一笑,有些喘不上来气的说,

“此女,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个和亦雨不清不楚的小丫头啊!”

“啊!”

宫轩夏连忙把画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略带茫然的说,“五官……是像啊。不过,怎么可能?她我见过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经琇皓轻轻一笑,自信的甩了甩衣袖,“我绘的,乃是十年之后的司南。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么?”

“十年后?”宫轩夏仍然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经琇皓有些奸诈的眨眨眼睛,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你说,我要是把这画一裱,送到龙首峰,会怎样呢?”

ps:感谢雪衣,心里好感动,想流泪的说。说实话,很多时候都想放弃了。不过想想自己已经付出的辛苦,每天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坐下在电脑边,奋力码字,星霜码字的速度不快,一个小时五百字,还要看灵感,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真是一个字也码不出来!

想想“壮志未酬”,真不甘心啊。星霜会把这文写下去的,就按照大纲慢慢的写,这是星霜设计的一个不流于俗的女主,她寄托了星霜很多梦想,因为她就是星霜想要成为的人!

不放弃,不抛弃。

因为有像雪衣这样的读者大大,才让星霜心里充满了感动。星霜何德何能,能有这样的支持者!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四、画得美,不是真的美这是第二副在司南一无所知情况下,流传出去的画像。

画中人的面部轮廓未变,只眉眼稍微舒展开来,像是绿叶中的叶脉,随着时光推移,变得清晰明朗起来。所以见过的人一眼认出,确确实实,是司南。

在画中,司南明眸皓腕,绿鬓如云,头上插了两支朱钗儿,晶莹的耳垂上戴着珍珠耳坠,身着浅黄缎子小袄,下身银湘色挑线光绢裙子,系一条三色丝绦,腰间荷包、玉坠儿琳琅缀了三四个。外头罩着毛茸茸白狐狸面的披风。

画中的她,不是金银饰物堆积起来的“千金小姐”,行动招摇,贵气逼人。轻轻转身回眸间,便似万物回春,有迎春花儿淡雅轻盈的身姿,暖风徐徐,似把人包裹在其温暖目光中的错觉。

何止令人爽心悦目?观画者简直能闻到一股幽雅清宁的幽香,感受到那股独属于女子的安静娴雅,洗涤人心的纷乱杂念的安详意味。

若画中人活生生站在边上,只怕连风也不敢猛烈的吹,怕唐突了佳人。

所谓含苞欲放,文采精华,骨隽神秀,也不过如此了。

但看画的宫轩夏却轻轻蹙眉,心中一动,泛起一股不祥意味。

千年以来,仙道中人对“道”的争持、辩解、以及较量,维持在一个总体而言,相对平稳的界限内。那些得道高人,就算开创了不同法门,//奇书//网整//理传授的技法天南地北,总会“求同存异”,约束子弟,不至于做出“绝人门户”的事情来。

因为“道”,不是用来倾轧的。

但一些小乘法门,尤其是既偏僻,又不好断定胜败赢输的道法,就不同了。你争我夺,好比沙场。如,以画入道的——画道。

人的审美观点,会变的。上古时期,谁知道什么是美?那时期流传下来的古画、音乐,简约至极,诉说什么人,什么事情而已。而后,凤凰王朝的建立,掀起一道开启民智的旋风,诗、书、酒、茶、琴、画、棋、厨艺,各有出色发展。争得最凶的,莫过于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各种画派,各不相让,争持不休,由此进入轰轰烈烈的,百花争艳期。

三大流派中,“唯美派”聂道风,后世称其为“画神”。其画风唯美绮丽,描绘的是盛世下的奢华景象,迎合了当时的奢靡贵族口味,最受欢迎。传说其作画之时,先要调好二十多种不同颜色。用色之独到,堪称古往今来第一家。一句名言“不美型,宁可死”,传诵千载。他身后留下的七幅画作,亦被看做凤凰王朝的代表作。

凤凰王朝覆灭之后,几次天灾人祸的大动荡,让画道中人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而后,“画圣”朱道子改革画法,以“写实派”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其画作大多描绘劳苦群众、伸张正义的景象,用色厚重,感情沉凝,画面无限贴近真实,“所见,即所得!”真实的感动了一代人。他也是真正以画入道的画者,有悲天悯人的胸怀——据说,真的飞升到天外天了。

