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开天辟地-第1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现在知道什么叫说实话不如说谎话了?”倒在地上的薛冬冷笑的看着那双墨紫色的豹眼,充满讽刺的说道,“您赶紧的吧,把你我额头上这鬼东西去了,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爱她?哼~无法接受不完美的她还提什么爱她?
帝阙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杀意,他昂起豹头强迫自己收回了锐利的獠牙,勉强找回了理智恨声说道,“你的身子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这我很清楚,你我曾经坦诚相对许多的岁月,就连你的金身也是被我塑造出来的,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说这些话来气我?因为你对我也有了情?我的过去让你不舒服,你便也同等的要让我也不好过?”
“帝阙~!我不想与你再纠缠这个话题,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现在你放开我!从我的房间出去,我不想见你!”薛冬平静无波的眼中终于闪现了一丝恼怒,仿若被这个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岁的男人戳到了心事,音量一下便拔高了许多。她看不见自己的心,一直都看不见,也不想看见,耳边仿若听见有个男人对自己说,
“你总说自己不爱,可是不爱又怎会用自残来逼迫我们?”那句话同帝阙的这些话一般曾经也是直直刺进薛冬的心里,一切的伤痛都来自于这句直指红心的话,历史又要重演吗?不要,这次她不要再爱上任何人,她父亲说的不错,多情总是空余恨,无情无心无欲便会无痛。一阵金光自薛冬的眼里散出,她便这样直直的消失在帝阙的爪下,清醒之后第一次回了她自己的世界!
“该死!”帝阙愤怒的原地拍了下爪子,整座洞府的石地便碎裂成块,他明明知道她的脑子不是很清醒还说那样的话来逼她,自己不是该死是什么?这下薛冬缩回她的壳里彻底做起了缩头乌龟,他与她说不定再无相见之日。于是帝阙心里一急也顾不了那么多,循着两人之间的同心契凝聚了还未恢复完全的精神力便也去了薛冬所在的世界。
薛冬一袭金色襦裙衣袂飘飘的飞落在一片忘忧树林中。她还真是大开了一下眼界,原本生长在黄沙中的十株忘忧树现如今已经长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地上也开始出现了植被,都是她从灵级界挖来的那些初开灵智的花花草草。拖曳着长长的金色裙摆,她有些好奇的走了几步却又似突然有所感应般回头望了几眼,身后什么都没有。蹙着眉想了半天,薛冬失笑了,难道她神经过敏已经这般严重了?帝阙的精神力还未曾恢复到能成功循着同心契穿过她的空间壁垒跟过来的地步吧。
于是她便继续往前走,忘忧林深处不知被谁搭建是一栋精致的褐色日式木屋,占地面积约有几百平米,设计优雅细致,别有一番雅致的韵味。随着她的步步前进,木屋的门被拉开,身穿银色衣衫的狐王端坐在矮桌边,一派优雅闲适的笑看着她,那双似含有无尽风流的桃花眼流露着丝丝媚态,微红的唇轻轻勾起,修长的指轻轻捏住一只白瓷如玉般的酒樽看着她说道,
“我当今日是谁来了,原来是这洪荒的小盘古啊~”
“你的日子到是悠闲,居然在我的忘忧林里盖起了房子~还酿了酒?~”薛冬漫不经心的淡然说道,这忘忧树在洪荒几万年都未曾壮大过,狐王只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便让这里曾为了一片茂密的忘忧树林,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呵呵,这忘忧树原本便是我狐族圣物,被你父盗了来现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怎么称得上是你的忘忧林?”狐王优雅的笑说道,端起桌上的白玉酒壶,拿出另一只白玉酒樽,倒了杯醇香四溢的酒液进去,轻笑着对薛冬示意道,“需要喝一杯吗?”
薛冬嫣然一笑,迎着不知哪儿来的风踏入木屋端坐在狐王对面执起酒樽便一饮而尽,仿若饮完后才回味过来,微微蹙着眉头看着酒樽问道,“忘忧酒?”
