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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秀逗大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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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黑道小妖女!”两个人的下巴同时合不拢。

怎么会这样?闲来无事坐在酒楼里喝喝黄汤聊聊天,居然也会惹上江湖新兴的两尾大煞星。是酒楼的风水不对,或者他们的八字今儿个不适合外出?

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

唉!

闻人独傲望着飘流的冉冉白云,呼出第二十八声长吁短叹。

朝云陪着他落坐在祖师庙口的花岗石台阶,相当能够体会大捕头此刻的心境。

三个月前他尚且张扬着正义的旗帜,穿梭在黑白两道中无往不利,有事没事还有人上门来拜码头、送黄金贿赂。短短近百天的区隔,居然沦落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弄个不好还可能被皇帝老儿砍掉脑袋当球踢,也难怪他如此的无奈郁卒。

唉!两人同时叹出第二十九声。

“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她非常善体人意。

“万念俱灰。”他摇头感叹。

——“了无生趣?”朝云的眼光充满怜惜。

“百口难辩。”他的表情很落寞。

“含冤莫白!”她卯起劲儿替他找形容词。

“没那么多啦!”闻人独傲烦躁的挥挥手。

“人生在世嘛!只要看开了外在声名,凡事何必去计较太多?”她居然打起禅机来着。

“可是我沦落到这步光景——”

她满肚子准备好的说词立刻叽哩咕噜滚出笼。“人的一生难免会暴起暴落。想想看,你以前享尽了风光,走在路上都有人冲上来要签名,此刻风水轮流转,暂时跌落谷底也是应该的。孔老夫子有言:满招损、谦受益,朋友妻、不可戏,玉不琢、不成器,还有,呃……”这些语句好像和孔老夫子没有关系。管他的!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总之,请你节哀顺变,别太在意。”

闻人独傲莫名其妙的注视她,活像在观察刚刚出土的唐俑。“你晓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我在安慰你呀!”那番长篇大论可不是寻常人随便说得出口的。

“我感叹自己沦陷在荒山野林里三十来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上酒楼填饱肚子,却白白把满桌子的盛筵佳肴撇在旁边,将所有时间全花在陪你欺凌无辜善良可怜的小老百姓上,结果你背一堆三字经给我听做什么?”他的上下眼睑包住两颗迷惑的眼珠子。

她马上被惹毛了。竟然戏耍她!

“死闻人、臭闻人,亏我还替你担心了老半天,你居然大开本姑娘的玩笑!看我打不打死你!打死你!”说着,她抡起粉拳叮叮咚咚攻击他。

“好好好,我知道你替我担心,失礼失礼,不要再打了!”他笑得差点呛到,连忙抢在出人命之前紧紧搂住她。“都是我不好,别生气。”

朝云气呼呼的停手,全身被他擒抱在怀里。

他低头凝视怀中佳人的脸蛋,粉白的玉肌因为轻嗔薄怒而现出两圈红晕,甜媚得教人心醉。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娇艳欲滴”。

心中翻腾的情欲忽然压抑不住。他四下张望一下,正好此刻是午膳时间。祖师庙里只有三两位进香的善男信女。闻人独傲温柔地揽着她避到庙畔的老榕树后面,藉着树身的遮掩,俯首印上香软的红唇。

“你……”朝云没料到他会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偷她的香。

然而,想归想,心里倒没有太大的抗拒。

她柔顺的微启红唇,张狂的嗔怒刹那间飞腾到极乐西天——尽管两在过去两个月里朝夕相处,有时她为了帮助他运功驱走体内的寒毒,免不了也会有肌肤相亲的时刻,然而她尚未真正与他做出夫妻之间的亲密情事。

闻人独傲秉持正人君子的风范,当然也不会强求她。平时的他的神情一贯的清淡如水、温柔尔雅,然而偶尔她会感受到彼此日渐紧绷的张力,也会发觉他凝视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炽热,正如他此刻的深吻……

