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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腹黑总裁不再见:契约天使-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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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话里有话,便红着脸点点头,然后小声的问:“啥明路?”

“很简单——想他就去找他呀,男人志在四方,身为志在四方男人的女人,就得有勇于追随四方的决心!”

江母说的义薄云天,似乎我不去找江铭晟,我就成了那薄情寡义之人。

反过来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建议甚合我意啊甚合我意。

之前也曾有过这样的念头,然而仅仅只是想想而已,如今被江母一怂恿,终于决定要来个‘人随心愿’……

“怎么样?去不去?去的话我现在就吩咐人给你订机票?”江母明明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却仍是不怀好意的逼我亲口承认。

“好,我去。”承认就承认,让她得逞又怎样。

她给我定了第二天上午十点的机票,算了算时间,从B市飞往伯尔尼是四个多小时,再加上中间相差的七小时时差,那我到达泊尔尼差不多也就是早上七点左右。

一想到很快就可以和江铭晟见面,在他离开的这两个月,我终于兹生了唯一的期待。

江铭晟每晚十点准时给我打电话,这一晚我却故意关了机,只为了想给他一个突入其来的惊喜。

兴奋的一夜无眠,早上七点江母送我去机场,一路上交代的事情足足有一箩筐。

……“这是我让人给你准备的瑞士法郎,那边人民币用不了。”

……“这是铭晟住的地址,你收好了,到了那边实在找不到就给他打电话。”

……“不要待的时间太长,早点回来陪我们打麻将。”

……“到了那边要记得常常想我,怎么想铭晟的就怎么想我。”

……

终于摆脱了江母的念叨,我迅速掏出手机给江铭晟发了条短信。

“睡了吗?昨天手机没电了。”一句话就解释了我关机的理由。

“还没有,正在懊恼。”

他终于被我训练的学会了回我的短信,可我却不明白他再懊恼什么。

“怎么了???”我连打出三个问号。

“Miss you(想你),整个人都要疯了,一闭上眼睛都是你该死的笑容。”

看到这条短信我笑了,原来忍受着思念煎熬的人可不是我一个。

“想我是好事,你懊恼什么?”

这次他回的有点慢,大概隔了五分钟才说:“懊恼离别的前一晚,应该不顾一切的把你带出医院……”

我的脸突然变得火辣辣,想起那天他那么渴望却还是理智的忍住了,这一忍就是两个月,对于正值壮年的他来说真是太不容易了……

“伯尔尼没有女人吗?”我故意试探的问。

“有女人,只是没有季来茴这样的女人。”

“不太懂你的意思呢……”我装傻,其实我明明就是懂的嘛。

“除了季来茴,别的女人我没有‘性’趣。Do you know?(知道吗?)”

“I see……(知道了)”

捂着红透透的脸颊,我笑的前俯后仰……

“懊恼的人呀早点睡吧,或许 明天一睁开眼睛,我就出现在了你的眼前。”

临上机前我又发了最后一条短信,估计江铭晟已经睡了,如果他没有睡他一定会回我,结果他果然是没睡。

“就算是梦里见到你,也必然把你吃干抹净……”

暧昧的短信,砰然心动。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握着幸福。

泊尔尼——我期待已久的重逢,我却并不知道,我的人生从此被颠覆。

第三卷:执守,安徒生所谓的爱情

【痴爱】无尽缠绵深入心

带着满心的期盼,我于伯尔尼时间凌晨六点抵达了首都机场。

下了飞机迅速拦了一辆的士,把江母给我的地址指给他看,我不会德语,但不得不佩服江母的细心,中文地址下面已经用德语翻译了一遍,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担心会不会在这个陌生又遥远的国度丢了自己。

目视着一路别致的建筑,狭窄的街道,尖尖的塔楼,带有走廊的商店,还有彩色石刻喷泉,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城市古老而又典雅的风貌。

一颗心载着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车子停在Hotel Schweizerhof酒店门口,下了车我便直奔酒店大厅,果然两个很彪悍的男人拦住了我,我掏出一张写满德文的名片递给他们,然后很神奇般的他们放我进去了。

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江母的啰嗦真是必不可少,我发誓以后她啰嗦的时候我再也不嫌烦了……

穿过长长的欧式走廊,我的步伐停在第22间,用力的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轻轻按响了门铃。

按完以后我迅速躲到一边,大概过了十几秒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江铭晟可能是看到门外没人,正欲关门之时,我突然窜过去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笑着说:“江先生,这不是做梦。”

缓缓的转过身,他盯着我看了良久,直到我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才如梦初醒的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将我摁在门上,铺天盖地的吻了过来,火热的掌心用力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盯着敞开的门急得扭动身体,“关门,关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任谁经过都会看见。

他一手圈着我往里挪了挪,另一只手用力一推把门给关了,我们疯狂的搂着彼此拥吻,生理上极度的渴望像山洪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江铭晟已经两个月没碰过我,上次在医院也只是望梅止渴,心里早就积压着的欲望此刻膨胀到了极点,连我为什么会出现都来不及问,一心只想泄了身上的这把火再说。

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Tucker长裙瞬间毁于一旦,接着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扯下了我的文胸和底裤。他进入的时候冲撞很急,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两个手按住我的肩膀,很用力地插下去。正如他以前说的那样,我的身体哪个地方他都很熟悉,所以驾驭起来熟门熟路,久违的紧致令他额头布满细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

欲望像是被囚禁已久的野兽,这会忽然放出来,自然猛烈而热情,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仿佛要将我摧毁的激猛,明明心里也是那么的渴望,但仅有的一点的矜持还是让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只有一下一下的轻吟,双颊绯红,十指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长发汗湿的紧贴皮肤,原本就亢奋无比的江铭晟在这样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刺激下再也绷不住到达顶点……

**久久无法消退,他不肯抽离,我无力的靠在墙壁上,轻喘着问:“可以出来了吗?”

“可以出来,但结束尚早……”

他双眼迷离的盯着我,一个横抱将我腾空抱起,我羞怯的躲在他的臂弯里,急急的说:“行了,行了,晚上再来。”

“等不了晚上,现在就要你!”

