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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龙雀斗-第26章

小说: 龙雀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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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跟我说什么?珑儿,你说啊,你想跟我说什么?”宇文轩还在殷切地问道。

“说……说……说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易玲珑很是心虚地搪塞道。

旁边懊悔了宇文轩。早不该晚不该,怎么偏偏在这句话上告诉她她死不了?只要晚一步,只要晚一步让他把那句话听完了多好。

宇文轩不容分说捧起易玲珑受伤的小腿搁在他半跪在地的腿上,厚大的手掌带着适中的的温暖覆盖上伤处,轻轻揉搓着瘀青,动作轻柔小心,仿佛在他手下的,是最稀世的珍宝。

“疼么?”嗓音低低沉沉,带着浓浓的痛惜。

“呜,疼。”易玲珑配合地呼了一声疼,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忍着些,把淤血揉散了就不疼了,不然明天肿得更厉害。”宇文轩柔声哄道,眉毛紧紧蹙在一起,仿佛这痛楚是来自于他身上一般。

一边揉着,一边安慰着,目光已经顺着易玲珑的小腿一路向上,将她全身打量了一遍。

傻丫头全身都湿透了,头发结成一缕一缕紧贴着脸庞,水珠淌下发稍,淌过脸颊,淌过脖子,没入了衣领中去。宇文轩咽了口唾沫,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衣服也湿了,贴着身子,勾勒出醉人的曲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就好像连绵的山脉。宇文轩又咽了口唾沫,觉得屋里有些燥热。

天气是开始热了,身上穿的衣服也渐渐变得单薄变得色浅了,被水打湿以后若隐若现内里的亵衣。藕荷色,上面绣着并蒂莲,很漂亮。当然漂亮了,是他送的,吩咐汲风日行了三百里从最近的集市上买了厚厚一沓,他亲自挑选后“赏“她的。原来被她穿上以后是这么个情形,比平铺在桌子上时更好看。宇文轩再咽了口唾沫,觉得呼吸有些艰难。

汲风……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汲风出来。是他将她从水中救出来的,那么,她这副玲珑有致、若隐若现样子,他势必也看到了?那朵绣在藕荷色布料上的并蒂莲,是他从最先拿到手里的,那平面的立体的,他也都看了个遍了?

“汲风也是,下手不知道个轻重,改明儿我一定狠狠罚他。”宇文轩心里不知从哪里钻出了一股怒气,话里带着狠,连带着手下也不自觉地用大了力。

不期然间一声细碎的呻吟破口而出,像是极压抑又像是极痛楚,还带着三分的慵懒,在这正经历着短暂沉默的大帐中格外地暧昧。宇文轩的眸子骤然加深,看易玲珑时,见她正又是惊慌又是害怕地抬手捂着自己的嘴,眼中泪光盈盈,一个劲地冲他摇头。

她向天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刚才宇文轩揉得太用力了,她想忍没能忍住,谁知道本是痛苦的呻吟声怎么出了口就变味了?易玲珑又悔又怕,早知道就是疼死她也不敢出声了,看刚才宇文轩的脸黑得吓人,不知道又会怎么责罚她?

“珑儿……”宇文轩好象喝醉了酒,声音沙哑的紧。原本握着易玲珑脚踝的大手不知怎么的开始一路向上游走起来,弯弯曲曲,也像是喝醉了酒。

又是一声呻吟飘出,比着前一声越发的慵懒起来,带着细细腻腻的颤音,像是嗓子眼里含着颗糖。这声呻吟仿佛投入干柴里的一把火,烧得宇文轩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

易玲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迷迷糊糊的睁眼,迎上的是宇文轩波涛暗涌的目光。他的双手有力的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床边,将她整个人扔在床上,还不待她挣扎起身,他纯男性的气息便包裹住了她。

“小轩轩,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不,不要扯我的,衣服呀。”从未有此经历的易玲珑顿时乱了。她就是再反应迟钝,此时也隐隐感到了危险,更何况,小腹处还有个硬硬的东西硌得她心慌不已。

“你全身都湿透了,若不赶紧将湿衣服换了,会着凉的。”宇文轩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去解她衣襟,嘴上哄着,“你腿上有伤,行动不便,我来帮你,听话。”

晤,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易玲珑宽了心,暗骂自己一声小人,竟然错怪了宇文轩的君子之心。不过,那个硌得她难受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呢?还有,她腿上有伤,手上又没伤,为什么不让她自己换呢?难道小轩轩被她给气糊涂了?

