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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搂过壮士小蛮腰(重生)-第72章

小说: 搂过壮士小蛮腰(重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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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宝泽在车内喊住我,车帘一挑,从车内递出一支羊脂白的小药瓶。

    我就愣在了原地,看着那支小小的药瓶,觉得喉头心尖都沉甸甸的压着什么,让我舒坦不得。

    就听宝泽在车内闷声闷气的道:“我们……还是朋友吗?”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肮脏卑劣到极点,胸腔里藏着的那个自己,再没有一刻那样让我无地自容。

    那小小的羊脂瓶接在手里,竟像烧红的烙铁,灼灼的从我的指尖烧到四肢百骸。

    朋友……我配吗?

    “苏谢?”宝泽试探的喊我一声。

    我接过小药瓶,淡声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们一辈子都是。”

    再不敢多留片刻,我转身便走。

    ===============================================================================

    我们在那日下午离开了骊城,顺利的毫无阻碍。

    我和阮碧城同车,晏殊的尸体放在之后的另一辆马车,出骊城时天色暗了下来,暮色里雾气中骊城尽显苍茫。

    孩子睡的熟,裹着狐裘,躺在晃悠悠的车厢里竟也不醒。

    我靠在车厢里,走神的把玩着羊脂小药瓶,冷风卷起窗帘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在我的脸侧,带着些湿凉的触感。

    “不舒服吗?”阮碧城伸手拉探我的额头。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他微微一愣,我拨开他的手道:“没事。”便再无话。

    他的手就收留都不是,半天伸手将窗帘掖好。

    我抬眼看他问道:“晏殊什么时候会醒?”

    “吃了解药就会醒。”他靠坐回软垫中,淡淡道:“你不用担心,到了中原我自会给他解药。”

    我瞧着他,靠在车窗旁笑了,“你怕我会怕了?”

    他没有答话,只是取了狐裘披风盖在我膝盖上,轻声道:“是啊,我担心你会再次消失,再也寻不到你。”

    我瞧着细绒的狐裘,抬眼就对上他的一双眼,沉沉如夜色,他瞧着我轻声细语道:“我知道你还在防备我,没关系,我有耐心慢慢来。”

    慢慢来?我越来越不明白阮碧城的心思了,我对于他还有什么慢慢来的价值?补偿吗?

    我把玩的小药瓶,不抬头对他道:“阮碧城,我只是答应跟你回去看你说的那样东西……”

    “我知道。”阮碧城断了我的话,轻轻拍着熟睡的孩子,勾着浅薄的唇角轻笑道:“你能答应随我回去已经是极好了,我亏欠你的。”

    我手指就是一顿,看着他竟有些害怕起来……他像一根绵绵的刺,你看不到却陷在骨肉里时不时细细分分的疼起来。

    我总是猜不透他想做什么,他的每句话都像精心计划好了一样,没有半分破绽和差错,让我毫无招架之力。

    如今他的话,每个字我都听得懂,可是每句话却又不明白,我坐直身子刚想讲什么,孩子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阮碧城慌忙将她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哄拢着,一手挑了帘子往外瞧,黑茫茫的夜色,我们竟走了这么久。

    “是不是饿了?”我问阮碧城,哭闹的这么厉害,又睡了这么久,应该是饿了。

    阮碧城点了点头,冲赶车的随侍道:“就近找一户人家休息吧。”

    随侍应了一声,扬鞭加蹄,不多会儿便停在了一个村口。

    ===============================================================================

    我挑开帘子瞧见三三两两的人家灯火点点,阮碧城抱孩子下车,挑开帘子对我道:“下来吧,我们暂且在这里休息一晚再赶路,你也该饿了。”

    我跳下马车,随着阮碧城进了村子。

    村子不大,只有七八户人家,瞧着都是农户猎户,阮碧城抱着孩子去借宿,我便在村子里来回转悠,忽有一户人家吱呀开了门,打门里探出个人影。

    我还没瞧清,便听那人惊诧的道了一声,“苏谢?”

    这个声音……是箫九?

    我猛地瞧过去,幽暗暗的灯火里走出来的可不就是箫九吗?他还要开口,我竖起手指噤声,转头看远处的阮碧城并未瞧过来,慌忙拉着箫九躲在屋后,“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几乎是异口同声,他也蹙眉问我,又答道:“我在路上碰上了魔教中人受了伤,在这里耽搁了两日。”

    是遇到了押送晏殊的左护法和叶白芷?

    我也顾不得多问,直截了当道:“孩子在阮碧城手里。”

    他锁着眉头没讲话。

    我又道:“阮碧城要带她认祖归宗……”

    “她姓冷,不姓顾。”箫九毫不犹豫的断了我的话。

    我便笑了,抓住他的手道:“你现在伤势大好了吗?”瞧他点头,我偎在他耳侧低低的道:“孩子就拜托你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闪身出来,刚站定阮碧城就望过来,对我招手。

    我应了一声,几步跑过去,他笑问我,“方才去哪儿了?一会儿工夫就没瞧见你。”

    “四处走走。”我随意的应了一声,又问:“已经安排好了?”

    他点点头,带我进了一户人家,是个上了些年岁的大爷领着个岁的小孙子,热络的招呼我们进屋,备了些粗茶淡饭,又安排了几间简陋的房子给随侍和晏殊住下。

    阮碧城替我添菜,一壁道:“你今夜就睡在这里,我在外间打地铺。”

    我点了点头道:“孩子呢?”不等他答话,我又道:“若你不放心,那你便带着好了。”

    他瞧着我展眉一笑,“我是怕你受不了她哭闹。”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这是昨天的,今天的还有四千!等我!

