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魔姿-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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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威胁颇大的司徒凛,虽然不知道他是打的什么主意,但一次,她绝对不会把主子再次的断送在他的手上。
对峙了这么久,司徒凛把神识凝结成线,属于人的独特的声音响起在沐华的脑海之中:“华,跟我走吧,这里容不下你,只有强大了起来才能驾驭这一切,跟我走吧,我会让你强大起来,让所有的人都对你臣服,就像很多年前一年,可以并肩同看天地!”
司徒凛的话反而是增强了沐华的厌恶之感,他的怀柔政策早已不再适合于她,只是他不自知,一直沉迷在自己的梦里,认为沐华还是那个本质上没有变的沐华,他坚信着努力就是有结果,更何况他们之间的情缘早就注定。
沐华冷淡如冰的声音回道:“司徒凛你是在做梦,当年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自己不要的,现在摆这脸色,以为我会回心转意?哈哈,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就算是你在我眼前自毁,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早在多年前便以断情无爱,指望从我这里找出那对你的情,呵呵,你太天真,我说过,你我之间,注定不能同活!”当恨上升到一定的境界,那就会像沐华现在平静的说出来,情绪不会波动,却又深深的像那印入心底的一根刺,虽然融入了骨血,便却总会想尽办法拨去,不除不快!
“不,华,我们之情永远不可能断的,你我的情丝早被绑在了一起,根本就不可能没有关系,我们都会活下来,活得很好,我相信!”
“嗤。”沐华不矛回答,这个问题在青山必境便说过,司徒凛当没听见,她也不会再说,修魔血策最高境界便是成魔,无爱断情,她的心全都献给了修真!只是修真,到底是为了什么?当初是被逼无奈,只想强大起来报仇,报复所有的人,如今司徒凛就在面前,她却不知道如果杀了他然后又怎么走,她不像多数修真者那样以成仙为目标,一个修魔者,想要成仙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如果没有目标,那么就游历吧,游遍各个时空,走遍天上人间,笑看风云一瞬,低品红尘凡事,为自己自由的活吧!
“走!”广袖一挥,几人立时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里,众人甚至都没看清那个小小的传送门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正互相疑惑之中,却只有司徒凛眯了眯眼睛,他看清了那门的由来,没想到一个青草竟然也有如此修为,真是有些意外,不过这又有什么?嘴角勾起一道势在必得的笑,沐华,他的沐华恐怕还不知道,他说的话中还有另外一层的意思的,是的,另外的意思,她的情丝一直都没有消散,一直都在菩提居士的手里,所以他才会抓了菩提居士,然后制造出那样多的假象,目的从来都是沐华一个人而已,现在她的情丝真的与他的情丝连在了一起,在乘云仙者的帮助之下,二人的情丝早就缠在了一起,不分你我,所以,沐华和他注定还是完美的一对,想到那可恶之面纱之下沐华将来出现的表情,司徒凛竟然笑得有些沉迷!
“奇怪,怎么都没有人追来?”
“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隐去了你们身上的气息而已。”青草收了力量对着发问的冥姬说道,这次的事情真的非常的诡异,诡异得让她心生不安,所以才没有把传送门的终点设在修真界,而是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沐府!
沐府,二个大字还金灿灿的挂在大门的上方,只不过这里方圆已然没有了一个人,到处都是浓厚的灰尘和蜘蛛网状的东西,显示着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推开了沐府那要坏不坏的脱漆大门,沐华带着面色各不同的几人进了院里,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阴寒之气,如果是平常之中,定会忍不住的打一个寒颤,只是沐华几人都不是平常之人,她们都知道这里是一些散不了的怨气,那群死在沐华阵里的贪心之人的怨气,沐华几人的气场十分的强大,所以那股怨气并不敢靠近,只能分散在她们的周围,想找个机会‘吞噬’这美味。
“这里怎么变成如此?”冥姬首先发问,因为上一次下界她还从这里路过,当时她印象不深但也知道这里提繁华一片,纸醉金迷,要多奢华就有多奢华,怎的才多久没见就变成连乞丐都不来的充满了阴气的地方了?
“物都是盛极必衰,有何值得疑惑的?”沐华淡淡的声音解释道,丝毫看不出一丝一点的不自然,毕竟这里的惨状都是她造成的。
“待我听听!”冥姬还是有些疑惑,说不上来的疑惑与好奇,往日里她都是平和沉着的,不知为什么受了一次伤后就变这样了,她控制不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神识展开,冥姬去搜索她感兴趣的东西去了,一旁的冥辰与冥峰倒也不阻止,说实在的,他们也有些好奇,因为这里面的怨气可不是一般的怨气,是能催生催死的怨气,也就是说这怨气利用得当可以弄死人,也可以弄活人,一般说来是邪修们的最爱,也是稀罕之物,而这里的风水,无论怎么看都不会生出这样一种的怨气来,所以说,这只能是人为,而人为之中又感觉不到那种人为的气息,这就是怪异之处,所以二人才会有些兴趣,说不定还可以多了解一些知识呢,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是二人此时都不知道如何和沐华相处,沐华并不是那种很好相处之人,而他们这次站在她这一边,并不是什么道义,而是为了一件私心,一件除了沐华和青草,几人都心知肚明的私心。
只是他们不说,并不代表沐华不知道,沐华只是装作不知道,她其实都明白身后这几人来的目的,只是她不想说出来而已,她没有心,所以才能读心,读取各种各样的心,包括司徒凛的,她随着青草一言不发的离开,便是强忍着心中戾气而离开的,她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让外人看出她的心思她的实力,她得在不知不觉之中去毁了那本该消散的情丝,她虽然相信自己,但许多事都是有变数的,凡是危险,她都要先把它扼杀掉!
