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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南明朝那些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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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长:虔诚的佛教徒,长年与经书木鱼为伴,身体力行的和平主义者。

4、瑞王朱常浩身份:

万历皇帝的儿子,崇祯帝的叔叔。

现居住地:原封地汉中,现逃难至四川重庆。

特长:无。

这四位中,惠王因为过于“好佛”,众“高干”怕大家和大明都被他送往“西天”,所以首轮即“pass”掉。

接下来,桂王、瑞王因为比崇祯帝高一辈,与大明继承法还是略有出入;目现居住地都离南京过远,山高路远坑深的,来一趟实在不易,所以也被“pass”掉了。

这样经过几轮淘汰后,福王就成了新一任皇帝的“不二人选”了,连福王也这样认为了,他正笑咪咪地等着皇帝的桂冠往自己的头顶上扣呢!

选举的变数

福王是帝位第一侯选人,这个看似板上钉钉的事情,却在部分选举人的操纵下,忽然发生了变数。

大明皇帝的大选,可不是全民普选,而是在某些条件下由某一类当权者进行的暗籍操作。

就现在的帝位大选活动来看,共有两大选举团加入选战,并提出了各自的侯举人。

甲选举团——挺“福”派

组成人员:南京勋贵集团

领军人物:南京军区卫戍司令赵之龙,诚意伯刘孔昭

提名侯选人:福王朱由崧

提名理由:维护祖宗家法

真实想法:大家能混到今天,血统很重要,要维护血统继承的延续性和严肃性。

竞争优势:符合大明帝位选举的四项基本原则。

竞争劣势:福王名声太差,除有个混帐老爹外,个人素质也不高,吃喝玩乐无所不能。

乙选举团——挺“潞”派

组成人员:东林党

领军人物:在籍南京礼部侍郎钱谦益(注意在籍二字,这说明其仅是保留侍郎身份在家歇着的“高干”),兵部侍郎吕大器、户部尚书高弘图、右都御史张慎言、詹事府詹事姜曰广。

提名侯选人:潞王朱常淓

提名理由:潞王是万历皇帝的亲侄子,也能与大明帝位选举法“基本形似”。

真实想法:怕福王牢记当年老爹与东林党的血海深仇,上台后搞反攻倒算,血洗东林。

竞争优势:潞王乃当代知名的文化人士及社会慈善家,为祖国音乐、制琴、书法、篆刻等文化事业作出了突出的贡献。

竞争劣势:潞王与崇祯帝的血缘明显较远。

选举主持人:兵部尚书史可法、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

韩太监是明末难得的一个好太监,一贯“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对于他来说,选谁当皇帝都是无所谓的,反正只要老朱家的就行,重要的是“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大敌当前,大选工作一定要“落实落实再落实,抓紧抓紧再抓紧”。

这样一来,另一位大选主持人史可法的意见就至关重要了!

虽然不是东林党,但作为“东林泰斗”左光斗的学生,史可法是倾向于东林党力挺的“潞王”的,毕竟,让“社会上的贤达”当政总比让“社会上的混混”当政要让人放心的多。

但这时素有清名的淮抚路振飞上书了,说“伦序当在福王,宜早定社稷主”,另外,社会知名人士刘城、给事中李清、章正宸、进士郑元勋也上书反对违反大明选举法的行为,纷纷主张“选亲则一,选贤则乱,亲高于贤”。

面对来自社会界、政治界的双重压力,史可法犹豫起来,他一、不愿意承担违反祖制、破坏国家根本大法的骂名,二、大敌当前,“团结就是力量”,他不愿因为选帝而造成新的国家分裂和社会动荡。

思虑再三,史可法决定“三个鸡蛋上跳舞,那个都不能踩破”。于是他推出了一个新的折中方案,那就是既不选福王,也不选潞王,而从万历皇帝的儿子中再选出一个当皇帝,综合下来就是“以亲以贤,惟桂乃可”,胆小怯弱但没干过坏事的桂王朱常瀛进入了史可法的慧眼之中。

