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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赌楚年-第40章

小说: 赌楚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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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窝边草管的松,他出的来?

他当然想取得更大的成绩,因为这个钱比他辛辛苦苦开出租车来的快多了。

但他在后面取得最大的“成绩”就是把自己扯债拉债买的出租车给卖了,(还了一部分赌帐)要不是父母以死相逼他连家里的房子都差一点卖了。

饭后,一众人继续开着茶话会,喝着服务员刚泡上来的信阳毛尖,抽着中华。大家对邹哥在短时期内取得的成绩进行了更一步的讨论和研究。

大家一至认为邹兔子跟别人不同,赌场里的很多人都是“赢不进去输的进去”!

这也是赌场里的一条至理明言,意思是当一个人赢了钱后,他就只会下的越来越小,因为他要保持胜利果实,这也正是中国男足为啥总是不会踢顺风球的原因,就是想保住太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了,其实他们啥球都不会踢!!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邹哥有个特点,就是赢得进去,赢了就继续下,趁着火搞只要红几机(对几宝)赢的钱就成几何数梯形般往上翻。不像有些人赢了一千后下一注就只下一百,心里想着既使输了也还能落900元。

有的人输了一百后反而越下越多这就是心态不好,(运气不好的时候要停几盒子)在这之前的几天里邹哥的心态还可以,但往后就不行了。

也真可能是应了那句老话:“一长赌就必输。”



第四十九章) 邹哥走麦城了。

第四十九章) 邹哥走麦城了。

邹哥现在已经开始在走麦城了,而且还走的挺快。

赌博就是赌心理,当他的“宝路子”(赌博的习惯)被皇帝摸的差不多时,他就要过河了。(跟上路了,先走一步异曲同工)

单师傅为啥叫单师傅,就是因为他赌博时老爱下单信单,这就是习性。

有的人爱赌跳(一个单一个双地间隔着出)

有的人爱赌靠(出了个单后又赌要出了个单)

有的人爱赌槽子(一溜的单或一溜儿的双)

有的人爱赌翻(单槽子出个双或双槽子出个单)

有的人爱通爱杀(不下注光杀一边的下注钱,杀对了他赢,杀错了他赔钱)

还有的爱参照着宝单下注,摇骰子有个口诀,类似于乘法口诀,比较有规律。 这些都是赌博的习性。但谁要是相信这个(口诀)就相当于相信那些投注站推荐的双色球或大乐透的数字,只能说人们不能不信一点但绝不可能全信。

邹哥输钱就像“病来如山倒。”和“兵败如山倒。”没几天就倒了。而且倒下的一点也不壮烈。

邹哥现在虽然有点精,哪怕就算他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可再狡猾的狐狸斗的过猎人吗?更何况邹哥还只是一只只吃窝边草的兔 子。

而皇帝现在就是那个更为狡猾的猎人,他瞄得很准,正打中狐狸的腿部,这样他不会因为挨了一枪而致命,但跑不了多远了。

邹哥这天只带了半个(5000元)去的赌场,没有几盒子就输完了,他要找腊肉他们借钱,腊肉说这都是公款他不敢动,请谅解。

邹哥说:“那把你自己的钱借给我吧?”

“我也没带多少钱,你想想我们接点子的进场子带那么多钱干什么?”腊肉说的是实话。

“我身上也只有五片钱。”单师傅爱莫能助。

“算了,那我拿码吧。”邹哥也只得如此。

“码队,来,给我朋友拿一个码。”腊肉高声喊着码队。

“好的,腊总,哪个要?”码队的队员问。

“邹哥,你直接给他,我搭白!”(担保)腊肉爽迈地说。

“给,邹哥,你要是精神下了课就到我的位,不精神的话就明天开课的时候给我。”队员挺懂事的。邹哥从码队手上接过来9500元(扣了五片的水子)又转身坐在了赌桌旁边的长板凳上下起了注。

没一会钱又过了河,邹哥用企求的目光看着单师傅和腊肉,腊肉已经找码队搭了一回白(帮着说话),不好再说。

单师傅跟码队说:“还拿一个!”

