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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仙缘如墨之海棠香-第50章

小说: 仙缘如墨之海棠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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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回相府的路上也听到有人悲吟着前人留下的诗歌:

晨行梓道中,梓叶相切磨。

与君别交中,?如新缣罗。

裂之有馀丝,吐之无还期。

他当时手支着额,苦笑着重复道,吐之无还期么?

不会的,夫人,定不会那般境况的!

“让开,狗奴才,给本公主让开!”

夏?皱着眉头顺着书房大门将望出去,却是管家唯唯诺诺的想拦着鄂邑公主,却又深怕她怒上加怒,只能弓着身子立在一旁。

他虚虚的给鄂邑公主行了个礼,客气道:“不知公主前来,未曾相迎,请公主见谅!”道完之后颇为体谅的对管家挥挥手,管家便下去了。

一路骑马疾奔过来,鄂邑公主早已口渴的很。她迈进书房,一见夏?的书桌上摆着冷茶,忙端起来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饮毕后,她将杯子递给了夏?,娇笑道:“天气燥热,丞相也喝一口吧!”

“公主尽情饮用便是,本相不渴!”

“丞相是嫌弃本公主?”

夏?眼皮都不抬,直道:“夏?不敢对公主不敬,但是却也尚未与公主亲近到那般程度。”

话已然很直白了,鄂邑公主却也不恼,定定放下茶盏只一勾手便揽住了他的脖子。

“丞相大人,待这五月一过,你便是我的驸马了。”

“可眼下,还不是!”

鄂邑靠在夏?的肩上,手亦在他的胸口轻轻抚摸,“那又如何?本公主现在就想要你……”

“西北事急,夏?实无兴致陪公主戏耍,公主还是请回吧!”

话一说完,鄂邑公主眸子闪着羞愤的光芒,而那羞愤似乎在须臾间便被蓦得放大了数倍,居高临下的从头传到脚底……

“丞相,休要怪我用强了!”她莫名的笑了两声,玉手张开,夏?在她掌中强大的吸引力之下,竟不由自主的被抛摔在矮榻上。

他敏捷的要跳将下榻,却被鄂邑一把按住后倾身覆了上去。

“来人!”

夏?开口大叫,可就在他一张口的刹那,鄂邑公主便扳过他,低笑着咬上了他的唇。正欲推开,鄂邑公主的唇却移向他的耳垂,反复的轻轻允吸。

“无耻!”他恨恨的骂道。

鄂邑公主哼了哼,唇却慢慢下滑落在颈项,用力一咬,疼痛之下夏?忍不住‘嘶’的抽了口冷气。

“你这朝服委实碍事,容我褪了它吧!”话音将落,那繁缛的朝服便被她三下五除二褪了个干净,只留得月白中衣在身。

夏?心下嫌恶,挣扎着抬手去推,可两只手好似脱臼了一般,动一分就疼上十分,想来是被摔的厉害。

好在还能说话。

似乎多看鄂邑公主一眼都会被玷污了,他扭头看向窗口,恹恹道:“我浑身动弹不得,可是你对我下了药?”

手中把玩着他的头发,鄂邑公主复又扳过他的脸,笑道:“笑死人了,本公主只不过是略略施了个法而已!”

说完这个话时,夏?猛地一紧,却是鄂邑白皙纤细的手沿着他的胸膛一路游移到小腹处。他没答话,只闭上双目不愿相看,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我是唤你丞相好呢,还是唤夫君?”

一个没忍住,他沉脸骂道:“委实是浮荡至极!”

“啪!”鄂邑公主赏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子,“你给我闭嘴!”

奈何欢好之事,男子如若不情愿,女子便有些无从下手了,正如此刻尴尬愤然又不肯罢休的鄂邑公主。

将她忽红忽白的脸色看在眼里,夏?笑了,讥讽味十足。

被夏?的笑惹得心头小鹿乱撞,鄂邑公主一把扯过他的月白上衣,可弹指间夏?掌心一个盾牌形状的印记忽闪忽闪的,继而射出一道凌厉的光柱,犹如利剑直插鄂邑公主的心口。

那光柱刚一接触到鄂邑的身体,就有一个人影从她体内飘出,踉跄着重重击在书桌上。于是桌上笔架砚台镇纸纷纷掉落在地,浓墨溅的地面斑斑点点。

“是你?”夏?瞠目道,面上尽是不可思议。

手捂着心口的元女诧异问道:“护身咒?她竟对你施了护身咒,想的委实周全的很呐!”

