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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赌楚年-第42章

小说: 赌楚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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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个比一个出价低,因为这些玩旧机动车的拉帮结派都一个鼻孔里出气。

再说旧机动车和出租车是两个概念,因为出租车本身的手续就比车子还要贵的多。买货要买对而不是买贵,现在这一帮子人既不愿意出合适的价钱,也不会顾及到车子办出租的手续花了多少钱,他们只对车不对其它的东西。就像青面兽杨志的祖传宝刀在泼皮牛二的眼里只不过就是一把刀罢了。

邹哥只得托自已的一帮子开出租的朋友们打听有谁要买出租车,一台出租车连车带手续得十五,六万,一般的老百姓家里那能一下子拿的出这么多钱来?最后还是一个哥们告诉他:市运管所旁边有一个自发形成的黑市,专门收营运车辆,什么长途客车呀,出租车呀,市区中巴等等。这些人低价买入再高价卖出,牟取暴利。

“慌货半价”这话一点不假,急急忙忙慌着卖的东西肯定卖不出一个好价钱,因为别人掌握了你的心理,你急着出手就是这了套现说白了说是等着钱用。他现在不收你的车该咋过还是咋过,但你要是不卖车那可是咋过都过不好呀!

邹哥的车子现在连车带标能值个13,4万左右,但别人可劲的压价,一会说现在出租车生意不好做了,一会说车况不行了,一会又说他们公司的管理费收高了,一会又说过不了二年车标(经营权)就要被政府收回了,到时候这车就更不值钱了………………反正人家说了半天没那一条对邹哥有利。

邹哥也弄了几手他去买衣服时学的那几手一看二问三假走。(如果价格实在太高就真走了)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别人是干什么地?是专吃这口的!没几个回合把邹哥还算顺利地拿下,现金一口价12万,先到银行把车款钱转到邹哥的银行卡上再去办过户的手续,这些忙完一天就差不多过去了。

邹哥回到家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该干啥干啥家人一时没看出破绽。

第二天上午,银行刚一开门,邹哥就赶忙把剩余的贷车款还了。这真是明智之举,虽然他前一段不明(进赌场就属于不明智之举),但现在这么做真的是太明智了,不然以后银行和法院还得找他。

还了车贷后,邹哥又不明智了,他没有去还借的亲朋好友的钱,因为他要是一还这钱,那场子里拿的那三个码钱和公司帮他垫的13000元,还有昨天的水子钱1500元就还不上了。所以他先要还码钱,然后再带着这剩下的几万块钱去场子里冲一把,冲起来了就把旧债新债通通一还,冲不起来就各安天命了。

邹哥一进赌场,神采奕奕趾高气扬地跟着相识的人们(公司领导员工和赌友)点着头打着招呼。就像一个平易近人面目可亲的上级到基层视察工作一样,众人也都点头致意。

当然看他的眼神各异,

有的心说:哟,他还“健在”呀?

有的心话:他还挺扎实(厉害)的,又来了。

水手看到他心说:奉献的人又来了。

皇帝看到他露出了由衷的微笑,心说:上菜的又来了!



第五十一章)邹哥彻底挂了

第五十一章)邹哥彻底挂了

邹哥走到赌桌前用手拔了拔弄一个钩子;钩子很识趣地起了身;他往那儿大大咧咧地一坐;环顾左右大声喊道:〃码队;码队呢?〃

〃哎呀;是邹兄啊;来了;来了!〃码队的一个小队员忙不迭的答应着从那边一蹦三跳地跑了过来。

〃昨天有点事;没有来;不好意思;水子喂了吧?〃邹哥明知故问。

〃水子喂了;知道你邹兄有味口,说话就是那个事。〃码队往邹哥脸上擦着粉;反正这玩艺又不花钱。

〃这是那你们的三个码;到了啊!〃邹哥边说边从手上的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拿来出三叠钱丢在了桌子上;那神情不像是还钱;倒像是捐款和~助别人。