易玲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她的问题,帐外便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通报:“禀报元帅,萧将军在帐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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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关于“死后埋在大路旁,坟墓向东方”的歌,不知道还有人能知道不?

出自经典红色电影《洪湖赤卫队》,原词是:

娘啊儿死后你要把我埋在那洪湖旁

将儿的坟墓向东方

让儿常听那洪湖的浪常见家乡红太阳

娘啊儿死后你要把儿埋在大路旁

将儿的坟墓向东方

让儿看红军凯旋归听见乡亲在歌唱

娘啊儿死后你要把儿埋在道坡上

将儿的坟墓向东方

儿要看白匪消灭光

儿要看天下的劳苦人民都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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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易玲珑秀逗成那样的脑子怎么一下子飘得飞快,不知不觉就把革命歌曲给唱出来了,还临时改了词-_-!

昨天做毕业答辩用的PPT,从中午一直做到晚上11点,忘了更新了,不好意思:) 

  三十九、三个人的时光

鉴于此时宇文轩和萧逸之正在把酒言欢地不亦乐乎,而易玲珑又被萧逸之是个隐藏很深的断袖这一事实打击到思维不受控制地狂奔。特实况转播一篇番外——易玲珑的脑中剧场之三个人的时光。

翊轩王爷府内。一片素缟。

廖成风在回廊等着,眉宇间很是忧虑。见小厮拿了食盒退出房门,走过去掀开看了看,饭菜还是丝毫未动的样子。廖成风的神色越发地忧虑:“还是没动么?”

小厮躬身答道:“是,王爷说他没胃口,吃不下。”

廖成风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

小厮却不走。抬了眼,欲言又止。

廖成风察觉,道:“何事?”

小厮道:“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讲了,或许王爷就能从缓过来,但是又怕会有碍王爷的声誉……”

廖成风闻言,犹如落水之人捞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急道:“这时候了,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只要能让王爷好起来,你就是王府第一大功臣。快说。”

小厮四下里望了一周,走前两步,垫了脚尖贴在廖成风耳边低声道:“依奴才看,王爷现下生的这场病,乃是心病。从根上讲,还是为着王妃薨了的事。您想,王爷和王妃自大成婚以来,一直相敬如宾,夫唱妇随。如今王妃说没就没了,王爷哪能不伤心呢。再加上,王妃她还是被太子给……王爷心里一时转不过这个弯儿来。这个弯儿转不过来,任你再好的汤药也没有用的,王爷的身子就好不起来。”

廖成风听在心里,想了想,觉得小厮说得倒有些道理。不由追问道:“那,依你说,该如何医治?”

小厮又道:“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王爷是因为思念王妃,相思成疾患的病。要是能想个法儿叫王爷的心从薨了的王妃身上转到别的人身上去,不就好了么?”

廖成风皱眉道:“你是说,给王爷另觅新欢?不行的,这法子我已经试过了。光我给王爷挑的那些个使唤丫头,肥的瘦的高的低的,莺莺燕燕什么样的都有。可是王爷就跟看不见似的,没一个瞅得上眼的。被那些个莺莺燕燕叽叽喳喳一吵一闹,王爷的病倒是越发地重了。唉!”

小厮神态越发地神秘,道:“女的不行,还可以换男的试试么。”

“男的?”

