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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修士记-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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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我也想杀你。”这句话说完,空中扯出一道金线杀向张怕。

张怕早就心戒备,现老金有异动,马上扯出硬铁刀往地上一竖,人缩其后,脑中二神合丰沛灵气盈满全身,带动身体轻飘飘随风而荡,手握着硬铁刀刀柄,人如柳絮般随风而转,躲过攻击。

老金对自己一身本领十分自信,见抓不到张怕,便低头直撞硬铁刀,就不信一身坚硬骨骼鳞甲会撞不碎一把破刀。只听轰地一声,硬铁刀高高飞起,带着张怕飘向远方,地面上站着老金,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向空中,那刀居然能挡住自己撞击?

抬手摸下额头,鳞片皮肉没事,但是撞击力量太大,渗出一丝鲜血,还隐有点儿痛,老金大怒,多少年没有流过血,今天竟被一个外来人的一把破刀搞伤。脚尖点地,人如飞箭直射空中飘荡的张怕。

张怕撇撇嘴,低声咕哝道:“有病。”随手撒开伏神剑,一剑刺出万剑之阵,来吧,往前撞,看你鳞甲硬还是伏神剑硬。

老金吃过一次亏,见漫天银光闪烁,便没再冒险,身影忽然停住,直立空中,反手一拽,从背后扯出个类似牛角一样的东西,同样金光闪闪,拿到嘴边一吹,天地间马上被这声音占满,似虫鸣般的低低声响响彻谷中。

张怕听得一阵恶心,虽然造不成身体伤害,但是只是恶心已经足够伤人。不知道那金色牛角是什么东西,出的声音搅动心海,让人浑身难受极欲呕吐,无法站立。而他正在迎敌,受声音刺激,身体在空中摇晃一下,脑袋也晕晕的,连带着手势一顿,满天剑光顿消。

老金等的就是这一刻,趁张怕恶心之际,身影已经扑到他身前,手中金色牛角换成两柄金灿灿的弯刀,挟着巨大力量切向他要害处。

张怕怒了,我怎么得罪你了?一定要弄死我?脑中老虎元神嗷的出一声狂啸,平地间突然掀起狂风,卷着他身体离至百米之外。老金的两柄金刀便划了个空,但是他反应快,借刀势追着上飞过来。

张怕有些郁闷,不是说炼神谷里不能飞么?这家伙怎么可以?他在谷中逃跑时所谓的飞,不过是脚尖点草叶腾空,因为度太快,看起来象飞一样,可是从没有离地太高,最高也不过十来米,还是借力够大,才能跳这么高。

此时老虎元神啸风,让他身体腾空,可是老金居然能这样飞上来?暗骂句混蛋,甩手丢出四张符咒,分四个方向封住老金去路。

老金追的快,张怕丢符咒也快,老金现不好,时间太短不及绕开,只得马上卸力下坠,这时候符咒爆炸张七星符咒炸出的巨大力量朝中间及各个方向推涌,巧的是,老金正好处在正中位置股强大力量汇聚一起向他袭来,而他本身又是临时力下落,便下落的更快一些,直接被爆炸轰下来。

到了他这个等级的高手,普通攻击轻易伤不到他,即便是四张符咒爆炸的力量也拿他没办法。他与符咒之间有段距离,爆炸时又是使力下坠,度很快,只后背略沾了些爆炸余痕,金色鳞甲变得灰蒙蒙,身体却是没有受伤。

即便这样,也让老金暴跳如雷。他和冰人一样,根本瞧不上张怕这种外面来人,所以每次一甲子雾开之时,他们总是杀死很多进谷乱闯的高阶修士。偏此时,他被自己瞧不上的人接连弄出两道伤痕,一处在额头,一处在后背,虽然都是轻伤,但是心里极不舒服,仰脖大叫:“子,我必杀你。”

张怕在空中随着狂风乱转,回骂道:“你有病么?杀了我半天难道是闹着玩?”甩手丢出五柄飞刀,其势疾快,好象五道各色细线连向老金。

老金眼神一凝,舞动金色弯刀迎上去,举刀便劈,他想破掉五柄飞刀。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高手,即便对手是以飞刀伤人,也没人敢只闪避了事,谁知道那飞刀中还有什么古怪?必须破掉才会安心。

