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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陪嫁通房重生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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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不说;就说金宝带着媳妇孩子进京的时候;可是掏空了郭家全部的家底儿做本钱;少说也有一百两。那个时候,就有人劝郭氏多留点心眼;可不敢在那个时候就掏心挖肺地一股脑全贴了金宝;只是,哎!

如今既然彻底撕破了脸,倒不如趁此机会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个干脆,追回当初的那笔银子,并索要金宝这些年的吃穿花用、还有娶媳妇生孙子的宴席钱……这是老街坊们不约而同的意思。

而且,有了诸多人证,治金宝个“忤逆”也是轻而易举的。虽说他那个郭家嗣子是言不正明不顺的,可只要大家一致保证当初做了口头见证,众口一词,不是也是。反过来,如果情势需要,众人也可以让他是也不是。

论情论理的,大家都站在郭家一边。总之,要让金宝站着不是坐着也歪,左右绝源。

白吃白喝白拿了郭家的,翻脸不认人还想毫发无损地归宗,世上就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郭老头发了话,他再也不许金宝踏进郭家的门槛一步,眼不见心不烦地断了关系。 其余的事儿,不用和他商量,都听郭氏的,劳烦老街坊们多多帮衬郭氏这个妇道人家。不用顾忌他的感受,该咋办就咋办。等他养好了身体,再请大家喝一顿聊表谢意。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街坊们在等郭氏的意思,就等她点头了,这种事就该快刀斩乱麻。

可郭氏还在犹豫之中,她恨不得一刻也不等就把金宝迁出郭家的户薄,他的名字在郭家名下多留一刻,她都闹心。如果让他退还银子,势必还要与贾婆子一家狠狠纠缠一番。她什么都不想计较,只求崔家人包括金宝从她眼前赶紧消失。

林氏毫不客气地劝她,“老姐姐,你这到底迷得哪一道啊?你和郭大哥拖着老胳膊老腿的,不分严寒酷暑地上街摆油饼摊子挣的辛苦钱为啥不讨回来?金宝这些年在京里攒下了不少银子,你不趁这个时候讨回些自己的东西,难道还等着成全他的一片孝心,好叫他都孝尽了贾婆子不成?你狠不下心让他把不该吃的给吐出来,以后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贾婆子穿金戴银的,还要嘲笑你傻。已经到了把他逐出家门的境地,你却还想着给他多留些情分。难道你不讨要银子金宝就能感念你一声不成?鸦有反哺意,羔有跪乳嗯。你没生他,却也尽心尽力地养了他一场。他要是能有一丁点儿良心,就不会把事情做绝到这一步。你和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有什么情面可留的?”

“大妹子,你说的我都懂!”郭氏捂着脸哭泣,有眼泪顺着她的手指缝溢出来,哽咽道,“我现在可以不要金宝做儿子,却舍不得两个小孩子过苦日子!他们生下来的时候,躺在我的臂弯里,跟只猫儿一样大小……”那两个小孩子,是金宝的一女一子;眼下也都是姓郭。不过,等金宝迁出郭家的户薄,那俩孩子也要跟着改姓了。

最终郭氏下定决心向金宝讨要一百五十两银子,其余都不追究了。

至于邻居们七嘴八舌的 “让衙役打他几十大板”,“忤逆不孝,该流放了吧?”、“按道理可以判他吃几年牢饭的”、“那个贾婆子也要挨板子,都是她处心积虑教唆的”这些出谋划策,她都不想采纳。如果连贾婆子都罚了,怎能不重罚金宝?只当是为两个懵懂的小孩子考量了。

事到如今,两个小孩子仍然是郭氏心中柔软如旧般的触碰。

韵秋也支持郭氏这样做。过去的事情,悔不可追。如今,就是把金宝和贾婆子打个半死都无济于事,其实讨要银子才是最现实的利益。干爹干娘年纪大了,而且以后干爹的腿脚呀不得力了。这笔银子,就当做养老的本钱了。

而且韵秋觉得私底下还有个好处。要真严惩了金宝和贾婆子,指不定哪天话锋一转,就有无数人要声讨老两口子心太狠了“钱要回来就算了,怎么还要穷追猛打,好歹也给留条活路啊,毕竟有多年的情分啊!”或者“哎呦,就是看着孙子孙女的面上也不该不留丝毫情面啊?虽然归了宗,可两个孩子也叫了他们老两口多年的爷爷奶奶啊!”

