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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锁宫墙之如妃当道 作者:苡菲-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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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贵人有心了。”睿澄笑着,心里却如同有千万根钢针刺在最柔软处,痛不可当。
  “不及娘娘用心,如玥不过是说两句好听的话。哪里比得上娘娘,处处为皇上忧心,当真是后宫之福啊。”如玥这样一说,别的妃嫔更是愤懑不已。
  却也不得不跟随着如玥,朝贵妃施礼,口齐齐遵道:“臣妾等感沐贵妃娘娘恩德。”
  睿澄隐忍着不发作,只觉得吃了莲心儿一般,满嘴苦涩。心里一遍遍咒骂道,好你个钮钴禄如玥,你是不是存心要气死我。
  有些话不必说,如玥心里也有数。贵妃向来不是稳重之人,面上的柔婉也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她哪里学得到皇后一半的贤惠大方,顶多也就是在人前装装样子。
  众人僵持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却听常永贵的声音无比刺耳:“瓜尔佳常在回宫。”
  这一刻,睿澄猛然觉得自己濒临窒息。一口坚硬如石的恶气,死死顶在她的胸口出不来。幸而小旦子在身后提醒了一句:“娘娘,咱们常在小主荣归了。”
  这个“咱们”用得极妙啊,如玥听了这句话,心里也觉得舒坦。景仁宫走出去的人,再回到景仁宫自然是要欣喜的,何况身上还背负了皇上恩宠的光环。若是这光环落在永寿宫,自己也该高兴,谁不希望皇上着得宠妃嫔的同时,一眼就扫见了身旁的自己呢!
  顶着众人的目光,瓜尔佳常在如一阵清风幽然轻盈的走进来。也是第一次,睿澄这样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茉儿,她竟然是这样的娇美,小巧可人。眉眼间好似柔情万分,投足间又如轻灵的舞者,说不出的妖娆。
  “臣妾苏完尼瓜尔佳氏茉蕊,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茉蕊身量本就轻盈,着了一身柔和的澄粉色旗装,更显得甜美清新。她只轻轻侧过身向两旁的妃嫔行礼:“臣妾见过各位姐姐。姐姐们万福。”
  “这话,方才如贵人也说过。只是如贵人尊一声姐姐倒也罢了。苏完尼瓜尔佳常在的这一声,我们倒不敢当了。”开口说话的人是郭络罗玉淑。
  如玥许久没听见玉淑姐姐的声音,只觉得格外亲切。然而为了玉淑姐姐的安危,如玥并不敢有一丝喜悦的神色,反而鄙夷的瞟了她一眼,才又转身对上茉蕊的目光:“郭络罗答应的话错了。好歹瓜尔佳氏也是常在,可你不过是个答应。这尊卑,你不会分么?”
  “你……”玉淑心里知晓如玥是逗着她玩呢,强忍住了笑意,面上恨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答应又如何,我阿玛乃是一品封疆大吏,是皇上的忠臣,身份尊贵。她区区一个宫婢,有什么本事可言?无非是凭借自己有几分姿色,才哄得皇上开心。”
  “顺贞门外,答应小主就只会搬出自己的身份来唬人。怎么如今入宫了这大半年,还是如此呢?”如玥似笑非笑,眼珠子不住的转来转去,极其轻蔑。
  玉淑正要顶她的话,却是贵妃受不住道:“顺贞门外你们吵,如今来到本宫的景仁宫你们还在吵。昔日不懂事本宫不予以追究了,可如今你们都是皇上的妃嫔了还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当真是以为皇后去了,这后宫就要由着你们翻天了么?”
  “娘娘言重了,如玥可当不起这么大的罪名。”如玥锐利的目光,迎上贵妃的愤怒,一点也不心慌。“真正在后宫翻天的,另有其人。娘娘与其责备臣妾,倒不如查明究竟是谁辣手行凶,敢在后宫杀人的好。”
  “你胡嚼什么?”睿澄一夜只顾着生气,并不知道诚妃宫里的娉儿出了事。眼下如玥这样一说,她还以为如玥是指责她毒害皇后之事。
  “怎么娘娘还不知晓么?诚妃景仁宫里的掌事姑姑娉儿,被人割断了喉咙弃尸在御花园。”如玥的声音苍凉而尖利,“嚯”的一声惊了贵妃的心。

第八十八章:反常
  “放肆!后宫出了这样的事,何以本宫不知晓?必然是你在这里扰乱视听。”睿澄一夜未眠,又憋着气,这会子如玥劈头盖脸的说了这样的话,她竟然一丝耳闻都没有!岂不是失察之过,怎能抑制住怒火。
  其实从景阳宫出来,沛双就曾劝过如玥。此事与如玥无关,说与诚妃听都不尽信,何必还要来景仁宫触贵妃的眉头。
  不是给自己添麻烦么!
