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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鬼迷心窍-第3章

小说: 鬼迷心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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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小苹果毕竟是女孩家,一听到蛇便脸色发白,死抱著玄夜盼曦不放。

“没关系,现在是冬天,蛇的动作本来就不快,这大概是冬眠没藏好被挖出来的蛇,身上还有伤,一棒子就可以把它打死了。”说话的是小鲁子,一个高头大马的男孩子,也算得上是附近一带的孩子王。

“等一等!”

玄夜盼曦放下小苹果走向前,蹲下身子察看遍体鳞伤的黑蛇,由它处处可见血迹的样子看,这条蛇之前必定经过一番激战。

“盼曦哥哥,不要靠过去,我娘说蛇是很可怕的,它会把人咬死。”小苹果拉著玄夜盼曦,不让他过去。

“是啊!我爹也说看到蛇就要把它打死。”小鲁子也连忙说。

玄夜盼曦轻笑的摇了摇头,一手捏住蛇的七寸让它不能挣扎,一手由怀中掏出一瓶金创药,就著蛇身上的伤口洒了上去。

“盼曦哥哥,蛇是很坏的东西,你为什么还要救它呢?”

“像上次我们一起看到老鹰抓走蛇的时候,盼曦哥哥也没有出手救它,那为什么这一次你却要救这条蛇呢?”

小孩子们不明白玄夜盼曦的作法,纷纷七嘴八舌的提出他们的个人意见。

“坏的不是蛇,坏的只是它的伤人行为,而且现在它受了伤,我们又怎么可以见死不救?老鹰抓蛇本应如此,如果我们帮了蛇,那老鹰不就要饿肚子了?”玄夜盼曦看了看在场的小孩子,他尽量用小孩子比较容易明白的话说出他的观点。

“盼曦哥哥,你说的我有点听不太懂,不过,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不可以欺负没来伤害我们的蛇?虽然娘说它是坏的,但它没伤害我们,它就不是坏的?”小苹果似懂非懂的说。

玄夜盼曦微笑的点了点头。

“盼曦哥哥,难怪我爹爹和村子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一个好人,原来一个好人会对所有的东西都很好,即使是会伤人的蛇。”那个斯文的小男孩一脸的崇敬。

“不!我不好!”玄夜盼曦微垂下眼睑,摇了摇头。

“才不是,盼曦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全部小孩子都异口同声的说。

玄夜盼曦轻拍著面前孩童信任的脸庞,心中缓缓流过那不知是感动还是欣慰的暖意。每张天真脸庞上的信任都是一个个小太阳,而他能将这些温暖保有多久呢?

好是什么?坏又是什么?这本就是一个是非难断的价值问题。

但悲哀的是,他清楚明白一件事——真正的他,在人们的眼中说什么也构不上“好”这个字。

吻情看了看身後芸娘和月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微皱眉头,她该记得芸娘和月儿不过是弱女子,跟不上她的脚程。

“只要我们的方向没错,今天就到得了玄夜堡才是。前方有个小亭子,我们先在那儿歇息会儿,缓一缓再走。”

“姊姊,对不起,我们拖慢了你的脚步。”月儿看到了吻情脸上的不快,以为吻情是为了自己被耽搁而生著闷气,心中好生抱歉。

吻情微蹙的眉头更紧揪在一块,她气的是自己竟然不会考虑到芸娘带病的身子和月儿的体力,如今让月儿这么一说,她反倒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突然,吻情发现不对劲。

“别动!”吻情伸手制止正要到亭中歇息的芸娘和月儿。然後,对著亭子的方向冷冷的说:“光天化日之下,不敢示人,想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大概是些成群结党的獐鼠之辈吧!”

