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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7章

修士记-第8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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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入门修为的奴族发觉,然后再好运的被当成死人埋到城外,终究,张怕有了安心养伤的场所,也终究有了恢复实力的机会。

张怕被埋在地下,等那名奴族才一离开,马上放开六识,以元神催动五行法术,使用其中的土属性法术从大地里快速聚敛灵气,当稍微吸收一些灵气之后,马上催动地行法术,一颗大脑袋快速下沉,不断沉到地心处才停下不动。

然后就是专心修炼,如此三天后,实力恢复一点,再次催动地行法术,去寻找灵源灵脉。张怕是灵体,必须有大量灵气才能恢复到往昔实力。而依他的境地来说,所需灵气实在太多太多,想要恢复到往昔实力,很是有些困难。

在以前,他有过两次只剩下一颗脑袋的时候,也有过两次使用两伤法术然后受伤的时候,可是无论哪一次,神泪内都存有灵力给他折腾。而如今,神泪内空空如也,再不能帮到他。

张怕在地底好一阵转悠,用足一天时间寻到一处灵源,当下放出神泪,吸收灵源的灵力。那玩意吸收灵力的速度比他快上许多,当神泪内的灵力微有积存,张怕将之借用过来,运息凝气重塑身体。

当他把神泪内的灵气都糟蹋光,总算是又有了身体,这才算是开始真正的疗伤。

如此一番折腾,很快过去一月时间。这一个月里,张怕伤势痊愈,实力略有恢复,估计有七级八级修为,神泪也是吸收留存了部分灵力,至于元神、冰晶、以及本命白骨,都是各有恢复。

按说本该在这里继续修炼才是,可是一个他一个神泪,俩人好象喝灵气一样,截取掉灵源的大部分灵气。而这个灵源是星球上某一方势力的重要灵源之一。这家势力发觉最近一月内,灵源内的灵气越来越少,自是产生怀疑,几经查询没有发觉,便打算挖地掘土一观究竟,总要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如此一来,张怕只好离开,另外寻找灵源继续修炼。因为有了这次事情,张怕不再盯着一处灵源修炼,把自己变成地老鼠,在星球上各处灵源灵脉连续转悠,这里呆几天那里呆几天的,虽然忙碌,却是再没引起麻烦。

灵源之所以成为灵源,是因为只需不断其根源,便会不断生生不息的制造灵气。脚下星辰在,灵源就会存在。所以张怕不用担心会把这颗星球的灵气都吞噬一空,让星球变成死星,从而祸害到旁人。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三个月,在第九十天的时候,一身伤势终究完好,完全恢复到往日修为。因为体内灵猴元神的协助,他的修为又有增长,变的更是强大许多,只是很可惜,即便再强大,也就还是那样,实力能够增长,所谓的境地突破却是没有实现。好象真的好像曦皇说的那样,没有突破就不断还是十三极修为。

张怕曾问过这个问题,问自己为什么会在十三极修为不断增长,别人却不行,当时曦皇回话说,让他别太在意,修行就是那么回事,你认为是什么样,它就是什么样。

张怕记得大意如此,心中满是不明白,可惜曦皇再不说起这些事情,换话题说别的,而到后来,双方表明将会对斗一场,他自是不好意思再问起有关于自己修为的问题。

此时修为又有增长,便又想起曦皇那些话,看来自己是真的没有突破十三极修为,虽然说从表面上看,好象是突破了,比每一个人都厉害,可是实际上谁知道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增长修为,实力变强,总是件好事,所以张怕就丢掉想不明白的问题,专心去想开心事情,努力让自己高兴起来。

只可惜,方才想到曦皇,便又想起判神带人去囚星的事情,到如今该有四个多月、近五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囚星如何,判神如何,曦皇如何?

想到这些问题,心底有些冷,突然生出种想法,不想回去曦关,不想回去那面星空,不想去知道判神和曦皇的打斗,到底谁赢谁输。

因为想起这些事情,他在地下又多呆一天,待心情平静下来才缓慢上浮,回去地面。

在过去的这些时间里,本命白骨,冰晶,他的元神,以及整个身体,全部恢复完好,就连神泪内的五行灵气也已经各自成潭,有了往日的规模,只需不出不测,再过些时日,总有比张怕拼命前更丰厚充裕的灵力存在。

没多久回到地面,收敛气味,把自己装成个普通的低阶兵人修者,幻化出一件灰sè长袍,立住身体,左右张望一番,而后踏步而行。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 张不怕

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张不怕

因为曾经在地下东南西北一通乱转,早离开当初埋藏自己的小树林,此时立脚处是一片平原,树绿草青,显得生机勃勃。他便是朝着最近的一条道路走去。

按说伤好后,应该及早回去曦关才对,可是张怕突然就不想回去,因为判神和曦皇之间的大战,让他生有抵触心理。反正已经过去四个多月时间,无论大战如何,都该早有结果。至于曦关,也是该发生什么就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回不回去,实在没有太大区别。

更何况方才神识一番扫探,给了他一个留下的借口,从这里往东走,五里外有座凉亭,亭中坐着一个青年,约略有三十多岁容貌,是一个和他一样的人,也就是兵人口中的奴族。

那人在打坐,可是姿势不正,里弄歪斜的,修为也低,刚刚筑基。因为姿势古怪,张怕好奇,以神识仔细扫查一遍,才发觉问题所在。

这个修者是个偏瘫,一手萎缩,两脚一高一低,脖子歪向一边,永不能直,看见这样一个家伙在盘膝打坐,只需是修真者,少有不好奇的。更何况天xìng善良的张怕,又怎能例外?便是抬步走过去。

五里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随便溜达溜达,没多久行到目的地。走在近处,能看到这名修者面上带汗,张怕不由暗叹一声,修真者多是炼气,少有炼体的,而眼前人只是一番打坐,便能折腾出一身大汗,可见有多辛苦。

张怕修为高,走路无声无息,又没有气味传出,那修者没能发觉,只闭着眼努力运息。张怕也不打搅他,站着不动,静静看着偏瘫的家伙辛苦修炼。

修真者大概有断手断脚的,都是后天因为各种原因形成的,却是从没有偏瘫者。不说别的,只说伐髓丹,好的伐髓丹能够将人伐筋易髓改头换面,更何况治疗一个小小偏瘫?实在是轻松之极,所以对于修真者来说,从来就没有疾病一说。

可是就在这一刻,恰恰让他看见一个偏瘫修者在努力修行,这让张怕如何能不好奇?