  可如玥总觉得,如果不来就不会知悉真相,非得亲自试探了贵妃才能下结论。
  早一天查处真相,才能早一天彻底洗刷冤屈。果真因此而损折了与诚妃的情分,才是真正的自找麻烦。
  心尽量平和,如玥近前一步,没有半点不悦:“是或者不是,娘娘只需遣人去问,便知究竟。如玥实在犯不上故作谎言,何况只是这么容易就查能明之事,说谎岂非是要打自己的嘴?”
  好一个如贵人。睿澄腹诽:偏是生来与我作对的。这哪里是她在打自己的嘴,这手都要伸到我的腮边来了。
  “娘娘有所不知,自昨日皇上由养心殿出来,就是瓜尔佳常在一直陪伴在身侧。奴才不敢打扰,皇上此时又上朝了,倒不见得娘娘您是最后才知晓的。”如玥何尝不出贵妃的怨怼,心性倒是不急,慢条斯理的说着话。
  旁人听着后宫的悬案心颤,春贵人就不同了。如玥的话进了她的耳朵,唯有那句“瓜尔佳常在一直陪伴在侧”最为尖锐。犹如尖利的硬铁棍,来回划过耳膜。反而其余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了。
  凭什么,就凭她小巧轻盈么?旗人包衣的贱婢罢了,也配。
  前思后想,皇上似乎从未这样久的令自己陪伴在身侧。难道堂堂的贵人,竟比不上景仁宫的宫婢么?春贵人一恼,眼尾的泪水就不觉的滑落了。
  李贵人这个角度,正得清澈,叹道:“这是怎么说的,春贵人真真儿善心呐,瞧都哭了。可怜见儿的。必是同情那娉儿姑娘了。”
  茉蕊一直沉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贵妃气她恨她是情理之的事儿,现在来,妃嫔们竟也这样容不下她。往后的路,恐怕不会好走。
  死来想去,也唯有借着大树好遮荫,得仔细着寻才是。
  如玥与贵妃剑拔弩张,李贵人没头没尾的插了这么一句,气氛竟也不这么僵了。
  “既然如此,本宫自会去诚妃那里查个明白。稍后亲自向皇上交代。谁胆敢在本宫座下辣手行凶,别怪本宫铁治之下不留情面。”睿澄的目光环视过众人神色各异的面庞,最终必然定格在如玥脸上。
  这目光,好似要将如玥扒皮抽筋一样。饱含了贵妃心底见骨的恨意。
  这是以皇后的身份自居么?如玥心里涌起厌恶,贵妃当着太心急。
  “那臣妾先行告退了。”如玥顺势退了下来。
  “如姐姐且慢走!”身后的女子走上前来,几步就追上了如玥。声音有些耳熟。
  如玥回过身,就见荣贵人(梁媛媛)在近前一笑。“原来是荣贵人,有何指教?”
