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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赌楚年-第20章

小说: 赌楚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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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快天亮时阿总要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貂皮夹克上不知道被谁不小心洒了一些红酒和果汁,粘乎乎的腻腻的。阿总找了个大袋子装上衣服回家后,叫他老婆找个干洗店弄弄干净。



第十九章)貂皮夹克惹出的风波

第十九章)貂皮夹克惹出的风波

阿总的老婆把貂皮夹克送到干洗店后,问老板能不能弄好?这老板也是钻进了钱眼里,说平时一件大衣干洗就是40元,这件貂皮衣服得收200元。

在得到了干洗店老板的郑重承诺“不会对衣服造成损失”后,丢下了衣服走了。

但三天后阿总的老婆去拿貂皮衣服时,发现衣服的里子缩水了,这样这件貂皮夹克就显得比原来小了一些。

这干洗衣店的老板叫海子,以前也是个混子,只是没混成名堂罢了,坐牢回来后没啥事好干就跟家人一起开了个干洗店,他以前从来就没有处理过貂皮衣服的经验,奇。сom书为了挣这200元钱就摸着石头开始过河,河过完了可手也磨破了。

海子说:这样吧,这钱我不要了,你这衣服里子缩水是因为这里子的料子太差了,不是洗的事。阿总的老婆说:你要不洗他能缩水吗?

海子说:不洗能干净吗?这衣服拿来时弄得跟抹布似的!

“行,我让我老公来找你!”(此话前省略386字,无非是婆婆妈妈啰啰嗦嗦)阿总的老婆丢下一句话,扭头走了。

阿总和他老婆来时,海子一个人在店子里坐着。

“咋回事?你不照板(不当回事),你还有点鬼咧!”阿总喝斥他。

“不是的,哥们,你这里子缩水真的是用料差了,好料子是不会缩水的。”海子开店是自个家的门脸按老江湖说的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所以他不想惹事,说话还很平和。

“别他妈的装蒜!你跟老子把衣服洗坏了就要赔,我也不歪(不是不讲道理)这件衣服是8000元买的,你要不就赔8000元我把衣服留下,要不你就赔4000元我走人。”阿总话不多说掷地有声。

“你这不是吃黑(敲竹杠)吗?我那有这么多钱赔你。我说不收你的钱了还啥样呢?”海子也提高了声调。

“咋了,你个几巴日的还有理了,行,你想跟我赌狠(来这一套)是吧?我有事先去办事,晚上8点再来,你要是不到位(赔钱)老子叫你店子关门!”阿总讲完就走了,因为下午还要上课。

这海子不想惹事,但事来了也不能怕事,他忙跟他的一个哥们“狮子”打电话,说了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叫狮子晚上8点前带一帮子弟兄过来。

狮子人如其名,头大如斗眼大如铃满脸横肉身材敦实。

狮子跟海子是小学和中学的同学,原来就在一块打架惹事,狮子的哥哥也是城中区有名的一个老大,在一次跟别的帮派为抢工地的事谈崩的时候,被别人用双管猎枪打死了。

事后枪手跑路了,一直到现在都一年多了还没归案。

事后那一个帮派的老大托朋友(中间人)跟狮子家送来了二十万元钱,说是送的安葬费,当时的情况只能有三种结局。

一种是收下这二十万元钱,再指望刑警队啥时候抓着枪手,判了死刑也当跟他哥报仇了。

二种是把这钱丢出(回)去,查出谁是枪手做掉他。但这一点也不现实,枪手是何人现在不知道(一般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跟红道的人说,这是江湖的不成文的规矩,以免让道上的同仁笑话),就知道是对方帮派的人。

就算查出来了是谁,你还得吊线(跟踪)此人住在那里有什么生活规律才能下手。

下一个问题是谁去做掉他,别人手里有枪又是亡命之徒多杀一个也是杀还没等你做掉他呢。就被他做掉了也不无可能。再说谁去拼命?他哥的一帮手下,还没到过命的交情。

让狮子去?他把对方做掉了他也得死,那才划不来哩?哥俩的二条命才换别人一条命?再说只要是涉枪案和命案都是大案,警方都立了案了,就指望人民公安了,黑社会咋了,办不下来的事也得靠人民公安!

