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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夫君举高高(完结+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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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嫣也有些下不来台,似乎这两次对上明秀,总有种无力感。
    沈明雅到底是长姐,插嘴道:“下面人来说马车都备好了,咱们也该收整一番罢。”
    明秀笑的娇憨,道:“听说云居寺的素斋很有名呢,这回儿可有口福了。”
    沈明雅笑着点了点明秀的额头,道:“你呀,就记得吃食了,这回可是代母亲拈香求个平安,这段时间家里边有些不平静。再者老太太差人送了信回来,说端午前定要回转的,你呀就老老实实的,别弄出些幺蛾子出来,到时候老太太可饶不了你。”
    意有所指的话让明秀眼里的笑意加深,也乐的配合,俩姐妹亲亲热热的往外走,很有默契的将沈明嫣忽视个彻底。
    沈明嫣水盈盈的目光盯着俩人的背影,眼神不禁一黯,水漾漾的眼中隐现泪光,“三妹可还是在怪我?”
    司琴扶着沈明嫣压低声音道:“就说了三姑娘是个白眼狼,也不看看她的脸能好是谁的功劳,不过她和姑娘向来不对付,这会子怕和姑娘撕破脸了,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大姑娘这般亲热了?往前俩人都是不冷不热的。”
    说完声音高了些,“姑娘别难过了,三姑娘只是一时拐不过弯来,哪能是在怪您呢。您也别想太多,大夫可说了您身子骨没好利落呢。”
    沈明嫣闻言道:“不是说前天明雅去探望明秀了么?看不出来她倒有这样的本事?别以为我没听出来,这是把老太太端出来了。我就不明白了,老太太怎么就喜欢明秀,看不得我半点好?”
    咬了下唇,“我不怪三妹,这般说老太太就要回来了,寺庙里那般清苦,且老太太又上了年纪,若不是为了我们这些小辈,怎么会吃这些苦,等老太太回来可得好生将养。”
    司琴附和道:“姑娘就是孝顺呢。”
    将俩人明面上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明秀翻了个白眼,奴仆俩不去说相声真是暴殄天物,德云社定会要了你们的!
    眉眼挑挑,老太太可是‘沈明秀’的大靠山啊,宅斗模式里就连沈明嫣都要退避三舍的隐形大BOSS啊,对于明秀来说就是个外挂啊外挂!
    云居寺十分灵验,香火旺盛,沈府全家主子的寄名符、供奉全出自此处。
    沈家三个姑娘乘坐了一辆翠盖珠缨八宝大车,另有丫鬟婆子在后面简单些的青围乌轮车上,周围围着数十名小厮和长随护院,一路浩浩荡荡的前去。端的是车辆纷纷,人马簇簇。
    翠盖珠缨八宝大车里,丫鬟得了吩咐将车窗子上的帘子打开来,只附了一层白纱,明秀坐在跟前儿向外看,沈明雅见状笑道:“还是二妹主意多,怪不得父亲总是夸赞你心灵手巧呢。”
    沈明嫣莞尔,“不过是为了姊妹们方便,没有什么的。”
    路过一处酒楼,人声鼎沸,司琴‘压低声音’兴奋道:“姑娘,那是咱们府上的酒楼呢,还是姑娘有主意,看客来客往的就知道生意真真是极好的呢。”
    主仆俩窃窃私语,没注意到沈明雅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明秀嘴角轻翘,不置可否——槽点太多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一路上,像这样的一唱一和不要太多,明秀乐的在一旁看戏,在她看来沈明嫣实在是太高调了,她就像是一只花孔雀,尽情的展示着她自认为优越的地方,引人注目,惹人惊叹。
    而着实令明秀惊叹的是司琴这个丫鬟,作为一个‘捧哏’她无疑是出色的,能和沈明嫣配合的这么天衣无缝,真真是极不容易的,辛苦了。
    正巧这时后面走过来两个婆子,隔着帘子道:“大姑娘原先让准备的红枣莲子茶,这茶正温着,好歹几位姑娘喝上两口,还有一会子才到呢。”
    明秀暗暗称赞,这个大姐也不是个简单的,嚷道:“大姐怎么知道我渴了呢,绣凤快去接过来。”
    绣凤笑道:“大姑娘可真是细心体贴呢。”
    
    第005章 猛男出没(一)
    
    云居寺十分雄奇,拜过大雄宝殿后,沈明雅带着丫鬟去拈香,明秀意不在此,就没跟去凑热闹,听绣凤说云居寺殿后风景优美,便想去放放风。
    目送沈明雅离去,沈明嫣微微偏过头,看明秀眼中多了分跃跃欲试,心中狐疑——自从明秀大病一场后就有些不同,原先任性嚣张的性子倒是收敛了不少,不理会司琴的挑拨,倒没那么愚蠢了,不过……
    轻轻叹了口气,拉了拉明秀的袖子,明秀扭头看向她,见她面上似有忧色,撇撇嘴道:“怎么了?”