二人动作太快,看起来好象张怕才丢飞刀,老金已经跃到空中斩劈飞刀。张怕哪会让他如此轻松,手中伏神剑无声刺出。假如老金劈斩飞刀,那么伏神剑会在同一时间刺到老金身上。这是张怕做的埋伏,飞刀丢出度慢一点,伏神剑攻击快一点,一快一慢之间,几乎同一时间攻到同一处。

高手打架其实就是瞬间的事情,谁反应快谁动作快,谁就会取胜。老金一直很轻视张怕,不相信外面人有实力与自己对战,所以即便是受了伤,也只认为是自己大意。

事实是,确实是他大意才弄来两处伤痕,此时虽有戒备之心,但还不够心,便着了张怕的道。老金大怒,现一剑五柄飞刀一起攻来,也不单独去劈斩飞刀,手中两柄金刀对着一划,身体前面出现一道金光影壁,好象护盾般挡住张怕攻击。

正文 第七百七十章 杀死老金

第七百七十章杀死老金

五柄飞刀倒是算了,张怕就没指望他们能伤人,但是伏神剑,挟着他全身力量疯狂刺来,只一剑,空空天上,突然暴出团光亮,光亮一头是银色长剑,一头是金色圆月。一金一银,两道巨大力量撞到一处,又是轰的一声巨响,张怕倒飞而出,老金也被力量压的朝下方飞快掉落。

这一剑力量太大,张怕几乎脱力,不过他相信自己讨不到好,老金也好不到哪去。在倒飞而出的同时,强压全身气血浮动,啪的打出个响指,飞在老金周围的五柄五色刀刷的隐而不见,布成五行刀阵消失在空气中。

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清晰感知到法阵灵力澎湃搅涌,老金知道中计了,却不着急,塌实落到地面,深吸几口气,调匀全身力量,然后一刀直劈,他要硬行破阵。

张怕这会儿也不飞了,撞击的力量耗尽,狂风卷着他又飞回来,看见老金挥刀,张怕啪地又弹出一声响指,空无地方哗地出现一堆水,真的是一堆水,好象沙子土堆一般,在空空地面堆出一堆水,老金一刀便是劈进水中。

五行刀阵也算是不错的法阵,左侍当年便是倚它纵横天下,可是此时来看,威力还是不够。老金一刀劈下,面前一堆水,好象马上变成一块木头,被他一分为二,空中显露出一柄飞刀,啪的摔落地面。

张怕一惊,这家伙还真有点本事,手中再弹响指,催动刀阵,空中顿时出现无数道刀影,借五行之力刺向老金。

老金冷哼声幼稚,仅仅说两个字的时间,掌中金刀不知道劈下多少次,只见两团光影相互碰撞,铛铛铛连声响起,张怕的五柄飞刀全部被砸落在地,往日厉害恐怖的五行刀阵被老金以一人之力硬生生砸破。

张怕当然不会只看着刀阵被破,在刀阵与老金对打的时候,隔空操控硬铁刀从空中凌厉劈下,如乌云蔽日,刷地砍出一片黑暗。

老金厉害,谷里的人形妖兽一身修为实在不凡,手中两柄金刀,砍开刀阵后顺势而起,斜着向上迎向硬铁刀,他就不信,我堂堂级妖兽会被一把破刀打倒。

跟着而来的又是铛的一声巨响,硬铁刀再次被砸飞。

老金连续几刀均是轻易破掉张怕攻击,可是面上没有一点高兴神色,在这时反而怒容满面,身体朝上空跃起,口中喊道:“……”

方才硬铁刀朝下劈,他往上撩,身体为硬铁刀阻挡,停住上飞之势,而后现不对忙使力上跃,已是慢了刹那时间。就是这么个刹那时间,张怕从土中钻出,伏神剑从他胯下向上直刺,插进会阴处。

为此一剑,张怕预谋半天,终于得手。可是老金修为卓,这一剑并不能要人命,剑尖入肉三寸,也只能刺进三寸。老金中剑急往上飞,要挣脱开伏神剑。张怕使力向上刺,务求一击毙命。可惜即便全身功力运到极至,终也不能快上半分,手中剑只能刺出那么深。