至于“贤潞王”,史可法准备也将给他个光荣而艰剧的工作,让他掌管天下兵马,成为大明全国的“武装部队总司令”。

为了让这个“三全其美”的方案得以顺利实施,史可法决定利用兵部尚书这个国防部长的职权拉上一个带兵的仁兄出来压压场子,他盯上了凤阳总督马士英。现在,这位仁兄掌握着大明最重要的武装力量——“江北四镇”,手下少说也有十二万人马。

史可法知道福王现在正于马士英的统辖区避难,为打消老马同志也想让福王“进步进步”的想法,心底无私、净如纯水的史可法给老马写信,信中直截了当指出了福王有“七不可立”的理由,分别是“贪污侵占公私财物、猥亵妇女、过度饮酒且酒风恶劣、遗弃父母、虐待雇员、不爱学习、干预国家机关依法履行职权”。

“话未出口,你是话的主人,话一出口,你就由主人变奴隶。”但态势己不容史可法有片刻的俳徊,在信中老史还十万火急地约老马到南京浦口一晤。

毕竟都是两个“有文化的大干部”,心灵还是息息相通的,浦口会谈很快达成协议:立桂王为皇帝,立潞王为天下兵马大元帅。

大明的两巨头都取得了一致共识,那南京的其它官员还说啥呢?于是,南京礼部准备乘舆法物,准备跨越万水千山,去广西把大明下一轮CEO迎来。

照这样的故事情节发展下来,朱由崧就由“流氓王子”变“流浪王子”了。

小朱同志这个窝囊、这个难过呀!

在明朝二百七十多年的历史中,能称得上“时而去天堂上做客,时而来地狱边逛荡”,真是非小朱同志莫属!

1607年,小朱同志含着金汤勺出生于大明的“首富”——福王朱常洵之家。

十岁那年,小朱同志被封为德昌王,还未参加革命工作就进入了国家高级公务员序列。

十八岁,在老福王确定自己和正妻再无生育能力后,小朱同志便不费吹灰之力,直接由庶长子进封为福王世子,无限风光的人生画卷正向他徐徐展开。

三十六岁,大明社会“天翻地覆慨而慷”,小朱同志的家乡兼封地——洛阳,被李自成攻占,其父老福王被李自成当成了举办“福禄宴”的主要食品原材料给“做”了,千钧一发之际,小朱同志发扬一不管爹二不顾妈的精神,经过长距离奔跑,终于留得肥命一条。

幸亏崇祯帝对自己的这位堂兄还算照顾,洛阳收复后,让他回去继福王之位,小朱同志在地狱门口转了一圈后,又回到天堂里过起了幸福的生活。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痛苦这个人见人厌的客人又忽然“家访”了。洛阳再次被李自成攻下,小朱同志只好再次发挥长跑特长,从河南洛阳一口气跑到了南直隶的淮安。

但这次却是“青山依旧在,只是没柴烧”,堂弟崇祯也随后把自己挂了,小朱同志成了“无封地、无收入、无人关心无人爱”的空头“福王”。

衣食不继的福王在淮安地区四处流浪,偶尔也到马士英这些实权派那里打打秋风,一来二去,竟也混了个脸熟。

这次帝王大选是小朱同志唯一一次咸鱼翻身的机会,本指望老马同志看在两人有“债权债务”关系的面子上,出来拉兄弟一把,看来这个指望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小朱同志彻底陷入了人生的深谷之中,更年期提前发作,整天不是傻哭,就是傻笑,还有傻坐。

理解一下小朱同志吧,翻翻明朝以前二十二史,在那万恶的封建专制社会里,但凡是获过皇帝提名却未被当选的倒霉蛋,那个能有好下场,不是被杀,就是被囚,连个再次当自由民的机会都不给。

福王的“福气”

有道是:“国难见忠臣”,那家难呢?好歹也应该有个“义仆”吧!