“呵呵~不得不说你真的十分容易忘记事情,帝阙为了让你解开忘忧果的药效,不惜替你重塑金身,可你现在居然又喝了比忘忧果药效还厉害几百倍的忘忧酒,这可怎生是好?”狐王也没想到薛冬居然如此干脆的就把他给的忘忧酒给喝了,难道从没人告诉过她狐族的酒是不能喝的嘛?似有些微恼的狐王沉思了一下,看着眼前似乎已经陷入痴愣状态的薛冬,他的心一横,干脆的笑说道,
“反正不过在这洪荒终此一生,不如你陪着我一起在这忘忧林中做一对神仙眷侣如何?”他狐族天生风流,将男女之事看得极为随意,无论狐族男子还是女子都贪鱼水之欢,纵情声色也是常事这小盘古长得虽不是极为妩媚的,但是却也精致好看别有一番风情~仔细看了眼眼神不甚清明的薛冬,他俯身向前勾起薛冬精致小巧的下颚,轻轻印上一吻,叹道,
“帝阙何其有幸,竟能的如此佳人”
第二百五十七章 银狐
收费章节(10点)
第二百五十七章 银狐
薛冬的身子极为柔软,皮肤细腻滑嫩紧致且有弹性,仔细一触摸,竟比他狐族女子抚摸起来的触感都好,他将薛冬横抱起轻轻放倒在木质地板,迎着不知哪儿来的狂风勾起她系在腰肢上的金色衣带,露出了她雪白却又泛着金色晕光的纤弱香肩。
他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锁骨,眼中闪动着赞美的光芒,低下头,轻轻的啃咬着她的香肩一口,唇中溢出舒适的轻哼声,“竟然还是处子之身,这帝阙也太不会享受了~他竟如此不惜美人儿!”
狂暴的风吹进木屋,在精致的摆设中肆掠,空中弥漫着嗜杀的愤怒与哀伤,薛冬在狐王身下眨了眨不甚清明的眼睛,抬起一根手指,缓缓的在狂风中写了个金色的“离”字,然后玉葱般的手指点着这个“离”字慢慢送进了狐王的体内。
“啊~~~~啊~~~~啊~~~”覆在薛冬身上的狐王立时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他昂起头,眼中一片绿光,尖利的獠牙瞬时长了出来,脸庞一阵扭曲,这哪里还是那个举止风流优雅的狐王,明明是一只两米来长的银色狐狸~!
它睁着一双泛着绿色幽光的眼睛,看着身下*光微露的女子,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离】薛冬不甚清明的自粉润的唇中轻吐出这么一个字,霎时银色狐狸便尖嚎着直立起来,自它的身躯上分离弹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仔细一看居然就是略显狼狈的狐王。而那具身形硕长的银色狐狸便瘫软下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正常的狐狸大小窝在薛冬的胸口上。
“你~~你喝了忘忧酒,居然没事?”从自己肉身上分离出来的狐王精神体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的薛冬。从没有人能喝完狐族的酒还能做出如此意识清醒的事来,就知道这忘忧酒可是用了千颗忘忧果凝造而成,当初她只吃了一颗忘忧果便痴痴呆呆了七十多年,现如今为何喝下一整杯的忘忧酒居然还能趁他不备,将他的灵魂弹出他的肉身。
想到这里,狐王便又直直的朝自己趴在薛冬胸口的肉身扑去,他要趁薛冬还未完全清醒时重新进入自己的肉身,然后他再也不会因为她是处子之身而对她有丝毫的怜惜~但是当他刚要冲进自己的肉身时,却似乎被一层看不见的壁垒挡住而重重的反弹回来,惊得他一时站立不稳,灵魂便直接跌倒在木质的地板上,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狐王略带惊慌的目光瞄到薛冬皓腕一抬,轻轻的拿起胸前的银狐,然后缓缓的坐了起来。
她衣衫凌乱的站起身,拉了拉自己四处飞扬的金色裙裾,狂暴的风霎时便安静下来,只剩下轻轻舞动,似情人的手,抚过她裸露出的香肩,而她目光涣散的看着端坐在地上的狐王精神体,然后莲步轻移走到矮桌边,将手中银色的小狐狸放下,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忘忧酒,一饮而下。
