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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上帝是魔鬼-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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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告诉你,我和阿琪的婚礼近期举行,时间未定。其次,因为阿琪的身孕,我们缺钱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熟到了我跟张震涛的程度,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借钱虽然很不好张嘴,可是这又不是第一次向我借钱。
但是这是第一次有正当理由,以往都是邀请某个美女吃饭或者送什么礼物没有钱才向我借。难得是为了家庭来借钱。
我怎么也没有理由说不,于是只能答应,至少我现在是答应了。
“好吧,借多少?”我问道,数目不能不知道,不然太多了我也没有。
“你现在有多少钱?”张震涛问我。
我想了十八秒钟,给了他一个答案——“大概有两万块吧。”
“那么多?”张震涛惊讶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了想,大概梁雨丰持家有方,所以我的薪水用得不多。她自己又有白秋若来发钱,想来也会有一点积蓄。
“嗯。”我点了点头,钱不可露白,这次我错了。
“借我一万五好了。”张震涛狮子大开口。
我点了点头,早知如此,就该说一分钱都没有。
白秋若惊叹:“才这么多?”
我转过头看白秋若,“工薪阶层的薪水是你想象不到的,我拼死拼活一个月的薪水,或许还不够你一天的花销;夸张点说,你心血来潮,买一件小玩意花的钱,大概也比两万块多。可是,这就是工薪阶层的悲哀,拼命赚的钱永远赶不上上流社会动动笔墨或者动动嘴能赚到的多。可是,你们是天生富贵人家,一下生就能确定身价多少;我只能在打拼中获得微薄的薪水,攒了好久的钱都比不上你们家老不死签一次盖一次章多,可是这就是我的命!你有你的富贵逼人命,我也有我的穷困潦倒命。我们的命是不同的,你的富贵,我的贫困,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苦笑。虽然一直以来我都有这样的觉悟,但是自己说出来,感觉并不好受。
但是,总比让别人说出来好多了。
“或许你以前看过的三流言情小说里,都是富家小姐爱上了穷小子的桥段;在维多利亚时代的小说中,贵妇人勾引劳工也是潮流。可是,这都是虚构的故事,现实中,嫁给穷小子的富家小姐只会后悔跟着穷小子的潦倒生活,最终回到了自己的豪门中才能过得下去。”
这只是我的一点想法,或许没有用,也可能偏激,毕竟是我正在想的。这么长时间跟白老大在一起,跟白秋若在一起,大家喝咖啡开玩笑都算是不错的朋友。可是,我若没有一点自觉,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于是,我说道:“当朋友就当朋友咯。让我有太多的希望我会失望的。”
我故意笑着说,让气氛不要太严肃了。我不喜欢严肃,可是,有的时候严肃恰好是说明事情的最好表情。但是,我还是不喜欢。
张震涛问道:“你在说梦话吗?”
我一挑眉毛,“你看像吗?”
“那就是梦游!”张震涛很肯定地说道。
白秋若抄起来桌子上的咖啡,慢慢喝了一口。
“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你应该知道,司马相如也是一名不文的穷小子。”
白秋若说完这句话,颇有玩味地看着我。
“我不是司马相如。”我耸耸肩,“也不会有卓王孙送我财产。”
“我也不是卓文君,我没有守寡在家。”白秋若说道。
“你比卓文君的条件还好。”
这真是一个不好的想法。
“可是,继承一个公司还是找个男人呢?”白秋若问道,食指点着杯子的边缘。
“继承一个公司。”张震涛说道,这是实话,至少我也这么想。
“别傻了,还是找个男人,继承公司那种费力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去做吧。”白秋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告诉我,她真的不愿意。
“你真是疯狂。”梁雨丰说道。
“我姓白啊。”白秋若说得理所当然。
“在我们白家人看来,无所谓门户,什么家族都没有我们白家雄厚,我们又不能跟星域或者失重神教的人攀亲, 所以一个穷小子和一个二世祖,只需要看那个人是不是我一生注定的另一半就可以。虽然未必是你,但是你也不是不可能。”白秋若对着我说,我不明白。
白秋若耸耸肩,问道:“你们两个要喝什么咖啡?”
我一看,我的杯子已经空了,张震涛的杯子里也什么都没有了。
“恰似你的温柔。”我说道。
“让我温柔地杀你。”张震涛不知道为什么会点那种咖啡。
白秋若倒着咖啡的时候,似乎不经意说道:“我在国外的时候,也是很节俭的。每年才花几百万,还算一个持家有方的人。”
我暗叹:你怎么不给我?我一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
这一天我受到了两种不在我思考范围之内的冲击,一时之间我的脑袋超过负荷,系统提示——请稍候。
吃晚饭的时候,我没有说话,看着前方似乎也是瞳孔散光,虽然看了,但是没有一点看到的地方。
“喵呜……”小影在我脚下,我低头一看,踩到了她的尾巴,禁不住又使了点劲。
“喵呜!”声音更加凄凉。
我不在乎。
“觉晓……”
我抬头一看,梁雨丰似乎有话要说。
“嗯?”我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但是梁雨丰挪挪捏捏,似乎有一点不好意思。
“怎么?”我又问道。
“其实,我是想说……”梁雨丰好像有一点难以启齿的事情。
“什么?”我继续问。
梁雨丰终于下定决心,终于说道:“我做不了那种事的,你不要担心。”
“嗯?”我不明白。
“我跟秋若……没什么的。”梁雨丰下定决心说完了这句话,放下碗筷跑进了卧室,只留下我捧着饭碗看着她的背影。
“在说什么呢?真是奇怪!”我没想什么,继续吃饭。
第二天我坐在白老大的桌子前面,看着白老大看《孟子》。
“听说张震涛最近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白老大翻过了一页,突然问道。
“不错。”
“听说林玲琪怀孕了,真是一个好消息。”白老大感叹着,递给我一杯茶。
我知道这是白秋若告诉白老大的,并不意外。
“你跟秋若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孩子呢?我可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白老大似乎开玩笑。
“你不一直叫她死丫头吗?怎么会在意那些事?”我问道。
白老大无奈说道:“奉子成婚是个不错的办法,贤侄啊,我这里有一点装备,你看怎么样?”