〃哎;邹哥;你一注就下了三个;超了超了(多了)。皇帝看着桌面上扎的整整齐齐的三万块钱;跟邹哥调笑着。

〃我下你敢不敢接呀?〃邹哥还来劲了。

〃好的;邹兄。〃码队收起了钱跟邹哥又假意客套了一句。

〃你跑(数)一下;别差个一张;二张的。〃邹哥蹬鼻子上脸。

〃不用跑了;一看都是~行才取的;没事;万一差了算我的。〃码队边说边把钱交到了总是在场子外面呆着的别一个码队队员手上。

〃单师傅;先给你昨天帮着垫的水子钱;公司的钱(8500)和你们帮我垫的钱(5000)我下了课到位。〃邹哥丢给了单师傅1500元钱;他还是那个想法;先冲一冲再说。

单师傅没吭气默默地点了点头;腊肉则面露一丝不悦。

邹哥从那个像装着饭盒的塑料袋里拿出了所有的钱放在了赌桌上。除去还银行的贷款再加上还的三个码钱和水子钱;卖车钱还剩余四万多。

邹哥看了看桌上的宝音纸自言自语道:又是平八(2/6)的舅舅?(每天上课前先摇出舅舅;用A4纸写上放在赌桌的正当中)

单师傅看着满腔悲愤似要来此报血海深仇的邹哥说:〃邹哥;稳着点搞。〃

腊肉也跟着打了打气:〃邹哥要精神啊!〃

〃精神!〃邹哥大喊了一声;往皇帝那边(单)扔了一叠钱。他数都没数;反正赢了有水手帮他数;要是输了就被太监一把搂去了。

〃邹哥。你这是重拳出击呀?〃皇帝就像是一只望着黔驴的老虎;虽说恨不得一口吞下邹哥;但还是要看看他的穷技。

〃开盒子了啊;都停手!〃皇!帝喊了一声揭开了杯子。

〃1/6尖七;单开。〃太监和水手同时喊道。

〃邹哥精神!〃单师傅大喊了一声。

〃邹兄精神。〃码队也表示了一下;他们当然得表示;不然他们自已都过意不去;邹哥这二天光水子就让他们赚了3000元。

〃精神!公司精神!水手自已打!〃邹哥大喊一句出了一小口鸟气。

〃邹哥;你这一注是6200元;打了三片水子;这是根子和上水的钱一共12100元你接着。〃水手的手(没脚的什么事)就是麻利;一丁会儿就连跑(数钱)带打(水子)的弄完了。

〃单师傅;接着;这是给你们私人的;吃个红。〃邹哥拿出二片钱揉成一团;丢到了单师傅和腊肉面前。

单师傅和腊肉一人拿了一片放进兜里;齐声再喝:〃邹哥精神!〃

邹哥给了单师傅和腊肉一人一片吃红钱后,又丢过去50元,说:“这是打的点子!”他这是公私分明。

腊肉接过钱又喊了一声:“邹哥精神!”

惜的是邹哥没有对得住这么多喊“邹哥精神!”的人,他后来一点也不精神了,不但不精神还就像是刚射完的那啥…疲了…软了…缩了…痿了…抽抽了。

花无百日红。

前几天下了雪现在又加了点霜。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喝凉水塞牙,放屁砸脚跟。

春天走了冬天还会远吗?

谨以以上句子献给邹哥,表达二的敬意(或致哀)。

这堂课刚上到一半,邹哥就交了“作业”课本和书包,课桌上空无一物。

老师(皇帝)也不说他,继续在黑板上写着教议。(该摇的摇该揭的揭)

邹哥又一次再现了面如死灰的境界,刚才一进赌场时的兴奋劲和大大咧咧的劲头一点儿也没有了,半天不发一言,心说皇帝真的不可(好)战胜。

皇帝没跟邹哥搭腔是因为他赢着邹哥的钱哩,跟他搭话有黄鹤楼上看翻船黄鼠狼跟鸡问好之嫌。

单师傅轻轻喊了邹哥一声:“邹哥,邹哥!”

