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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暴君的情妇-第19章

小说: 暴君的情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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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勇气令人折服,因为,她是如此的平静;虽然,腹部开始传来阵阵的刺痛……

而她,却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

邪剎要离开了,所有的军队也已整装待发。而邪冠德被邪剎阻止不准跟随。他下令道:如果他真的一去不返,就把王位交给邪冠德。任邪冠德不服从也无用,因为君令不得违抗。

邪冠德虽接受了“帝旨”,但是,他心中却另有打算。他——不能让邪剎白白去送死。

最后离别的一刻,邪剎与邪冠德习惯性地注视远方的“祭坛塔”,不过——“祭坛塔”已不复存在。这是上天的旨意吗?邪冠德感慨万千。

“孩子——”邪冠德完全以叔叔的口吻,豁出去道:“其实,你一定有情也有爱,就像你父亲邪斯——是个道地的痴情种——”

爱?这个字彷佛一把利只戳进邪剎的心脏。

“我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你,但是,我如果再不说,就来不及了。”邪冠德霍地跪在地上,以大臣的身分谏言。“邪剎君王,请容许为臣述说一个故事——”

“故事?”邪剎六神无主。

邪冠德自顾自地道:“有位‘乌托邦’的继承人,在“祭坛塔”出生,不知多少年前——小孩的母亲被迫生下了他,因为,‘乌托邦’的君王掳掠了她。其实,她只是来非洲观光的观光客。她有一头漂亮的黑色长发,和宝石般发光的蓝眼珠,当这位君王第一眼看到她时,就疯狂地爱上她。他囚禁她,他占有她,他根本没有顾及在远方,她有一位深爱的男人……‘乌托邦’是个野蛮无比的国家,这女人根本逃不出君王的手掌心。君王虽然得不到她的心,但他发誓要得到她的人;后来她怀孕了,为了孩子,君王将女人囚禁在“祭坛塔”,直到她生下了小孩……可惜,这个女人是如此忠贞,她深爱她的男人,为了孩子,她才忍辱偷生。当小孩出生后,她再也没有牵挂了。她为了表示对她挚爱男人永远忠贞的心——她以割喉自杀结束了她的一生。而她,其实也是在惩罚破坏她美好前途的君王。”

“这个世界上,竟也有这种忠贞不二、死心塌地的女人?这位君王深深地后悔,因为是他间接杀死她的。他真的永永远远无法得到她的爱吗?他一直沮丧,痛不欲生地度日。每每见到孩子,他就疯狂。因为,孩子的存在提醒了他:他是凶手!杀死自己最爱的人的凶手!最后,他丧失理智地欺骗自己:女人都是贱货,都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甚至也对他的孩子“洗脑”。不过,他一样无法得到解脱,这是他最终的报应——他把孩子送走……直到,后来他重病垂危,要求与孩子见上一面。没想到他的儿子更是铁石心肠、心狠手辣的人,对他的父王置之不理!”邪冠德的大眼闪烁着智能的光芒。”

想知道老君王的结果吗?”他一字一字地道:“老君王带着无限的悔恨及哀伤,病死在床上,可怜他连死也不瞑目——”

这就是结尾吗?邪剎默默闭上双眼,激动得无法自已。“这个“故事”……:是真实的吗?”他快崩溃了。

“敢问君王,不管它的真实性如何,你是讲究善恶分明,赏罚分明,严刑峻罚的”乌托邦”的君王,请你提示我,是谁错,是谁对呢?”邪冠德咄咄逼人地问。

“这……”邪剎把自己的脸埋进手掌中,好一会儿,他咬着牙坦荡道:“母亲没有错,错在父亲……母亲对她深爱男人的忠贞之心,相当伟大。”

邪冠德睿智地笑着道:“在我看来,事物本无错,错是在人。他们的孩子,是无辜的。爱的本质没有错,只是人搞错了爱的定义,所以,才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他顿顿口,暗藏玄机地说:“希望这个“故事”不要再重演了,让它随风而逝吧!所有的恩恩怨怨,要像“祭坛塔”消失一样,将它永远地埋藏吧!为臣希望君王有一个最美丽的故事——让这个故事随着时光,永远地流传下去……”邪剎的心深深地撼动着。

是的,他一直故步自封,而忽略了眼前最美的生活过程,邪剎大澈大悟了——他爱夜萼,他早就爱上她了,他无法自拔地爱上她……“我一定会把夜萼带回来,我和她会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这是邪剎许的誓言吗?