    “我看你今天话也很少说,是不是觉得来拈香无趣了些?脸伤的事你不能一直耿耿于怀,这云居寺风景如画,不如我陪你到殿外走走,顺道散散心。”面带忧色,柔和温婉,十足的知心大姐姐。
    明秀看不惯她这样绵里藏针的行为,俏脸沉了下来,道:“矫揉造作,假惺惺!老爷又没在这里,你演给谁看,还以为我会再上当吗?果然和……哼,绣凤我们走。”
    话是这么说,可明秀脚下未动,将沈明嫣的反应收入眼底。
    沈明嫣脸色煞白,水漾漾的眼中隐现泪光,轻咬樱唇,螓首微摆,似有百般委屈千般无奈,唯独没有对明秀的怨愤和不满。
    是个高手!明秀点评。
    明秀看人向来观察入微,虽然沈明嫣面上这般,可她的眼神却透露出愤懑来。
    对这种心思缜密不动声色的宅斗高手,明秀绝对不是对手,就是一个炮灰!
    但是,这种宅斗高手有个弱点,那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依靠他人的力量,装可怜博同情,白莲花,周围女人衬成渣么。
    只要对方够彪悍,她就没辙。
    ***
    云居寺后院草木葱茏,花香阵阵,今日来上香的居士不多,倒极为幽静,是个极好的去处。
    明秀闲庭却步,景是好景,加上刚才踩了沈明嫣的痛脚,心里舒爽极了。热烈的海棠红在幽径上翩然而过,下摆上的长枝玉兰随之起舞。
    “姑娘,这里已少有人烟,还是不往深处走罢。”绣凤擦过石凳待明秀坐下道。
    明秀道:“我渴了,你去沏些茶来。”
    “可只留姑娘一个人…”绣凤略带犹豫。
    明秀笑道:“你不是说了这里无人烟么,看这里这么偏僻不会有人来的,你快去快回。”规矩避讳都是做给人看的,怎么也不能被规矩礼数绑死。
    绣凤只得应了,等她背影一消失,明秀立马松懈下来,斜倚在石柱上,翘起二郎腿,随手拽了跟草茎咬在嘴里,一秒钟大家闺秀变雅痞公子,四十五度望天。
    “嗤,笼中鸟,金丝雀,闺阁小姐。”明秀自嘲,这样的日子可不是她想过的,不等明秀黯然伤神,伤怀那些年鲜衣怒马的日子,敏锐的注意到了周围的动静,迅速收起这幅痞样,整整衣摆,背脊挺直,端正的站起来。
    四下看了看只觉得草木森森并无其他人迹,难道是自己多心?
    “绣凤怎么还不来?”脚步声渐行渐远,一时凉亭中恢复了原本的寂静。
    顷刻,斑驳的树荫下露出刻意掩去的身影,倾洒下来的金色光线忽闪在来人绣着吉纹的石青色锦袍上,脚步声渐行渐近往凉亭这边走来,待看到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凉亭里的人,明显吃了一惊。
    怎么会?
    下一刻身影立动,猿臂划破风声而来——
    好快——
    明秀身体比大脑快一步,条件反射的伸出手臂去挡,但她忘记了现在的娇嫩的壳子可不是原先经过锻炼的身体了,如今的动作无异于螳臂当车,鸡蛋碰石头。
    第一感觉就像是碰到了石头,痛!