世上的事儿,没有绝对的公道,稍有不慎就会有人说三道四。那些人往往本末倒置,逮着零星的只言片语就以救世主的模样大放厥词。

那些道听途说的添油加醋,只会让老两口后面的日子艰难起来,每一次被人议论,都是在揭开他们的伤疤。对郭氏老两口子而言,最重要的是安生度日。

一百五十两银子哪里够得上这些年贴在金宝身上的银钱数目。不过郭氏这样决定了,韵秋也没有过多干涉。有了这一百五十两银子,老两口的日子总算是有了保障。

韵秋这一番思量是趋利避害的私心,不愿意节外生枝。越是崔家那样的小人,越不敢逼急眼了。适可而止,只为以后平安省心。

而郭氏不愿意对金宝和贾婆子穷追猛打,是出于本心的宽容,一百五十两,金宝完全承受的起。

林氏和大郎在郭家待到第二天下午,看一时也没有太多的活可以相帮,就回了大槐庄。

韵秋自是留在了郭家陪着郭氏做活。贴身伺候郭老头的活儿自然是郭氏亲自做,尤其是拉撒。韵秋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家,别说是干闺女,就是亲生的,也不方便插手的。

郭老头这一骨折,油饼摊子的生意也就维持不下去了。之前韵秋说动郭氏讨要银钱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说辞,“干爹这往床上一趟,大概没个小半年都出不了摊子,家里算是断了收入不说,期间还得请医问药,勤熬了大骨头肉汤补养着。这样大的花销,家里刚存的那几个零碎散钱怎么够啊?”

当天傍晚,隔壁的夏大娘和对门的吴婶子正在宽慰郭氏,小贾氏带了两个孩子风尘仆仆地进了郭家门。

见得少的缘故,两个孩子跟老两口生疏的不得了。

郭氏搂了两个孩子痛哭,小贾氏又强推了两个孩子到郭老头的身边。郭老头拉着孩子的小手,也是泪眼婆娑。

小贾氏焦急地责骂两个孩子,“娘是怎么交代你们的?还不快求了爷爷奶奶大发慈悲放了你们爹爹回来?不然,咱们孤儿寡母就要饿死街头了!”声音尖锐刺耳,黄脸盘儿也狰狞起来,两个孩子越是害怕,越是不敢吱声。

小贾氏一气之下就要用手拧那个大些的小姑娘,夏大娘眼疾手快地当了一把。

“爹娘,一家人哪有勺子不磕碗沿的时候,咋地就把金宝投进了大牢还非要治死他不可?”小贾氏被夏大娘一栏,只能讪讪作罢,可又立刻一脸委屈地质问开了。刚才的低眉顺眼全是装出来的,现在有些憋不住了。

郭氏当即气的倒抽一口气,自己没有想着让金宝挨板子啥的,连银子都没有多要,又哪里要治死金宝了?

“金宝媳妇,你这是什么话?”吴家婶子替郭氏开了口,“养条狗还会看门呢,可你们做过人事儿吗?现在躺在床上不能走路的是谁?你家金宝在牢里有吃有喝的,咋就要死了?让他去学学做人的道理,不是正应该吗?”

韵秋心里暗自对吴家婶子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有夏大娘和吴婶子在,小贾氏是处处吃瘪,就盼着两个老不死的赶紧滚。

只是,她注定要失望而归了。

这不,夏大娘像看透了小贾氏的心思一般,好心好意地对她说,“金宝媳妇,天都晚了,闹到如今你可不好再住在人郭家了。我看,你就带了孩子去大娘家里住一宿吧?被褥啥的都是新晒的。”

郭氏自是明白这一番好意的,当即就代替小贾氏道了谢,“那她们娘仨就叨扰夏家嫂子了!”