  记忆里险些遗忘了这个人,自从在诚妃处吃过亏,荣贵人梁氏安分了许多。平日里深居简出,甚少与后宫的妃嫔来往。
  只是不知她究竟是厌倦了尔虞我诈,还是被当日的诚妃吓住了。
  “姐姐待我这样生分,是嫌弃妹妹如今的身份了么?”梁氏显露哀戚之色,与如玥一并后退着让了几步,由着贵妃先行离去,才复又起身。
  “怎会,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我又能嫌你什么?”如玥虽然笑着,心底却戒备起来,不动声色的缩回了梁氏挽着的手。长久,这个梁氏都没有与永寿宫又任何往来,眼下景阳宫才出了事儿。她就主动贴了过来,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姐姐有所不知,妹妹正是有话要与您说。”荣贵人挑起柳眉,警惕的环视了四周。
  只见瓜尔佳常在正瞪着她与如贵人,眉头便不自然的蹙紧:“这里不是咱们能说话的地方。还请姐姐随我往咸福宫坐坐。”
  如玥一早就去了诚妃宫里,将娉儿之事前因后果说了个仔细。方才又与贵妃口舌龃龉,大半的精力都耗尽了。
  实在没有力气再和这个荣贵人纠缠。可俗话说扬手不打笑脸人,荣贵人这样诚心的祈和,总不好把话说得太决绝,伤了人心。
  “走吧如姐姐,您还犹豫什么。旁人这样瞪着咱们,指不定又存了什么心思呢!”荣贵人拉过如玥的手,拖着就走。
  睨了茉蕊一眼,如玥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贵妃前往景阳宫丝毫没有带她同去的意愿,可见贵妃是真的恼了她。
  若她还留在景仁宫,到底也斗不过贵妃,只是这个茉蕊还敢回来,而不求皇上赐了旁的宫殿居住,也算有几分胆色。
  梁氏的手握的很紧,生怕如玥跑了似的。“姐姐快别了,当心人家以为咱们眼红呢!”
  “哼。”如玥不咸不淡的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福气,多瞧一眼如何,少瞧一眼又如何。好福气多半是瞧不去的。荣妹妹也不必太在意。”
  梁氏忧郁一笑,轻点了头:“说得也是。得宠的宫婢再怎么也要好过不得宠的贵人。我是深有体会了……”
  “那里如何?”如玥无心去什么咸福宫,正见景仁宫西南角有一处供妃嫔歇脚的小亭。“我与荣妹妹都是直爽之人,有话不妨直说就是。”
  打景仁宫出来,沛双与芩儿瞧见荣贵人紧紧拉着如玥,都觉得诧异。毕竟长久以来,这位贵人从不显眼,怎的就这样亲昵起来了?再听如玥说起那歇脚的小亭,沛双便觉得更为不解了。
  “小姐,诚妃娘娘那里……”沛双意在提醒如玥,不要轻信了旁人。后宫里她们吃过的亏太多了,多得防不胜防。
  梁氏一听,忙陪笑道:“是妹妹唐突了,如姐姐贵人事忙,实在不可耽搁太久。就在那小亭用盏茶也就是了。”言罢,梁氏对身后的宫婢使了眼色,才又挽着如玥往前走。
  心知荣贵人是刻意屏去宫人,如玥也吩咐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芩儿随即应了是。沛双多有疑虑,却也应下,着如玥被荣贵人拉着往前走。
  “如姐姐可瞧见了娉儿的尸首?”周围无人,梁氏的胆子倒是大了起来!
  如玥一怔,随即颔首:“瞧见了,一刀割在颈上,血放的干净。整个人白似雪人一般,唇都失了颜色。”“姐姐莫要再说了……”梁氏捂住了耳朵,敬畏道:“我不过就随口这么一问,不想姐姐你,竟然真去瞧了。不会怕么?”
  “怕?怕什么?娉儿死的蹊跷,却并非我所为,心坦荡自然不会怕了。妹妹要与我说的,莫非就是这些?”如玥拧了眉头,多有不悦:“还是你也觉得,这事必然与我有干系?”
  “姐姐别恼哇,我怎么会这样想。”梁氏定了定神,忧心道:“要姐姐前来,正是知晓此时必然与你无干系。却是我见了些不该得脏东西……”
  “哦?”如玥一个激灵,只感觉背脊上凉风直冒。“你见了什么?”
  梁氏深吸了一口气,双瞳炯炯发光,好似燃尽了自己心炙热交织寒意的恐怖,落在如玥眼的竟是阴森的诡异:“我见杀娉儿的人了……”
  只这一句话,如玥便捂住了梁氏的嘴。“无论你见了什么,这会儿都先别说。回宫去,慢慢讲清楚。”
  如玥终于明白,何以梁氏方才反常的亲昵,又为何攥住自己就不肯放手,她心竟然藏着这样一个秘密。难怪肯舍弃好容易维系的与世无争。
  “嗯!”梁氏重重颔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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