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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每一次初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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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急,你别急,你先听我说,你爸爸是人,不是神,他也有弱点。”陈永灿把罗彻拉到床边,两个人相对而坐,“你想想,他有什么弱点?”
罗彻想了一圈,想不出个结果来。
“面子!”陈永灿稚气的脸上第一次显出阴险的笑容,“等着吧,我保证把他制得死死的。”
“你要是让他丢了面子,他真会宰了你。”
“嗯,我知道,所以我们要计划好,让他恨得牙痒痒了,也不能动咱俩分毫。”
罗彻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陈永灿将他揽过来,细细碎碎地吻着,“哎,那么长时间联系不上你,我都害相思了。”
“一开始是不能给你打电话,后来他也不禁止了,是我自己不想打,没意思,长痛不如短痛。”
“你也狠得下心啊?”
“活着总还有希望,也许等他死了就好了。”
“我估摸着你也下不了狠心弑父,那就只好等他老死了,就凭他那身板,烟酒不沾,活到九十岁都没问题吧,那会儿你都六十多了,我也五十多了,咱俩还搞得动吗?”
罗彻哭笑不得,“搞搞搞,就知道搞?”
“你不喜欢跟我搞?”陈永灿说着在他裆里掏了一下,“柏拉图就寡淡了,我的精神境界没有那么高,怎么办?“
罗彻侧耳细听,楼上楼下都没什么特殊动静,他将陈永灿一把扯过来,千辛万苦地见上一面,反正人已经在床上了,不搞白不搞。
两个人很快滚到一起,衣服脱了个七零八落,一边吻着一边空出来讲话,“没有套套,没有KY,怎么办?”
依陈永灿的尺寸,加上几个月的禁欲,如果真要搞,会出人命的。
集合两个人的唾液,陈永灿将湿亮的前端顶到穴口,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不行。”
罗彻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上下翻找,陈永灿也跟进来,他上下扫视一番,惊叹,“哇靠,你这卫生间比我们家都大!”
卫生间有一个超大浴缸,已经是温泉的规模,下面还砌了台阶,可以坐在池子里泡着。浴缸后面摆着一张红木躺椅,说是躺椅,也是双人床大小的标准,靠另一边的墙上是斜格子的橱柜,里面零星地放着一些杂物,计有毛巾,书本,红酒,摞成排的CD,组合音响在四周露出一点点外观,绝对的环绕立体声。
“原来有钱人就是这样生活的!”陈永灿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罗彻被他逗乐了,“把你关在这里,不出一个礼拜你就腻了。”
“哎,我真想在这里,跟你关上一个礼拜啊!”
罗彻翻了个白眼,他低头继续找,终于记起来在堆放沐浴乳和芳香精油的地方,尚有一瓶润肤乳液。
“哇,这个好!用来擦屁股,是不是太奢侈了?”
“暴发户才喜欢用的牌子,家里保姆的品味也就这样了,我一向不用。”
“那你用什么?”
“什么都不用。”罗彻说着抹了一把陈永灿的脸,“难道你还往脸上抹这些玩意儿?”
“姗拉娜!”
罗彻愣了愣,陈永灿解释,“去痘产品啦。”
罗彻“噗嗤”一声笑开了。
“你敢笑!”陈永灿说着去挠罗彻,两个人很快在地上滚成一团。
“哎,你这浴缸好用不好用啊?反正来了,不如享受享受?”
罗彻笑而不答,转身走到浴缸边沿,按下了几个龙头,浴缸四角“哗哗哗”不断有水流涌出,陈永灿愕然,“哇哇哇,我以为那么一大缸子,要放上个把小时,没想到啊没想到。”
几个水龙头同时出水,十分钟左右就有了满满一缸温水。
罗彻率先跨入浴缸坐到边沿,然后招招手,“来吧。”
陈永灿若不是考虑到声音太响惊扰他人,大概就以一个蛙跳扑进去了。
欠身从墙边的木格上取了芳香精油,水声哗啦,陈永灿坐到了罗彻身旁,“我给你按摩按摩。”
罗彻摇头,“不,远来是客,我给你按摩。”
“让罗少爷给我按摩,这要折煞小的了。”
“去你的!少讽刺我!”罗彻夺过精油,倒了一点在手上抹开,才按了两下,陈永灿就惨叫起来。
“怎么,太重了?”不会啊,他也是曾经享受过按摩后学来的,手法只有轻,没有更重的。
“这按摩好是好,不过我们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
“?”
