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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良老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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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娟代替阳龙台来询问女儿对楚彦的感觉,“考虑楚彦一下吧!”

若耶很坦白地回道:“与展腾相比,他缺乏活力,个性又淡得像一杯白开水,我真的提不起劲来。”

方容娟不气馁,要女儿从另一个角度看楚彦,“白开水好,可以解毒。若耶,听妈的话,你需要有人关照你,楚彦不是外人,他追求你的动机可比外面那些投机份子来得单纯。”

“如果不是我持有信凯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的话,他大概也懒得与我说话吧?”若耶变实际了。

方容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亲上加亲对你、对楚彦以及对阳家的企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何不答应楚彦的邀约,先从朋友做起呢?”

若耶勉为其难地跟楚彦出去吃一顿饭。

她才刚坐下,椅子都还没坐热,便开门见山地说:“我仍爱著屈展腾,不可能和你有瓜葛。”

楚彦一副非她莫娶的模样。“没关系,我可以等,因为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没感觉。”

若耶无话可说了,只好拚命灌著白开水,也许真如母亲所说,白开水可解毒,日子一久,她习惯成自然後,不再排斥楚彦的存在,也让她暂时忘却与屈展腾曾有过的热恋情伤。

两年後,方容娟五十岁生日那天,楚彦接受方容娟与阳龙台的暗示,在众目睽睽之下跟若耶求婚。“耶耶,嫁给我吧!”

若耶傻了,她首先想到的是,“不行!我不可能嫁给你。”

楚彦仿佛不能接受打击,竟然苦著脸,颓丧地说:“你真的是我这一生唯一喜欢过的女孩子,我若娶不到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耶心肠软,竟然违背初衷地安慰起他来。“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能!”

“为什么?”楚彦问。

而拉尖耳朵仔细听的人可多著呢!

若耶只好老实招认,“因为我与屈展腾还没正式办离婚。”

“这么说来,你就不能……”楚彦傻傻地问,“嫁我了?”

若耶正要点头抱歉,阳龙台却在此时出面干预,以过来人的口气说:“若耶当然能嫁给你,只不过她得先把先前的婚离掉。这件事不难办,就让我和你舅妈作主吧……”

“不……”若耶急忙回绝阳龙台的主意,“这事还是由我自己处理好了。”

“那么我们可以先订婚吧?”楚彦一脸祈求地问著若耶。

“好主意!”众人齐声跟著附和。

独独若耶大吼出一句,“不行!”

嘈杂的气氛在瞬间停滞下来,不解与责难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扫来,若耶这才发现自己成了阳家亲戚的公敌。

若耶重拾理智,清著嗓子说:“你们先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办离婚,至於订婚的事,等我和屈展腾的事告一个段落後再说。”

第九章

台北信凯国际饭店

“江副总,请将这份合约过目一下,朝阳的人正在会客室等著。”秘书林小姐将一份朝阳并购案的档案放在若耶的办公桌上。

若耶顺手抓到一枝笔签下名字,内线电话马上响起,“江副总,赵律师二线来电。”

若耶将文件签好递给林秘书,确定林秘书将她办公室的门带上後,才按下通话键,以轻快的口吻道:“赵律师,有好消息了吗?”

“江小姐,不太妙,情况比我们想的还复杂。”

赵律师的一句话把若耶的好兴致全打散,更糟的是,还让她感到恐惧,“怎么说?”

“你与屈先生三年前签立的离婚证书无效,所以就技术上而言,你还是屈太太。”

“哪个环节出了错呢?”

赵律师解释著,“你当初跟屈先生在法国结婚时,没有回国到户政事务所办理结婚登记,现在你必须先补办登记、缴掉罚锾後,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这太荒谬了。这事我很早就请家人办妥……除非……”那人没帮她办!啊~~为什么扯她後腿的人总是她老爸!

若耶太爱父亲,她没有能力气他,只紧张著一件事——她得连络屈展腾,跟他要身分证及户口名簿,但她拉不下这个脸。

於是她询问赵律师,“既然户政事务所没有我和屈先生的结婚纪录,那就表示我是单身,连婚也不须离了。”

“你必须确定没有人会在你的婚礼上检举你曾犯重婚罪。”赵律师再次提醒她,“江小姐,有人会出来检举你吗?”

若耶的脑里倏地泛起她老爸亲爱的脸……但紧接著又忆起她母亲当年曾坚持大肆赠送亲朋好友喜饼之事!

看来,她与屈展腾成亲的铁证如山,耍赖也难!

若耶於是识趣地说:“赵律师,咱们还是照你的意思,依规定办吧!”

“明智的抉择。江小姐打算亲自找屈先生谈,还是希望委托我来办?”

