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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色即是妖-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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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的声音传过来,阿绣那张脸也变得亦真亦幻起来,“容儿与合欢宫、极乐宫,都有交情。她还曾经去过情欲道的秘境,你得到她的指点,比那个叶藏红强多了。”

“是吗?她没告诉我。”

“等她回来,你可以问她。咻咻是容儿的徒弟,她只有这一个徒弟,视若珍宝。今天,你已经让他得罪了所有青阳宗人,怎能还让他做靶子?等容儿回来,知道一切,你还好意思开口问询吗?还是把他交给我吧!我带他悄悄去了,绝口不提。谁也不知道你转什么心思。”

“哦,好吧。”

迷迷糊糊的司南,把咻咻交出去的时候,眼神带着迷茫,始终不明白,自己为甚运气这么差?是穿越把好运用光,还是因为养父司挚不安好心,找人把她的好运,都借给别人了?

咻咻在这个过程中,一言不发,闪亮的眼眸挣的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司南。而阿绣,得手之后,脚不沾地的抱着咻咻,转而离去。

长裙拖在地面上,摇摇曳曳。

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成功,司南心灵缝隙太明显了!一眨眼,就被她抓住了!

也是,大多数女孩的通病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以为自己年轻,就无敌了,可笑的紧。

青云门没有废物。

容儿交游广阔,天南地北都去过,友人遍布天下;老菩萨修行草木之道颇有心得;冬儿善与烹饪,火灵术更是控制的妙到颠毫,喜儿和青鸾更不用说了。就连一向隐形的阿绣,其实最精通的,不是一手穿针引线的刺绣,而是——迷魂术!

只要对方看中了她的眼睛,只要说过两句话,就有一半可能迷惑住。若是听了之后,还陷入思考中,就像司南刚刚,那铁定被迷惑住了!

阿绣不屑的转身离去,在她看来,司南必定要迷惑好一段时间,等她清醒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她错了,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动作,司南都记得清清楚楚!

仔细回味片刻,司南眯着眼,轻轻一笑,很快从懊恼中清醒过来,把这次经验,牢牢记在心上。

看来阿绣不想她继续用咻咻引发混乱,造成青阳与青云的不睦。嗯,能理解,不过,也太小看她了!

“以牙还牙”计划,才刚刚开始呢!再说她的真正计划,主将也不是咻咻啊!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三十、小人得志

三十、小人得志

咻咻的捣乱,让青槐的六十大寿。多了些嬉闹式的闹剧。不过,当阿绣站在台阶下,抱着咻咻,坦然的提出带着小祖宗回门休息的时候,这种暗地里嘀咕的声音,总算少了些,而青槐、铁掌峰也安心下来。

阿绣的作为,间接减少了司南要承受的瞩目目光。可她才不会感激呢,她就是来找茬的,被阿绣横插一杠,哪会高兴?

自此后,她看阿绣和阿织,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阿织曾经设计她,阿绣藐视她。日后的司南,千方百计的耍心眼,弄手段,赶走了只是客卿的她们,这一天发生的事情,算是伏笔。

一路慢悠悠的观光,不急不躁,司南向宴席上走去。管稷眼尖,戳了戳司东。司东立刻站起来,皱着眉把她拦住,拉到一处阴影重重的角落里。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司南只是五等灵根,换做以前,也是上不得席面的……就算去了青云,又能怎样?在仙门,实力就是一切!

司东的口吻,和以前,说话好像下命令似地,不容拒绝。

司南听出了话外之音,且不说心里什么滋味,当场冷冷一笑,小脸上写满不屈与讽刺。

小小年纪,就变得浑身带刺,听不进忠告,司东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换了一种安抚的语气,低声说道,“你赶快离开吧。你今天带……那个孩子来,毁了奉天殿,看在阿织的面子上,没人和你计较。若是再出现,不是平白遭人记恨吗?”

“谁要看她的面子?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客卿,还是死皮白赖的留下来,硬占着位置。让人拿她当门主似地供奉!呸!别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谁怕记恨啦,不记恨,也差点被打死了!”

“你……”

司东没有想到,他说了一句,司南说了一大串,且有些是他听不明白的。不过,他已经顾不得那许多,恼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就是来找不痛快。谁让我不痛快,我就更谁更不痛快!”

司南一副蛮狠耍赖模样,真像是刺猬竖起浑身的刺,谁碰见,扎谁。

“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司东恼了,最厌恶骄横拿乔不知好歹的女孩子了!别的不学好,偏偏学这些坏毛病!

“我以前倒是乖巧懂事,可也没见那个哥哥多疼一些,被人打死了,也没见他出头!”

司南立刻针锋相对。

此话一出。司东固然气得要命,司南更是觉得,什么骨肉亲情,不如镜花水月——至少镜花水月还有赏心悦目的功效。这个破哥哥,从头到尾,除了限制她这个,不准她那个,末了遇到危险,把头一缩,死活不管,一点担当也没有,要他做什么?

要不是为了追查无缘无故,屡次三番被陷害的原因,她根本不想认回他!

司南的眼眸中,冷意决绝,好像三九寒冬碎裂的冰渣子一样。看着司东,不像看哥哥,反倒像看仇人。

司东也气急了,剁一跺脚,

“罢了!我不管你了!”

说罢,他气呼呼的走回自己的位置,闷头喝酒起来。

司南扫了一眼坐在中间的朱探,整理整理衣衫,快步走上朗阁之上。那里,阿织代表青云门,正与青槐交谈甚欢。

阿织能代表青云门吗?司南曾经问过灵儿这个问题。

灵儿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当然不能啦,她只是借居青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

于是司南把阿织理解成,和自己一样。不属于正常编制的外围人员。

既然都是外围人员,凭什么对方是座上宾,她连入席的机会也没有?就因为对方长得漂亮?哪有这种道理!