“伯父,不是什么‘爱我一棒棰’之类的禁忌药品吧。”我懒懒的说道。
“贤侄啊,你真是聪明。”
“呃……”想不到有这样的父亲。
“贤侄啊,张震涛的婚礼,我打算隆重一点,他是你的兄弟,太寒酸了没面子。”
这种事情,我真是想不到。
“你看杨孟当证婚人怎么样?”白老大又问我。
有名人来当证婚人自然好,可是,杨孟会来吗?然后我的疑虑立刻解开——杨孟是他妹夫,怎么会不来?
“好的,我告诉阿涛去。”说完了,我就打算走。
“贤侄啊。”在我要走的时候白老大叫住了我。
“我是真打算让你当我的女婿。”白老大在后面说道。

    合 七十三 少年热血,中年发福

“不是吧?居然让杨孟当证婚人?”
我告诉林玲琪,本来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可是看着林玲琪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居然用一种不情愿的语气。倒是张震涛很高兴的样子。
“杨孟哦!太好了!”
张震涛拍手叫道。
“杨孟有什么好?只不过是一个中年发福的老男人而已。”
白秋若在一边不痛不痒地说道。林玲琪立刻点头。
“是哦是哦,前两天看杨孟访谈录,电视上好胖啊!”一旦说起男人,女人们总是很有兴趣,正如一旦说起女人,男人的兴趣更大。
“就是,啤酒肚都起来了。我都不知道,我的姑父跟前几年的时候差距好大。那个时候还很苗条的。”白秋若说起来也算是兴趣盎然。
梁雨丰给林玲琪和白秋若各上一杯咖啡,看着她们八卦,自己却站在旁边。
“雨丰,你说,杨孟是不是该把腰带给紧一下?他实在变化有点大了。”白秋若喝了一口咖啡,问梁雨丰。
梁雨丰想了想,说道:“杨孟在当年有一种清爽的感觉,现在看起来更加厚重了一点,感觉也不错啊。”
白秋若想不到梁雨丰给杨孟说好话,“怎么能这样呢?我希望男人永远不要有肚子,就算是头发白了,也是一样。”
张震涛问道:“阿琪,你不是也是这么看的吧?”说话的时候,还看着自己的肚子。我知道,他的肚子也起来了。生活安逸了,想不要赘肉都难。
我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最近的腰带有点紧了,裤子也有点瘦了。
林玲琪理所当然地说道:“女人哪有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总是风流倜傥呢?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发现你有小肚子了。”
张震涛立刻感觉矮了半截一样,脑袋缩了回去。他想没有都晚了。
“我还是认为,男人嘛,在打拼的时候自然没有一点脂肪,可是生活安逸了,日子有人打理了,强迫把自己的腰带勒紧,也是不现实的。”
我决定还是说点公道话好,于是不管林玲琪和白秋若的淫威,主动站出来给杨孟说话。
“杨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给他说话?”没等我说完,白秋若就嗤之以鼻。女人显然不理解,男人也不是很喜欢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圈脂肪,只是年纪大了,想没有,也不容易了。
我说道:“女人中年的时候不也会发福?男人都没说什么,女人又何必说男人的肚子呢?”
“因为女人发福发得均匀,男人发福就发得像包子,只在一个地方长肉。”林玲琪也加入到了讨伐男人发福大军中来。
只有梁雨丰没说什么。
“男人到了中年的时候,就是应该有一点肚子,没有的话,显不出威严也看不出福分来。你见过踮着肚子的伟人,也见过挺着肚子的将军,什么时候见过瘦皮猴一样的大将和露筋狗一样的长官站在台前训话?只有三餐不继的人,才没有福分拥有一个啤酒肚。所以男人的肚子,到了一定年龄,如果没有,反而不自然。杨孟到了那个年纪,能挺着自己的肚子出来,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张震涛悠悠然说道,端起咖啡抚着自己的肚子,竟然有一种满足的样子。
“但是,即使有了肚子,也不能像杨孟一样凸起来到处走,也应该勒紧腰带装作没有的样子。”白秋若说道。
“杨孟此人,一贯率性而为,什么世俗礼节,在杨孟看来都是渣。勒紧裤带装作没有的样子,不是杨孟所为。而自己勒紧裤带装作没有却笑别人的肚子,更加不是杨孟的作风。这样凸起肚子到处走的杨孟,才是真的性情。”张震涛给杨孟辩解,自己松开了腰带上的扣子,扣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笑着看我。
我确实一直感觉到裤带很紧,可是,假如不勒紧裤带,就要被人笑话,所以,还是自己难受得好。
于是,我也把裤带松了松。
“杨孟,究竟是怎么想的呢?”白秋若驻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天花板沉思。
杨孟到底怎么想的,大概只有白雪衣知道。我们怎么回答?
“杨孟想的是,大家都不希望我作证婚人吗?”
接这句话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张震涛,是新进门的一位客人。站在那里,就是一座标志。微微凸起的肚子,黑框眼镜和落寞的神情,恰似一种无可比拟的感觉,正是杨孟。
“杨孟?”白秋若惊叹。
“杨孟!”张震涛感叹。
“杨孟。”白秋若茫然说道。
杨孟走进来,自顾自坐了下来,“秋若,‘血在烧’一杯。”
“嗯?”白秋若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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