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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冥帝与小鱼精的三生三世:青痕札记-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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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娜汗颜中留字。

第七章 一百九十五年的光景

2011年01月08日18:38

身下的草坡好像最柔软的水波,托着他高大的身躯。我的鱼尾攀附在他的腿间,隔着我与他的袍衫,紧紧缠住他。青痕的身量虽小,可是力气并不小呢。

“岐华。”

“嗯。”

“你为什么只亲我?”

“青痕想怎样?”

我咽一口口水,强按捺下心内的计较,佯作不在意地应道:“我想你与我交合。”

耳畔,果真传出他的沉声,他分明是在笑呢,一面抱紧我,一面沉沉笑道:“交合?”

“歧华,虽然你亲得我也很快活,可是我还想你与我交合,你与我交合好不好?”

一缕清风蓦地拂过,就连我与他头顶之上的天色竟也开始慢慢透亮起来,我伏在他身上,就着那微明的天光,一眨不眨地瞧着他。

此刻,他的眼眸如星,却亮过九天之上任何一颗星子,抱住我小小的身子纵声大笑。

“青痕不痛了?”

我歪过头,他的语气根本不像是询问,是在笑话我呢。

你方才亲我的时候,明明知道我原先的剥鳞之处会痛,你不是一边亲我,一边还为我输入精气止痛?

“我让人送你回去。”

“小鲤鱼,你给我安生些。”

可是我再也不要回去呢。

我伏在他怀内,只当充耳不闻一般,用另一只空着的小手,一点一点抚过他身前的每一处肌肤。

歧华,你长得真好看。

如果碧水长天,山重水复,再见无期,青痕想要细细记下你身上每一处的形容。

头顶上的日头已然现身,他的眼眸内深不见底,任由我的指尖一一掠过他的脸侧,脖颈,肩背??低头望着怀内的我,不过淡淡一笑。

宽大的袍袖掩住我衣衫不整的小小身躯,慢慢沉了面色,移目看向远处云端上那些若隐若现的冥将。

我突然支起脑袋,冷不丁向他道:“歧华,书上说你掌管生死,所有的生死簿都要先经你看过,你一定早就知道她的第三个重劫是什么对不对?”

“青痕想要问什么?”

“她已经差点死过两次,等她历经最后一次重劫成为上神,那时,青痕的第三世还在么?”

“歧华,青痕先前仔细算过,我还剩下最多一百九十五年的命数,我想知道你和她成亲的时候,青痕的第三世还在不在?”

“青痕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师傅说,你和玉帝虽然贵为帝尊,有些天机也不能事先向人泄露。可是——”

“可是到时候如果青痕的第三世还在,一定会看见听见那些人为了你和她举世欢庆。青痕不想知道你娶了她呢!”

“歧华,你告诉我好不好?”

“青痕想知道?”

“嗯。”

他似乎笑了一下,可是我又再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应我。

我有些失望地瞧一眼他的面色,竭力绷紧小脸,强抑着自个心内的慌乱,郑重向他点头道:“还有,我不想再回去了呢。”

他抬起眸光。

我吞一口口水,肯定地应道:“这一次,青痕即便丢了小命要不要再回九仙山!”

“青痕想去哪里?”

我哆嗦了一下,回过小脸,假装扭头去瞧一旁的堤岸。青痕想去的地方可多呢,可是我不会再告诉你。

他毫不动容,眼睛抬也不抬,只轻声朝身后命道:“来人。”

话音未落,半空中的云霾仿佛顷刻间化去,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那些云层之上黑压压的冥将,小小的身子被他挥落在他身后的软草之上。

万丈的霞光,自那些冥将们的身后照射下来,照在满身的铠甲上,刺得人睁不开眼睫。

我趁着那些人正在朝他跪拜,一面偷眼瞧着他傲然玉立的身影,一面往后朝水流处悄悄挪着鱼尾。别说是头皮,就连脖颈处都感觉到了那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第八章 冷面