    其实我最喜欢写的是盟主这种人……软绵绵的,温油的,捅你一刀……捂脸,我一定是哪里坏掉了……

    PS:不要吐槽轻松标签……那个不能换了,编辑会骂人的……OTZ


八十 
   这夜里的村落静极了,明澄澄的月亮挂在中天,透过纸糊的窗扉筛进来,极远极远的地方传来三三两两的犬吠声。
   孩子在我的手臂里睡的熟,时不时呀呀的梦呓两声,我轻轻拍着她,听着几步之外阮碧城渐渐稳沉下来的呼吸,伸手将窗扉推开一线,闭目合了眼。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院子里忽然燃起火光,猎猎的映在窗纸上,有人惊呼:“着火了!”

    我听到阮碧城翻身而起,有人叩门,在门外低低道:“盟主,关晏殊的柴房失火了。”

    吱呀的开门声,阮碧城道了一声知道了,转过头时正对上我看过去的眼睛,他微微一愣,“吵醒你了?”

    “哪里失火了?”我隐在黑暗里问他。

    他轻声道:“没事,一间老房子。”他几步过来替我合上窗,又道:“我出去看看,你继续睡吧。”

    我没再讲话,瞧着他出门将房门合上,刚坐起身就听到有人敲了敲窗扉,我推开窗户箫九就急切切的探脑袋进来,“孩子呢?”

    我将孩子包裹好递给他,“你带孩子先走。”

    “你不走?”箫九蹙眉问我。

    “我如今还不能走。”我帮他将孩子包在身上,刚要解释就瞧见火光洞洞中阮碧城在另一个院落里望了过来,我慌忙推了箫九一把,“走!”

    下一瞬间阮碧城忽然掠身而来,我来不及多想翻身跳出窗子,朝着箫九的反方向疾奔而去。

    在我奔出院子的时候被阮碧城一把扣了住,猛地拉扯跌靠在他身前,厉声喝道:“陆宁!”

    我回头瞧见箫九已经消失的没有踪迹便毫不挣扎的任他扯着,他也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陡然回头盯着我道:“你故意的?”

    火光湮灭,柴房只烧了门窗,黑漆漆的冒着白烟。

    我难得看阮碧城恼羞成怒一次,故意问道:“你指什么?”

    “陆宁!”他气结,扣的我手腕生疼,眉目森森到吓人,一字字问道:“这火是谁放的?是箫九?你和箫九早就联系上了?”

    我极为欢喜看阮碧城意料之外的表情,难掩欢喜之情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你竟利用箫九来对付我?”他生气了,生气极了,脸色青白的盯着我,然后痛心疾首的对我道:“陆宁,你让我太失望了。”

    是太,也就是非常,极其,失望透顶。

    我挣了挣扎,扬着被他攥的死紧的手腕道:“松松行吗?要断了。”

    他不松反一用力,扣的我整条手臂登时一麻,字字森重的道:“你那么在意晏殊,就不怕真烧死他吗?”

    我疼的呲牙,听他的话乐了,“是你说的有时候想要结果就不能要求过程坦荡,只要结果不是吗?况且……”我就乐意看他想掐死我,却又不能只能痛心疾首的那副表情,“这一点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他似乎很吃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陆宁……你为何对所有人都充满了敌意?时时刻刻防备着?我说过了会放了你和孩子,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

    “我以前信你啊,结果呢?”我抬眼瞧着他,明澄澄的月亮下他眉眼银灰一片,“吃一堑长一智,我走到现在如果还一点记性都不长的话,那就真是活该了。”

    “陆宁……”他的眼神忽然软了下来,满是愧疚的看着我,“我宁愿你恨我,都不想看到如今的你,你知道吗?”

    “那可真是抱歉了。”我站直身子与他直视,“我变不成阮盟主所希望的样子。”

    他就那么盯着我,一言不发,片刻后望了望我没穿鞋的脚,极长极低的叹气,“我扶你回房。”

    那一夜谁都没有睡,在天光未亮之时阮碧城留下了银子便赶车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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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去中原三两日的路程,阮碧城给我扶了安神散,几乎一路上昏昏沉沉的睡着,醒来也是浑噩的,给水就喝,给饭就吃。

    只隐隐约约的听阮碧城喂我喝药时轻又轻的声音,他似乎在叹气,“我不介意你再恨我多一分,只希望你长长久久的恨下去……”

    我是恨他的,我清楚的记得我是恨他的,可是奇怪的是,我没有一丝想要报仇的念头,只是觉得累了,生前死后和他爱啊恨啊纠缠了那么久那么久的时间,他耗尽了我所有的感情和执着,如今是真的累了。

    我希望我以后的岁月里,无论多好多坏,都再不要有他阮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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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中原那日似乎下了雪,阮碧城抱我下车时,我仰着的面上落了一星星冰冰凉凉的碎雪,我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漫天细雪,门前的有株腊梅开了,甜甜的花香。

    阮碧城抱我停在腊梅树下,轻声问我:“还记得吗?这株腊梅树是你从院子里移栽出来的。”

    是吗?腊梅树……

    他问我,“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在门外栽腊梅?”

    为什么啊……

    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若是门前栽一株腊梅,花开一夜十里生香。

    阮碧城抱我进了院子,看门的老头忙迎出来,道:“公子回来怎么也不先差人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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