有力的手臂将她越揽越紧,仿佛要揉进他体内似的。

“别这样。”朝云娇喘着推开他的温柔攻势。“大白天,人来人往的……”

大白天?他短暂的失神了一会儿。

对了,大白天,而且他们还站在人来人往的庙门口附近。他终于回过神,苦笑了一下。

没法子,自己的不好女色对其他庸脂俗粉免疫,在她的丽色面前,他只有竖白旗投降的份儿。

“那你何时肯答应从我?”隐忍了几十天,闻人独傲终究问出口。

朝云灵媚的眼波溜过他的俊脸。“男人哪!就是好色,我还以为你和其他人不同呢!”

“我只好你的‘色’,别无分号。”他立刻替自己澄清。

这倒是真的!以往从没听说过闻人独傲曾经和哪户人家的大姑娘传出不清不楚的流言,而且也很少传闻他上什么“百花楼”、“丽香院”之类的地方寻花问柳。如果足迹真的踏进去过,大部分也是为了捉拿藏匿的钦犯。

“赶明儿你自己遣个媒人上我洛阳的娘家,先哄我爹答应把他的独生女儿嫁给你再说。”虽然她在江湖中行走惯了,可不代表自己是个随便的女子。若想得到她,就得依照正式的礼节办事,否则一切免谈。

“提亲?唉!”他叹出今天的第三十口气。“若要等到我上门提亲,起码还得等上好几个月。”

“为什么?”她想不出来大捕头眼前除了想法子把全身功力弄回来这等小事之外,还有其他急迫的大事必须处理。

“有关咱们俩的流言渲染得连市井小民也挂在嘴上,可见应该已经传遍整个江湖,不知道影响的范围有多广……”他沉吟了一会儿。

若消息真的传扬开来,白道的高手可能人人追着他喊打,在功力恢复之前,他可得想法子避避风头。

本来他打算找小弟致虚助他一臂之力,把膻中穴内暂时压制的寒毒驱出体外,如今看来他这个算盘必须重新打过。为了减少拖致虚下水的机会,在真相尚未探清楚之前,他们俩必须尽量避开小弟派出来的探子。

“对了,那两个长舌公提到过皇帝——”朝云忽然想起他的身份。“皇帝老儿会不会真的砍你的头?”

从前曾经听天哥提起过,天下第一名捕由皇上亲自御封,并不兼属于任何官衔之下,所有职务内容一律直接向皇上报备,和朝廷的文武百官相较起来,他的身份等于最受皇上宠信的大红人,连握有重权的大尚书、大将军也要赏他的面子。

如果皇上听信谣言,因此而认定自己委派错了人,那他的项上人头还摆得安稳吗?

她的危机意识霎时涨到昆仑山的高度。皇帝最好识相一点,大伙儿井水别犯河水,他们江湖中人向来不把高官费人放在眼里,倘若那个呆头皇帝真的敢轻举妄动,顶多她找人暗中潜进皇宫里砍了他的臭脑袋。

“他?砍我的头?”闻人独傲的表情仿佛听见前所未闻的大笑话。“呵呵,皇上若敢砍我的头,我和封致虚就——”最后一句话吞进肚里。

他差点泄漏机密。好险!

“就怎样?”她最讨厌别人说话说到一半。“这件事情和封致虚有什么关系?”

“呃……”他挑了挑眉毛,不敢回答。

“为什么不说话?”母老虎发飙了。

“好姑娘,你就别再追问了,有些事情我无法全盘说出来,可是又不愿意欺骗你。”他无奈的摊摊手。

“不管,假期你敢瞒着我,我就永远不嫁给你。”她娇蛮的命令道。

“喂,你不可以不讲道理。”他据理力争。

“我是女人!”女人有权利不讲道理。

“你……”他就知道女人很麻烦,所以这二十八年来他尽量防着自己有机会接触到她们,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呀!

“再给你一次机会。”她腰肢一扭,双手盘在胸口的背对着他。“你最好趁早给我说清楚,否则……嘿嘿!”

