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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巫仙惑-第58章

小说: 巫仙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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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染扣好衣衫,神色凛冽,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去开天眼。”

“可是天眼乃是神之物,随便开启恐怕会惹来麻烦。”青川跟在神染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担忧。

“我说开就开,有何事,我一人担着。”神染一拂袖,决步离去。

青川不得已领命,虽然困惑,也只能带着众人下去了若水殿。

五根诛仙柱中,昔日照射玄小巫的水镜泛着粼粼波光,在月色下尤为清澈。

五位师尊沿柱坐下,手心凝聚元力,催动水镜。

青石身后有唐子絮帮衬着,那水镜中睁开一只巨大的眼睛,泛出银白色的仙光,照射着四面八方。

神染坐立其中,脑海中却始终无法凝聚精神,都是那床榻上旖旎的场景。

玄小巫身中蛊毒,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作,而刚才那替身浑身骨骼错乱剧痛无比,到底是为了迷惑他的心智,还是真正的玄小巫此刻也遭受着同样的痛苦。

他不得不担心着,因为替身能做到与真人这般相像,必定与本人是有所联系的。

烦躁的睁眼,他索性强制使用天眼,体内气息紊乱也不管不顾。

玄小巫的行踪清楚的在他脑海里闪过,最后,画面停止在了那娇小的身影与战奴对峙的时刻。

后面,却是怎么也窥看不到了。

战奴…

他茫然的看着前方,那早已寒暑不分的身子,却也觉得冰冷刺骨。

被战奴盯上的人,只有战斗的选择,生生息息,直至永久,那个傻丫头,可千万不能举起剑,杀过去啊。

再次走入灵兽谷中,他便碰到一个软绵绵的身子,蹲下后,看见憨北和夜弛竟然守在灵兽谷的门口,都睡着了。

难怪它们会对那个替身发起攻击,它们竟然比他先发现那是个假的,而他却被那种虚无缥缈的美好蒙蔽了心,是知道,却假装看不清么?

手心里,是一条链子,那上面挂着的小门牙在风中摇晃。

不知道何时,它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揪住夜弛的耳朵,他狠狠的将它揪醒,然后将那链子挂在了它的脖子上。

夜弛像是懂事般喘了两口气,在不惊醒憨北的情况下,撒着蹄子就飞出了灵兽谷。

夜弛美丽的翅膀在天空散开,一眨眼间就飞出了长青山脉。

神染将憨北拎起,拖着睡的跟死猪一样的灵兽出了灵兽谷。

夜弛应该会找到玄小巫的,而他,却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

【亲们,小零子需要鼓励,需要安慰…呜呜呜…偶要PP,哼哼哼,话说,今天这三千字真难写,小零子变懒了,所以,给偶点动力吧,偶会奋力码字,每天码好多滴,两眼汪汪的零子。】

070        野蛮俘虏

旷野山林,星火翻飞,剑气四射,一次就削去一大片的粗壮树木,整整齐齐的一排,无不显示了挥剑之人手法之快。

如果玄小巫是神染想的那般,她一定不会举起剑对战奴发起攻击,可是她是她,忍受不了再一次的背叛,不在乎战奴的可怕。

如果战奴的选择是永远战斗,那她,可以奉陪到底,有什么比的过她此刻的愤怒,痛的过她内心的凄凉。

从鸣枭谷门口打到无人的茂密森林,她手不离剑,砍掉了一个又一个如飞蛾般无数的战奴。

“蹭…………………”

剑身与战奴手中普通玄铁剑相碰,直接削过了战奴的脑袋,黑色的血溅了一片,她掠过,盯着破山断月剑上依旧干净如初的锋面,神色凛然。

一串铃声由远几近,带着蛊惑人心的乐府和浓郁的香味,一顶撵轿华丽的浮在空中,一双玉手掀开轿帘,露出夏千绾那双桃花美目,和依偎在他裸露胸膛上的绝色女子。

“我说的没错吧,这里果然有好戏可看。”他暧昧的搂着那女子,在她唇上用力一吻,轻佻的眼神落在浴血奋战的玄小巫身上,“看一个人类拼命只想活着,很有趣。”

