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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赢汶河传奇-第87章

小说: 赢汶河传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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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跪在了当下,锡维惊道:“子然!”已忙上来搂在了怀里泣道:“我的好兄弟!”王钧泣道:“哥,对不起,对不起……!”

看锡维搂紧了王钧,两个人大哭了一场,夜更深了,方闻锡维叹道:“前时六郎新亡,我去幽冥界见秦广王,求二老爷更改宿命,与六郎平分寿限!本来只是换的心安,后来浩淇被害,本也要改,可是南海观世音师叔面见玉皇大帝天尊,说是宿命的归期,不可再改,故而不敢妄启,今我兄弟故去过半,生者何堪?”王钧忙道:“哥哥不必为难自己,天下的事还需哥哥去操心的,我们走了,哥哥还需宽心,子歌还小,不要让他在受什么伤害了哥,早晚把他留在身边,不要让二十四郎见他!”锡维摇头叹道:“你恨二十四郎吗?”王钧摇头道:“不恨,子然不恨他,哥,他本来是你最疼爱的弟弟……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你们……,他应该接收你最多的关心!”锡维摇头叹道:“十四郎死后,他也待不住了!”

一声鸡鸣,王钧一惊,忙含泪道:“哥,我该走了!日后子然不在身边,你要好好保重身子啊!哥……!”锡维含泪惊道:“子然?”王钧含泪笑道:“哥,我不想离开你,子然不想离开你们!来时要是有缘分,子然要早早做你的弟弟,一起长大,一起老去…。。!”锡维早已泣不成声了,门开了,吴杞飞(字子歌)哭着进来了,进门直上去抱住了王钧泣道:“哥,不要,子歌不要你走!不要你走!”王钧紧锁眉头,傻傻的看了看吴杞飞,却又咬紧牙关含泪推开了他,扬长出门去了。杞飞哭道:“哥……!”欲追出去,锡维忙上前拉住了他,直摇头道:“子歌听话,你哥已经去远了!”杞飞哭哑了嗓子,一头扑进了锡维怀里。

次日正午,锡维正在书房,忽然进来个仙官拜道:“陛下,龙阳来报,张皇后娘娘临盆,陛下大喜!”锡维惊道:“哦?”那仙官笑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是个龙子!”锡维大笑道:“罢,传旨,赶在中秋佳节之前,朕,择日回京!”那仙官忙应声出去了。

要回龙阳了,玄锡维坐在龙辇之上,轿前白龙马上是吴杞飞,眼下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他终于也放下了王钧的事情回过神来了,龙辇里的玄锡维见了,也不禁舒了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只暗叹道:“苦了他了!”临近龙阳,天气骤变,忽然间大雨瓢泼,锡维见杞飞也随大队走在雨中,只忙道:“子歌进帐说话!”轿前仙官报时,杞飞一惊,只微微一笑,撇了撇嘴一步跃下马来,到了帐前笑道:“哥?怎么了啊?”锡维一惊,差点笑出来,却又一般正经的低声道:“坐下回话!”杞飞轻轻笑道:“到底怎么了啊?”锡维却没有说话,四下看了看,沉思片刻方低声凑到他耳边笑道:“外面雨大!”杞飞噗嗤一声笑了。

临近龙阳城时,锡维竟然坐在轿子里睡着了,身边坐着的吴杞飞舒了口气,紧锁着眉头,忙把身上的披风拿下来给他盖上了,却不想锡维一下惊醒,急忙问道:“对了子歌,十七郎和御龙该回来了吧?”杞飞忙点头道:“对啊,一百天了!”锡维忙锁眉道:“那他们要是回京,应该比我们还早一步的,加上龙阳大雨,我们耽搁了几天,他们早该到了,为何不来迎驾呢?”杞飞也忙锁起了眉头,一顿方又微微笑道:“那就是没回去了!”看看锡维一脸紧张,忙又玩笑着喃喃道:“是哥哥太过想他们了,那子歌也去好了!”锡维忙回神笑道:“淘气包,怪道人说你长不大,总也长不大,你走了,谁和哥哥回京?”见杞飞笑时,眼前忽然浮现出当初刘呈永(字玉瑶,号全龙)在他身边时的情景来,那时候两个人一个吹笛子、一个吹口哨,在月下绝崖之上,呈永那时笑道:“那师兄就别分白天还是黑夜了,始终就把我当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吧!”杞飞见锡维发了呆,忙道:“哥,哥?怎么了啊?”锡维忙又回过神来急道:“没,没什么!”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苦苦的笑道:“子歌,答应哥,永远不要长大,永远不要!”杞飞忙点头撅起嘴笑道:“放心吧,在你身边我哪会长大啊!”锡维含泪点头笑了。

