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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猫魔御女-第94章

小说: 猫魔御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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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将目光从闭上嘴巴的异能者身上移开,转移到了冯满的身上,“我问你是不是不服?”

根本就没有一点异能的冯满比那个相貌普通的异能者更不堪,马上就被那种近乎是天地宇宙一样的庞然气势压的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他脸上大变地说:“我服,服,没说不服啊!”

敏敏收回了自己的气势,指着门口说:“哪还不滚,等我送你们走哪?”

冯满的脸色一变再变,几乎要爆发出来了,只是他的眼睛扫过手下两个异能者的时候,发现他们两个的脸色都很难看,明显是不敢动手的模样,不由得强压下了心头怒火,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话,“那好,我们走,这里就交给七处了!”

三个人狼狈地窜出了房间,急速地下楼去了。

娜娜捡起了那个冯满丢下的证件,打开窗户丢了下去。

如同蝴蝶一样飘落的证件落地的时候,正是冯满走出门口的时候,他脸色铁青地捡起了自己的证件,擦干净了上面沾染的茶水和泥污,恨恨地说:“等着瞧!等你们落到我的手里的时候,我非得给你们摆出一百八十个姿势不可!走!”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校园。

娜娜摆出一副嚣张的模样正要坐下,可是一想这些座位是那几个男人坐过的,就没坐,指着年纪比较大的穿着警服的男人说:“你是校长吧?”

那个男人不清楚娜娜的来意,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寻思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大事啊?怎么就劳动国安局的人找自己了哪?难道是收受的贿赂露馅了?还是哪个女生把事情捅出去了?每次下手都找的是京城以外的户口威胁的啊,怎么就出问题了哪?校长的脸上都是冷汗在滚落,越想越怕的他根本就不敢出声了。

“说话啊?你是不是校长?”娜娜不耐烦地看着这个年约古稀的男人,要不是怕把他打死了,非得给他几下子,让他清醒一下不可,看起来就猥琐的很。

敏敏在后面含笑看着妹妹在用暴力威胁着别人,有时候急躁的妹妹出面还是能避免很多麻烦的,所以敏敏经常放任妹妹在外面胡闹,也是想将恶名打出去,这样才能避免一些麻烦。作为两个漂亮的女人,还是双胞胎姐妹,对她们不怀好意的人太多了,所以她们总是要用一些东西将自己的真面目隐藏起来的。宁愿让人怕,也不想让人太接近她们。

“是,是,是,敝姓于,干勾于,于成勋,警大校长,请指教。”于校长紧张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地回答。生怕回答的慢了就被这个野蛮的女孩扇几个耳光。他怀疑这个女孩真的敢动手的。

“我叫黄明强,警大教务主任。”另外那个男人年约五十岁左右,也紧跟在后面自我介绍起来,本来还想说几句的,可是却没娜娜不耐烦的打断了。

“没让你说话,知道不?一边站着去。”娜娜将白嫩的手指几乎指到了黄明强的鼻子上,吓得他连连后退,身体都贴到了墙上,那头上的汗哗哗直流。

不是娜娜的气势有多么强大,而是她的身份太吓人了,没有几个人敢对国安局有什么质疑的,越是官大就越害怕这些相当于古代东西厂的特务,要是被他们弄进去了,能出来也要脱几层皮。

两个男人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我要找一个叫严静的,别和我说没有这个人,我有情报说她就在这里,要是你们把她给弄没了,我就抄你们的家,诛你们的九族!”说到后来,娜娜都憋不住乐,真把自己当钦差了啊。

于成勋看了看在地上昏迷的严静,心想这个丫头平时也没看见有什么特别的啊,还打算对她下手哪,没想到她竟然能弄出这么多的事,对亏自己没和她有什么关系,不然自己牵扯进去就完了。当下飞快地指着地上昏迷的女孩说:“就是她,她就是严静。”

娜娜飞快地转过身来,打量着这个女孩,看到她脸上红肿一片,面貌都有点扭曲了,心疼地说:“啧啧,你们还真下的去手啊,连我们七处要的人都敢打!”方才她如同没看见这个女孩躺在地上,现在知道是自己要找的人了,才重视起来,这个态度让房间里的人都无语了。

于校长唯唯诺诺地说:“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她是你们要的人啊,不然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啊,啊!对了,是那个冯长官打的,不是我们打的,我们也是没办法,惹不起啊,真的不要怪我们啊!”

娜娜瞪起了美丽的大眼睛,眼看就要发飙,却被一直无言旁观的敏敏给拉住了,她将怀里抱着的大衣递给娜娜,阻止了娜娜的暴力行为,就算是她们也不能随意对国家官员如何的,吓唬一下还说的过去,真要是动用了刑罚就不好说了,没必要惹麻烦。何况她们这次出面也是因为毛东星的拜托,不是真正的公事的,如果那个九处的冯满真的和她们对峙起来,敏敏也只能放过这个严静,当然她也会找借口为难冯满的,反正七处和九处一直以来就互相不服气,摩擦很多的。这其实是为官之道,手下人互相竞争才有动力,有了危机感才能更听话,要是手下人太团结的话,领导也不好当的。所以九处和七处的摩擦一直就有,上面的人看在眼里,却一直没有制止的意思,偶尔还纵容他们互相使点手段。

“别闹了,看看这个女孩吧。”敏敏轻柔的声音就如同清泉,抚平了娜娜的火气,娜娜嘟囔了几句,老实地蹲了下来,却发现那两个男人都盯着她的白皙修长的大腿,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似乎要透过她的短裤看见里面一样,气得她忍不住发火了。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睛挖下来,都给我滚出去,再看见你们色迷迷的看我,我就杀了你们。”