“六爷,这等打打杀杀的场景多煞风景,不如让看晴晴为爷跳一曲呢。”女子柔弱无骨的手臂缓慢的抚上他俊美的轮廓,眼中满满的都是爱恋。

夏千绾一笑,嘴角的笑纹邪恶不已,举手间便拉下女子松垮的披肩,顺势吻了上去。

轿帘还开着,在风中凄凉的飘扬,这等旖旎的景色和若有若无的暧昧哼吟声断断续续传出。

玄小巫猛的收回攻击战奴的剑气,一剑砍向了那撵轿。

“碰。”的一声,轿子炸开,夏千绾抱着春光外露的女子浮在空中,还是嬉皮笑脸的模样,面不改色的。

“生气了?还是吃醋了?”他在风中而立,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分不出此刻他应该是谁。

玄小巫冷冷一哼,“我只是也想欣赏一下六公子和女子苟合时的情景而已,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那女子羞涩的埋在夏千绾怀中,被玄小巫的大胆言辞给吓到了。

夏千绾脸色一沉,将女子直接给丢了下去,那凄惨的尖叫只持续了一会,便没入了无边的森林中。

“我可没有当众表演的嗜好,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他阴沉着脸,狭长的眉目千回百转,又笑开了,“还是,你本就有这种兴趣?”

玄小巫气结,觉得他就是来说风凉话的。

身边,越来越多的战奴将她包围其中,连夏千绾的都快要看不到了,她捏了个火诀,召唤出六条巨大火龙,瞬间将一半的战奴给烧的灰飞烟灭,可是那无数的战奴,还在以绵延不绝的形势聚集而来。

“没用的,你杀了一个,还有十个,杀了十个,还有一百个,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和战奴对着干,这回…连我都帮不了你的。”

他声音低低的,传入玄小巫的耳中。

她惊骇,急急的想要看到夏千绾,无奈战奴挡着,怒火中烧间,扫出威力巨大的剑气,将围着的战奴全给搅了个七零八落。

捻去眼角青丝,她抬眸,对上的竟然一只瓷瓶。

“这是玄冥的魂瓶,只要我拔出这个盖子,玄冥复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她手脚冰凉,不敢相信那本应该在神染身上的东西怎么会到了巫族的手里。

难道…长青派出事了?

“玄冥,能操纵雨,就算湮灭整个殷夏皇朝都不是难事,连天下都没了,还会有什么野心,去称霸江山,将卑贱的人踩在脚底下。”

他似是低喃,抬首间又是邪气,如玉葱般的手指捏着那瓶盖,盯着玄小巫苍白的脸色,呵呵笑了起来。

“你好像很紧张?这天下苍生,与你我有何关系,何必呢?”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剑头冰冷的指着他,喝道,“与你我是没关系,如果是旁人,我才懒的管,可就是你不行。”

夏千绾笑着,没心没肺,眼中却流露出了无奈和悲怆。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不值得的。”

他话落,利索的拔出了盖子。

玄小巫惊愣,整个人竟然无力的瘫软了下去,战奴立刻钳制住她,紧紧的,就怕她逃走。

夏千绾走到她身边,手掌摩挲着她的下巴,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她鼻尖,道,“小巫啊小巫,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是敌人吗?”

她愤恨的瞪着他,可是一想到他是万空,又狠不下心来,无奈纠结的抿着唇,不言不语。

“不记得录旬是怎么睡了这么多年的吗?这瓶中,可就有你们修仙之人体中内丹最害怕的东西,噬丹虫,觉得身子无力吗?做回一个普通人,不好吗?”

“呸……………………”

玄小巫终于忍不住淬了一口,狠狠的咬着双唇,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却像是棉花一样,难道,她这几年的修行都要在这里付诸一炬了吗?

做回一个普通人!

