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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上帝是魔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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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天知道你这两天关机干什么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把妹去了!还在这跟我邀功,我砍死你!”我不领情。
“把妹”这个词,听说是从海峡的另一边流传来的,这么贴切的词我们很喜欢,作为张震涛泡妞专用。
何崇在一旁拿出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一边按键,以便品评的样子,像极了他咸湿的表情,剧恶心!
我看不下去了,问他:“你又在看H短信啊!真他娘的猥亵!”
“去,这是梁雨丰的照片,那天晚上照的。越看越有味道,真女人!”他赞叹。
那天晚上我迷糊过去之后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正好顺便了解。
“小何子,给我看看,我怎么不记得有那么回事?”我说。
“你那三两酒量,到了青蚨酒吧不到二分钟就趴下了,还有脸说你记得不记得?”张震涛冷嘲热讽。
“一边待着去,谁让你说实话了!”我赶走张震涛。
“你看吧,别删了,不然我和你拼命。”何崇把手机给我。
我打开文件夹,看到收集里一张一张我和梁雨丰的照片,有各种姿势,或是她抱着我,或是我倚着她,或是我们两个脸对脸。照片上梁雨丰长发披肩,衣鬓香影,风情万种,随意间的泼洒出娇艳的味道。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很甜蜜,我很迷糊。不过,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的?
“你们没和她照吗?”我提出了疑问。
“没有,你家梁雨丰说,她以后就是你的了,不让我们和她一起照。”何崇惋惜。
“别说我家的,我和她没关系。”我很郁闷。
“喂,老哥。你就别撇清了,我们都知道。”张震涛说。
“阿涛啊,都这份上了,你还取笑我!你有没有同情心?快点想个法儿,给我解决了。”我一脸萧索。
“怎么解决?”张震涛问。
“甩了她啊!你说呢?”
“这么好的女人你居然要甩?”他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如果真的是女人,要甩才怪!可既然不是真的女人,你如果要就你要吧!”我无所谓。
“那倒是,我虽然很喜欢她,不过还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张震涛赞同。
“张震涛,你表妹。”旁边的叶慈告诉他。
张震涛一听到这句话,站起身来就走,顺便还说:
“我表妹你解决,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想办法解决你的问题,我先去洗手间躲一下。”
话说完了,余音仍在,人却已经消失了。他的幽冥身法更进一步了,我赞叹。
我也站起身了,迎向刚刚走进的眼镜美女。

    起 六 人形暴龙天使心


我们公司的门口,走进了一位翩翩俏佳人。在我这个角度看,及肩的头发飘扬在脑后,一身白领丽人装更加增添她的妩媚气质和曼妙的身材,如果走近的话,会看到她精致的五官,一副眼镜将她带起了斯文的表皮。不过现在实在不适合我再欣赏张震涛的表妹——林玲琪。
张震涛的表妹到底和张震涛什么关系,据张震涛所言,他和林玲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呢,张震涛他妈和林玲琪她娘是从小到大的姐妹淘,不知道是否义结金兰,但是两人的母亲以姐妹相称,他们就是表兄妹了。这是我的理论,并且在张震涛没有发现林玲琪的本质时,他也欣然接受了。但是发现之后,追悔莫及,比那一段纯真的感情还追悔。
后来林玲琪成了我和张震涛的学妹,我们日久知人心,终于了解到了小家碧玉外貌下的暴龙本质。大家工作之后,更加承蒙林玲琪她娘托付,要我们关照那个“孤身在外的女孩子”,张震涛于是背上了沉重的包袱——或者说上面有了一个比他妈还恐怖的存在,因为林玲琪从此有了蹂躏张震涛的打算。而且张震涛此獠贪花好色,手上的把柄一抓一把,自然林玲琪隔三差五就拿他开刀。
可是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办,最多小女孩抓几把,不痛不痒,也好说。可是林玲琪此人力大无穷,有西楚霸王之余风,发起飚来只要是随手可见之物,均成杀人利器,另外,无论轻重。据说有一次,林玲琪小姐抓起了写字台朝张震涛丢过去,吓得张震涛三个星期没敢见她,说起这件事来现在还心有余悸。事情的结果除了张震涛三个星期没见她也没敢出去猎艳,张震涛的房东立马将他赶了出去,那小子在我家住了将近一个月,直到林玲琪找到新的房子。我一直想着如果我当时也在是什么景象,可是在那种环境下保证不伤及无辜就像在广岛投下了原子弹,却没有一个人挂掉一样。我是看戏的人,如果被波及实在是太冤枉,所以立刻打消了那个念头,暗自庆幸我还是不在的好。事故现场我看过,房东还是我摆平的。一张大写字台插在墙里,那个样子就像是第八次世界大战,不过前七次都什么时候?
