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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色即是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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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吧。马家的船,是商船,人多混杂,不是那么好混上去的。东家的,只怕更难。如果不幸暴露,你绝对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就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倒霉。”司雨抚mo胸口,感激至极,“有了它们,我敢为自己的未来搏一搏。天若绝我,那也没有办法。”

“哎!”对方竟然叹了口气,根本不像是以冷静理性而出名的她了,“但愿我没有做错。”声音在黑暗中低沉沉的,有一丝说不清的遗憾无奈。

“绝对没错!”司雨上前,握着对方温热的手,传递自己的善意和感激。

“谢谢你……文雁姐姐。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会永远放在心里。”

“也许我害了你,也说不定。”

“那我甘心让你害一回。”黑暗中,司雨有些调皮的说。

尽管谁也看不到谁,文雁忍不住微微咧嘴一笑。这是她,在司家这么多多年来,唯一的,真正的,笑。只是参杂了太多苦涩,和一丝看起来不大可能实现的祈愿。

“你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这也是我的希望。”司雨轻快说道。

文雁沉寂了好久,“我尊重你的意愿。”

两人在黑暗中相互拥抱一下,用各自的体温,告别,转身离开。

后来人不明白,看似一无所有的司雨用什么打动文雁,令她帮助自己的?

司雨每一次想到这里,总是得意的微笑,善用周遭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才是她最大的本领。

夜色迷蒙中,灰蒙蒙的雾气随风而来,起大雾了。

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十七、东祁的选择

十二声礼炮,震耳欲聋,轰隆隆直响。司家大门口聚集了无数看热闹的大人小孩,簇拥着,欢笑着,被一丈多高的帷幕隔开,分为街道两旁。鞭炮声始终不绝于耳。从正大门开始铺设红地毯,一直延续到了码头。

准新娘不过十岁大,还是小丫头片子一个,好像一场大人间的戏剧,突然跳出一个稚龄孩童,宣布她是才女主,那么突如其来、不合时宜。奈何周围人默契十足,对这好笑的一幕,没有一个人露出惊诧的表情。

司雨比常人矮了大半个头,手小、腿也短,这里好像没有什么花轿的说法,她只有步行,费力的跟着大人的脚步。好像一个小点,被拽着,扯着,走上命中的旅程。她身后是一群穿红着绿的司家陪嫁侍女,各个喜气洋洋;前面开路的是东家派来的仆妇,面目沉着。身边时同样盛装的马荔。

这是一个晴朗的好日子。除了些微雾气之外,是一派清远宁和,不愧是良辰吉日。

这是应该算是一场人人欢喜的婚姻。

因为人人都在其中得到了想要的。

司雨的小手交叉着,握着自己花了半夜时间,精心制作的小药丸,眸中的神采晶莹璀璨,胜过夜星。蒙着面纱,没有人看到她的容貌,对路两旁的人指指点点,毫不在意。她的心里只转着一个念头,这个东西可是违禁物啊,东家藏龙卧虎,保不住有认识的,被发现就不好了。怎么办呢?有了!放到马荔身边。可马荔和司亭眉来眼去已久,我可以毫无保留信任她吗?

司雨犹豫了。

司家的风景如何且不谈,成亲的另一个对象这两天过的不太好。

淡漠的眼神似穿透了无尽的虚空,眺望远方。

每当东祁露出这种眼神,并不是他在思考什么人生问题,而纯粹是发呆。

发呆都发的这么有水平,可见他天生就与众不同,高人一等。

许久,他回到现实,听见身边一声低低的哭泣声,一颗颗泪水滴到他的手背上。

东祁不喜欢女人哭泣。甚至,他最讨厌人的哭声。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喜好。他更不可能满大街的去宣扬。

“怎么了?知道我要娶亲,便伤心到这地步了。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么?”东祁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不经心。

“不,不是……”迎儿抽抽噎噎,“迎儿是为公子抱不平。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品,这个司家五娘,哪里配得上,公子呢!迎儿气,公子太委屈了!”

