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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杯羹-第47章

小说: 一杯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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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最想要的是什么?”

“**妈当然最喜欢玫瑰花!”左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的身后,笑呵呵地摸摸左颜地头发。“**妈从小就希望有一个漂亮的玻璃花房,里面种满各色的玫瑰花。”

“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说这个,有空就说说你女儿,每次都说风就是雨,结婚不是儿戏……”

左妈妈还说了什么,左颜并没有在意听。她的思维停留在“种满玫瑰花的玻璃花房”,七天前。她和右睿站的就是这样的花房,而王卓与曾国强地对话中,那个花房似乎是一种纪念,纪念什么?逝去的爱情?她地思绪开始纷乱,无论严伟荣是好是坏,她的母亲怀了他的孩子,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些他的事。但从她有记忆开始,她的母亲就是一个人,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过去。也许怀疑自己的母亲是不应该,但是……

她接过母亲手中的碟子,看了一眼一直十分恩爱地父母,“既然想结婚了当然要趁早。他的女粉丝那么多,当然要先下手为强,光一个汪海潮就够我受了。”

“汪海潮?”左母很平淡的反问。

“是啊,她老爸是腾飞的高层,叫汪斌。”左妈妈一边用眼神示意老公去洗手,一边继续手中的事情。对女儿的话并没什么特殊的表情。“难道是我猜错了?”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母亲,又不敢冒冒然说出“严伟荣”三个字。

“看什么,还不帮忙拿碗筷?”母亲瞪了她一眼,“你担心小风,还不如担心你自己,结婚了不要总记挂着工作,动不动就加班到三更半夜,一个礼拜也见不到你几次……”她如往常那样唠叨着,还不忘往女儿与丈夫地碗中夹菜。“症结到底在哪里?”左颜不解又不敢深入地询问。

同样不解的还有右睿的秘书,以前上司虽然也十分热爱工作。但从没有像现在这里以公司为家。虽然旁人看来。也许他依然是那个完美的“Mr…Right”,但她知道。他一直在压抑着,有时甚至带着感伤。作为女人,她非常不懂,从不表露真实感情的男人何以这么快,这么深刻地爱上一个女人,既然爱上了这个女人为什么又要这么残酷地对她。摇摇头,端上一杯咖啡,“总监……”

“你先走吧!”右睿没有抬头,还有两个礼拜,可能马上就要失去她了,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筹码了,现在的他只能用心急如焚来形容。

叹口气,依然站在上司地办公桌前,“再坚强,再能干的女人都希望被呵护,您这样对左小姐……”在他的注视下,王秘书的话音消失了。

“你是说她会恨我?”这并不是问秘书的问题,挥挥手让她离开了。喝一口咖啡,虽然是顶级的曼特宁,对他来说还是很苦很涩。那套他与左颜进出他家的照片是谁拍的,又是谁分别送去给BQ与ZK的高层,他依然不知道,还有是谁把左颜的计划书复印给他,他也揣测不出。这场并购地戏他演得很累,却全无所获,不由得沮丧起来,“颜颜,希望雷奥能因为这些事情而开始信任你,也希望你不会恨我。”

独自站在窗前,玻璃上映出他孤独而疲惫地身影,他思念着她,却没有理由,也不能去见她。想给她打电话,又怕自己听到她的声音会忍不住去找她。“**,陶瑞林,刘秣玫,余耀明。”他默默念着这几个名字,“谁是腾飞那些人口中地‘他’?”细细思量着在舞会中听到的话,曾国强的讶异,汪斌的故作镇静,还有态度不明的王卓,30年前被掩盖的事实是什么?

按照那天曾国强与王卓的对话,应该已经有人调查过左颜,可腾飞为什么如此安静,是没查出什么,或者只是表面的平静?还有ZK,不论是多疑的雷奥,还是老*巨猾,根基深厚的几个经理,应该都曾调查左颜的背景,难道也是什么都查不到?

想到这,他更加疑惑了。左颜的背景单纯得乏善可陈,医院的出生证明,找不到任何与倒楼案有关的联系,她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亦是与整件事半点关系都没有。“严伟荣……严伟荣……”他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整件事的关键人物,可惜他是一个孤儿,没有亲戚,家人,称得上与他是朋友的余耀明,汪斌又对整件事保持着沉默与冷眼旁观,为什么?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沉思,陌生号码,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您好,右先生,我是汪斌。”陌生的男声更让他不解。

闲扯 第二章 相约**

第二章 相约**

来到相约见面的地方已经一点,对于第二次相见的人,这似乎并不是恰当的时间,“汪先生,您好。”包间阻隔了外面的灯红酒绿,但浮华,奢靡的感觉依然弥散在空气中,右睿轻轻与汪斌握了一下手,坐在他对面,“您这么晚找我,是不是体育场的项目有什么问题?”

汪斌微微晃动着杯中的红酒,观察着眼前的人,许久才开口,“您的父亲在港城如此有声望,右先生怎么会选择在山海发展?”

对于这句话,右睿的神情虽然平淡,但心中不免惊讶,“我一直在BQ总部任职,几年前总公司人事调动,所以来了山海。”他一直用着“右睿”这个名字,而他的父亲姓陈,很少人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很显然,汪斌把他调查得很仔细,“汪先生为什么对我的私事这么感兴趣?”他的笑容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无懈可击的完美。

一直在观察着他,赞许地点点头,更加确信自己并没看错,“都说深夜是说真话的时间,看来并不适合用在你身上……”

“汪先生说笑了,不知道您这么晚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拿起酒杯,闻了一下红酒的香味,思量着,他相信,汪斌找他肯定不会简单的来喝酒,权衡着应该如何应对,腾飞的突破口会是眼前略显憔悴的人吗?

