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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天下欢歌-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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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深谙玄门禁术的他,终日歇斯底里的闭门造人。

经过其孜孜不倦的失败与反失败,在某个阴沉沉的冬日午后,最终造人成功。

从此,独孤求败不再寂寞,因为他有了新的对手,那就是东方不败。

鬼姑娘解说的累了,坐下来喘口气,宝姝在一旁听的嘴角不断抽搐。

琉毓眉头拧成一团麻花,嘴唇阖动了再阖动,似是想要辩解什么,又发觉自己根本无力辩解什么,明明觉得她说的不对,可硬生生的挑不出来哪里有错。

鬼姑娘休息够了,又要准备开始解说。琉毓见状,额头不由浮出一层冷汗,抢话道:“这位姑娘,你不妨休息一下,本君自己解释就可以了。”

宝姝咬了咬唇,好奇道:“影子并无形体,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琉毓提起这个,神色之间不免有些骄傲:“以生命之树的一小节枝干为躯体,引天池圣水为血液,再以昆仑神石为骨骼,最后由本君亲自渡他一条性命便可。”

“佩服!佩服!”宝姝呵呵干笑两声,低头攥起袖子擦了擦汗。

“因怜影乃是本君的影子,几乎拥有本君所有的记忆和修为,可他心术不正,本君愈发觉得留不得他……”琉毓偏了偏头,略有些赧然,“但他总能猜度出本君所思,便趁本君不备,偷了捆仙链,将本君锁在此处禁地,他自己则取而代之。琅华禁地,并无人擅闯,若非前几日这位阿鬼姑娘……”

说到此处,琉毓头更疼。

等了三年,好不容易进来了个人,居然这样一个人。

非逼着自己收她为徒,否则,不但不肯帮他,还扬言要将这桩糗事宣扬的天下皆知。想他琉毓如此好面子的一个神,思来想去,只得答应。

因此,清高如他,在阿鬼的胁迫下,收了平生第一个徒弟。

他不说,宝姝心里也明白。

这事儿,断然不能让琅华门人得知,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为不只琉毓自己丢人丢大了,连连带着整座琅华仙山一起丢人。

告诉慕清本是最佳选择,可经过鬼姑娘的演说,想必他已经知晓慕清与怜影之间关系暧昧,如今告诉他,万一慕清不信,那和找死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他虽有短暂形体,但终究只是影子,身上没有半分阳气。”琉毓睨她一眼,轻飘飘地道,“所以,他每日必须吸取纯阳之气,来维持自己的生命,修为越是精纯,越能助他早日独立。”

宝姝大吃一惊,怪不得慕清的精神状态那么差,如此说来,容欢岂不是很危险?

更何况,他还当那人是他父亲!

“不行!我要回去!”

说完,她脸色苍白的便要转身,却被琉毓叫住。

“你此刻回去毫无意义,他修为之高,非你所能想象。况且,你们终究是些来路不明的外人,一旦与怜影为敌,便是与整个琅华派为敌,兴许,是与六界为敌。”

宝姝略一沉吟。的确如此,倘若被怜影倒打一耙,慕清断然站在他那边。

思及此,宝姝心下一片惶然:“那我们要怎么做?”

琉毓早已有了对策,淡淡道:“此处十里之外,月清溪畔,有一棵生命之树,只要连根除了,怜影自然会死,无需你们亲自动手。”

宝姝不解:“生命之树?”

“那棵树一直生在琅华后山,谁也不知道究竟生了多少年,以至于整座后山草木葱茏,树精花妖生的到处都是,还引来诸多上古异兽栖息于此。许是这样,先祖才将后山封为禁地。”

“为何琅华先祖不除?”

“不是不除,是除不掉,那棵树周身仙气缭绕,根本除之不得。引得花妖异兽也就算了,若是被歹人得知这棵树的神奇之处,学着本君这般以枝干造人,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宝姝状有所思的点点头,复又奇道:“如此说来,我怎么可能除的掉?”