躲在暗处原想攻其不备的这些人,一听到吻情把话挑明,便立刻一个个跳了出来。

面前突然出现十来个汉子,吓得月儿和芸娘皆是花容失色,浑身打颤不已。而吻情的脸上满是冷得不能再冷的不屑神情。

“你这娘儿们的嘴巴倒是挺硬的,就不知道在我的床上是否也是这般的脾气?”说话如此放肆下流,正是上次那个像是落水狗一般夹著尾巴而逃的吴德富,这一次他多带了些人手。

“你以为人多就有用吗?”吻情冷冷的看了吴德富一眼。

吴德富才让吻情冷冷的看了一眼,整个人竟然连连退了好几步,还好他身边的人及时扶了他一把,否则,搞不好他会跌了个狗吃屎呢!

“你……等我把你这小辣椒给尝过了之後,就叫我手下轮番把你给吃了,到时候,我看你这嘴还硬不硬得起来!”吴德富老羞成怒的放出狠话。

面对吴德富像是恶鬼般的叫嚣,吻情只是冷冷的扬起了嘴角,“也行,不过得要你的命还在。”

“你……你真以为就你一个女人,能打得过我们这么多男人吗?”吴德富的笑有些僵硬,“你也未免太过自信了。”

“自信的是谁,对打过不就明白了?”

话语方落,离吻情最近的男人接受到吴德富攻击的手势,整个人向吻情扑了过去,吻情身影一闪,轻轻松松的躲了开来。

不知何时,吻情的手中多了一把利刃,伴著天空中轻轻撒落的片片雪花,如光影般的向这些男人横扫过去。

刀影所到之处,惊痛的呼声伴著如火般艳红的鲜血,撒落在原本纯白的雪世界,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惊惧的味道。

才片刻,四周已是哀嚎连连,虽然没有人真的魂断於此,但每一个人都挂了彩。

“怎样?还想吃了我?”吻情猛然睁大眼睛,遍地的血腥使她的情绪更加沸腾,她的翦翦秋水一下子聚满了冷煞之气,“像你们这样的人,就算活著,也是白白浪费米粮,不是吗?”

“不……我……知道……知道错了,你……放过……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都可以给你,就是不要杀了……我!”吴德富几乎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他身上的伤虽痛,却比不上他心中的恐惧,看著她的眼,他明白她是真的想杀了他!

吴德富这辈子最爱玩女人,因为女人多是没有力气反抗的羔羊,满足了他自卑又自大的心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碰到一个如煞星般的女人,这个他一生仅见的美人儿,却比他所遇过的任何男人更可怕。

“你不是很想吃了我?”

吻情举起手中的刀子,一步步的向吴德富逼近,愈接近吴德富,空气中的血腥味就更浓。

吻情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恐怖,可是那浓重的血腥味充塞她的胸口,让她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杀了这个留在世间也是祸害的下流小人!

吻情猛地紧握住刀柄,力道之大,让她原本白皙的手更加死白,刀子才刚举过头,一道突来的劲气将她手中的利刃硬生生的打掉。

“什么人?”

吻情吃惊的望向来人,一出口,她就明白自己的问话有多么多余。

这样亦正亦邪的俊美脸庞、空气中属於魔界之人特有的气息,在在显示出来人的身分。不清说,这个人就是她这次来到人间的目标,这样的人除了玄夜盼曦之外,不作第二人想。

只是令她讶异的是,他眸中那充满暖意的和善,魔界之人竟拥有这样的温和之气!这个念头让她原本暂忘的怒气又聚拢了起来。

吴德富原来以为自己这一次死定了,没想到会有贵人及时出手帮他,他转头一看,竟然是他平常最妒恨的玄夜盼曦。

“玄夜兄,你快救救我,她会杀了我的。”吴德富此时顾不得什么面子的问题,只求能保住他这条小命。

“你想救他?你可真是好心,不过,你的好心似乎用错了方向。”吻情冷哼一声,“还是说,你和他本就是一丘之貉?”

“你不想杀人的吧!”