夏?看着自己的手掌,思来想去的也未明白海棠仙子是何时对他设了这所谓的‘护身咒’,不过却是在几欲失身的紧要关头护了他,额,好有心呐!

不过夏?很快便无心去想元女是如何附在鄂邑公主身上的,他只急切问道:“你可知那位仙子身在何处?”

元女被他面上急切的神情刺的晃了晃,举着手掌颤抖道:“你只晓得想着她,想着她一人,却从未思虑过我……你若再多问一句关于她的事体,我便先毁了你,再毁了自己!”

她手里忽的多了个花枝一样的东西,只不过上面布满了尖锐的花刺,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

夏?动了动脚,好似并不如先前一般麻木了,他镇定了许多道:“你万勿胡来!如今有那护身咒护着我,你定是伤我不到的。不过,你却又何苦要与我同归于尽呢!”

元女已经语无伦次,只讷讷道:“我为何要与你同归于尽呢,为何,为何……”继而又抖着嘴唇暴怒道:“难道你心下不知晓么?”

夏?费力打量着她不甚稳定的情绪,觉得她委实有些疯狂。

这个女人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附在鄂邑公主体内,后又轻薄自己未遂,难不保一会再癫狂起来又要做出荒诞之事来。

因想到此处,他软言劝慰道:“我不甚明了是何时做了对不住姑娘之事,但是多年前你便妄图劫持我,将才又几欲轻薄了我,如此,也该解气了,不若你就先行离去吧!”

元女脸色铁青眼神迷离,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就在夏?以为劝慰之语起了作用时,被书房打斗声所惊动的护卫们迅速前来,将元女围了起来。

眼眸中怒火汹涌,元女僵着一张脸将手中花枝扫了几扫,平日里强悍的护卫们便犹如面团般软到在地。

“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

茫然又凄凉的丢下句狠话后,没等夏?言语,元女便消失了。

第六十四章   裂之有馀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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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被抛摔的颇为严重,元女一走,精神上松弛下来的夏?便觉着浑身都疼。

他压抑着咳了几声,见护卫们都昏睡着,便强自过去将晕过去的鄂邑公主搬到矮榻上后,方踱出门去唤来管家。

惊诧的看着他,管家口齿都不伶俐了,“相爷,你这是,可是被,公主……?”

“休得胡言,”夏?一挥手压住管家的话头,“我要送公主回宫,还不快去与我备衣!”

待侍女将他打理妥当,他抱着鄂邑公主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像是和夏?心有灵犀一般,皇上将将遣了宫人去宣他觐见,他已然出现在殿门外。

“见过皇上,臣护送公主回宫,正巧遇上宣旨的公公……”

听罢夏?简明扼要的道了缘由之后,皇上很是疑惑。

一个时辰前明明下令将鄂邑禁足在养性斋,为何这会儿却由夏?将她送了回来?

“回皇上,鄂邑公主闯进臣府中,欲与臣成就好事……臣无奈之下;只能将其打晕……”

皇上将信将疑的打量了他几眼,忽得看见他颈项处的一处紫痕,隐笑道:“鄂邑竟欲强迫与你,忒……不过对于她的主动,丞相何不迎合一下?”

夏?额上青筋蹦了两蹦,打岔道:“臣担忧西北疫情,委实无那好心境!”

“朕宣你来便是与你商量此事,胡夏国的使者很快便前来洛城,且太医馆研制抑制疫情的药,送至西疆之后,却是无甚效果!”

夏?心中一沉。

“朕听闻南疆水土温暑多瘴气,想来南疆之人对付疫情的防范之举定是与北疆不同。”

“皇上之意是?”