    第二动作就是往后退,一个鹞子翻身落到亭外,但又一次忘乎所以了,翻身是成功了,但落地的时候支撑不住,跌倒在地,脸着地先。
    明秀脸火辣辣的疼,一是疼的,二是羞的。
    当然不是羞涩,而是丢人,想当年叱咤部队的沈上校竟然摔跟头摔个狗吃翔,说出去老脸丢尽了。
    捂脸,似乎她这新得来的如娇花般的俏脸命途多舛啊,一来就挨了个巴掌差点破相,刚好的差不多了,如今又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呜呼哀哉。
    ——似乎忘记了这完全是她自找的。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明秀完全忽视了来人,当然也就没看到来人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那微翘起的嘴角。
    “……姑娘?”清脆且熟悉的声音从幽径那边传来。
    这一声呼唤划破黑暗,将没抓到重点?沉浸在脸途多舛?保持原本姿势不变的明秀从自己的小世界里唤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身来,再次演示了一秒钟灰头土脸变大家闺秀,只不过抽搐的嘴角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情。
    ——换了个壳子,皮也变薄了,娇嫩的脸蛋火辣辣的疼,妈蛋,好奇心杀死猫啊!
    到这时明秀才想起了罪魁祸首,亭子中已空无一人,如果不是手臂和脸颊的疼痛还在,她都怀疑刚才的交手只是一场梦了!
    ——呜呜,一定是做梦!她绝对没有螳臂当车,绝对没有摔个狗吃翔,绝对没有!
    “姑娘,你怎么哭了?”绣凤将松竹梅茶壶放在石桌上,诧异道。
    明秀扭头,“谁,谁哭了?”好丢人。
    绣凤轻笑,也不点破,倒了茶道:“奴婢去沏茶时恰巧听到一小沙弥说元通大师今日在寺里礼禅讲佛呢。”
    “圆通?”明秀撇嘴,申通圆通汇通中通,竟然有和尚叫这个法号的。
    绣凤道:“是呢,元通大师可是得道高僧,听说是最善于相面,有“慧眼”之称,得他一句箴言,十分难得,只是大师讲究缘法,又好云游,得他点拨之人不多,没想到今日大师会来云居寺讲禅呢。”
    明秀撇撇嘴,她不信佛,不信命,谁知道临到头来竟然落到个穿越的命,再加上沈明嫣的随身空间,这一系列事实简直是对她正常三观的毁灭性冲击,难不成她这前半辈子造孽太多?
    老天才会让她穿到一本书里,还是同名同姓的人身上,这梗也太太太烂了!
    “…姑娘?”绣凤叫了声明显神思不属的明秀。
    明秀摸摸鼻子,嘶——略疼,明眸潋滟,亮晶晶的盯着绣凤,炙热的视线让绣凤端茶杯的手颤了两颤,“姑,姑娘怎么了?”
    “姑什么姑,我又不会吃了你,附耳过来,本姑娘有事嘱咐你。”
    绣凤听完,诺诺道:“姑娘这样好吗?你和二姑娘不是……”之前的事绣凤和司琴可是围观了的,看那样子,明显自家姑娘得罪了二姑娘啊,如今这又是为何?
    明秀大马金刀的坐下饮了一杯茶,爽快道:“二姐友爱姐妹的美名儿可是众所周知的,既然她那么关爱我的脸伤,想来是不会吝啬那一瓶药膏的。再说了她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戳我伤疤,你家姑娘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摸上脸,幽幽道:“别忘了,这伤是因谁来的?不知怎的,我现在就觉得仍旧隐隐作痛。”——那是因为刚才和深沉的坚硬的土地面对面相碰触。
    绣凤明显是被唬住了,联想到之前明秀黯然落泪的场景,连忙道:“姑娘别恼了,奴婢听你的就是,倒是姑娘如今看清二姑娘的真实面貌才是好的,还有老太太在呢,等老太太回来了定给姑娘撑腰做主。”
    明秀但笑不语。
    喝了茶主仆俩往回走,临走的时候,明秀似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一旁幽深的丛林,热烈的海棠红随着主人轻快的脚步消失在曲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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