于校长和黄主任惊慌地跑了出去,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敏敏好笑地看着妹妹发飙,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严静扶起来以后,才发现她已经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只是看起来还有点迷糊。

打量着严静,发现她不过是中上的姿色而已,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敏敏一直担心毛东星对这个叫严静的女孩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所以才拜托她们来照顾这个女孩,现在看起来并没有她想象的那种感情在里面,敏敏这才放下了心事,自然起来。

“你叫严静吧?我们是受人所托来照顾你的,你可以相信我们。”敏敏微笑的样子很亲切,很有亲和力,让严静的戒心消除了一点。

“你是谁?我哥哥怎么样了?”严静并没有听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在她心里还是以哥哥的安危为重点的。担忧的她紧紧抓住了敏敏的手,急切地询问着。对别人来说很大的手劲在敏敏的身上却似乎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敏敏扶起了严静,微笑着说:“你哥哥目前还很安全,我们的人正在跟进这次的事情,我是谁不要紧,你现在很危险,请你跟我们走,等到事情结束的时候再回来上学。”

严静看了看敏敏,再看了看手里拿着手机和金色证件的娜娜,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人命般地低下了头,还伸出了双手。

敏敏好笑地看着严静的动作,“你这是干什么?”

严静疑惑地问:“不用扣上我吗?你们不怕我跑了?”

娜娜撇了撇嘴说:“怕你跑?你能跑掉就算你厉害!”说着她将手里的手机和证件都交给了左手,大衣也一起让左手抱着了,然后右手飞快地做了几个动作,一连串的手影组成了漂亮的扇形,几乎看不清楚。

严静惊讶地看着娜娜,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青春可爱的小姑娘竟然有这么快的手速,完全内敛的内力并没有带出风声,这种超难的动作反而让没有见识的严静误认为娜娜的力量不足,只是单纯的手上的动作比较快而已。

看到严静并没有娜娜想象的那么惊讶,娜娜嘟着小嘴说:“没见识,不玩了。”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敏敏看着娜娜的背影抿嘴微笑起来,拍了拍严静的手背说:“走吧。”随手在严静的脸上红肿处轻轻拂过,一种清凉的感觉涌现,那被冯满打过的地方很快就消肿了,也不再火辣辣地疼了。严静惊奇地看着这个温柔文弱的女孩就那么婷婷地走了出去,也没有给自己加上什么东西,咬了咬嘴唇,严静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三个女孩子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除了别有用心的人偷偷跟上去却被神秘人给打晕了丟进了垃圾箱以外,没有什么波澜地就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绝望的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没有人知道,但一定不是正常的事情。

失去了生存希望的严敬和辛等四个人就是疯狂的。

今天的天气很好,下了一场小雪,软绵绵的小雪踩上去发出吱吱呀呀地响声,让人有种破坏完美的快乐。街道上有点泥泞,行人小心地挑着落脚的地方,生怕污泥溅到自己的裤脚上。

路旁的商店里面传来优美的音乐声,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女孩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偶尔还轻哼几声自己记得的歌词,悠闲地向路的一头走去。

街道的对面是一家银行,上面闪亮的金字表明了它是一个国家银行,几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男女面容很严肃地走了进去,卷帘门后站着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警惕的看着进来的每一个顾客。

华丽的大厅里除了那些摄像头还比较值钱以外,都是一些廉价的装饰品,只是看起来很富贵而已。

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将顾客和银行职员分割开来,形成了两个世界,一个是将钱交出去换回了几个数字,一个是将钱收下然后在仪器上打印上了几个数字。每个人都将这件事情看的很严重,很庄重。

当严敬和辛走进来的时候,这里的人看起来很多,大概有三十多人在办理着各种业务。

或者取钱,或者是存钱。

当严敬微笑着喊:“打劫!”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呆住了,他们怀疑自己听见的是一个很可笑的笑话。甚至一个顾客还嘟囔着“又是演习吗?”

不过在子弹将他心爱的手枪挥舞起来的时候,终于有人相信了,开始尖叫起来。

柜台里的几个职员不约而同地按下了警报器,然后松了一口气,她们相信这个厚厚的防弹玻璃能保护她们的安全,因为看起来这几个劫匪并没有带任何可以破坏这么厚的玻璃的东西。

柜台外面的顾客就没有这么轻闲了,他们躲闪着劫匪的视线,想将自己隐藏起来,几个在门口的人甚至想跑出去,却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给阻挡了回来,他们撞的鼻血长流地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渴望地看着门外安静的世界。一道玻璃门的阻隔,似乎就是咫尺天涯。

门口的保安迟疑着,他将手按在自己腰间的警棍上,久久没有任何动作,虽然眼前的四个人之中只有一个人挥舞着手枪,他还是害怕了,这不是冒险的时候,没人能要求他不顾生命冲上去和劫匪搏斗拼命的。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严敬微笑着再次开口,他似乎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可笑,自己从一个执法者变成违法者的过程很可笑,所以他的脸上一直带着近乎玩笑般的笑意,而他脸上的眼镜也给了别人似乎他并不危险的感觉,“很不好意思,我们没有钱,所以想预支点工资出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柜台里面的人都没有说话,她们(大多是女性)都冷冷地看着严敬的表演,眼神中带着一份好奇,一份怜悯,还有几分害怕的恐惧。自以为很安全的她们没有在意严敬的话,直到附近的警察包围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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