菩提居士,到底是他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为什么会保存有她的情丝,当初那剥茧抽丝的感觉至今都记得,那种痛就是为了断情而付出的,如今司徒凛却‘告诉’了她,她并没有断情,她的情和他的情一直纠缠在一起,怎么能让她不堵了一口气在心里?
思绪纷飞之间,只听冥姬的声音对着其他的人说道:“我知道这里的情况了,这是听了好多人各种不同的说法得到的,是这样的,。。。。。。。。。。然后再这样。。。。。。。最后就变成这样了!”一边走一边说着她的发现,很快的几人便来到了一处偏远之所,虽然偏远,但是环境却很好,想要这里没有废这前是很美很美的一处。
青草自动的运起风之力扫开了这偏院小池边上石凳上的积尘,沐华自然的坐下,示意青草也坐下,只是青草的主仆意识已深,执意站在沐华的身后,这个姿势曾经既可以方便沐华使唤她,又可以预备一些紧急的情况,现在也许用不着这样了,但这个习惯她还是改不了,她希望能帮上主子一点便是一点。
正文 第六十章 心计城府
众人也知道沐华的脾气,也不指望她能表现得多热情,所以各自的寻了一个坐处,冥辰还是和上一次一样,从他的储物袋里摸出了一整套的茶杯,只是这一次没有现成的,得等上一段时间慢慢煮。
“阿沐,我们又见面了,听了冥师兄说起你的那些话,我早就想来看看你了,现在看来也不晚。”冥姬看了一眼都表现得很悠闲的几人,首先说话,不过听她的语气,典型的一个自来熟,沐华只是淡笑,没有说话,不这带着面纱的她那淡笑几乎是看不出来。
虽然没有接下她的话,但是在这怨气森森的院里,这样的组合竟然也透着一股祥和。
“这里的怨气怎么办?如若不消怕是要引来大祸!”冥辰说道。
重圆上人笑道:“冥辰这么大的能耐还怕这点小小的怨气?”这话说得几人都笑了。
几人笑闹了一阵,才停歇下来,这时只听破镜上人说道:“阿沐这事儿是处处透着古怪,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
“嗯,这事儿是真的很不对劲,那个狗屁神使竟然还是让那些愚昧的修真者们这样的一致统一起来,本事倒是不小!”对于这个偶尔爆粗口的习惯重圆上人显然是已经习惯,但是其他人却是不由得诧异的看了一眼。
“那样的一致对外倒有些像是中了某种不自知的咒!”沐华看着几人有些思考的说道,因为她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浮躁,而混沌对于这样的气息很是敏感,所以沐华才从这一方面思索着。
“中咒?”冥姬的声音拨高一个尖儿,然后自知有些失礼,便放缓声音道:“什么样的咒有这样的效果?可以同时让那么多的人都控制得这样的好?”那些人没有一万个也有上千个的吧,难道那司徒凛真的实力那么大,并不是打着神使的愰子?
沐华分析道:“当时的情况之下,所有的人都很明显的支持着司徒凛,司徒凛是谁相必我不用说你们也知道了吧,那时候就算是几百年未下界一位神使,但那样的一致统一,每个人的眼底深处还存在着一缕的暴躁,想要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那样的对峙着!”
几人点点头,那个时候他们倒没有像沐华一样还能如此镇定的观察着分析着,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看,确实他们还有很多的地主不如沐华,还欠缺了一些,只不过只是那一丝的暴躁情绪似乎还有些不足。
看出了几人隐约的疑惑,沐华也不急,断续说道:“当然,更重要的是司徒凛每说上一句话,那些人的眼中便会有混浊一闪而过,很显然神智被制住了。”
话音风落,就听冥姬有些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怎么可能?才多久没见?他怎么会有那样大的本事?”她说的那个自然是傀儡司徒凛,她从受伤后便一直闭关着,所以也不知道那个傀儡已被沐华给灭掉了,但是有一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印迹——司徒凛是敌人!
沐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解释,有些事,越解释越麻烦,就这样吧:“就是这里,才短短的时间,司徒凛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他的后面肯定还有人在,只是不知道他图的是什么,也许修真界内高手的失踪也和这个有联系。”
几人点点头,也觉得很有道理,一时间都在低头思索着,这个时候,却听见偏院里传来了脚步声,都有些意外,因为这里偏辟而且又没有什么修真界或者凡界的人来,所以他们并没有设结界,也没有用神识‘巡逻’对于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来,都略感好奇。
“怎么会是那二个小家伙?”神识悄悄的探过去,居然发现来人竟然是应该在冥山上修炼的李静和蒋清二人,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了其他不动声色的几人,沐华眼里闪过了然,而破镜上人与重圆上人只是感叹于这二个孩子的懂事。
沐华没头没脑的说上了一句让几人大为不解的话:“本质往往掩埋在表象之下。”便不看几人怪异的表情,一双无波的眼注视着这院外的通道,掩在面纱之下的容颜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二人出现在几人的面前时,几人惊讶的挑了挑眉,这二个孩子干嘛呢?背那样大的二个口袋,都快看不是二孩子背着的,远看简直就像是二个大包袱在移动。
青草疑惑的看着二人,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重重的把包袱给放在地上,二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蒋清才咧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