2011年01月08日22:34

一步,两步,三步……我的手心内全是汗腻,以手代步,一点一点往后挪着身子。身后,只剩下一步之距,就可以跃入飘满落花与枯叶的溪水。

头顶上方,偏偏就在此时传出他的冷声,却不是和我说话呢。

“送她回九仙山。”

“是。”

我机警地昂起脑袋,看向头顶之上的他,眼角余光分明瞥见十数个全副铠甲的冥将正应着他的谕令一个接着一个急急踏下云端,直奔我而来。

我想也不想,一个纵身即跃入冰冷的水底,岂知入水太急,那些水流登时一并呛入我的喉内,呛得我一连喝了好几口冷水。

才要再往下潜,却见数道亮如白昼的电光一齐自那些冥将的掌心内笔直向着我身旁的溪水劈来,激起了数尺高的骇浪,将我硬生生逼出水面。

眼前,那些包围已然愈来愈近,有几个,几乎就要触到我的发丝。

我圆睁双眸,徒劳地望着距我不过十步之遥堤岸上的他。

“青痕不要回去!”

“小鲤鱼,你是不是以为我闲得很,才要管你回不回九仙山?”

“可是我讨厌你管我!”

“是么?”

“青痕原本就不要你管!”

“好,青痕不是最爱惜自个的小命么?既然有胆问我白水何时可以历经三劫成为上神,怎么反倒没胆问我你自个的寿数?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的第二世第三世都是何时寿终正寝?”

我一把捂住自个的耳朵,捂得紧到不能再紧。

不要。

青痕不要。

他嗤笑一声,冷眼瞧着我的形容,点头再道:“好,既然你没胆知道,就给我老老实实回九仙山呆着。”

我斜眼瞧一圈那些将我重重合围住的冥将,小脸上气得铁青,用力拍着自个身前的水花,朝他尖声叫着:“青痕说过不要回去呢!”

这一次,青痕决不要再回去。

我讨厌那些课业,讨厌那些所谓的天则、法则。我早就知道你不会来接我,可是每一次回到九仙山,我就会忍不住攀上那些树枝和山峰,想要从那些云朵之上、石阶之上,山峦之上寻找你明明永远不会现身的身影。

他挑起眉,正眼瞧都不瞧我,只问他面前的属下道:“九仙山现有多少活物?”

听见他的问话,其中一名冥将即刻上前一大步,踏着足下的筋斗云跪倒应着:“禀帝尊,那缘池仙翁共有八名弟子,加上山上所栖的鸟兽,来往求愿的凡人,共有四千八百四十二个活物。”

“去,将这个鲤鱼精给我带至山下,她若肯上山便罢,否则,给我填平整座九仙山,包括她。”

“是,小的遵命。”

我支起小小的身子,立在那一圈一圈的波浪中,疾风拂得落花好像骤雨一般纷降,砸在我的身上。

他的青色袍衫也叫风鼓起,华美至极的宽袍广袖,随着那些突至的风浪翻飞掀落,仿佛青痕身下也在不断咆哮的潮涌。

漫天的阴霾如山,吞没了日头,吞没了所有的霞光,却没有他此刻的面色一半冷戾。

第九章 舍得

2011年01月09日01:15

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划破长空,那些花树在他身后摇晃得好像眨眼间就要被折断一般。他的眸光淡淡掠过那些冥将的面上,果不其然,几乎与此同时,一个飞旋不止的光轮就自其中一人的衣袖间飞出,带着急促的风声,直接朝我压来。

耀目的金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睫,宛如金钟罩一般的光轮在我头顶盘桓浮堕,愈转愈急,愈堕愈沉,宛如泰山压顶,眼看着就要将我收归其内。

歧华,青痕说过这一次决不会再回去。

风浪将我的发丝吹得满头满脸都是,我心中默念咒语,对着那道光轮就挥出指尖之物。那是青痕的心肝宝贝,要在平常我根本舍得拿出来一用。

粉色的鱼筋,卷着我掌心内小小的光束,迎向那些冥将想要将我收归麾中的法器。

鼻尖处,又传来他的浅淡香气,叫人分不出哪一些来自堤岸,哪一些又来自我半空中的宝物。

我仰着小脸,眼睁睁地瞧着它们交锋的那一刻,忽然间,我耳内只听见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猛地一下跃出水面,顾不得那道耀眼的光芒,伸手就去捉我的鱼筋,甚至等不及念动咒语来收回它们。