码队说:“没有问题吧,单师傅?”

“有啥问题?有问题算我的!”单师傅爽快的说。

码队把9500元丢给了邹哥,还是那句话:要是精神了等到一会就到给我,要是不精神明天到位!口气不容置疑。

邹兔子的尾巴真的是长不了了,这一个(9500元)没十分钟又过了一次河。

邹兔子有点急了,虽然他没有咬人,但他瞪着红通通的双眼盯着腊肉和单师傅把他俩给咬住了:“腊肉还帮我拿一个!”

他能不急吗?眼能不红吗?没多大会呢就去了二个半(输了二万五),虽说他前一段赢了一些钱,但赌场里有句话叫着:“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是钱!”他赢的这些钱只能当纸。

“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是钱!”这句话有二层意思:一是看谁能笑到最后,笑到最后的才能算数!中国男足上半时就算领先别人二个球,可终场结果是二比二或二比三,有个屁用!

二是一开始赢了钱都不当数海吃胡花(反正是赢的),等输了钱再一算计(当然是算计自已),他妈的,搞了半天吃喝玩乐都还是用的自个儿的钱,心痛都来不及了,等再输一些就更后悔和心痛了,只有下了课时把赢的钱都掖在自已的兜里才能算是钱。

而邹兔子持续上水后,请腊肉,单师傅到日日水都去日,还笑谈曰(不是日字是“越”):日日水多!后来又请畜生为首的一帮子弟兄海吃海喝海抽(烟),又买了一根硕大(对他的瘦细脖子而言)的金项链(光这都用了一个多),再加上又给了现在的窝边草一些钱,赢的那几个钱现在都弄出去了不说。还差着码队二个码钱呢!

言犹在耳往事在眼可就几天功夫,邹哥一下子从春风得意跌落成了丧钱之兔。

望着邹哥红红的双眼中充满着哀怨和悲怆的目光(其实更准确的说是呆滞),单师傅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死去”,冒着“风险”帮邹哥又找码队搭了一次白。

“码队,还拿一个现金!”单师傅边说边跟码队丢了一盒中华。

“已经拿了二个了呀?单师傅!”码队加重语气强调了一下。

“还拿最后一个,要是再黑了(输)今天就不搞了。真的!”单师傅也充满了诚意。

“好,最后一个啊,明天那是非到不可,要是到不了位影响我们的周转,弟兄们靠这吃饭呀!”码队似有些勉强地说。

“放心,明天到不了,该喂的水子我绝对喂,这是本份。”单师傅总是好人做到底了。(如果明天邹哥万一到不了三万元码钱,就得喂(交)给码队1500元的水子(高利贷)。

如果邹哥要是连水子都到不了,那这1500元水子钱就得由单师傅出,这是江湖规则。

谁搭白就找谁!谁不到(还钱)就搞谁!这是码队的规矩。

码队这次把钱丢到了单师傅手上,(这个动作是有个讲究的,既然当做全场人的面把钱丢给他,就表示这个钱是由单师傅搭的白,他只认单师傅了)

码队还说了一声:“单师傅,没抽啊!”(意思是水子500元钱没有先拿出来,这是给单师傅一个面子,赌场里只要是老大级的人物或公司股东拿码,码队都是丢个整的过去说一声再由对方抽出水子丢过来,这样双方在场子里都有面子,还有的是当着众人先说一声:某哥或某总,水子抽了啊,不好意思)

单师傅忙从一整叠钱里抽出五片扔给了码队。假惺惺地客套了一句:哎,只接抽不要紧!