陈永灿一下扑上来,罗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正事。
罗彻被翻了过去,下巴搁在浴缸边沿,臀部抬高露出水面,在温水中浸泡之后,穴口变得柔软,加上润肤露的作用,要进入显然不是那么困难。
陈永灿耐心地用手指开拓,小心插入两根,然后稍稍分开距离,朦胧的灯光下,内里是朦胧的粉红色,他身下一紧,只觉得欲望快要爆炸一般难受。
“没事,进来吧。”罗彻鼓励他。
陈永灿于是拔出手指,扶着自己梆硬的性器一点点插了进去。
穴口一点点吞噬了整个儿因茎,罗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陈永灿怕他还疼,停了下来。
“干吧,不疼。”罗彻哑着嗓子道。
陈永灿由缓至疾地控制着律动,浴缸里的水花像海浪似的来回拍打着大理石岩壁,一个狠顶,罗彻手没撑稳,“轰”一声巨响,两个人跌入水里。
陈永灿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捞起来,托起罗彻的下巴。
罗彻呛了一口水,不过并不骂人,反是喷笑,“要是淹死在这里,那可就搞了。”
陈永灿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罗彻又翻回来面对着自己,他抱着人放到台阶上坐好,然后双手撑住浴缸边沿,跟做俯卧撑似的猛力抽送起来。
罗彻的身体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后背抵着大理石岩壁,随着撞击,那拍打声比平时单纯的肉体相搏更加清脆,充满淫亵之感。
他想,即使陈永灿被驱赶出去,以后他再也不能见他,那么今天晚上也够他回味相当一段时间了。他闭上了眼睛,快感如潮,将他层层叠叠包围起来,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在浴室里回荡。
“罗彻!”
“啊?”
“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陈永灿狠狠地抽送,狠狠地告诉他。
“好的!这一次……一定要……在一起!”罗彻的双腿盘紧了,他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敢挡了他,杀神弑父也在所不惜了。
“啊……罗彻……啊……啊……”这一次陈永灿有点儿肆意妄为了,他直接把精液射在了罗彻体内。
射完以后,他渐渐停止抽搐,全身软化,下巴搁到了罗彻的肩膀上。
罗彻拍拍他的背,“来,我们到躺椅上休息一下,泡在水里久了,皮肤都要泡烂了。”
陈永灿抬头,看看那张硕大的躺椅,上面还搭着白色浴巾,他嘿嘿一笑,“好,等一下再来一炮,真是爽死我了。”
“还来?”罗彻愕然,“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溜吧,要是被发现,就不是爽,是死了。”



29、婚礼进行曲
罗家的婚礼安排在本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玫瑰花和郁金香从荷兰空运过来,整整铺设了一百多米长的九十九道鲜花拱门,司仪是国家级名嘴,说学逗唱样样来,从中午开始就有看热闹的人围拢过来。新娘子的头纱据说镶嵌了三千多颗水晶,有六对小花童托着一路从红毯那一头进入婚礼现场。婚礼搞得这么大,意义就不仅仅是婚礼,所以说,罗彻不可能随便找个代孕母亲,给罗家一个交代。
罗彻此时穿着一身黑色阿曼尼西装礼服站在镜子跟前,僵硬得如同一个橱窗里的塑料模特。
继母为他别上胸花,低声安慰:“挺一挺就过去了,他那天松口了,说是可以做试管婴儿。”
罗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意义不明地笑了笑,“他还没有很老,就没想过自己再生?”