她不仅要入席,还要扯着容儿这面旗子,虚张声势,光明正大的入席。

“桃子,三七,过来给我布菜!”

桃子早被司南收服了,三七也知道老菩萨对司南的“厚爱”,连忙出来迎接她——说到底,阿织不是青云门的人。而司南,容儿那么看好她,小祖宗只听她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入门了。自己人,终究是不同的。

于是乎,司南大摇大摆的占据了阿织下首。桃子机灵的给她倒着小酒,三七也殷勤的服侍着,而司南,居然身处仙师位置上,毫无羞耻的坐着。

司南的忽然大变,在某些人眼中,好像小人得志,突然间张狂起来。

也是。能和“未来神”牵扯一起,不就有张狂的本钱吗?可是没有人告诉她吧,不是所有人都能飞升的,比如说五等灵根,几乎不可能!

别人投递来嘲讽的目光,嫉妒的目光,司南满不在乎。

她今天做的一切,都是给人看的。她晒和青阳宗彻底决裂!

不知怎么,冥冥之中,有一股预感,青阳宗就像一个日薄西山的垂垂老者。大势已去,即将撒手人寰司南的这种预感十分奇怪。

相士看人看面,风水奇士看土地看运势,星相士看星辰看天相,而司南能感觉到整个门派的运势——这种运势只是模模糊糊的感受到,是一种大致走向。

不过细想之下,不是没有道理。

比如说,杰出弟子李修真被出卖给猎头工会,比如说,掌门大弟子隗峰凌有心理变态,凌虐人的嗜好;比如说,经琇皓、宫轩夏都是心底阴暗、喜欢用谋之徒。虽无大恶,但是作为六大弟子,有失堂堂风范。一个门派之中,缺乏中流砥柱,可以支撑、团结所有人的中心。这样的门派,当然犹如一盘散沙,经不起任何风浪的冲击!

她有预感,别看现在的青阳宗团团圆圆,热闹的聚在一起,和睦欢笑,转眼间可能变成一场旧梦,供人怀旧而已。

时不我待,趁着自己还在青云门,外人忌惮,不敢伤害到她,趁机大大嘲讽一顿。不然没等她朝敌人吐两口口水,敌人就死翘翘了,还能学伍子胥鞭尸吗?

司南“以牙还牙”计划,就是建立在青阳宗日薄西山的基础上。她想离间青云和青阳。青阳这个老人,就是因为一点救命药材,吊着一口气,不肯死。如果青云门和青阳宗交恶,那无疑将加快青阳宗覆灭的步伐。

她没打算做什么,就是想推一把,让青阳宗大厦倾倒,门人各自流离。这才一吐胸中不快之气!

司南不知道,她的朦胧感觉,和容儿的判断,不谋而合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三十一、曾经兄弟

三十一、曾经兄弟

这两天收藏起起伏伏。一会升一会降,弄得星霜的小心肝也噗通噗通的,哎,要淡定,蛋定呀!反思反省,是不是情节上出了问题?不过现在过渡期,此文的风格要改了…呃,大大的改…筒子们先做好准备。

夜空星河灿烂,点点繁星均匀的布散在夜幕之上,空旷宁静安然。地上山峰逶迤起伏,一座座拔地而起,耸入云霄。玉屏峰山峰娇小,白日如同怯怯生姿的小家碧玉,温婉可人,现在则像是热辣的情人,自上而下灯火通明,到处是欢声笑语,那是青阳宗的弟子们,在庆祝掌门青槐的诞辰。

藏书楼前,一颗颗绿树张灯结彩,上面挂满了大红灯笼。此时宴会正酣。气氛热闹,觥筹交错。暖风徐徐的树荫下,一盏烛花喜庆的爆了又爆,下面坐着几位身份不同的弟子,却奇怪的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灿然的火花映照一张满面彤红的脸上,管谡嘴角轻挑,露出一个不屑的讥讽笑容,转身对坐在正中,穿着一身紫衣的朱探,说道,“你看上的就是这种女子?不是我说,不值啊,不值。”

管稷和管谡,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不过是被同一个老人捡起来的孤儿,又起了形似音不同的名字罢了。长相不同,性格不同,未来……也不同。

管谡自小就聪明,学什么都快,心眼儿灵活,好些人情世故无师自通。相比之下,管稷则有些笨拙,不会说话,更不会钻营,常常为自己是孤儿没有亲人而叹息。

当然,他们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管稷因为好友司东的关系。亲近司南。

即使司南正在做,或即将做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也能以宽容理解的态度看待她。他的心胸算不上开阔,却能推己及人,不然也不可能在江一鹭第一次对司南使用照妖镜的时候,挺身而出的制止对方。

而管谡则不同了。

他外出一趟,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眼界大开。游历碧阳宗、紫阳宗、赤阳宗,和扶篱子、江一鹭等九阳仙门新一代弟子门人相交,听闻一些寻常人都不知晓的传闻此刻,他虽然短短三言两语,可那表情,实实在在的点名了:看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人,太没眼光了!

朱探皱着眉头,看司南高昂着下巴,瘦瘦小小的人儿故意挺直的腰板,坐在风华绝代的阿织下首——阿织与掌门青槐并列,连铁掌峰都居于下侧!朱探总觉得司南是故意的,连扫视过来的目光,都好像在挑衅着他不说朱探的自恋,和司东的复杂心思。管稷看了看周围人的沉默,对管谡使了一个眼色,不一会儿,管谡就找了个借口,走到四下无人的角落里,烦闷的说,“什么事情?非要这个时候说?”

“你刚刚为什么要说那句话?我不是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吗?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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