迎儿的手中握着一卷画卷,满脸都是委屈至极的泪痕。

东祁没有问,画卷从哪里来,镇定自若的展开画卷,果然,还是他那位未婚妻的画像。

不由的,想到在圣山,陈家的公子当众拿出的画卷,与迎儿手中这幅,有九成相似呢。东祁嘴角勾勒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对这件事,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话说回来,区区一副画卷,威力不可小窥,那天在霁雪山刮起一道旋风,掀起惊涛骇浪无数,今晚又令迎儿梨花带雨,悲悲戚戚,甚至连家中下人看他的目光都古古怪怪,躲躲藏藏。娶了一个丑女的男子都像他一样,不能见人了?

“公子——”

东祁回转神思,轻轻一笑,放下画卷。他甚至没有细看画卷上司雨的五官,反正亲事都定下了,何必庸人自扰?

再说,他本也没指望司雨天香国色,美貌绝世。

“有什么好气的。不过是家族利益罢了。”

“迎儿还是气不过……”

“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东祁淡淡一笑,一双如玉雕琢成的手,伸向不该碰触的地方。迎儿半是嗔怨,半是迎合,长发披肩,衣衫半解,两靥绯红,鼻息间急促的喘息,时不时发出嘤咛的娇喘,浑身似化成了一滩春水。

许久,从鸳鸯戏水的布兜内滑出,柔软香腻的触感还残留于指尖,而那双颜色比常人略淡的眼眸却已然看不出任何qing动之色,只是温柔无比的以手爱抚迎儿如丝质般柔顺的长发。

黑色的发,白色的手,指尖调皮的撩拨着,抚弄着,那场景,有股说不出的情色意味。而迎儿此刻就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敏感的发根被轻轻骚动,快感令半边身子都在发麻,情不自禁仰着头,溢出满足的呻吟,大大的眼睛中蓄满了快活又伤心的泪水,“少爷,为何不肯要了迎儿呢。迎儿不怕委屈,不怕没有名分——”

随着东祁成亲之日越来越近,从来没有得到任何承诺的迎儿怕了。即使与东祁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她仍然没有一丝安全感。公子太优秀了!她害怕有一天,公子会完全属于别人!公子的身边在无她的容身之处。那样,她会活活心痛死的!

那双出奇美丽的手轻轻堵上她的唇。四目相接,迎儿身子抖动了一下,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大眼睛盛满了渴求。

从八岁起跟着少爷,少爷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全部,她早已认定自己是少爷的人。即使没有名分,即使东祁要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她唯一怕的,是被抛弃啊。

“迎儿,你知道巧娘每次从石镜带来我最爱吃的樱桃,为什么我从不会立刻品尝?”

迎儿睁大疑惑的眼,听见东祁轻轻笑道,

“好东西总是要留在后面慢慢品尝,否则牛嚼牡丹,还有什么意思呢?”

迎儿听了,心花怒放,所有顾虑抛之脑后,眼含娇羞无限瞥了一眼心上人,皓首伏于东祁的膝盖,喜滋滋的,连想到东祁未过门的未婚妻,都没能冲散她心中的喜意。只要有少爷的喜爱,她什么都不怕。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呢?

昨晚的*还历历在目,记忆犹新。迎儿如羊脂白玉姣好的胴体取悦了他身为男子的骄傲和尊严。可今晨刚醒,东祁就得到一个很坏的消息。

要不,怎么说世事无常呢?

放下婚书,上面朱批:鸾凤和鸣,珠联璧合,真是珠联璧合吗?

东祁推开格子窗,看天空大雁排成“人字形”高高的飞过。急雨之后,院子里的一方小池塘上冒出十多个如碗口大的荷叶,尚有莹滚滚、亮晶晶的雨珠在日光下闪烁耀眼的光芒。

东家的春天比别人家来的也晚,那几颗百年垂柳得了雨水滋润,新发的嫩芽迫不及待在的绽出点点芽胞,扬着枝条,风姿万种,婆娑起舞。任那雨后清新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东祁表情淡漠,一点也不像死了老婆的男人。当然,他还没有拜堂娶亲的说,“花船沉了?”