看着他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离去,邪冠德又喜又悲!喜的是邪剎已领悟一切,悲的是他生死未卜。邪冠德立即召集一群军队,偷偷马不停蹄地尾随……

在撒塔的刑场上,像火焰般的太阳光,仍继续加强热度地洒在夜萼身上。这窒热的高温,真的可以把夜萼烤焦。夜萼觉得体内的水分好象完全被蒸发了,而她的下体,开始流窜出一股热滑滑的液体……

阿布烈看见夜萼流下鲜血,还兴奋不已地道:“太好了!如果你死了,就是一尸两命——”

突然,远方传来万马奔腾的声音,阿布烈倏地变脸,是邪剎?他来了?

阿布烈想部署军力也来不及了,邪剎傲视群伦地出现在阿布烈的前方,他下令军队包围撒塔,现在,换成邪剎按兵不动。

阿布烈心知肚明,自己的军队与‘乌托邦’的势力相比,无非是以卵击石;所以,眼前架在木桩上的夜萼,就是阿布烈最好的“武器”。

阿布烈大喊。“邪剎,你可来了,太好了——”他像一个刽子手般道:“我请你看一出“好戏”——”

注视着夜萼饱受折磨与煎熬的脸——邪剎的心像被焚烧,他的蓝眼写满心碎。

阿布烈哈哈大笑。“久仰你邪剎君王所立的‘乌托邦’十大酷刑,现在,我也仿效你,让你最心爱的女人尝尝这酷刑——”阿布烈竟从笼子中取出一条张牙舞爪的大鳄鱼,让它盘绕在木桩之下,鳄鱼闻到夜萼腹下流窜的血腥味,就像熊掌抓住蜂窝巢,拚命往上爬,眼看,就要吞下夜萼的脚掌了。这种折磨还不够,阿布烈性喜看人哀求的神情。他大嚷:“求我!你这婊子,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不会让你这么快死于鳄鱼的利牙之下——”

夜萼是不会开口求人的,到死都不会。邪剎明白这是夜萼的傲性,但是,这也是她的致命伤。突然,阿布烈取出一条长长的鞭子,往夜萼的肚子挥下去,“住手——”邪剎大吼。“不准动她一丝一毫,否则,否则——”他已经浑身颤抖了。

“否则怎样?”阿布烈狰狞地狂笑。“你在意她的,是不是?”他的眼睛充满血丝。“我就说嘛!你怎会忍心看她死于十字架上?或是,看她失血过多致死?或是,看着你的孩子,血淋淋地从她的腹中掉出来——”

“够了,够了——”邪剎终于低声下气。“阿布烈,你要我如何都可以,但是,不要伤害她——”他双拳紧握。

“不要伤害她?”阿布烈目光闪烁。“可悲!又是一个“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例子——”他嗤笑。“好!撤除所有兵力,我要你单独一人走过来……不!不能用走,要用爬的,像狗一样的爬过来,然后,亲吻我的脚——”

不!不要!夜萼心中大喊:邪剎!不要!不要这么做,不要……她闭起双眸,不敢想象。

“我要你屈服于我。在你所有的军人士兵面前,我要堂堂‘乌托邦’的君王没有尊严、没有傲气,你只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会任人嘲笑、轻视!”

为了夜萼——邪剎会做任何事。就算是受尽屈辱,让‘乌托邦’君王的尊严被踩在大魔王阿布烈的脚下,又如何?彷佛有着永不悔的决心,邪剎下了马背,“咚”一声跪在沙地上。

在众目睽睽下,一代君王下跪了。他缓慢地爬向阿布烈,亲吻阿布烈的脚趾。阿布烈神采飞扬,彷佛得到全世界般的狂傲。

邪剎卑微地说:“求你,放了Hell吧!”