青年很瘦,也不好看,面部肌肉偶尔还会不自主的一抽一抽,让张怕看的很是无语,好赖也是筑基修为,足能够控制自身肌肉,为何还是如此容貌?

因为没发觉到张怕,青年不断专心修炼,不断到月上半空收息停功,停功后,又闭目坚持一会儿,然后才睁眼活动胳膊。

一睁眼,看见张怕,吓的大叫一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张怕惊讶,突然见到一个陌生人,这人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你是谁,问是问你想干什么,可见心里已经有了足够多的yīn影,必定经历过许多不公平待遇。再想起他身为修者却依然偏瘫,往昔经历过的不公平待遇,不用明说便可想而知。

当下笑着温和说道:“我是路过,看你在修炼,就多看了会儿,打搅处,还请道友勿怪。”

这一句话说完,偏瘫修者登时呆住,停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回道:“你叫我道友?”言语中满是不确定意味。

张怕悄然笑道:“不叫你道友,难道要叫你前辈?”语气温和,声音温和,面上表情更是温和。偏瘫修者听了他的说话,仔细看了张怕好一会儿,确信没有戏谑之意,才小声回道:“就我这修为,哪敢做人家前辈,道友……道友两字于我来说也是谬赞,别人都叫我瘫子,道友能够间接称呼瘫子就是。”说完这一番话,面上表情却是变了三下,第一句话,很认真的注释自己修为不够,不能做人家前辈,面上是真诚;第二句话是听到张怕称呼自己是道友,好象很喜欢得到别人承认,当说出谬赞的时候,面上表情是不舍,不舍得放弃道友这个称谓;第三句话,说自己是瘫子,面上满是自嘲之意。

张怕曾在尘世间多次游走,自然知道但凡体有残疾者,心灵多敏感,很怕遭到伤害,却也很容易遭到伤害。所以听了偏瘫修者的说话,他继续浅笑问话:“这位道友,难道不舍得把姓名告诉我?”

偏瘫修者面上一红,赶忙回话道:“怎么会,怎么会,小的姓张,叫张不怕。”

“你说什么?”张怕听到最后三个字,当时愣住,有没有这样巧合的事情?自己这名字够特别了,竟然还让我遇上一个张不怕。

偏瘫修者张不怕以为张怕没听清,用力正了正有些偏的口型,清楚说道:“我叫张不怕。”

一个偏瘫人,起名叫张不怕,背后必然有无数故事,张怕悄然摇了下头,没有追问那些往事,清了清嗓子,以尽量温和的语气问道:“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偏瘫修者张不怕黯然回话:“没什么,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张怕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认真说道:“我说了,你不能够笑。”偏瘫修者张不怕疑问道:“我为何要笑?”张怕正sè道:“你说的,不许笑,听好了,我叫张怕。”

“啊?”张不怕先是一愣,跟着努力板住面孔,可是板了好一会儿,到底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然后紧着说道:“不好意思,不是笑你,是名字,恩,太巧了。”

张怕当然不会怪罪他,笑着问道:“你信啊?”偏瘫修者张不怕回道:“为什么不信?咱俩素不相识,骗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张怕便陪他笑了会儿,然后抓住机会说道:“是挺巧的,看在咱俩这么巧的份上,说说身体是怎么回事吧。”如此名字,如此巧遇,也算有缘,张怕想帮他一把。

听到又说起自己身体,张不怕马上没了笑容,默默想了顷刻说道:“没什么。”

就在这时候,从远处快速跑来一个女子,长的挺漂亮,穿着简单却不普通,满面焦急,眨眼间来到亭子里。

女子一进入亭子,马上站到张不怕的身前,转身怒对张怕,冷声喝道:“你是谁?快走”

张怕听的呵呵一笑,没有回话。在这等时候,自己说一万句话,都不如张不怕说一句话好使。而张不怕也没有让他失望,叫住女子说道:“他没有欺负我,就和我聊天,挺好的,对了,他叫张怕。”

女子听到前面半句话,面sè稍霁,待听到最后两字的时候,登时变得勃然大怒,杏眼圆睁,怒喝道:“滚”

得,没注释好。张怕无奈轻笑一下,开口说道:“你怎么就那么不相信人?”

他是无奈轻笑,可是在女子眼中看来,却是挑衅一笑,当时回话道:“我为什么要信你?赶紧滚走晚了,别怪我没提示你。”

敢情这个小丫头还是个暴力女,张怕挠挠头,轻声说道:“就算你想发脾气,也得知道我做过什么才是,做人不能不讲理。”

“我和你讲理?恩,好吧,就和你讲理。”小丫头拿神识一扫张怕,发觉这家伙虽然面相与兵人稍有差异,但是一身兵人气味比她还纯正,猜不出是何来路,为了避免给家人惹麻烦,便是暂时忍下这口气,冷声问道:“你在这干嘛?”

见这丫头肯给他说话机会,张怕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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