“朕查了典籍,瘴气有的会产生异香,有的则是腥臭,而据西北密函所奏,军中兵士重者伤寒,轻者疟疾,症状似像极中了瘴气!”

“那臣便速去南疆寻求解瘴之法!”

“朕已命人备了厚礼,丞相便携礼前去南疆的玉棠国吧!”

“遵旨!”夏?躬身行礼后,转身欲走。

却是听闻皇上唤了他一声,扭头问道:“皇上还有何吩咐?”

“丞相自当保重,速去速归!”

“臣求得解瘴之法后定当速归,”夏?嬉笑着道,“归朝之后,臣还要尚公主呢!”

皇上又笑。

“若是西北之困得解,臣恳请皇上应允臣尚永泰恪公主,而非鄂邑公主!”

皇上抬头望着房梁,不置可否。

按照洛城的传统,人逝去之后的五七日祭奠是很重要的。洛城人有这样的说法,逝去的人的灵魂开始是并未离开身体的,也就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去了。待过了一个月后发觉体内骨头都松开了,再也起不来了,此时方觉得自己是真的逝去了,于是要等着亲人的祭奠后方能安心离去。

甘云夫妇是葬在洛城西郊,甘棠事先征得太后同意后便与五七之际前去祭奠。因只想着安安静静的祭奠父母,甘棠携着后来也被送进宫的甘梨,外加四五个护卫侍女,轻悄悄的往西郊去了。

甘棠着一身银白的素服跪在甘云夫妇的墓前,沉声道:“爹,娘,不孝女甘棠甘梨来祭奠你们了,我二人得太后和皇上照拂,委实安稳的很。今点上两盏灯笼,万望爹娘看清脚下之路……”

甘梨也在地上倒上茶倒上酒,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差不多快结束时,甘棠又幽幽道:“爹,娘,女儿不久便要远嫁胡夏,此去怕是不能常来祭拜,女儿想问爹娘,梨儿是留在洛城,还是遂着前往胡夏较为妥当?”

甘梨深深吸了口气:“大姐,爹娘再也听不见了!”

“听得见,爹娘听得见!”甘棠搂着甘梨问道,“梨儿,你自己怎么想?”

“梨儿想和姐姐一道留在丞相府,梨儿欢喜丞相!”

甘棠微微一笑,“那便留你在丞相府,交由丞相照料,可好?”

“大姐,你不要嫁给胡夏的王,爹爹说过,胡夏蛮夷,还借妻子与游人!”

“大姐要嫁的人是胡夏王;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随侍的几名护卫见她忧愁之下楚楚动人,皆是对这样一个美貌且大义的女子深感惋惜。

其中一个上前劝道:“公主,时辰不早了,还是尽早回宫吧!”

“也好!”甘棠微叹了声,双眉微蹙的携着甘梨缓缓又拜了几拜后,遂上了马车。

五月的洛城花团锦簇,长长的一条街上家家户户都摆着鲜花。

甘梨撩开马车的帘子,瞧着市集上什么都是新奇的,指指点点的对着甘棠撒娇要这样要那样。

“停车!”甘棠叫道。

“公主何事?”

“稍事逗留片刻,我下车买些精巧的玩意!”

那护卫勉为其难的停了车,其余几人亦都随在她身后。

甘梨高兴的跳着,不意间被护卫猛然一拉,跌进他臂中。

却是身旁一匹马疾驰而过。

“多谢!”甘棠诚挚一笑,那护卫竟看得失神了。

??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刚才掠过去的那匹马又折回来了,在甘梨身边顿住后那马儿的主人声如洪钟,“可有受到惊吓?”

那人的脑袋剃的铮亮,只留有头顶部一绺长发被编成了辫子拖在脑后,黝黑的脸上有一双鹰一般敏锐的眼睛,五月的天气他还是一身厚厚的袍子,半个强健的肩膀露在袍子外面。

甘梨被护卫搂着,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害怕。

“也是,中原人生来胆小,一匹马儿飞过也能被吓的失了魂!”他的中原话很是流利,但是音调却甚为别扭。

“阁下去而复返,不是来道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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