指尖才触到飞旋之物,就传出生生的痛,分不清是一截一截断裂的鱼筋还是我涌出的血线,纷纷坠落于我的身上,发丝以及溪水之上。

所有的风浪都在这一瞬间乍止,就连我头顶的光轮也跟着愈转愈缓,徐徐悬在彼处。

我握着自个手心内侥幸幸存下的那一根粉色物什,低头仔细辨着,从头至尾,生怕落下一丁点断痕。

脑后,却传出他的沉声,浅淡寻常之极。

“小鲤鱼,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要不要回九仙山?”

我抬起脑袋,恨恨地望向他,一张布满狼藉的小脸上,满满的俱是再明显不过的执拗。

眼前这些人登时好像都被霜打过了一般,顷刻间,不但一个个全都萎顿了下去,形容苍白,佝偻着肩背,竟没有一个人敢抬起眼来看一下他的面色。

而他却不怒反笑,背手而立,低头瞧着溪水中的我,缓缓挥动衣袖。

短短二日内,这已是他第二次对我出手。

堂堂一个帝尊,却要屡屡对一个下下界道行最最浅薄不过的妖孽亲自动手。

好像前一日流岚洞前,就在玉帝帝尊和九天玄女的面前,其实他一样可以不必亲自动手,他大可以让他面前那些属下为他结果我。好像那一次他曾同样当着玉帝帝尊及一众大小仙家的面斩杀一名上神,他不过只是瞧了一眼自个身边的那些个冥将,那位有着万年甚至数十万年修为的老家伙就这样硬生生灰飞烟灭化为乌有。

就连青痕自个都知道,冥帝帝尊何其尊贵,虽手握天地万物的生死之计,却极少需要亲自费神费力取人性命,更何况是要结果区区一个妖孽。

我一眨不眨地瞧着他的手掌,他也在瞧着我呢,一双眼眸内俱是我看不懂的沉意,好像是痛,又好像是笑,又好像是满含着伤痛的笑意。

歧华。

你莫非也舍不得青痕么?

我歪过脑袋,小小的鱼尾竟在水下不知不觉往他跟前游近了几步,昂首瞧着他。

他低头望着足下的我,高悬于我头顶之上的手掌,终是化为了一道收回的劲力,带出忽忽的风声,翻卷起青色的广袖,仿似遽然间转身大步扬长而去。

踏着漫漫的云阶,拾阶而上。

一步一步,地动,山摇,身下的溪涧也随着他的步伐惊起了千层的细浪。不过是须臾间,乌云已然蔽日,明明是白日里的辰光,四下却漆黑得瞧不见一丝天光。

第十章 人情

2011年01月12日07:42

我轻轻摆下小小的尾巴,在水下转了一个轻盈的圈,双手捧了满满一手心的水花呢,洒向头顶的天穹,只当丝毫不在意身后的任何响动。

自此之后,那么多的水道,青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呢。

不知过去多久,仿似只是白驹过隙的瞬间而已,待到我再转过小脸,身后的堤岸和云端之上,已经再没有半点痕迹。

明明只是秋日,身下的溪水却愈发冰冷得刺骨。

我就着渐渐回升的天光,低头望向自个的新罗衫,一处一处,小心翼翼地仔细瞧着,生怕方才的血渍沾上了我的宝贝。

潋滟的水波映着我的身形,映着我身后的空枝,青山历历,宛如一场春梦。

“小鲤鱼,无需太难过,你就当你自个做了一个春梦!”

我蓦地支起身子,眼前的花树早已繁花落尽,空空荡荡,枝桠间连一只飞鸟也不曾落下,更别提那些通身漆黑最是醒目不过的乌鸦。

我埋下身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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