“是的。”老家人战战兢兢说出这个消息,谁能想到呢?喜事变丧事。

东祁的眼是丹凤眼,平时看着总一副挑逗暧mei的模样,而遮盖住了他凛冽锋利的眉。他平日也总是把自己的暴虐的另一面藏在剑鞘中,所以人人看到的他,只是优雅的贵公子。

“老奴派去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他们都是从小训练的精英,无论海底、丛林、平地,只要有一线生机,不说救人,至少能活着回来。但是现在——”

“司小姐呢?”

东祁轻哼一声,一股冷酷肃杀之意萦绕全身。

好比十几把利剑正对着脖颈,老家人两腿打颤,浑身冒冷汗,来不及想东少爷为什么不关心自己家中死去的人手,只问一个素未相识的小女孩,“落,落水而亡。”

“昨天上了花船,今天就死了?”东祁的神色有点奇怪,好像只是纯粹的怀疑不懂。

“见到尸体了吗?”

“没,没有。不过,估计,可能葬身鱼腹……”

神说,你降生在桃花岛 十八、劫后

“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了。她无缘……我也无缘……”

刚刚使人惊悚的气势只出现片刻,就消失不见了。东祁叹息般的语调使老家人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的说,“少爷,据说是……海上流窜的一股灵窟妖海匪干的。灵窟妖穷凶极恶,做出这等事情来,也不甚出奇。只不幸偏偏那天,偏偏是您未婚妻。”

东祁冷哼一声,转过身,看镂空的窗棂后排成人字型的大雁飞翔而过。那么澄净的天空,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天空云卷云舒,安详的云彩自由的变幻形状。可她呢,娇小、苍白的女孩儿,沉没在碧海滔滔、鱼群之中,尸骨不全“好生……找到尸体,葬了吧。”

老家人瞧着自家少爷这幅近似于哀悯的神情,心里诧异万分。听人讲,那司家的五娘子容貌平平,少爷素来喜爱绝色女子,若不是碍着亲祖母的面子,根本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若如此,听到花船出事,因该高兴啊?可少爷的表现,明明在意的揣测着不安道:“船在桃家的码头出事的。据说事发之时,桃家试图救人,但一来灵窟妖行动迅速,二来混乱不堪,来不及展开有效的救助,眼睁睁看着花船沉没入海,被撕咬成碎片……这也怪司家在出嫁当天宣扬上朝流传下来的‘凤冠霞帔’,引来灵窟妖的觊觎。事后也证明,多数嫁妆被劫走了,打捞上来的物品中不包含‘凤冠霞帔’”。

东祁不可置否。

善于察言观色的老仆灵机一动,

“不过有件事情老奴觉得奇怪。事发之时,护送亲妹的司家次子司亭,带着家中几个下人在桃家饮宴,据说是受到了桃溪公子的邀请,居然躲过这次袭击,毫发无伤。”

“毫发无伤?司亭?桃溪!”东祁的眼睛蓦地亮了一分。

只是这种亮,凉沁沁的,使人寒到骨子里。嘴角勾勒出一丝危险的笑意,“很好!很好!姬叔,你下去吧。”

姬叔默默哀叹了一把,很为如今的主子越来越难伺候而心生憔悴之感。虽然他并不认同东祁的怀疑,但主子的事情,哪里容得他指手画脚,连忙顺从的下去了。

东祁深吸一口气,冷眼瞧着婚书上八个鎏金大字,“鸾凤和鸣,珠联璧合”。

多像一个笑话讽刺着东家列祖列宗多年的执念。

东祁对司雨当然没什么感情上的瓜葛。但这不代表这个轻易死去的女孩没有在他心中掀起任何涟漪。毕竟,对她的到来,他的期盼、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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