而且我问过张震涛,在那种环境下是如何活下来。那家伙居然一脸沉痛状。大约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为了不让他在我家继续住下去,我没有再问。
事后我估计了敌我双方的战力,以我和张震涛论,大约我是一千,张震涛那个被酒色掏空的家伙也就八百。可是林玲琪的战力据我预计大约有十万左右,或者那个时候没有发挥全力,那么更加恐怖。无论如何计算,我们两个人和林玲琪的战力不是在一个等级的。战力这个东西,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只会是一加一等于一点五。我和张震涛加起来大约只有一千五左右,和林玲琪一战大概是鸡蛋碰石头,还不是在同一个等级上的。虽然越级挑战并非是必死,而且还有胜利的可能,只是需要比如说毅力、信念和其他圣斗士必备的素质。但是我和张震涛都不是打不死的小强,并且祸事临头,一定缺少生死与共的同伴信念,我们两个只会在逃命的时候发挥毅力恒心等等信念,比谁逃命快吧。并且我们一定拼了命的把对方往林玲琪手底下推,借以制造自己逃命的机会。那么我们的结果只会是必死——我们为了这个结果用公司的超级计算机算过八遍,都是一样。于是这一生都起不了与那个暴龙女一战的决心。虽然写字台事件以后。林玲琪只要在不发飚的时候,都很柔顺。但是张震涛太贪花了,于是变身的时候总是很多。
林玲琪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个外号的,叫做“人形暴龙”。这也是写字台事件留下的。当时我还说:
“其实她还是有一个天使的心,不然就不帮你找房子了。”
于是乎定名为“人形暴龙天使心”。张震涛一直反对“天使心”。
某日我们谈论此事时,不幸被林玲琪看到了,所幸当时她不在暴走中,还能开一开玩笑。她说:
“为什么不是‘美型暴龙天使心’?我可是很美型的哦!”
她说这话的时候,自恋地摆了几个曼妙的姿势,我们两个都被她色诱了。说实话,她长得或许不及梁雨丰,但是当时梁雨丰没有出现,所以在我们心目中那时候她就是女神,现在也是,梁雨丰不是女的。
于是乎更正为“美型暴龙天使心”。平时依旧命之为“人形女暴龙”。
在后来林玲琪她娘某日谈起,说林玲琪幼年曾接济过一名乞丐,得蒙传授三日武功。我们两个恍然大悟,又猜测究竟是洪七公还是金世遗。如果某天遇见到了另一位绝世高人,是否能比林玲琪更加剽悍。于是路边乞丐蒙我们接济无数,可惜我们缘分不够,只是浪费大洋若干,事遂寝。
并且林玲琪的眼镜是有讲究的,在一般情况下,她都是不戴眼镜的,一旦戴上,要不是勤奋工作,就是掩饰发飚时的血轮眼——眼睛周围一片红。这一点是经过张震涛无数实验之后得出的结论,史称“震涛定律”,绝对灵验。那个眼睛也有一个称谓,史称“暴走的斯文假面”。
今天这个时候来找我,而且又是来到公司。我们公司和他们公司除了在同一栋大厦以外,没有任何情谊。林玲琪的是家房地产公司,我们公司其实是家电子公司。那么她今天来就是私事,而且戴“暴走的斯文假面”,一定是来发飚。不知道我是否最近惹到了她,一定是张震涛了。
我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脸上带着童叟无欺的笑容:
“小琪啊,今天光临鄙公司,不知何事?觉晓未曾远迎,该死该死!”我讨好她。
“方方,你爷爷个叉的!你不知道我来干什么吗?”她大怒。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人,装作在忙公事。何崇那小子在液晶屏背面偷偷看。自从某回,林玲琪发飚,一拳打烂了一个桌角,大家就喜欢坐在旁边看戏。其实都没有制止暴龙的能力。
何崇在事后说:
“我宁愿对上异界大魔王,也不愿意和林玲琪对上。大魔王遇上了英雄还会挂掉,对上了那个人形女暴龙,都***是烈士!你们怎么还没死?”他也对我和张震涛的生命力感到诧异。
我们自豪地说:“我们有野猫不死身!”