旁观的韵秋送了一口气,夏大娘真是通透。这小贾氏住在郭家,今晚上关起门来肯定会闹得鸡犬不宁。可她带着两个孩子,郭氏总是狠不下心让她们露宿街头的。

偏偏小贾氏不领情,觉得夏婆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碍眼的狠。而且郭氏的意思明摆着是要赶她出家门,休想。

“我咋就不能睡自己家了?我可是郭家正经八百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媳妇儿!”小贾氏尖细的嗓门拔高,真是难听。

62了断

看着韵秋站在一旁虽不说话;却毫不掩饰一脸的鄙视之情;

那样冷冷的厌恶的眼神;小贾氏觉得;比别人骂她更不能忍受。

小贾氏就指着韵秋起急地质问叫骂;“她咋就能住在家里了?她算山里的核桃哪一隔的?认个干闺女咋了?还能指着她当个儿子一样披麻戴孝摔火盆子不成?我呸,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想了想又冷笑起来,“真不知道爹娘的心是咋长的,都偏到咯吱窝去了。好好的儿子非要往死里整;对个不三不四的人却稀罕起来。别是被这个小妖精灌了迷魂汤了吧……”

小贾氏这战斗力;竟是逮着谁就咬谁;属狗的,而且是条母疯狗。

郭氏可不能眼看着小贾氏连韵秋也埋汰了;瞬间星火燎原。也许;先前郭氏与小贾氏这半路婆媳之战就是这样的过程。

夏大娘和吴婶子自是不肯袖手旁观,口水之战,三对一,还夹杂着两个孩子的哭声。韵秋慌忙揽了两个孩子,让他们不要害怕。

待到小贾氏在吵闹中听明白金宝在官衙的户薄上只是“家侄”,这回不仅要被赶出郭家,还要赔银子挨板子坐大牢,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死活不肯相信。嘴硬,但她心里却害怕起来。直觉,三个死老婆子没必要哄骗她。

最终;小贾氏虚张声势地拎起一把椅子摔倒院子里;撂下几句色厉内荏的话;一只手拖了一个哭的哇哇叫的孩子离开了。

一看难缠精败走了,夏大娘和吴婶子也就各回各家了。

韵秋给郭氏端了盆热水烫脚,“干娘,累了一天了,赶紧泡泡解解乏!”

看郭氏紧蹙眉头,心不在焉的样子,明显是在挂念两个孩子没地方过夜。

韵秋叹口气,拉了把椅子坐到郭氏跟前,安慰道,“干娘是关心则乱!您细想想,要不是贾婆子捎信儿,小贾氏怎能这么快带了孩子赶回来,还一进门就知道我是您的干闺女,她男人被收押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能打听到这些消息,是因为早就回来了?”郭氏抬起头。

“嗯,至少也得是下午赶回来的,不然哪有时间打听消息。趁天黑摸回来,肯定想背着街坊们好跟您和干爹磨牙。”韵秋分析着,“崔家人,至少是贾婆子一个人,肯定也在县城,还是跟小贾氏一起赶回来的。”

“这样的话,小贾氏肯定带了孩子去找贾婆子,指定有地儿住。哎,我是白操心了。”郭氏自嘲。

“干娘,不说小贾氏的金耳环和那对足有二两重的银镯子,但看小贾氏手指头上的金镏子,足足戴了四个,哪像没钱住宿的样子?那金镏子随便当掉一个,就够在县城的客栈舒舒服服住上个三五天的!”韵秋打趣着又给郭氏吃了一颗定心丸。

“可不就是!”回想起小贾氏的穿戴,郭氏恨恨地道,“秋丫头,我咋觉得一百五十两要的太少了呢?就该让他们把吃了老娘的全部都给老娘吐出来,再把他们榨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说到后来,语气还真有讨债的架势。

“噗嗤”,韵秋笑出来,“干娘,后悔也晚了,您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托了吴大叔给孙捕头带了口信了!您要是真想反悔,明个儿还得再找吴大叔一趟。”孙捕头就是吴掌柜的亲戚。

“那就算了,咋好意思尽给他们添麻烦!”郭氏自己个给自己个找好了台阶下,还是别改了,不然再后悔要多了,还要继续改,何时是个头啊。

第二天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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