“现在是白天,况且我已经……被你吃干了。”

还没等他回话,我已经被放倒在超软超奢华的真皮欧式沙发上,江铭晟支撑着双臂凝视我,眼里有着更深一层的渴望。

“吃干了还没有抹净……”

说完他俯身在我胸前重重**,发出的声音暧昧无比,阵阵酥麻的感觉充斥着大脑,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的唇顺着我胸脯的曲线亲吻到了劲间,一点点,又顺着劲间的动脉回到我脸颊,邪恶的探出舌尖,恰到好处地撩拨着我的每根神经。

“不要折磨我……不要……”

紧紧咬着唇,胸脯剧烈起伏,江铭晟像是没听到般,双手握住我尖挺饱满的柔软,用力的将它们在掌中搓揉成各种形状,他忘情的轻吻着我的脸,嘴角处炙热,舌尖撬开我微启的唇,极尽挑逗的肆意掠夺,身下已有暖暖的液体缓缓流出……

腹部被他的坚挺抵的很难受,手指慢慢的摸索着移过去,指尖刚一触碰他的坚挺,本就已经苟延残喘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

双手掐住我的双腿用力将它打开,将自己尽可能埋入进去,里面的紧窒令他差点失控,我紧咬住唇,已经感觉到像要被撕裂般,空虚的地方瞬间充实,这样的结合,总是契合的如此完美。

江铭晟用力律动,身子底下的沙发传出暧昧的声响,被他蹂躏过的身体溢出莹莹细汗,一只大掌将我圈进怀里,另一只手则托起我的臀部,将二人更近的贴合。

“来茴,难受就叫出来……在我面前不用隐忍,叫出来吧……”

暧昧地交缠,他一遍遍的律动,不停的变换姿势,但最喜欢的体位还是将我的双腿缠在他腰际,又深又紧,我的手紧扣着身下的沙发,咬住的嘴角,细碎的呻吟声渐渐情难自禁的逸出口。

“恩……恩……啊……啊……”

带着江铭晟所期待的娇媚,终于忍无可忍的叫喊了出来。

伴随着我销魂的叫声,他更加用力的律动,满足的喊着我的名字:“来茴……来茴……”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每一下都用力深深地撞进去,我全部的身心被他送上了云端,那种极致的快乐哪怕是死了也无憾!

越来越销魂的呻吟声配合着他的律动,疯狂的奏响在了房间内的各个角落……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奢华的套间里到处留下了我们欢爱的痕迹,床上,沙发上,地上,浴室,凡是能所容之处,皆成了他无尽索求的最佳场所。

凶猛而又无度的要了我一遍又一遍,足以证明了江铭晟禁欲已久。

当最后一次在床上倒下后,我们终因筋疲力尽消停了下来。

“来茴,你怎么来了……”

“江先生……你……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句话吗?”我无力的与他对视,第一次被他折磨的连说话都觉得吃力。

他不由轻叹,双手将我揽进怀里,温润的说:“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女人才能令我这般疯狂。”

……

一觉醒来,窗外一片漆黑,不知江铭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身旁空无一人。

下身隐隐作痛,那么激烈又长时间的交合,即使已经美美的睡上了一觉,仍然觉得浑身无力的像散了架了一样。

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听见江铭晟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过来:“来茴你在里面吗?”

正享受着热水浸泡放松感的我,陡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又要开始折腾了,吓得赶紧裹好浴袍,回了句:“马上出去了!”

是的,我马上就出去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进来了……

出了浴室的门,江铭晟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我无力的走向他,脸上挂起了邪恶的笑。

“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晚饭。”一把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手又开始不安分的从浴袍下摆伸了进去。

“求求你了,别折腾我了行吗?”双手使劲的把他的大掌往外拉,脸上的表情我见犹怜。

江铭晟笑笑,吻了吻我的脸颊说:“好,暂且饶过你。”

暂且……竟然只是暂且……

我们驱车去了一家位于教堂对面的老式餐厅,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威武的十字竖在塔楼的顶端。

江铭晟用流利的德语跟上前来招待的服务生交谈,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却不难发现服务生黝黑的脸上一直挂着憨憨的笑。

“他为什么一直在傻笑啊?”待服务生走后,我疑惑的询问江铭晟。

“伯尔尼人常被认为反应迟缓,谨小慎微。所以有人曾打趣说:千万别在星期五对伯尔尼人讲笑话,不然的话,他会在星期天做弥撒的时候笑出声来。”

我有些不可思议,再次瞄了忙碌的服务生,很肯定的说:“应该没那么傻吧……

“当然没这么傻。”江铭晟肯定了我的不肯定,接着又说:“还记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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