而说起王克瑶和马超二人,眼下正到了一片山林之间,大雨瓢泼,狂风飞扬,马上马超怒道:“可恶的雨天,耽误了归期,恐皇上要怪罪了!”王克瑶笑道:“你还不知道九哥的性子?还不至于为此怪罪我们吧?”于是忙道:“前面就是无相谷了,马上就到龙阳界快赶一会,去前面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两个人到了谷中,刚行不远,一阵疾风吹过,雨雾迷得人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马超拿披风遮了遮,好一会儿方才停下了,可是睁眼看时,王克瑶却不见了,马超进了谷中,见四下无人,一片荒凉,便轻轻一跃,沿树梢掠过,眼前绝壁上杂草中隐约见一个小木门,马超一惊,上前走了一步,见地上杂草有动过,门口地上尚有水渍,是走过的痕迹,马超一锁眉头,把门推开了,里面光线暗淡,就进来的光线可见门口不远处一个十字架,架子上挂满了铁链,悬着三四个早已干枯的僵尸,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马超舒了口气,扯开头上的蜘蛛网,拍了拍肩上的灰尘,握紧了宝剑,往里走了进来,刚行几步,忽然耳边一丝作响,头上落下万条铁索。

王克瑶呢,起风时惊了马,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了,抬头时,石壁上写着:无色,无为,无相,无人相,无我相,任他须弥压顶,我只当清风拂面。于是微微笑道:“哦?无相谷还有这么个地方?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于是往前而去,雨小些了,他上前走着,一边呼道:“御龙?御龙?你在哪儿?”雨小的可以听见山谷间回荡起他呼喊的回音,可是依然没有马超的回音,克瑶一惊,忙驾马奔来,到崖前时,马惊人慌,是马超的马倒在血泊之间,于是缩紧了眉头,抬头见了不远处绝壁上杂草中的那个小木门,惊道:“御龙?”因一步腾空,到了门前,门开了,王克瑶轻轻踱步进来时,马超已经被打断了双腿,反吊在了房梁上,克瑶锁眉惊道:“御龙!”正欲上前,出来个一身黑袍披头散发的老妖人,手里拿着一根骷髅杖,头发眉毛已经银白,吴杞飞惊道:“曹仁宣?”克瑶惊道:“曹仁宣?修真大帝驾下九千岁?”曹仁宣笑道:“你说得太多了!”克瑶怒道:“腌狗!住口!修真无德无才,天下易主,顺应天命,汝不离开京师远走,竟在此等死否?”曹仁宣笑道:“死的恐怕不是本座吧?”忽然暗角落里一箭射来,正中在了王克瑶心口上,克瑶当即吐了口鲜血倒了下去,曹仁宣微微笑道:“先拿你们这些鹰犬开刀,本座要玄锡维变成一个孤家寡人,然后再除掉他,这江山,该姓曹了!”王克瑶紧锁着眉头,又转头看着昏死的马超笑了笑,只在心里暗叹道:“九哥,我二人恐回不去了,希望您不要再生气了就好,还望哥哥善保龙体,日后,替我兄弟报仇雪恨!”因一口鲜血吐出,闭上了眼睛。而马超紧闭着双眼,却喃喃叫道:“清龙?”随后也吐了口鲜血,死去了。