三是狮子把对方的老大做了,但这不道义,在江湖上说不过去。

为啥?不是对方老大下令枪杀的他哥,当时双方在谈判的过程中发生争执和打斗,又不是别人预谋杀他哥,比如说打黑枪打埋伏啥的。

再一个对方老大当时并不在现场,事后又赔(送来)了二十万元,托的朋友在中间代和,也说的是“误伤”,不是存心的,事已至此狮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从这起,狮子他哥的一帮弟兄就跟了他,但与对方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

而对方的名头是越来越响,因为他们干掉了城中区大名鼎鼎的XXX(人逝再提名字不尊),虽说赔了二十万(这可不是人民法院判决的,而是黑道自已用自已的规则来解决)但比起他们得到的无形资产——名头,那可是花小钱占大便宜呀!

狮子是个火爆脾气,话不投机半句就多,一烦就直接出手,他是典型的“锤将”(江‘湖上把打手称之为锤将,当然还有个贬义就是指人五大三粗只会动手不会动脑)。

锤将打个比方就相当于项羽,虽勇有余却无谋。离刘邦(老大)还是有些差距的。他现在带着一帮子弟兄跟一些工地上送沙石料,当然是强送!人送(报纸上也经常送)外号:沙石霸!

狮子带着几个弟兄打的到了海子的干洗店,一个兄弟背着一个大的运动包,里面放是的西瓜刀和长藏刀。

“是谁他妈的要弄事?你认不认识?”狮子问海子。

“不认识,反正口气挺大的,说不赔他衣服就砸我的店!”海子边给狮子和弟兄们一人二盒“玉溪”边说。

“这是干啥呢?操,自已弟兄有意思吗?”狮子说。

“哎呀,抽盒把烟算啥呀,免得我一根根递麻烦!等会请弟兄们喝酒。”海子笑着说。



第二十章)阿总被狮子做了,但没掉!

第二十章)阿总被狮子做了,但没掉!

这边阿总下了课后,跟杯子说:要去跟别人扯皮,接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

“王朝,马汉,你们带几个弟兄跟我和阿总到城中区去办点事,等弄完了再吃饭吧。”杯子叫二个内场。

二现在终于明白‘社会的人(大部分是中层干部和马仔)为什么喜欢穿运动服了,一是干练便于打斗奔跑。

二是整齐有震慑力,不像一身迷彩服弄得跟民工和军训的学生似的,

三是一身行头也不便宜,最便宜的一套夏装和一双球鞋最少都得一千多。

最重要的是这身运动服和身上背的运动包配套,看着就像是去打网球,羽毛球,踢足球啥的,虽然包里面放的都是西瓜刀和长藏刀。

所以说不要轻宜招惹背着大运动包,穿着运动服而又不像专业运动员的年轻人。(不上天涯的,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王朝和马汉带的这几个小弟兄都是清一色的运动服,大冬天也剃着光头。一个家伙背着有些沉甸甸的“工具”(运动))包。