单师傅把第三“个”扔给了邹哥,用满怀深意的眼神望着他,不言而喻。

邹哥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犹豫着是下单还是下双,踌躇不已。前几天的“有宝”和“有电”(运气好下啥有啥成功率在70%以上还能称之为有宝或有电)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邹哥,“黑了”(运气不好)就停几盒子,信得足(有把握)了再下。”单师傅看着他没多大一会就光抽光了面前的一盒中华,边劝慰边又扔了盒烟过去。

腊肉侧着头对站在身后的码队小声说:“没事,邹哥家里的车有房跑不了你的码!”这话说是安慰码队,其实是卖给了码队一个人情,跟他们交了邹哥的底,免得他们心里老挂记着这事。

邹兔子连着抽了几只烟后,又一口气喝光了一听红牛,丢了个打火机在双面上跟皇帝进行了**:“打火机3B。”(3000元)

“有效!”皇帝面无表情冲着邹哥点点头回应。

赌场里的老总们和常客有时不想下现金(想换种方式转转运气)或手头上暂时没有现金(输完了)可以在赌桌上丢个打火机报个下注的钱数。前提有二:一是要皇帝本人同意二是公司要有人“搭白”(担保)

“揭盒子了啊,停手!”皇帝吆喝了一声揭开了倒扣在软包装香烟盒上的小白瓷酒杯。

“2/6平八,皇帝精神!”两个太监大喝了一句。

“邹哥精神!”单师傅见邹哥下的是双也大喊了一声跟他打气。

但邹哥精神不起来,因为2/6是“舅舅”,只要骰子摇出这个数,下对了皇帝也不输钱。

“皇帝呀,我半天不下,一下就出了就舅舅。你摇的好哇!我咋说都得吃个红。”邹哥边拿起打火机边心有不甘地对着皇帝说。

“可以,这还不好说。”皇~帝丢给了邹哥一片(100元)钱。

“皇帝精神!”

“皇帝有味口!”

腊肉和单师傅分别喊道,皇帝打完了赌博公司的水子又跟点子公司打了一片的点子钱。

“赌个靠!”皇帝刚摇完盒子邹哥就往双上又丢了次打火机。“还是3B!”

“好的,邹哥硬是要信双啊?”皇帝微笑着说。

“好了,这有没有下注的,没有就开盒子了。”皇帝说完就揭开了盒子。

“13和牌!公司精神!”

“公司精神!”

“公司精神!”

太监,手水,点子和内场都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

因为今天公司的“舅舅”(前文已解释)是和牌1/3。只要摇出1/3这个骰面,所有下在双上的钱只赢一半,别一半是公司的。

“个机八日的,下对了二宝,皇帝出了一个舅舅,公司出了个舅舅,就是背时呀。”邹哥边拿回打火机和赢的1400元钱(打了一片水子)边发着牢骚。

“来皇帝,抽根烟。”公司老总杯子跟皇帝和太监们一人丢了根软中华。自打公司下走上了正轨,杯子就非软中华不抽了,他要体现出老总的气派,点子公司每天给他的硬中华他都接住但从没拆过。

“邹哥,稳着搞!”单师傅见邹哥又有些情绪不稳,忙跟他打预防针。

邹哥不止是背时(十),他今天还背出了十一(更倒霉)。

别人关公走麦城可没变颜色不管是脸色(红)和气节(宁死不降),而邹哥这个麦城不但走的快人也变了色,啥色?“黑”(背)!而且是一黑到底。

他就像非洲人脱了衣服和裤子——全黑!

他就像非洲人掉进了煤堆里——黑加黑!

他就像黑公猪身上刷默汁——更黑!

总之他下单就出双,他下双就出单,他下对了不是舅舅就是和牌!

从来不多通杀的人,好不容易通杀一回还杀到了舅舅,全赔!他就像一个寡居多年的少妇好不容易偷了个人,这个人还是梁山的好汉——阮(软)小二。能不烦吗?

没摇几个盒子,邹哥又逼干吊尽了。

“单半个!双全杀了!”邹哥孤注一掷,往单上丢上了他那个价值一元钱的打火机喊道。

“邹哥,少搞一点。单你下半个,双上面还有七,八B呢!少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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