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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强婚,霸爱娇妻-第213章

小说: 强婚,霸爱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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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的时候,忽然一辆计程车停在了这条小巷口,一个穿着紫色纯真丝改良旗袍裙的美丽女子下了车,然后向巷子深处的曹宅走去。

在那古旧的宅子附近,并没有看到预想的车子,女子不由很是惊讶,美丽的眉微微蹙了片刻,还是举步向着宅子走去。

轻轻推开门,就看见那站在银杏树下的另外一个对她笑得有几分古怪的女子,女子不由满眼质疑的看着她问,“乐悠,你怎么在这里?振良和景芃他们呢?”

“雅儿姐姐,”顾乐悠走过去热情的拉了甄雅的手,“干嘛一进门就找那些男人,我们说说话不好吗?”

甄雅再次一怔,看了一眼顾乐悠,脸上的笑容不由就慢慢淡了,“乐悠,我今天没空和你聊天,我今天确实找他们有正经事要做,他们到底去了哪儿,你别闹了,快告诉我吧。”

“正经事,呵呵……”顾乐悠脸上的笑容依旧,只不过那笑容里却满是讽刺,“你有什么正事,你不就是想见景芃哥哥吗?”

“乐悠……”甄雅再次一怔,脸沉了下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景芃已经要订婚了,我就是想见他也合情合理吗。”

“合情合理?哈……”听了她的话,顾乐悠的语气猛然拔高,“你所谓的合情合理是什么,不过就是用一条条毒计设计景芃哥哥身边的女人,铲除异己,从小三的位置上顺利上位,然后变成正妻,这就是你的合情合理吗?”

“你胡言乱语什么?”甄雅的一张脸顿时被气得一阵青红变幻,怒视了她,“我懒得和你吵,骄纵无知,我走了。”

“站住!”顾乐悠却快速地挡住她,满脸鄙夷和愤恨的对她冷笑,“是……我是骄纵无知,不然怎么就上了你的当,不过你今天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想做什么,顾乐悠,我的时间宝贵,没空陪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大小姐在这里耗,闪开!”甄雅也恼了,一把推开她,就走。

“甄雅……”她却在身后大声道,“那天你是故意和我说念念的事,让我去掺一脚,是不是?”

“……”

“你其实就是想让景芃哥哥厌恶我,不影响你坐上曹家大少***位置吧!”

“哦……”听她这么说,那甄雅倒是突然顿住了步子,转过头来,目光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然后轻蔑的笑了,“顾乐悠,你这么说就错了,你太高估自己的影响力,十年前你在我眼中不足为患,十年后你依然在我眼中不足为患,我这么做只不过是希望能把景芃引回来而已,与你根本毫无关系。”

语毕又补充道,“再说……你现在不是已经是已婚人士了吗,整天琢磨着出轨,比我这小三又强到哪里去。”

“你……”顾乐悠被她的一席话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她的手指都有些颤,但是稍后她又冷静了下来,“我再问你,景芃哥哥出车祸那次,你也是故意告诉我,然后拿我当枪使,害得我嫁给那罗尚乾,是不是?”

“你问那次啊……”甄雅又笑了,“呵呵,那怪不得我,那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的。”

顾乐悠被她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你好恶毒,好恶毒……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害了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那甄雅的一张脸顿时满罩寒霜,目光如淬了毒般的投射在顾乐悠的身上、脸上,“你还敢说,你不照样害了我一辈子,你现在能做母亲,可我呢?我还能吗?这不都是你害的吗?”

顾乐悠闻言微微一愣,但稍后她又紧紧迫使着她,“是吗?以前我相信,以为自己得了手,可是现在……现在我不信了,你那个孩子一定是因为保不住,你才故意借我的手除掉的吧,你将计就计,就是要博得景芃哥哥的同情,让他永远将你放在心里,是不是?”