小朱同志的“义仆”还真有一个,便是现任凤阳守备太监的卢九德。

卢太监,绰号“胎里红”,少年时代就在皇宫中伺候过老福王朱常洵,算是福王家的一个家仆,与福王气味相投,相交甚欢。

卢太监是讲良心的,看着没爹没妈的小主人这么可怜地被人拔弄来拔弄去,终于决定“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就出手”了。

卢太监深知“枪杆子里出政权”的理论,让福王大选成功,他不会去求无兵无枪、倔强无比的东林党,也不会去找“墙头草”马士英,而是釜底抽薪,绕过马士英,直接做“江北四镇”中黄得功、高杰、刘良佐这三个“丘八哥”的政治思想工作。

这世上本没有路,你大胆去走了,也就有了路。坚韧不拔且心机灵巧的小太监卢九德复制了两千年大太监赵高老先生的成功模式,以“定策、拥立”为诱饵,拉拢黄、高、刘变成了“挺福派”强大的后备力量。

大选局面顿时峰回路转,凤阳总督马士英眼看手下三员大将转眼间全部投向福王的怀抱,怕自己的兵权被架空,立即抛弃了与史可法达成的“浦口协定”,由“拥桂派”改为“挺福派”,并“毛遂自荐”地担任该选团的主席。

“江北四镇”中剩下的一镇——总兵刘泽清原本是站在东林党一边的,现在见其它三镇都变了脸,马上也改换门庭,加入“挺福派”。

实力大增、信心爆棚的团长马士英不敢和史可法再协商,直接给另一大选主持人,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写信,宣布属下的军方人士将支持福王朱由崧出任大明帝国的下一任国家元首。

早已对大选工作“只听锣响,不见唱戏”感到不满的韩赞周接信后马上邀请南京诸臣在家中开“party”,席间出示了马团长的公开信。

众人经过片刻的“莫名惊诧”后,只得承认眼前的既定现实,身逢乱世,丘八哥一言九鼎,谁让自己无兵无勇啊!

“挺潞派”团长,东林党党魁钱谦益听此信息,马上跑到大学士高弦图家核实,核实无误后,钱团长是立马挽袖子操大碗,别急!钱团长好歹也是国家级文化大师,不会动粗的,操大碗是为了喝汤,喝绿豆汤,一连喝了四大碗。然后抹抹嘴,拍拍胸脯说:“我吧!怎么说,也曾经当过国家大干部啊,福王登基是大事,咱们去龙江关迎驾去吧”!

党魁态度忽然来了个180度大调角,其它的东林党成员就暂时鸦雀无声了。

大选风波中,最霉的冤大头就是史可法部长了,当马士英己带兵万人簇拥着福王向南京进发时,史可法只能一声叹息,无可奈何地加入了迎驾的行列。

四月二十九日,福王在史马两位大佬的陪同下,乖船来到了南京的燕子矶。在燕子矶,南京六部、督察院等文武大臣在船上晋谒了福王。这时,“忠心表演秀”开始了,先上场演出的是吏部给事中李沾之,他当众高呼:“今天不立福王为皇帝,我就撞死在这里。”说完就到处找柱子,可能这位仁兄高度近视或悲伤过度,柱子能看见他,可他却看不见柱子。

诚意伯刘孔昭马上也来表达“诚意”,他也随之高喊:“如不立福王,我就立刻死于诸君面前。”说完这个本来佩剑的“伯”就到处找兵器。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和流离,或许是受到了现场气氛的感染。小朱同志对来之不易的幸运,已经三十七岁的他并没有表现得欣喜若狂,相反显示了应有的矜持和成熟。他对前来劝进的官员说:“我是只身逃难南来的,我的母妃尚不知在哪里。我本来只想在南方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躲避战乱,对于帝位我是想都没想过的。”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现场顿时哭声一片,无论是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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