还有一位了不得的大师——冷千秋。他不仅是画道高人,也是仙道高手,其仙道成就令人望尘莫及,三十五岁生辰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升天外天。留下的两百多张画作,以诡异莫测、似是而非、莫名其妙,“鬼知道画了什么”而出名。

这些倒也罢了,偏偏冷千秋恶作剧似的,飞升到半空中,忽然想起来自己那些画来,朝地下叩拜的人说道一句,“秘法都在画作中了”。

好了,无数人蜂拥而至他的故居,分刮了那些连反正都分不清的“抽象”画作,一生废寝忘食不休不止的研究,希翼某一天开了窍,学到那神秘的道法。

三大派都有各自的拥护者,争持不休,一代传一代,几百年了,还没有定论经琇皓一副简单的画卷,以其超越时空的理念来说,属于印象派;以“写实派”来说,描绘的人物确是现实中人;可其画面延伸、用夸张的想象力渲染出本不存在的东西,又属于唯美派。

别认为这是博采众家之长,取长补短,去伪存精,其实这是修行人的大忌!

道不同、不相为谋。要达到彼岸,行舟步行都可,路途所见风景不相一致,岂能套在一块?且三大画派,不能相提并论,无好坏之分,生搬硬套,反画虎不成。

再说想要脚踏两条船,还妄想不翻船?能融合百家,开创自己独特的先河的人,早开宗立派了。历史上有这样的天才,但是万中无一,再加上机缘等等外在因素,能守住基业,就算得上一方豪杰了。

心有旁骛,朝三暮四,切记得陇望蜀啊!

宫轩夏是始信峰大弟子,接受的是正统的仙门教育。他见了这幅乍看清新动人的画像,实际不伦不类——无唯美派的冲击视觉之美,无写实派的感情沉着细腻,也无抽象派的耐人寻味。有心劝解,但一想到经琇皓素来自视甚高,若是当场说出来,只怕他自尊受不了,拂袖而去,伤了多年感情,岂非不妙?

因而忧心忡忡的说道,“你真要这么做?”

“当然。”经琇皓挑挑三彩眉毛,志得意满,

“事成了,对我们大大有利。阿萝、亦雨,包括这个小丫头都要承我们的情。事不成,也没有害处。”

宫轩夏无奈叹息一声。但愿不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吧。

两人联袂去了龙首峰。

铁掌峰坐上一张太师椅上,默默无语的看着画卷,终于知道流言和现实的差距,可以有云泥之别。

“不是说长的像乞丐吗?”

空气中一顿短暂的沉寂,只有经琇皓的扇子一摇一摇。

“不是说性子恶劣,难以忍受么?”

阿萝咬了咬唇,恨恨的瞪了经琹皓一眼。

“不是说蠢笨如猪,让人见面就想打?”

铁掌峰长长一叹。

“如果长这样的话,倒也拿得出手。资质差……也没关系,毕竟是火灵根,和亦雨同一属性。亦雨你过来,若是满意,就……”

“不成,不成!”

阿萝跺着脚,急忙叫道,“经琇皓,你的画技太差了!一点也不像本人!”

“我早已说过,画的,乃是十年之后。”

“哈哈!”阿萝大笑,笑声也是咄咄逼人,眼中喷火,“你怎知她十年之后会长什么样?你不过见了她一面!要是没有长成这样,而亦雨也已经和她双xiu,你能赔得起么?”

经琇皓淡淡一笑,“阿萝姐,你生什么气?我不过用衣着稍微装点了些,面目五官又没有改动,怎么能说不像呢?铁师叔,您知道琇皓本不是多事的人。之所以特意画了小丫头的画像,又送过来,是因为——”经琇皓特意眨了眨眼睛,笑笑说道,“难得看到这般长得好的人。”

“长得好?你眼睛没毛病吧?她那里长得好了?”

经琇皓轻轻摇摇扇子,胜券在握般,气的阿萝只跳脚,“哪里都好。不然我怎会画的这么好呢?在我们相家的眼里,美不美,不是光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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