甄雅听罢这番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甚至还带上了微微笑,“顾乐悠,你总算聪明了一次,的确我怀的那个孩子本来就保不住,因为我先天性体质不好……”说到这里,她的一张脸上又浮起一丝明显的怨恨,“但是谁知你那一把却推得那样狠,让我大出血,一辈子再也做不了母亲,所以这还要怨你……怨你,所以说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你说是不是?”

“你还真是恶毒……”

看着那张绝色又高雅的脸,顾乐悠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些年她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赢家,闹了半天,其实她根本就是那个被愚弄被利用的傻瓜,她真是一直低看了这个披着一张伪善的面皮的女人。

“呵呵,这是谋略,你不懂吧,那你就好好学吧,我不奉陪了。”甄雅却已不再理她,转身再次要走。

“你不只害了我,叶琉也是你害的吧?”顾乐悠立刻又在她身后大喊。

她一怔,再次顿住步子,脸上有丝丝惊慌的神色现出来,“你少含血喷人,她的死和我无关。”

“你敢说,哼……不管是曹氏公司的危机,还是叶琉的被劫持,其实都是你们甄家的人策划的,是不是?你别想瞒我,罗尚乾手下的小弟那么多人,想查出那个背后制造流言的人还不简单,那样这件事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最后这句话,她当然是讹她,她不过就是想要她承认而已,因为她的袖子里有只录音笔,她要把这些全部录下来,去给景芃哥哥听,看看她还会不会娶她。

果然甄雅中计——

“查?凭你那个罗尚乾,呵呵,你别做梦了……”甄雅又笑了起来,目光中满是讥诮,“给我们甄家人做事的都是真正的黑道,不是地痞流氓,我就是做了又怎么样,你去和你的景芃哥哥说呀,看看他信不信,再说他就是信又怎样,他现在可是要依靠我们甄家的资金呢,顾乐悠,你省口力气,别白费心思了。”

“是吗,甄雅?如果我把刚才我们说的话都去说给景芃哥哥,你说会怎么样?”顾乐悠一脸莫测又阴险的道。

“你说什么?”甄雅的一怔脸立刻大惊失色,“你录了音是不是?”

“是啊?”顾乐悠对她扬了扬手中的录音笔,“怎么样?”

“快给我——”

那甄雅见了立刻扑过来抢……

……

一五七 玩的就是心跳!

一五七 玩的就是心跳!

“你说什么?你……你录了音是不是?”甄雅听了顾乐悠的话,立刻禁不住大惊失色。爱残颚疈

“是啊,雅儿姐姐……”顾乐悠对她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录音笔,“我不只录了音,我还要把这个拿给景芃哥哥,相信景芃哥哥一定会对你的这番雄才伟略很感兴趣!”

“快给我——”那甄雅立刻扑过去就抢。

但顾乐悠又怎么会让她得逞,身形一侧,闪过,转身就走。

甄雅见了,不由大急,苦心得来的一切,她又怎么可能让它失去,再说曹景芃要是真的知道了这一切,就不可能是只是失去这一切这么简单,所以她疾步就追了上去,扯住顾乐悠。

“滚开——”顾乐悠手一推,就甩开了她,然后拎起手中名牌的鳄鱼硬皮包,大有她再阻拦她,就狠K她一顿的势头。

“乐悠,把那录音笔给我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你应该清楚这事要是让景芃知道了,会出人命的,真的……”

她那警备的模样,让甄雅无机可趁,再说顾乐悠那彪悍骄横的性情,她又怎么不清楚呢,所以改变了策略。

“怎么,知道害怕了,呵呵……可惜晚了,放心,我是不会给你的,你就等着景芃哥哥的手段吧。”

看她如此,顾乐悠的心情不由大好,嗤笑一声,倒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就向后退去。