“男的。你想,王妃是女的,王爷再见到其他女的,就会不由得想到王妃身上,心里当然不会痛快。但是男的就不一样了,王爷断不会再想到王妃的。”

“这……法子倒是个好法子,只是若王爷从此往后好起了龙阳,可如何是好?这要是传出去,与王爷的声誉……”

见廖成风这样说,小厮很识趣地退了后,低眉顺眼道:“奴才也顾虑这个,所以才迟迟不敢说。一切由总管大人定夺。”

“行了,这话就说到这里了。你今天跟我说得这些个话,跟谁也不能提。若是被我听到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仔细你的舌头!”廖成风挥挥手,示意小厮退下。

“奴才今日并未见过总管大人,又怎么可能跟总管大人说过话呢?”小厮挤挤眼,很机灵地说道。

晚上。廖成风推门进房,一眼望见床榻上的宇文轩满脸病容的模样,脸色苍白,两眼无神,整个人都散发着悲凉的气息,仿佛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廖成风的心倏地一紧,小厮白天说过的话又回响在耳边。顿了一顿,廖成风转身出房,头也不回地走了。

宇文轩这天晚上睡得朦朦胧胧地时候,忽然闻到一阵从来不曾闻过的香气,同时,似乎有一双十分不规矩的手,正游走在他发着烧的肌肤上。

宇文轩皱皱眉,眼地不睁地命令道:“下去!”

那双手却并未因为这句话而停止行动,反而变本加厉,游走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缭绕地他呼吸渐渐地粗了。

什么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宇文轩略带薄怒地睁开了眼,在黑暗中仔细辨了辨,一时间竟如被晴天霹雳般愣住了:“成风,怎么会是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穿成这样?”

面前的廖成风只着了一件淡薄的袍子,且还十分风骚地半敞着怀。头发披散在肩头,黝黑的一张马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白粉。

“主子,我是来侍寝的……”成风羞怯怯答道,说着便徐徐解开了颤巍巍系着袍子的腰带。

这种事毕竟有损王爷声誉,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思来想去,还是他亲自来吧。所谓忠心,就是要体现在这种时候的。

宇文轩不去看他,只把床顶望了好一会儿,道:“出去。”

廖成风却并没有听话出去,而是扑通一声赤条条跪在了宇文轩的床前,声情并茂,如忠臣死谏般苦道:“主子,听我一句劝,你就从了我吧……”

成风小乖乖哪,这句横贯古今经久不衰的台词你是从哪儿学到的?

宇文轩桃花眼闭了闭,复又睁开,一声轻叹从喉咙深处溢出:“罢了,都是孽。你去把脸上的粉洗干净再来吧吧。”

不得不说,廖成风今晚为了把侍寝的工作做圆满了,颇下了一番苦功的。也不知是从从书本上自学成材的,还是亲自去了小倌馆实际观摩了,一双大手伺候地宇文轩无比爽快,竟能让宇文轩有那么一刹那间忘了怀里搂着的是廖成风这个爷们。

待到动了情,宇文轩重重一把将廖成风扯进怀里,再重重向那张厚厚的唇上吻下,再然后……

事后多年,宇文轩都一直记得,当他挺腰进入廖成风身体时,廖成风重重一口咬住他手臂的痛楚,那时他心想,这滋味,倒也不错……

王爷能吃饭了!王爷气色见好了!王爷能下地了!王爷身体大好了!

王爷不近女色了!!!

半年后,萧逸之被十二道金牌从边疆召了回来。

夜里,翊轩王爷府内,暗香浮动,秋虫啾啾。

宇文轩留萧逸之对饮至月上中天。

桃花眼弯了弯,两汪秋水在月色下波光潋滟:“逸之,夜沉了,今晚便留在我府里,不回了吧。”

对饮的男子不疑有他,笑笑,答应了。

待就寝时,那双桃花眼在朦胧的烛光中又弯了弯,道:“逸之,许久未曾与你抵足而眠了。今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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