琉毓蹙眉道:“当年本君去取枝干时,神树突然开口说话,告诫本君回头是岸,还道他朝若是不幸酿成灾劫,有缘人自会前来相助,届时,指引他前去月清溪畔即可。”

有缘人?宝姝一讷,难道自己会是这棵生命之树的有缘人么?

琉毓被捆仙链所缚,神力所剩无几,只能用余下修为将宝姝送至距离神树较近的位置。待宝姝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条清澈见底的涓涓溪流。

她依着琉毓所说,沿着月清溪一路直上。

偶尔,天空掠过几只五彩祥鸟,足畔窜过几只茸茸小兽,两岸百花齐放,美的摄人心魄。踮脚眺望过去,只见处处蓊蔚。

不多时,她已然立在那棵生命之树面前。

宝姝左看右看,又上前摸了摸,怎么看,都是一棵极为普通的月桂树。

若她没有记错,九重天梦廻殿上有一棵,云海到处都是,更别提她与容欢所住的蟾桂殿,园子里似乎有一棵一模一样的。

因为埋过灵犀镜,所以她的印象极为深刻。

是要连跟拔了它么?

宝姝绕着大树转了一圈,实在看不出它有何神奇之处。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树干:“神树,你能听见我说话么?”

四下寂静无声。

眼看天色渐晚,宝姝心里惦念着容欢,晚回去一分,他便多一分的危险。不再多想,她将右手平摊,现出一柄匕首。

这是当年容欢送她的,一柄已经被火凰之血熔成短刃的玄冰剑。

先试试看有没有用……宝姝默念口诀,玄冰剑“嗖”的一声从掌心飞出,直直朝着树干刺去,果真穿透树身而过,旋了一圈后,再次回到宝姝手中。

宝姝一阵欣喜,然而一低下头立刻傻眼了,原本冰晶透明的剑身此刻竟然变成红色!她慌忙抬头,惊觉方才被玄冰穿透的树干处,渐渐流下粘稠的红色液体,好像血一般的颜色。

宝姝脊背一僵,这棵树,果真是有生命的!

便在此刻,树下蓦地升起一股白烟,待烟散去,从土里钻出来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娃,怒滔滔的一声爆喝:“大胆小妖!竟敢伤害烟华上神!”

烟华上神?这棵树?天上有这号神仙么?

宝姝打了个激灵,正想解释,那小娃娃的十根手指陡然生出长丝,迎面朝自己飞来。

宝姝无暇多想,拿着玄冰剑挡在胸前。

什么都没有发生。

“荆天……”

“荆天……是你么……”

幽幽一声呼唤,像是来自遥远天边,又像是在耳边低声呢喃。

宝姝整个人惊怔住,这世上,竟有如此哀怨缠绵的声音,似在疏解蓄满心间的千年凄楚,又似在呼唤自己走散万年的亲密爱人。

不知为何,宝姝蓦地一阵心酸。

她皱起鼻子,望着树干上渐渐浮出一个女人的脸,虽然只是一个大概轮廓,但宝姝心中笃定,这名女子必然美到极致。

烟华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宝姝,脸上皆是颓败的失望。

然而,待她垂目望见宝姝手中那把匕首之后,整棵树身都在微微颤抖。

宝姝不明所以,心中骇然,连连向后退了两步。陡然一道暗香浮动,那女人如同一道幻影从树中抽离,白纱浅飞,姿态翩然的落在宝姝面前。

好美……比想象中的……还要美……

宝姝倒吸一口冷气,汗毛根根竖起,想逃,却迈不开腿。

烟华捻起她的手,痴痴望着那把玄冰剑,抬起眸子,虽然凄哀,却难掩冷傲:

“荆天呢?为何来了,却不肯见我?”

55

55、烟华 。。。

“荆天是谁?”

宝姝愣了片刻之后,回望过去:“我不认识。”

烟华脸上露出迷茫之色,蹙起黛眉:“那,你手中这柄玄冰是从哪里来的?”