这次还是没有细细的品味这酒的滋味,薛冬蹙起眉头,在狐王惊愕的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的目光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的浅酌着,然后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微微歪着头用渐渐凝聚了的目光焦距看着跌坐地上一片狼狈的狐王柔声说道,
“你进不去自己的肉身,是因为我在你的肉身上设置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壁垒~”她一只纤纤玉手端起酒樽,另一只手点起葱玉般的指尖,醮了些忘忧酒,在桌子上写下三个字,漫不经心却又隐含深意的说道,
“我同你玩个游戏罢,除了你狐族之外,如果有一天你能遇到一个喝了忘忧酒都还忘不掉你的女子,并能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对你说出这三个字来,你便能重回肉身,如何?~”话音刚落,也不待狐王有任何的回答,她的指尖便轻点桌面,用酒水写的“我爱你”三个字便飞了起来,顺着她的指尖直直灌入小银狐的肉身内。这是她身为盘古族最拿手的空间壁垒,那三个字便是破开壁垒的关键所在。
其实要打起来,薛冬肯定打不过狐王,不过狐王自己太过于自信,认为忘忧酒真能让薛冬失去意识,自己贴在薛冬身上让她种下了空间壁垒而已,这诡计多端心思千回百转的狐王又一次上当了。
然后薛冬也不管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站起身来一身凌乱的走出了木屋,身后清风拂过,传来木屋内狐王的大喊声,
“小盘古,你是真的失忆了吗?你连忘忧酒喝了都没事,一个小小的忘忧果怎能奈何得了你?”
薛冬脚步微顿,金色的裙裾再次飞扬,她走到一株刻着“忘情弃爱”四字的忘忧树下,微微昂起头远眺着目光,喃喃的说道,“失忆不失忆,端看自己想不想记得而已~我要忘便忘,这世间又有谁能控制我的神思?一切不过自欺欺人罢了”说罢,两行金色的眼泪便流了出来,泪水在空中又化为一个小小的金色“忘”字,慢慢印入自己的眉心中,隐入那朵墨紫色的符文里。
她的大脑,就连小琪雅和墨莲都无可奈何,忘忧果除了让她痴痴呆呆外又怎可真正让她忘了过去?就算帝阙并不想杀她,就算他们现在仍旧在一起,可是曾经那种滋味太痛,她是自己给自己下了符咒,除非她再次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说出那三个字,否则一辈子便被她自己封锁了关于那个男人过去的记忆!
而她的身后渐渐凝出一抹细细的黄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一个身穿牛仔垮裤黑色骷髅T恤,鸡冠头的十八岁左右非主流少年,只待他凝完身形,便长臂一张,高兴的喊道,“冬~冬~你回来啦~!”
“嗯~回来看看!”薛冬神色间再无伤感,淡淡的只留下一抹微微勾起的唇角,回过头来满眼笑意的看着跑过来拥抱住她的小太爷轻声说道,“你们可都好?”
第二百五十八章 逆天
收费章节(10点)
第二百五十八章 逆天
“嗯~好,只是没有你在,便没有人弹琵琶给我们听了~”头顶飘来一朵小白云细细的声音里充满兴奋的说道,云上坐着一副空洞的铠甲,也“咔咔咔”的发出节奏轻快的响动。
“你若能化为人身,不就可以自己弹琵琶了吗?”薛冬抬头笑看着这朵棉花糖般的白云,她的身子缓缓飘起,张开金色碟翅般的双臂穿花般挥舞起来,将存储在身体中的灵气尽数灌进小白云中,霎时那团白色的云朵便绽出层层灵光,似有无尽的白烟由内而外的冒出,又似云团中隐藏着一盏瓦力极强的灯泡,而小白云快速的云卷云舒,良久之后,端坐在云端上的金色铠甲直直钻入白云中,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