听说几天以后超级计算机超负荷运转,大约是何崇他们模拟对战结果。几天以后杳无音信。我再废纸篓发现了一张报告单:
“级数差别过大,挑战不能。建议甲方买好棺材,乙方预备屠杀后的换洗衣物。”
其中甲方是除我和张震涛外的集体员工,乙方是林玲琪。
评估战力,甲方为五千三百四十六,乙方为十万八百零七。
何崇终身不敢起挑战的念头。
“那个……你是来找张震涛的,震涛不在啊。”我在装无辜,身边是没有敢帮忙的人,自己的战力在那,还是装可怜好。
“你以为我会信吗?”她的右眼瞄向我。我看到了镜片下的血轮眼,背后冒了冷汗。
“应该不信,”我很清楚地说,“不过他真的不在这里。”
“那你说!张震涛那王八蛋这两天死哪去了!”暴龙要发飚了。我退后两寸,时刻准备夺路而逃。怪不得张震涛关机了,原来是躲着他表妹,根本不是给我制造机会,娘希匹!
“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我这几天也是有事的。我没见过震涛。”我搬出了事实作证据。
“是吗?”她右边的血轮眼又在看我。我背后湿了。
“不信你问他们。”我手指向了何崇。大难临头不帮我们,你就等死好了。我阴笑。
“是吗?”这次血轮眼转向了何崇。
“是……是的。”何崇果然被吓到了,说话基本不能清楚。
“那张震涛真的不在吗?”林玲琪的右血轮眼又对着我。
“好像是不在的。”我打马虎眼,这个被发现了,也能推过去,即使有点无力,毕竟好过慨然就死。
“你再说一遍!”目测战力极具飙升中,血轮指数高达七十四。
“似乎是不在。”我唯唯诺诺,很怕她抄起个什么东西。何崇护住液晶屏,准备随时抱起来逃命。
“那我要自己找了,恩……”她说。
“好的,你自己找吧。”我死鸭子嘴硬,这个时候承认张震涛躲在洗手间,我还是自己拿豆腐撞死好了。反正在结果上都是死,被林玲琪打得血肉横飞,虽然有一种暴力美感,但那发生在张震涛身上时,我才能欣赏。
她转过头,问道:“你们知道吧?”是向着何崇。
“我们不知道,你自己找找看吧。”何崇忙着撇清。
“那我可自己找了。”余韵压着威胁飘向我。我点头。
说完这句话,林玲琪直奔向洗手间。完了,她怎么知道的?
“里面有没有人,我数到三,有人叫一声,我要进去了,看到勿论!”她冲着男洗手间大吼。
说完这句话,右边的血轮眼瞄向我,意味着:“小样,别以为我不知道。”镜片也挡不住血轮眼的寒光。我感到一股凉气直接从脚底冲了上去,似乎预见了自己悲惨的下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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