赢。玄建元二十六年九月,黄帝纪元四千七百二十五年九月十七日,王克瑶、马超死,而此后,因为再也没有人再找到他们的行踪,他们从此在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这二人在玄锡维身边南征北战近十余年,为玄锡维冲锋陷阵,出生入死,战功赫赫。护送王钧回泰虚后,那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锣鼓声声,宫乐响起,万萧园大摆筵席庆中秋,绫罗红绸,布置了个铺天盖地,也为祝玄锡维喜得贵子,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尚在襁褓之中,冷面风流剑张志刚看着笑道:“陛下可还记得断崖之约?”锡维忙笑道:“南侠的话可是把朕问住了,布衣之时尚且荣辱与共,今大业有成,难道说话就不算数了不成?”张志刚笑道:“好一个山东呼保义,等建宁大了,就交给你了!”锡维忙笑道:“这是如何,那时说的是我儿与建宁大要结为连理,今应验了,张皇后果然生下麟儿,岂不是天意?”众人笑时,忽然进来个仙官拜道:“陛下!”众人见是身着白袍大惊。

锡维惊时,那仙官忙拜道:“陛下,成王千岁,晏驾了!”众人大惊,都噙满了泪花,竟有进来个仙官拜道:“陛下,金王千岁差人来报丧,说十九主子,殁了!与三十五爷前后不出三个时辰!”锡维一颤,差点跌倒在了地上。

王志鹏死后,丁亚楠拖后事与金王刘京欣,不久,病逝于金园,享年二十六岁。赢。玄建元二十六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二十五年冬月,郑永恒(字玉乾,号慧龙)奉旨讨伐北王魏灿亮,结果全军覆没,郑永恒战死于阵中,次年三月,玄锡维令李兵(字玉玄,号慰龙)为督军,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亲提大军五十万出师北伐,临行特意叮嘱要吴杞飞追随大军,一方面习练于军事,一方面则是要让朱丛友明白,在杞飞面前,他也是哥哥。五月底,大军浩浩荡荡,已经直逼北平城。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一回黄泉计千古奇冤殁英豪以引情仇

 第七十一回

黄泉计千古奇冤

殁英豪以引情仇

诗曰:

江山安,大义断。子曰诗云丢了魂,月边星,乃旧情,谁记得义薄云天是当年。人事终难定,终一个名利使心寒,云烟尽头是仇怨。

——《叹黄泉》

天将黎明,晨露落下,一个少年挽个剑花从树梢掠过,在天空里秀上几招,正是个不满十岁的玄永旭(字文泽,号萧德),看他正洋洋得意时,忽闻声笑道:“神似当年陛下之遗风耳!”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点头过来了,孙修庆(字豫忠)上前看时,锡维无意间点头笑道:“江山已定,何须天缘?”修庆惊时,锡维方忙一惊,改口笑道:“哦,丞相方才要说什么来着?”孙修庆摇头笑道:“陛下是为太子后来思乎?故而忘我?”锡维一惊,忙佯装不明其意,因锁眉道:“丞相?”孙修庆点头笑道:“陛下忘却了天下之难定乎?”锡维忙道:“大事艰难,岂敢相忘?方才是朕失口误言,丞相乃朕心腹,还望……!”孙修庆忙道:“正因为臣是陛下心腹,才出此口也!”锡维惊时,孙修庆叹道:“当今天下,看似太平盛世,恐非真也!”一顿方道:“想来陛下南征北战,历尽千辛,才创下了这丰功伟业,而……!”锡维惊道:“而什么?”孙修庆笑叹道:“而太子也大了,恕臣妄言,陛下与臣,也已渐渐老去,难道陛下果真相信臣子口中的万岁万岁万岁乎?”锡维摇头笑道:“肯与朕说实话者又有几人?”孙修庆忙道:“陛下勿怪,臣的身子自己心中有数,臣之所以不死,是恐怕陛下一人劳累耳!”锡维含泪惊道:“豫忠?”孙修庆笑道:“天下虽定,家事难定啊!”锡维惊道:“朕苦守的大义,今已故去过半,朕除了安抚,还能如何?”修庆急道:“还能让他们永远的安稳下去!”锡维一惊,忙笑道:“哦,丞相有何妙计?说与朕听!”孙修庆却捋须笑了,因忙走出了几步,急又转身低声笑道:“让他们再也没有能力危及到咱们的江山,只有一条路,陛下……?”锡维颤抖了一下,坐到了身后的石座上,只叹道:“朕,岂能失大义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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