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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史上第一混乱-第407章

小说: 史上第一混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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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高宗时期的岳飞;抗不抗金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原因大家都清楚;有金兀术这个最大的反骨仔从中斡旋;金兵很快全线回撤。高宗照例封了岳飞这个劳苦功高的元帅一个爵位;喝没喝释兵权的酒不得而知;反正岳元帅是名垂青史了一回;功成名就了一回。

这三个月我都是这样过地:每天早晨一睁眼就能听到岳家军嘹亮的军号;等到个**点的时候隔壁准时响起武则天她们的麻将声;中午;各朝的食神纷纷大显身手。我依例派我们萧公馆的家丁前去“化缘”;于是秦朝的泡馍汉朝地美酒蒙古的烤肉流水价排上桌子。吃完以后去听一段俞伯牙弹地钢琴;看看大师们作画。有时候也亲自动手添上两笔超现实主义的风;一般下午和傍晚武将们都会在院子里切磋;二胖偶尔来凑个热闹;罗成对赵云地枪发心服口服……

这里面最快乐的;不用说是包子!

这个女人每天抱着我儿子东家扯几句闲篇。西家打两圈麻将;没事就把孩子放在他姥姥家跟着吕后疯跑;还美其名曰:市场调研。

凤凤和吕后合伙开了一家成品制衣公司叫“天凤名品”;天凤这个名字也是她俩合伙起的;凤凤就简单取了自己一个名字。吕后自觉自己的皇后身份应该取个天字;于是有了天凤这个商标;这一次凤凤可谓占了个大便宜;因为我们知道凤凤的全名其实叫郭天凤;还有…………凤凤以前那家公司也叫天凤……

可快乐地时光总是短暂的;三个月混吃等死的欢乐光阴一转即逝;明天中午12点是兵道关闭的最后日期;也就是说在那之前我的这些客户们必须离开。

在此前三天;虞姬为项羽生下了项破仑。男孩。重8斤两。

我们所有人约好在天亮以后进行最后一次狂欢;包子在人前说得格外大声。好象她就期待这一次狂欢似地;可躺在床上我发现没心没肺的她脸上也有了一丝凄楚。

睡到半夜;我被一个人轻轻推醒;睁眼一看见是时迁;他冲窗外做了一个手势;然后飞身而出。

我披了件外衣走出去;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在我们房前密密麻麻站满了人;项羽秦始皇他们都在其列;我纳闷道:“不是明天走吗?”

项羽冲我做个悄声的手势;然后低声道:“我们怕包子伤心;跟你道个别就好了。”

我看着众人讷讷道:“你们这就要走?”

李师师指指楼上;小声说:“她看不见我们;自然不会太伤心;我们还是现在走好了。”

我只能点点头;看一眼李师师身边的金少炎;他这一去也注定回不来了;我捏捏他的肩膀;威胁道:“小子;好好的对我表妹;你啃的可是我们的窝边草;你要敢对不起她;我管不了你;羽哥嬴哥也得满世界追杀你!”

金少炎使劲点头:“强哥放

李师师忍不住扑在我怀里哭了一鼻子;这才抽噎着站在一边。

项羽学我捏金少炎那样捏着我地肩膀说:“你也得好好对包子;要不然我管不了你……”

我接茬儿道:“老会计也饶不了我。”

项羽微微一笑;手上忽然加力:“小强;保重!”

我从虞姬手中接过项破仑;小家伙精神十足;小拳脚又踢又踹;我看罢多时;跟虞姬说:“以后要有机会给孩子改个好听点地名字吧。”

项羽:“……”

秦始皇来到我跟前:“你滴萧公馆饿给你保留着。”

我鼻子一酸道:“让门口那帮代客泊车的孙子别太黑。”

胖子拍了我一巴掌;笑呵呵道:“挂皮。”

我转头拉过二傻地手说:“轲子;你以后要有了儿子;万一真想不出名字就用我的吧。”

二傻抬头看了一会天;忽然笃定道:“不行;那样我会总想起你的。”

我笑了一声;在一片泪光模糊中看看刘邦;刘邦胡乱地跟我说着保重啊注意身体啊这些客套话;我正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见他最后冲我张了张嘴;却不出声;一对口型;原来是说:“照顾凤凤。”

我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踢了他一脚。笑骂:“狗日的重色轻友!”