老金还没中剑时现不对,紧急间只喊出一个字,这时张怕刺到,剑入身体,后面话全被吞住,中剑后无暇说话。

他本想喊:“子,该死”可惜只能说出一个字,而这个他这辈子说出的最后一个字。原本空旷平台,突然出现个白毛家伙,人往前飞,手中一根尖刺从老金额头一穿而过。这是身体飞过老金,跟着反手插下,数道尖刺从老金后背刺进,从前身透出,强大力量搅碎老金体内脏器,瞬间,老金死去。那一身坚硬鳞片好象突然变脆弱了,起不到一点抵挡作用。

老金中刺,一身力量突然变空,身体从空中向下掉,这时候张怕还在往上追刺,二力相撞,伏神剑直接从胯下刺进体腔,在咽喉处透出剑尖,老金被刺了个对穿。

突然生如此变故,老金一时没明白,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死去,空有强大元神和一身力量却无法使用,转头看向刺他的白毛家伙,眼睛瞪的老大,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他手里。

张怕也蒙了,怎么还有人帮自己?杀人以后才想起去看来人是谁,正转头呢,这时候,老金创口开始流血,刷的朝外疾喷,身体所有伤口都有鲜血喷出,然后是汩汩流出,再然后是慢慢外涌。

鲜血喷到张怕脸上,让他吓一跳,这会儿事情变故太快,他根本还没明白过来,用手一擦脸,血内灵气浓郁,张怕一下反应过来,不能浪费忙抽剑下坠,左手向上一抬,空中出现个气盾,接出所有流下的鲜血。

老金身在空中,往下落的时候怒瞪白毛家伙,接着身体流血,被气盾接住,又转眼怒瞪张怕,然后啪的摔到气盾上死去。张怕将他竖起,待血液流尽,丢到地上,可怜堂堂高手,最后落到个死不瞑目的地步。

老金完全死掉,张怕还在看着尸体不动。白毛家伙走过来问他:“看什么?”张怕道:“等元神出来。”

白毛家伙说道:“别等了,妖兽的元神和金丹是一体的,出不来,你拿了金丹便是。”张怕一想,是这样,当初老虎给自己凝丹时用了特殊法术,又心甘情愿才将一身力量送给自己,但是元神金丹还是留在老虎体中。张怕脑中那个金丹元神不过是个替代物,存贮老虎一身灵力和力量所用。

于是收剑收刀跟白毛家伙致谢:“多谢大人援手”他是真心实意感谢。跟着拿出个玉瓶,将气盾上老金的血液全部收起,再散去气盾。

白毛家伙是白老鼠,许是担心动手时会有影响,脱去张怕给的青色衣服现出一身白毛冲张怕摆手道:“没什么可谢的,谷内妖兽就是这样,我不杀他,他有了这样机会也会杀我。”

“总是要谢的”张怕行礼道。

谷内妖兽很有意思,修到老虎那个境界,死了以后,无人动他骸骨不说,还帮着守护,但是没修到那个境界,相互间是敌是友还真是难以说清。

白老鼠拿出衣服穿上说道:“也是你运气好,一剑进他**里,他全身护体真气马上凌乱,内息不继,连带着削弱鳞甲本身的防护能力,我才能以尖刺杀死他,否则那身坚硬鳞甲,足够我折腾半天的。”

“什么?刺到那地方了?”张怕赶忙拿出伏神剑检查,心里有点郁闷,这也太准了吧。

“你若不是刺到那里,我也不会动手。”白老鼠坦白道:“所以说,此战功劳还是在你。”

“哦。”张怕随口答道,低头检查宝剑有没被污染,到底是放心不过,凝出个水球清洗。

白老鼠瞧得一笑:“你怎么分不清好赖东西?打架时还想着收人血液,现在人死了,那家伙一身是宝,反而弃置不理?”

张怕这才记起那身坚硬皮甲,与硬铁刀对撞却一点事儿都没有,这是宝贝,绝对的宝贝,问白老鼠:“大人,我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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