这四合院并不大,眼见着她就要退到门口,甄雅顿时惶急的几欲抓狂,美目一转,就落到脚下的一块石头上,她腰一弯,一把就抓了起来,“嗖——”的一声就对着顾乐悠掷了过去。

顾乐悠怎料到她有这一招,尽管在看见那空中飞物划出的光影时,已经敏捷地一闪,可是那石头还是击中了她的左胸,那痛楚让她的手一颤,皮包就落在了地上。

那甄雅得此机会,立刻冲过去,就去抢那录音笔,两人顿时撕扯成一团……不过并没多久,这两美女的角逐争斗就见了分晓,那顾乐悠就以身形和经验的优势占了绝对的上风,在狠狠的给了甄雅几个耳光、并将之推倒在地上后、还愤怒的指着披头散发的她一顿鄙夷和侮辱。

“恶毒的坏女人,要不是我顾乐悠怀了孕,怕伤到孩子,今天非将你打成猪头、毁了你这张狐媚的脸不可,你最好不要再纠缠我,不然我让你好看。”语毕愤愤的啐了一口,转身便走。

但大获全胜的她却没注意到甄雅那刚刚被她踩过的手,正悄悄地摸向一边的那块石头,所以在她的手触到院门的那一刻,忽听身后一声异响,猛然回头是却已经晚了——

“嘭——”的一声,那块石头正中她的头,她那双美目中立刻浮起了满满的愤恨和不甘,但是转瞬间就慢慢的黯淡了,殷红的血从她的头上慢慢的流了下来,她的身体也慢慢的软倒在地上。

甄雅则坐在毫无气息的她身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视线落在那面孔有些狰狞的顾乐悠身上,她立刻惊慌的爬了起来,去试她的鼻息,但一试之后,她的一张脸不由瞬间一阵惨白……

死了……死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慌乱无措的泪水不由瞬间淌了满脸,匆匆的爬起来就要跑,但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目光四下逡巡着,忽然落到院中那口还盖着盖子的井上……

二十分钟后——

春日的阳光洒落在那小小的四合院里,一片清明干净。

一个穿着紫色旗袍的美丽女子正拿着一枚精致的梳妆镜,站在院子里细致的补着妆梳着头:腮红粉底扑上去,那苍白的脸颊顿时红艳粉润起来;眼影眉笔描上去,那哭的狼狈的眼睛也瞬间妩媚亮丽起来。

又对着镜子照了照,她满意的将镜子化妆盒等物,收起来,然后又向着院中那已经恢复本初的水井投去一瞥,美目中的慌乱不在、无措不在,只剩下一片阴沉和怨毒的冷光。

顾乐悠,这不能怪我,谁让你要阻挡我呢。

你知道吗?开弓没有回头箭,有些事最初错了,就只能一步步错下去,因为我怕了失去。

美目再四下望了一眼,直到确定没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她才从包里掏出一部俗艳的大红手机,解锁按下信息键,找到那罗尚乾的号码,飞快的书写了一行字发了过去——

别找我,我去了姑姑那儿,过两天就回去。

顾乐悠的姑姑在临市,顾乐悠只要是挨了罗尚乾的打、或受了婆婆的气、再或者无聊了就会去哪儿放纵两天。

发好信息后,她又拿出一个灰色的小东西冷冷的审视着,这就是那顾乐悠准备揭发她的东西,那支录音笔。

她美目再次冷冷的眯了眯,然后拐向南房一边的那个外通的厕所,手轻轻一挥,亲眼看着那两件东西慢慢地沉入那片污秽之中,才跺到门口走了出去。

她并没有马上回家,沿着附近转了两圈,坐计程车到了市区,然后给一个哈她很久的官二代少爷打电话,借口就是让他帮助谋划一下城南天威想要征购的那块地的事。

后来她就和那个官二代少爷一起去了某家会所,在那幽暗的包间里,她忍下了那个恶心变态的男人频频灌过来的酒、忍下了在她喝的昏昏沉沉时那个男人肆意的猥亵和摆弄,只为了冲淡心里的那份罪恶和不安,也为了制造一个事不关己的假象。

“一出去就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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