一行人刚赶到干洗店,就看见狮子和几个弟兄坐在店门口的几个长条板凳上,歪着头抽着烟斜着眼盯着他们。

“老板呢?人呢?出来!”阿总身后有“重兵”嗓门也大了起来。

“有啥事跟我说,海子不在,我当他的家。”狮子大大咧咧地说。

“你当他的家,这个家你当得了吗?”阿总有些不屑地回敬了一句。

“哎,狮子,你咋在这呢?”这当口杯子从后面走过来跟狮子打了个招呼。

“嗨,这不是杯子吗,有些日子不见了,听朋友们说你现在不是在开课吗?”狮子也有些兴奋。

这有点不好办了,都是熟人这口咋开呀?阿总心说,他毕竟是占理的一方。

这就好办了!都是熟人还有啥不好说的?海子心说,他虽错但也无心,想着少赔一点就算了,海子从店里走了出来。

“既然你们和狮子认识,还有啥不好说的,来,来,进来坐一会,有啥事咱说啥事。”海子一边跟杯子一众人递烟一边笑着说。

“他跟你有没手续(交情)?”杯子把狮子拉到一边小声问。

“我一个娃娃朋友,青红帮!(特铁)”狮子回答。

“这个吊货是哪个?跟你是啥回事?”狮子接着反问道。

“他叫阿总,是我原来在一起赌博的一个哥们,现在在一块弄场子。”杯子说。

“哦!哪也不是多深的交情啊?”狮子嘀咕了一句。

“走,咱几个找个地方喝点酒,事再说!”杯子对狮子说。

“好,你们几个就在这坐一会,我和杯子去喝点酒叙叙旧。”狮子对他的手下说。

“王朝,马汉,你们俩先带着弟兄们去吃个饭,再去网吧里玩玩,听我电话。”阿总掏出500元递给王朝。

“走,到前面吃牛鞭火锅去,我们前面一家酒店的特色菜!”海子对杯子和阿总说。

一进酒店,海子要了个小包房,又出去买了四盒“软中华”二瓶“古井贡”进来。

“阿总,你点菜,我和狮子也不是外人,俺们俩坐牢的时候分在一个劳改队里,在一起呆了二年多,唉,一说都好些日子了,咱们各忙个的面也见的少了。”杯子说着话把中华拆开一人递了一根。

你敬我让,推杯换碗,酒过三巡直入正题。

狮子的意思是吃这顿饭就当海子陪礼了,这事看在他的面子上就算了。

杯子不好说啥,只能和稀泥。

杯子说阿总的貂皮夹克是新买的,价钱也不便宜,看看他有啥想法,大家都是朋友,看我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太过份。

海子也挺会来事,说事已至此,他请这顿客当跟阿总哥陪礼,再跟他买条“中华”陪罪!按理他说的这话也中听。

但阿总8000元的衣服弄得不成原样,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心说一条烟不也就600元吗?那能这么便宜你,下午还他妈的跟我横呢?!

“这样吧,狮子跟杯子手续(交情)也不浅,我看在杯子的面子上不要你赔4000元了,你给2000元吧,烟我也不要了。”阿总酒喝的也有点多了。

“操,2000元,你吃我哥们的黑?他妈的我和杯子的面子就值2000元?”狮子突然急了起来。

“哎,狮子,有话好好话。”杯子劝道。

“咋了,我就是看了杯子的面子上才要你赔2000的,不然4000元少一分都不行!”阿总也横了起来。

唿通一下,狮子站了起了,对阿总怒目而视。

“哎,哎,哎,狮子,坐下坐下。”杯子边劝狮子边说阿总:“阿总,你喝多了吧,话可说的有些不在点(不靠谱),狮子是个直性子,他哥可是咱城中大名鼎鼎的XXX!”

杯子的本意是想告诉阿总有其兄必有其弟,这狮子不是个善茬,有话得慢慢说,婉转一些。

但阿总酒喝的有些多了,说了一句也许让他后悔一辈子的话:“XXX!知道啊,不是被那个谁他们用管子(五连发和双管猎枪的简称)干掉了吗?”

“啪。”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这响声还有些闷,只见阿总双手捂着头靠在了墙上,原来是狮子一酒瓶在了阿总脑袋上,血水混着啤酒流了阿总一脸一身。

狮子拿着手上剩下的半截酒瓶又向阿总身上扎去,“搞不得。”海子忙把狮子拉着了。

“操,你这吊玩艺弄的啥事?”杯子一边骂着狮子一边扶着阿总走了出去。

“放开,他妈的,敢说我哥,我弄死他!”狮子在海子紧紧抱着他的怀里挣扎吼叫。

杯子打了个的送阿总到最近的医院,惨呀,头顶上整整缝了二十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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