继母别花的手势停了停,“不是人人都能当杨振宁的。”
罗彻跟她交换了一个眼色,他心里在算继母的年龄,同时有点为她惋惜,她才三十出头。
罗父一派喜气地走了进来,催促罗彻快点下去,他今天精神很好,仿佛结婚的不是儿子,而是他自己,他拍拍罗彻的肩头,想要给罗彻一个拥抱。
罗彻没理他,错身走过去,出了房间。
坐电梯下到底楼大厅,花牌上是他和新娘的合影,姑娘笑得很甜,他则是板着一张死人脸。因为这位新娘可以说是“买”过来的,所以去女方家接人之类一般婚礼的程序都省略了,车队计划在上午浩浩荡荡将新人和一干观礼的亲友送去教堂举行西式婚礼,再拉人到酒店参加晚宴。
罗彻站了五分钟,茫然地看着外面草坪上看热闹的人群,试图从中寻找一个熟悉的身影。这时候罗父已经不耐烦,打电话问女傧相新娘怎么还不见人影。
一分钟后,新娘坐电梯下来了,电梯里挤着六个小孩子,仿佛白雪公主和小矮人,另外六个孩子则是坐旁边的电梯下来,大家被女傧相们指挥着托起婚纱,然后罗彻牵着新娘,浩浩荡荡走出正门。
加长型林肯停在那里,罗彻恶毒地想,那么长的头纱要是搅进车轮子就好看了。不过也就是想想,这一场婚礼,他只是被摆布的一个人偶罢了,不能有思想,不能有情绪,他还应该笑,只是他笑不出来。
车子分开前方人群驶入大道,在离教堂二十分钟车程的地方,罗彻突然转过脸来冲新娘道:“唐小姐,我知道你把自己定位成一个代孕母亲,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生不出孩子来?”
唐恬愣了愣,迷惑地看着罗彻。
罗彻耐心解释,“我在三年前做过一个手术,我跟我父亲有仇,我一早料到我可能落到今天这番田地,所以为了报复他,我去做了结扎手术。”
唐恬瞪大了眼睛,她想骂人,有钱人都是他吗的疯子,自己让自己断子绝孙!
罗彻继续道:“当然我不会告诉别人,所以你想要孩子的话,只能借别人的种生一个。”
唐恬仍然惊魂甫定,她不是傻子,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给罗家生个野种?但她也不能不生,如果她的肚子一直瘪着,罗老爷早晚把她扫地出门。她能说生不出孩子来是罗彻的问题吗?不能!罗彻淡淡的笑脸浮现出一种叫做邪恶的东西,他是个医生,他能把自己结扎了,他也有办法搞定一份伪造的医学证明,证明他有能力繁衍后代。
“唐小姐,罗家的水很深,你不应该搅进来的,我跟你谈个条件,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等着,我保证得到你预期的财富。”
唐恬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老罗总是要老,要死的,罗家最后一定会落在这个变态手里,他喜欢男人,如今连结扎手术都做了,自己要是不合作,落不着好。不如……



教堂里已经座无虚席,前来观礼的各界名流整整齐齐分坐两旁。罗彻站在花团锦簇地台阶上,胸腔里“咚咚咚”狂跳不已,事实上,从这场大戏撰写剧本的时候,他就只有一个感叹——太荒唐了!太疯狂了!
“那你有别的办法吗?”
罗彻没有别的办法,所以这一招出奇制胜,成,皆大欢喜,罗老爷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成,那大家撕破脸,谁也别想好看。
专业管弦乐队演奏婚礼进行曲,在庄严肃穆的音乐声中,新娘子踏过玫瑰花瓣款款而来,罗彻看着红毯尽头,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脸上微微显出笑意。
罗父到这个时候,其实颇觉无聊,别人扭头去看新娘子,他则观察着罗彻的反应,生怕他抽了风,突然狂奔出去,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一出逃婚的好戏。但是罗彻一改早上的郁闷,竟然面带笑容地看着新娘子,他就觉得不可思议了。于是他也回过头去,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他面如土色。
原来牵了新娘子的手一起过来的,并非他的亲家公,那位岳父大人在罗父看来很上不得台面,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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