有礼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经理模样地男人带着两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汪总,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他看到了一旁的右睿,“您是名模芬尼的前男友,MR……”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起惊讶,“Emy。Lili,好好招呼两位!”

女孩顺从地坐下。依偎着他,右睿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迎合,默默把酒杯放在了她面前。“这里是山海最出名的***,没想到右先生却是稀客,果然是女人心中最佳的丈夫人选。”汪斌搂着自己身边的女孩,高深莫测地笑着。

“没有男人不爱漂亮女人。”他相信汪斌在测试他。但为什么?拿起女孩手中地酒杯,依然保持着笑容,“我很少来这里只是怕女朋友吃醋。”他的手搭上了女人地肩膀,浓烈的香水味让他有些呼吸困难,“而且今天我不是来了吗?”他承认自己有些洁癖,为了避免频繁地在****应酬,一直保持着完美先生的形象。之前觉得所有女人都差不多,有固定女友。总比冒险得病来得强。

“那右先生觉得海潮算不算漂亮女人?”

右睿因他的问题有一秒钟的错愕,“汪先生说笑了。”虽然厌恶,但他还是像所有上***的男人那样,一只手滑到了女人*露的腰部,因为清楚地知道,他想娶的只有左颜。绝不会是汪海潮。

汪斌笑起来,“别误会,我不是来做媒的。只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见右睿侧目,不疾不徐地往下说,“我知道你在调查三十年前的事,我可以说出我所知的部分,但前提是,帮我把海潮带去港城,并保护她不受伤害,直至你把所有的不动产。腾飞的股份等等全部换成现金。再送她去美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事。”

“汪小姐有这么爱护他的父亲,怎么会需要我地保护。再说,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当着两个陪酒女说出这些,右睿并不确信汪涛是不是真心的,“而且,可能您误会了,我对历史并不好奇。”

“是吗?你不好奇严伟荣与左颜之间的关系吗?”虽然是问句,说的人却是胸有成竹,挥挥手让两个女人出去了。

“我和左小姐只是竞争对手……”

汪涛摇头笑着,“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么我现在应该投诉快递公司了。相信四天前,你应该收到过一份快递,里面有ZK推出小包装的计划书,你向BQ地上层回报了吗?或者,你做了必须的准备了吗?”见右睿无语,继续往下说,“我欣赏你的谨慎,也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才把最疼爱的女儿交托给你,因为我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您不是ZK的人,怎么会有左小姐的计划书?我相信警察比别人更想知道**,不过,我怕麻烦,今天就当我们并没见过,您看如何?”关于生病,关于**,一切都是汪斌的口述,右睿并不相信,看了一眼时间,疏离地笑着,“如果您不介意……”

死亡对汪斌来说并不可怕,有时候他觉得这是报应,但单纯、善良的女儿怎么办,被掩埋地真心怎么办?良心怎么办??得病前,腾飞地股权对他来说意味着金钱与权力,但现在,却是烫手的山芋。“年轻人,别急着否认,也别急着拒绝,给你一天地时间考虑,不过不要忘了,知道那些事的人已经不多了,愿意说出来的可能只有我这个将死的人,即使我知道的也并不是太多。”

右睿有些心动了,如果汪斌真的知道什么,并且愿意说出来。可表面上,他依然只是单纯地微笑着,“汪先生,也许你找错人了。坦率地说,我对左小姐确实有好感,但仅此而已。更何况,她爱的是他的未婚夫,可能您找季御风先生会更合适。”他站起身,礼貌*地伸出手,“很抱歉帮不了您。”

汪斌也站了起来,握住他的手,“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么我只能说很遗憾。”他如狐狸般笑着,“一直以为左小姐对你很重要,为了海潮,对老王和老曾隐瞒着她与严伟荣的关系。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我的误会而已,还是没必要对老友隐瞒什么啊!”他感叹着拿起外套,“**对我这个将死的人来说并不重要,罢了,罢了!”

看着他握住了包间的门把手,右睿开口了,“汪先生,其实我更加好奇,您如果想保护女儿,送她去国外,再慢慢处理您的动产、不动产,相信您的女儿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今天约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您希望我参与到这些事情中,目的是什么?如果要合作,坦诚是必须的!”

闲扯 第三章 灭口

第三章 灭口

说完这话,右睿忽然自嘲地笑起来,因为发现受左颜影响,自己的语气居然开始与她相似了。本想假意跨出门口的汪斌因他的话而回头,“右先生希望我怎么坦诚?除了我和医生,你是第三个知道我患有绝症的人。”他认真地看着同样认真的对手,汪斌觉得,右睿很想知道**,而现在是一场谈判,他们都想获得更多的利益,“合作中更重要的是诚意。”

“不,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完全是合作,或者汪先生,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愧疚,您女儿只是一个借口……”

“总之,明晚的这个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汪斌有些恼羞成怒,因为右睿猜的是对的,他在愧疚,因严伟荣而愧疚,这种无法放下的情感已经困扰了他三十年,当医生宣布他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后,反而觉得是一种解脱,除了放不下唯一的女儿。舞会上第一次看到左颜,第一眼他就觉得她与当年的好友一定有某种关系,不单是头发的颜色,还有两人的神情与轮廓,“欠的债总是要还的,老天已经给了我太多的时间了。”他的脚步越来越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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