夜萼间言,崩然地流下泪水。邪剎——邪剎——他竟为了救她,可以拋下他王者的尊严?邪剎……夜萼再也无法遏止地尖叫。“不要管我,邪剎——”

阿布烈哄堂大笑。“‘乌托邦’的君王也不过如此嘛!你邪剎是一条狗,是我阿布烈的狗——”

夜萼与邪剎的目光相接——夜萼一脸无法置信,邪剎的蓝眼竟绽放着爱意?他是为了爱?

阿布烈端详他俩,他们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是触及阿布烈的暴烈本性,他又有新的”整人”法子,他假装仁慈道:“好吧!看在邪剎这条可怜狗的分上,我姑且放了这婊子,但是,你这只狗必须代替她,绑在本桩上——”

语毕,阿布烈命人把夜萼放下来,然后又把邪剎架在十字架上。接着,对邪剎施以毒打。

为了夜萼,邪剎任阿布烈“处置”——

叶未达队长指示士兵们只能静观其变,伺机而动,面对他们最敬爱的君王被绑在木架刑台上,但又莫可奈何;而且阿布烈更以挟持“人质”为由,要所有‘乌托邦’的士兵拋下武器,此时此刻,他们是毫无用武之地啊!

阿布烈眼看邪剎毫无反抗的能力,他肆无忌惮地露出“本性”。“邪剎!你真是傻,你怎么会以为你能代替你的女人?我的个性是——杀一个不过瘾,杀两个也不够!”

他的手指着邪剎。“大家都说你是暴君,残虐无道,光凭这一点,你实在就该受报应了。”阿布烈露出无辜的笑容。“我要让你永远记得,当她要临盆时,不仅要接受‘割礼’之苦,还要受十大酷刑之一——绑在马背上,任马儿载她去无边无际的沙漠……嘻!”

他浏览夜萼的身材。“你的女人真美,我要在你面前,好好凌辱你的女人,让Hell属于我——”阿布烈回首对邪剎嘻皮笑脸。“好好瞧——看我怎样占有你即将分娩的女人,看我怎样……”

夜萼被扛到马背上,被阿布烈用绳索捆绑得动弹不得。然后,阿布烈执起一把大刀“贱婊子,我会比邪剎更能令你满足——”阿布烈明白这女人的烈性情。“我手上有刀,如果你真的“视死如归”,我也会答应你——”说着,他的刀架上夜萼的脖子,夜萼还是拚命地挣扎,她的脖子已渗出血迹,阿布烈狂妄地大笑。他脱掉裤子,掰开夜萼的大腿……

“不——”这是人间炼狱吗?眼见夜萼被凌虐,邪剎终于领悟到;己从前是何其残暴,何其罪孽深重?

非洲的大神啊!

求你赦免我所有的罪。让我忏悔——

给我忏悔的机会——邪剎哀嚎。

别让夜萼背负我的罪,请你惩罚我吧!夜萼是无辜的。求求你——

夜萼的下体因快分娩而流出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袍,邪剎的四肢用力地拉扯木桩,可惜,他只是个受困之兽,任何蛮力也无法让他扯开绳索。

眼看阿布烈用刀割开夜萼的白袍,他就要得逞了——邪剎发疯地大叫。“大神,求求你,给我力量——”

夜萼闭上双眼,她无力再做任何搏斗。她如果真的要死,也不会怨任何人,她愿意替邪剎承担他所犯的错,以及罪。她的脸孔像天使般的安详。

突然,一声崩裂声。

木桩竟断裂了,邪剎使尽力气扯断了与他的手臂一样长的木头;而这一小截木头就绑在邪剎的手臂上——木桩的头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刀。

邪剎不会饶过阿布烈的。

邪剎从木桩上跳了下来,他右手臂的尖木桩,毫不留情地刺向阿布烈的背脊,厚实的木头,就这样穿过阿布烈的胸腔,阿布烈发出哀嚎,他手上的刀应声掉落在沙地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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