然后是花木兰;我背转手一副老成的样子道:“姐;个人问题也该解决了啊。”

花木兰干脆地一笑;款款道:“如果你还能给姐洗头发;自然就有答案了。”

我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吴三桂就大大咧咧地冲上来一把抱住我说了一大堆感伤地话;惹得一边的圆圆姐一个劲掉眼泪。

其他人这会也开始送别。方镇江和冉冬夜还有王寅宝金老王他们纷纷送别自己的兄弟和朋友;然后大伙逐一地排队来跟我道别。轮到宋江时;不等我说什么。宋江率先一拍胸脯道:“放心吧一百零九弟;只要有我在一天;梁山绝不会招安。”

李世民看看在我面前排起的长队;忽然笑道:“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被小强这家伙检阅了?”

众人笑了一回;终究不能稍减伤感。因为人多;怕吵醒包子;我们小声地互道珍重;有的甚至就是简单一个握手;一个拥抱。在整个过程里我忽然很佩服自己的坚忍;人们常说人生在世最痛苦的事是生离死别;我这次要面对地是名义上的生离;实质上地死别;他们今天一但离开;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这辈子是见不上面了;而且大概也不会出什么意外;刘老六那个老神棍一走;几乎带走了我所有地希望。我原本以为经历过无数次分别的我已经够坚强了。这时才发现我毕竟海还是凡人;我舍不得他们。从五人组+2到梁山好汉;从岳家军300到皇帝们;甚至秦桧;我心如刀割;真想放声大哭却又不敢;我忽然觉得这帮家伙挺不是东西的…………他们凭什么就认为我不会难过呢?

随着他们一个个进入兵道;地方越来越空旷起来;我的心也一样空落落的;我再也忍不住了;跑上去跟在他们地队伍后头小声地喊道:“各位;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江湖相见……”

扈三娘越众而出;叉腰看我;我自觉地把脑袋给她道:“拧吧。”

扈三娘抹抹眼睛道:“老娘这次让你说完。”

当我蹑手蹑脚躺回床上的时候;包子已经背对着我换了一姿势;我以为她仍在熟睡;可刚把被子撩起;就听包子像说梦话一样哽咽道:“谢谢他们的好意思;这样也好……”城也有了盎然的夏意思;他们走的时候是刚立春;如今树都绿了。

这天午睡起来;包子坐在床沿上逗弄着不该;小家伙在床上露着白肚皮;不时又翻过身爬几步;总是被包子不厌其烦地挡回来;他最近可是长了不少本事;包子头也不回地跟我说:“破仑也两个月大了吧?不知道长得像谁。”

我和包子现在已经不太忌讳谈起项羽他们了;毕竟有些东西不是你一味躲避就能忘却地;我懒懒地说:“人家那孩子基因优秀;不管像谁都漂亮;不该就危险了;可惜咱张良那门亲攀不上了;幸亏我两手准备;二胖家的丫头也不错。”

包子呸了我一声。

这时门铃响了;我下楼一看;见是颜景生;现在育才的事都靠他料理;这小子应该忙得团团转才是;这个时间出现在我门外倒是希奇;我打开门让他自己进来;一边往客厅走:“这么有空?”

颜景生一把拽住我;有些紧张地说:“小强!”

我回头看他:“出什么事了?”

颜景生抖了抖手里的一张纸道:“今天我接到一封信。”

“哦;又是什么邀请赛吧;你安排就好了。”

颜景生情绪仍旧很激动;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表达;他拉着我不放;颤声道:“信是去年12月写的。”

“那又怎么样?”面对神神叨叨的颜景生;我有点好笑。

“简单说吧;这信是刘老六留给我们的;只不过他特意吩咐今天才送来!”