玄夜盼曦的话令她震惊,略略退後一步。

说真的,她手中的刀子被打落时候,她真的松了一口气,当时在她体内仿佛有另一个自主意志,她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些败类。

她该感谢玄夜盼曦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他救了这些该死的男人,至少,他让她的手上不至於沾上这些男人的污血,可是,他竟可以看透她的心思,让她没由来的又惊又恼。

“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想杀这些人?这些人本来就该死!”吻情一扬头,把她乍现的脆弱隐藏在冷酷的外表下。

“是啊!玄夜兄,这个可怕的女人是真的想杀人!”吴德富连滚带爬的躲到玄夜盼曦的背後,只为了躲避吻情冷厉的眼神。

玄夜盼曦微皱眉的看了吴德富一眼,“她如果真的想杀你,你以为我有时间能救得了你?”

吴德富听得出玄夜盼曦语气中的些许怒意,虽讶异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一向温和的玄夜盼曦动了怒,可为了他的小命著想,他立刻噤了声。

玄夜叛曦的笃定只让吻情更加的老羞成怒,“或许,我只是想让他尝尝那种他曾加诸於人的恐惧,而後,让他带著悔恨滚下地狱罢了!”

吻情知道自己的话让自己看起来有多无情,甚至可能让她身後的芸娘和月儿从此再也不敢靠近她,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与其给她们她是个好人的幻想,倒不如让她们一次看明白她这个人。

“为什么你要这样说?你不也说或许了吗?这“或许”不就表示你其实明白你根本不想杀人,不是吗?”

“这只是你的揣测,不信,你可以出手救这些人,看看我会不会连你一起杀了。”吻情的手一翻,掉落在雪地上的利刃瞬间又回到她的手中。

玄夜盼曦露出一个说不出是心痛还是失望的表情,他转身背对著吻情,由怀中拿出他随身带著的伤药,为那些人上药。

“你竟背对著一个或许会杀你的人?你就这么相信我伤不了你一分一毫?”吻情并没有阻止玄夜盼曦的动作,只是冷冷的讥讽著。

“你不会的,因为你是你。”

玄夜盼曦转身直视吻情,那坚定的眼神,看得吻情竟有一种想遁地而逃的。

不该是这样的!该逃的应该是眼前这个魔王之子,他才是那种只能生存在黑暗中的人,不是吗?

为什么此刻想逃的人却是她?

在她和玄夜盼曦眼光交会,她明白那些她本欲除之而後快的人渣正悄悄的撤退,也知道自己该阻止,可是她挣脱不开玄夜盼曦的目光,只能呆立当场,任凭她的心在他的默然注视中狠狠撞击著她的胸口。

或许已然千年,也或许才悄然片刻,天地之间似乎只存在著雪的飘落及她的心跳……

“哎呀!娘!”月儿的一声惊呼,刹那间瓦解这已然静止的时空。

吻情转身发现芸娘羸弱的身子像是降雪般,无声无息的坠地。

她才想上前帮月儿搀起芸娘,玄夜盼曦的身形已掠她而过,飞快的来到月儿的身边,一把扶住芸娘。

玄夜盼曦的神情是全然的专心,彷佛此刻在他的眼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救活眼前这个病人。

吻情狠狠的咬出自己的下唇,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他,玄夜盼曦可是魔王的儿子耶!

他绝对不可能救人!魔界的人心中有的只是黑暗和邪恶,他们的冷酷和无情是舆生俱来,也是众所皆知的,不是吗?

这没有道理!

这个男人的行为一定是另有目的!

相较於堡外漫天飞雪的景象,堡内熊熊燃烧的火焰让整个玄夜堡的四处弥漫著一种慵懒的温暖。

这样的温暖对於这些日子在外奔波行走的月儿来说,本该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可是现在的她全然无心享受这一刻,一心系著娘亲。

“到底是怎么样了?为什么玄夜堡主和我娘都是一动也不动的?”月儿急得都快哭了。

打一回到玄夜堡後,玄业堡主便唤人将她娘带到这间像是炼丹房的石室,然後将她娘平放在石床上,而且在她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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