邹哥听见喊声冲着单师傅说:“帮我搭个白,还拿几个码。”

单师傅无奈地说:“你坐会,我帮你问问。”单师傅没有当着赌场全部人的面叫码队,是因为有些话不好当众说,免得说了码队不给,伤他和邹哥的面子。

单师傅起身到场外找码队,邹哥跟了过来。

“邹哥,你先站一会,我去说说,别人只认我不认你,你就在这站一会吧。”单师傅劝着现在连身子都抽抽了的邹哥。(低着头躬着背)

单师傅走到正坐在院子里树下喝茶的码队几个人面前说:“跟邹哥还拿来几个码吧?”

“几个?你别吓我呀!他刚才的那几个才用了多长时间就过河了?”码队的队长(头)三子说,好像单师傅提了很过分的要求。

“咋办呢?总要叫他尽兴啊,人不上去再冲冲心里不得劲。

“还冲个大机八,他今天黑的很,有多少钱输不完?”小队员说,他刚才一直呆在场子里第一时间向三子通报了邹哥的近况。

“你给就给。不给就不给,又不是少了你们的水子,你管别人邹哥黑不黑呀?真是扯机八蛋。”单师傅骂了小队员一句。

“哎呀,单师傅,别跟小孩子斗气。”三子虽说是劝人的话但口气生硬的很。

“这样,三子,我还跟邹哥再搭一回白,再输再赢我都不管了。”单师傅说完跟众人上烟。

“单师傅,你既然说了是跟邹哥最后一次搭白,我就应这个点(给个面子),但是只能拿来一个。”三子斩钉截铁地说。

“好,一口一杯,就拿一个。”单师傅知道再说也没啥意思。

“单师傅,我这是为大家好,那有放在眼前的钱不愿意赚的?他现在火不好,万一拿多少输多少,不是害他输的更多吗?再说你帮着搭白,万一多了到不了位,你不是跟自已找麻烦?我看他把底子(本钱)都掏空了,那里还有那么多现钱呢?”三子语重心长地说。

单师傅一想三子说的一点不错,邹哥要是拿的多也输的多,一是害他。他到不了位码队肯定得找自个,二害自个。码队没多少现金周转影响经营,三害码队。

码队的小队员递给了单师傅用橡皮筋绑扎的一万元,单师傅从钱里拿来出五片递给了小队员。

“单总精神!”小队员看在五片的份上跟单师傅客套了一下。

单师傅转身走到邹哥跟前说:“邹哥,码队手上也没多少现金了,我帮你拿了一个,水子抽了,你拿着过细(不要太随意)的玩。”

邹哥看到了这一扎钱,眼前一亮,就像心脏病突发的患者看到了速效救心丸,就像在外出差数日的猛男回家见到了老婆,总之是精神头立马来了。他一把抓过钱转身朝房里一路小跑;真是找“死”还嫌慢了。

邹哥的这匹马真的是一匹千里马,跑的太快了,没一会就跑没影了。它跑到了皇帝那儿,当然也去手水那儿溜了一圈。(交了点水子)

赌博这事其实就是赌心态和心理素质,当赌客们输了以后,心态就发生了变化,就陷入了一个怪圈“越赌越输越输越赌。”当然,其间会间或红几盒子,光输不赢谁都赌的没劲了,玩赌博机还能赢个几次呢,这一是运气二是吊人的胃口,但最终的结局就是一个字——输!死!完!

邹哥输了这么多钱,差不多有近5万了,前后一算输了近10万元了,虽说一开始他也赢了2,3万块钱,可海吃海喝海玩再加上买了条金项链赢的钱早花完了。

赌场里有一句异常经典的话:“赢钱是输钱的的开始。”

真是说的太他妈的绝了。

邹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可是小雄和二他们这一群人谁也没有以邹哥为镜吸取教训,因为他们都认为这种悲剧不会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

邹哥这时的脸色已经从死灰转成潮红了(不是精神焕发而是急的),对了,还不是潮红色,准确无误地说应当是“猪肝色”。

“邹哥。”单师傅喊了一声。

邹哥慢慢地起身朝外走去,二仿佛从他的背影中看到了当年介石兄从大陆暗然离去时的那种“神采”。

‘邹哥。”单师傅又喊了一声。

“我先回去了,明天这一个码到不到位我都提前跟你打个电话。”邹哥愁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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