“我夫君送我的,”宝姝感觉她并无恶意,稍稍宽心,老实回答,“我夫君曾是琅华弟子,这柄剑,是他成年之时师父赠的。”

“夫君……”烟华素手一抖,神色愈加茫然,“不是他……”

宝姝暗暗打量她,试探着问:“姑娘,你莫不是认识……”

“玄冰剑,炽焰刀,是我与荆天齐心所铸,更是我与他的定情信物。”

烟华松开宝姝,轻轻接过短刃,平摊开另一只手,掌心赫然现出一柄赤红弯刀。她将两柄神器抱至胸口,出神的喃喃低语,“玄冰与我,炽焰送他,三生不离,七世不弃。”

宝姝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能呆呆望着她。

烟华阖上双目,凄凄苦笑:“荆天,炽焰与玄冰终于重逢了,你呢?你又在哪里?”

宝姝不自觉的红了眼眶,这种思念的煎熬,她自己也曾经历过,如何不知它的厉害?情不自禁的,宝姝伸出手,抚在烟华后背上:“别难过了,荆天早晚会回来的。”

烟华撑起眼皮,无力道,“父神曾与我说,我与荆天之间缘分未断,十万年后,便有一次再续良机,如今,我已等了整整十万年……”

十万年?!

宝姝惊的哑口无言。

“从前,玄冰只有我与荆天能够驾驭,没想到,现在已经沦为一柄寻常兵刃。”烟华涩然一笑,将玄冰重新交给宝姝,“你是为了怜影而来吧?此事不难,只是不知烟华可否邀你夫君前来一见,有些事情,烟华想要亲自问上一问。”

宝姝沉吟片刻,点点头:“我回去便与他说。”

烟华微微展颜:“如此,谢谢了。”

宝姝觉得,面对她的要求,任谁也无法拒绝。自己在天宫等了十年已经锥心噬骨,实在难以想象,烟华怀揣一个渺茫希望,等待十万年是个什么概念?

她的魂魄似乎不能离开神树太久太远,不过一会儿功夫脸色已然灰白一片,只能重新飞回神树中小憩。方才怒滔滔的小娃娃此刻笑眯眯的走上前,模样憨态可掬:“姑娘,小老儿送您回去。”

宝姝“嗯”了一声,提步随着他走。

“方才家兄冒犯了姑娘,莫修在这里替他赔不是了。”

“恩?没事。”

宝姝整个人还杵在迷蒙状态中,胡乱应和两声。走着走着,突然顿住脚步,瞠目结舌道:“你你你,你是莫修叔叔?方才那个……”

莫修和煦笑了笑:“那是家兄莫问,我们本是山林间一对儿小小紫参,承蒙烟华上神不弃,以精气养了三千年终得人形,小老儿如今,已是人到中年,承的起姑娘一声叔叔。”

方才形势危急,她根本不曾细看,这会儿俯身仔细一瞧,果真是缩小一号的莫修。

宝姝鼻子一酸,只想张臂紧紧抱住他,然而身形未动,脑子却“嗡”的一声炸开。

莫修,竟是烟华以精气养出来的紫参?

好巧,莫非只是巧合?

莫修同样不能离开神树太远,送了宝姝一会儿,便指了条没有妖兽的路子,兀自返回了。宝姝一路上走走停停,夕阳西沉,她丝毫未觉。

抬起头,目及之处,已经可以看到高耸入云的琅华仙山。她一时之间竟有些踌躇,回去以后,是否要告诉容欢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烟华的请求。

不说,琉毓将会继续受苦,怜影可能会对容欢不利。

说了,说了又会怎样呢?

宝姝抱住脑袋蹲在地上,为什么,她的心好乱,前所未有的混乱。她究竟在害怕些什么?为什么要害怕?

荆天和容欢,究竟是什么关系?

“姝儿。”

熟悉的声音蓦地在头顶响起,宝姝浑身一颤,慌乱的扬起脑袋。揉了揉眼,直到确定不是自己眼花,才惊诧的喊了一声:“未玖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等未玖开口,一股凉意已然沁入心扉,宝姝惶然的捂住嘴。

莫非,这十几日光景,不过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春秋大梦?

莫非,容欢他真的已经死了?

未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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