“嘿嘿”代表的意义交给听者去自由想象。瞧她这等阵仗,显然是不会轻易休兵的。

闻人独傲颓丧的叹了一声,这是他第几次吁气?三十?三十一?

“好,走吧!”大捕头只好投降。

“走到哪儿去?”事情没讲清楚之前,她哪儿也不会去。

“走到京城去。”他没好气地说。“咱们去找一个重要人物,由他亲自告诉你为何皇帝不能砍我的头!”

想当初他与致虚曾和“那家伙”立下的约定——此后大伙儿有难同当。现在他既然“有难”,他们俩当然别想轻松到哪里去。

那家伙一天到晚指使他到处卖命,害他近几年来忙得焦头烂额,不得已只好拉封致虚下游泳池部他玩玩,而那家伙从头到尾都待在大房子里,享尽了帝王般的豪华生活。

这笔账也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

第六章

长安

入了冬的长安城比起艳夏风情,别具一番清冷的美感。

入冬的第三天开始,长安飘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花,此后白雪便持续坠洒在整片繁华城畿,落势虽然不大,却绵绵密密的没有间歇过。

比起其他的华北大城,长安城的冬景多了几分生气,无论天老爷倾倒下多少阵雪花,市街上的小贩、客店、酒楼依然活络得仿佛开春时节。这股源源不息的原动力,或者和皇上的宫阙城阁在此稳稳坐镇有关系吧!

凡游客们亲临长安城,“野雁阁”必定会被安排为参观的头号风景名胜,无论春、夏、秋、冬皆然。

野雁阁属于私人产业,成立七年以来,阁主的身份一直保持神秘,从未在众人面前真正曝光过。

阁园分为前后两大院区,前院部分专门开放给平民身份的旅游者,院中终年不绝的假山流水,衬托着喜鹊桥精美的造影,整片园区植下超过三百种的奇株异卉,每个季节各自有应景的花朵盛开着,霎时让入阁找游兴的人潮产生跌入九虚幻境的美感。

庭阁后院,惟有达官贵人或出了名的骚人墨客方有资格,凡是身份及不上阁主认定的标准者,若想勉强闯关进去,只会让自己被三十七位护阁侍从扔进前院。因此目前为止,尚没有人试图自讨没趣过。

而今,闻人独傲居然领着朝云一路无灾无难的闯进后院,甚至抵达只有重量级贵客才有权力踏入的中枢亭台。朝云开始猜测他仗的是谁的势,才能让一干侍从们甘愿“蓬门为君开”。

“当然,你不是骚人墨客。”她立刻去掉一个可能性。若说闻人独傲擅长写情诗、画山水,那么她就敢自封为武则天女皇转世。

“当然,你很出名。”天下第一名捕嘛!这个名头可不是叫着好听的。不过在她的印象中,“捕头”好像专司跑腿抓人犯,地位很难提升到达官贵人的阶层,即使他身为天下第一名捕也一样。倘若有资格的人并非他,那么——“当然是你今天会面的客人很有身份地位啦!”她得到结论,两汪亮盈盈的眼波向他寻求肯定。

“聪明。不过我的地位也不差呀!”闻人独傲挽着她的柔荑,走向左侧小园中的亭台。

亭台四周的造景自然美仑美奂,有棱有角的枯干上堆着白雪,一眼望去更加显得苍劲有力。亭台中央的小圆桌已然摆妥了七色干果、两壶龙井。茶水仍然温热着,显然侍从们更换得很勤力。

闻人独傲扶她坐在身侧,左臂习惯性的绕着她腰肢,让她半偎在自己怀中。

“喝杯茶暖暖身。”先喂她啜了几口热茶他才饮尽一杯。

前来长安的路程,他们俩足足走了一个多月,途中还绕道至其他游地赏玩。

朝云为了他失去功力的事情一直记挂在心上,偶尔也会想到要催促他加快脚步,赶紧办完长安的正事,也好四处去寻觅治伤的妙法,偏偏他仿佛没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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