不,她不要。

“万空,放开我。”她昂头,不愿屈服在他脚下,“你若回来,还是我们的万空,为何要不认我。”

夏千绾俊脸欺进她,放大的瞳孔映射着她的小脸,一声嘲讽至极的笑声传出,“万空…是什么东西。”

玄小巫闭上双眼,不再看他疯癫的模样。

“跟我走一遭,二哥,可是很想念你。”

再一次来到夏府,她是个俘虏。

一个刁蛮又暴躁的俘虏。

“这是什么破茶,这么冷,要让我拉肚子么。”

“让你弄这么烫了么,这就是夏府的待客之道?”

“这窗户谁关的,想憋死我么。”

“跳支舞来看看,我无聊的很…什么破舞,给我滚远点,难看死了。”



从她被夏千绾带到夏府之后,她便被安排在一间奢华富贵的屋子里,汉白玉铺成的地板上倒影出了一个急躁的身影,左右踱步,一刻不得停歇。

玄小巫在赶走第二十五个伺候的奴仆后,终于找不到借口在撒泼了。

这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她砸了个精光,她翘首看了看窗外,恨不得把这屋子也掀了。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能有种虫子可以克制住内丹的催动,元力出不来,她就跟个普通人一样,或许,连个小孩的都打不过。

其实,她以前也是这样的,不也过了那么些年,可为何现在却害怕,怕自己再变得那么没用,又害了谁谁谁。

窗外守着几个战奴,飘来飘去,黑色的铁甲包裹着一层虚无缥缈的雾气,这种生物的存在简直就是怪异。

夕阳西下,又是一天过去,那火烧云洒下一片红,霸占了她眼中的天空,别有一番凄惨。

轰隆一声,雷响炸破了天际,豆大的雨水倾盆而下,哗啦啦的浇湿了大地。

心口,扑腾一下,她伸手接了几滴雨,眉头渐渐皱起。

院子的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穿着正统巫师袍子的俊朗男子踏步而来,套着皮纹手套的大掌一挥,那些战奴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夏非走进一地狼籍的屋内,身子上竟然没有染一滴雨。

“怎么?对夏府的待客不满意?”他在她生前两米距离站定,黑眸透过冰冷的面具看着她。

玄小巫缩回湿淋淋的小手,撇了眼那高大的身影,眼神倏地落在了窗外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子上。

夏非看去,了然的哼了声,“如果是要你的男宠来服侍你,大可以直说。”

“他可不是我的男宠,而是你们巫族尊贵的祖巫。”她凉凉的收回视线,睨着夏非。

她从未仔细打量过夏非,那个一统巫族的首领,而今日一看,她才明白为何巫族能壮大如此。

一次祭祀能用上千上万人的血,有这种冷血无情的心才做的到,没有亲情,没有手足情,只有野心,夏非,就是那么个独立的个体,为了巫族,可以不折手段。

“巫神未复活,他什么也不是,祖巫不止他一个,如果不争气,死了也罢,轮回了再找一个。”

他径自走到桌上倒了一杯水,猛的灌进了口中,看了眼神游的玄小巫,眨眼间,竟到了她身后。

“知道我要你来为何么?”

玄小巫一惊,侧首发现他与自己太近,想也没想的就躲开了好几步,道,“无论为何,我都不会屈服与你,因为我觉得很丢脸。”

夏非嘴角明显一僵,倏地大掌便钳上了她脆弱的脖颈,阴森的说道,“玄小巫,不要以为你有点小本事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体内的蛊毒,你心里的苍生,都在我手里捏着。”

她顿觉呼吸急促,喉咙处痛处不堪,用尽最后一点气,她冷道,“我…心里可…没有苍生…我不是神…要死便…死…无所谓,咳咳咳咳。”

她整个人被夏非推出去了好远,立马捂着脖子一个劲的咳嗽,脸上涨得通红,脑海中还晕乎着,不知所云。

夏非摩挲着手中皮鞭,那皮质靴子在地板上敲打着,浑身充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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