我稍稍地震动了一下:“那个老神棍一直就这么故弄玄虚的……”我嘴上这么说着;早就一把抢过那信打开;只见上面用令人心碎地猫抓狗印字体写道:“亲爱地小强。你见到这封信地时候天气应该已经暖和了吧?在百无聊赖波澜不惊地日子里有没有一点点想我呢?”我笑骂道:“老东西真贫的。”继续看:

“如果你没有想我也不要紧;你一定想你那帮客户了吧?我知道你除了对我有意见以外;平时还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我不禁喃喃道:“这老骗子想干吗?”

颜景生道:“你往下看。”

“我想告诉你;我和老何走的时候一不小心在你那还剩下一条兵道;具体位置就在老何家的车库。”我蹦起来就要往外冲;颜景生按住我:“看完。”

信的后面用愈发让人抓心挠肝地笔迹写道:“这是一条需要起始口令和进入口令的兵道;起始口令见附件。但正式地进入口令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之所以现在才把这封信送到你手上。一是因为据我们推算这会的天道已经完全恢复平静;二是这件事一定不能由我们亲自对你说;尤其是进入口令也告诉你地话。那就属于天界干涉人界行为;闹不好会引起天道的再次震动;不过如果是你自己猜出来的;那就不关我们事了;天道也不会察觉…………其实我是很想偷偷告诉你的。但老何就怕我心软坏事;所以进入口令是他设的;我真地不知道;但愿你能为此良心发现;为以前那样不公正地对待我自责三分钟。哦对了;你的信用卡我帮你刷爆了;你自责完以后就赶紧去银行还钱;利息挺贵的;刘老六留。”

颜景生见我脸色变幻不定;问:“你看完了吧?据我理解刘老六他们迫于身份不能亲口告诉我们兵道和进入口令的事;但这个口令一定不会太难;你能猜到吗?”

我鼻尖冒汗;心跳加速。死死攥着那信一语不发。包子抱着孩子下了楼;问:“你们干什么呢?”

我把信递给她。不等包子看完;颜景生猛的拉着我就跑;大声问:“何天窦地车库在

我不由得打量他道:“你好象很积极呀?”

颜景生决绝道:“我要去找木兰;她说我只要能回到那边她就嫁给我!”

我恍然道:“难怪木兰姐说我要有机会再帮她洗头她的终身问题也就解决了…………小样;你们玩得挺悬呀!”

颜景生不管不顾地拉着我跑到何天窦的车库里;急火火道:“快点;起始口令是什么?”

我摊手道:“不是说在信里吗?”

包子看完信也快步随后赶到;兴奋地把一片小纸头递给我说:“你要的是不是这个?”

我一看那小纸头还别了个曲别针…………果然是附件;我展开一看;只见上写几个大字:“刘老六是我爷爷。”

我阴着脸把纸片给颜景生:“你喊?”

颜景生毫不犹豫大喊:“刘老六是我爷爷!”

车库的墙壁文丝不动;虽然失望;我仍有些幸灾乐祸道:“我就知道老神棍要晃点人。”

颜景生急切道:“你喊一个试试。”

我撇嘴道:“你当我**啊?”

包子不由分说踹我一脚道:“都这时候了;你喊一句能死啊?”

我只得悻悻道:“刘老六是我爷爷。”

对面的墙壁顿时涌起一团黑雾;颜景生边带头往里蹿边幸灾乐祸道:“嘿嘿;看来当孙子也讲天分的。”

包子哈哈笑一声;紧随其后进了兵道;我咬牙切齿地走在最后;不过用了十几分钟;兵道已到尽头;颜景生回头道:“看来口令只能由你喊;快想想是什么?”

我唉声叹气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你俩往边站!”

颜景生和包子一左一右站在我旁边;我对着墙壁屏息凝视骑马蹲裆;运了半天气之后蓦的大喊:“刘老六是我爷爷!”

墙壁不动。

颜景生道:“口令不可能一样的;再想。”

我愤愤道:“刘老六是我爹!”

墙壁不动。

包子拍我一把道:“你给他降了一辈当然更不可能对了!”

我对着墙壁谄媚道:“刘老六是好人。”

墙壁不动。

这次我自己解释道:“妈地;昧良心话连它都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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