她已多年没打电话给他,根本不知道屈展腾人在哪里,“交给你来办吧!我会把所有联络得到他的电话号码都给你,你先试,若全都联络不上的话,我再找人查他的下落。”

若耶将电话挂断,开始咬起指甲了,这是她紧张时,泄漏自己心神不宁的小动作。

这些年她改进不少,谁知一提到“屈展腾”这三个字,她又犯忌了,并且怀念起他的一切。

屈展腾的确就是名气响亮的JohnnyCool,二十七岁就拿到第一个米其林,紧接著第二年评议委员又雪中送炭地为他再添上一个,到他二十九岁时,竟然变成举世最年轻的三颗米奇林厨师。

若耶与他维持夫妻关系时,从不知道他的来头,而他一句炫耀的话也没跟她说,只像一个精力旺盛又了无牵挂的大男孩,千里迢迢地骑著一辆自行车,披星戴月甚至风雨无阻地来追求她。

现在,他仍是响誉国际的三颗米其林名厨,但似乎已跟她无关了。

尽管如此,若耶还是很为他高兴,因为他的成就是他辛勤努力的结果,不是为了赢得任何人的青睐,也绝非为了跟世人炫耀。

这就是她所挂念的屈展腾,一切的精益求精只为追求自我人生的实现。

若耶想到这里,纤指忍不住拉开桌柜,从里面取出压在最下层的一份简讯,在这份简讯里介绍了一年前在全球大都会开业的知名餐厅“JohnnyCool”——被接受访问的人是国际饭店总裁尚保罗以及餐厅主人屈展腾。

原来,尚保罗与JohnnyCool两人皆出身饭店世家,不仅如此,还同是洛桑餐旅管理学院的校友。

尚保罗在求学阶段就开始涉入家族事业的经营,为公司网罗人才。他特别欣赏曾摘下校内第一冠军厨王的Johnny,极力说服他爷爷让这个年轻人当饭店餐厅的总舵手;尚克劳的胆子显然没有孙子大,仅答应理出一个餐厅让Johnny小试牛刀。

Johnny当时在日本东京的一家河豚料理店学习杀鱼技巧,因为尚未出师,所以没有放下鱼刀的打算。

尚保罗费尽唇舌无法打动Johnny,好不容易想了一个点子,亲自飞往东京,跟学长保证,只要学长有本事,把饭店里一家经年赔钱的法式老餐厅做起来的话,日後他能均分该餐厅的收益;Johnny仁兄日後想退休的话,只要饭店一天不倒,他可以持续领二厨的薪水,上半天工。

Johnny觉得尚保罗开出的条件对了他的胃口,人一高兴後便俐落得将鱼刀收好,背著皮囊从东京飞到巴黎,扛下那一个名不副实的烂摊子。

他以自己的名字——JohnnyCool,为这个餐厅起名。

在Johnny领著同仁齐心协力地经营之下,JohnnyCool餐厅低调开幕一年後咸鱼翻身,总算创造了业绩,即使营收只有区区百分之一的正成长,仍是教念旧的饭店创办人尚克劳感动不已,跟人提到Johnny,便会竖起大拇指,让人对Johnny刮目相看。

Johnny掌厨三年,帮饭店餐厅拿到两个米其林的辉煌佳绩,大名因此不胫而走。

但他对名利似乎不热衰,一直想挂冠求去。尚保罗只好履行当初的约定,派一个万年二厨的闲差给他蹲……

心神不宁的若耶无法再读下去,她将简讯放回档案夹,藏进柜子的最底层,打算来一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学著憋了多年的泪,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三天後,赵律师来电回报。

“他怎么说?”若耶一颗心掐得紧紧的等待赵律师的回答。

“屈先生开始时客气地同意,可是没多久却改变主意,坚持要你亲自跟他谈,要不然他会采取不合作的态度。”

若耶黯然哀叫了一声。“屈先生人呢?”

“正在回台的飞机上。他要我转告你,请你在今晚九点左右到机场接机。”

若耶快翻了一下行事历,慌了!“不行,我有一个会得开到八点,八点半时又得去看牙,要我九点赶到机场是不可能的事。”

赵律师以长辈的口吻循循善诱著反应过度,并乱了阵脚的客户。“江小姐,晚到可以,但你若不去接机,就会拖延你与屈先生的离婚手续。”

若耶听了,这才稳住情绪,“好,我会去接机。”

若耶站在人来人往的群众中,望著前方朝自己走来的男子。

她警觉到他的气质更加成熟,多了一种魅惑人的危险性;他颓废的落腮胡刮得乾乾净净,往後梳的浓发光鲜整齐,原本有著破洞的毛衣与绉纹横切的卡其裤,也被精工裁剪的休闲西服所取代。

那英姿焕发的模样,哪里像是搭了一天飞机的人!

与若耶以前娇喊的老公相比,眼前的屈展腾魅力简直无人可挡,却让她害怕,更加怀念以前不修边幅的他。

“信凯饭店副总经理这样的大位你坐得四平八稳,怎么单是一桩离婚手续,你却拖了三年,还弄得乱七八糟?”

多年不见,他劈头就是挖苦,让若耶改变了原本以礼相待的打算。

她为自己的无能找藉口,“我办惯了大事,像离婚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就捏不住准度。”

“嗯,你能凡事往好处想,观念算是改进许多。我听说你转到阳龙台的饭店效劳,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并购了“朝阳”,这样漂亮的成绩单真是让我佩服。”

若耶不敢居功,老实地透露“奇招”。

“其实是外公捧著股东名册,找我帮他收购关键散股,後来我们意外地得到庄涛的协助,才在股东大会上,齐力将你爸踢下董事长的宝座。”

“庄涛?他会背叛我爸来帮你这样的大忙,想来你给他的好处真的不少了?”

她是不是闻到了浓浓的醋意?难道这么多年了,他还在乎她吗?

若耶叹了一口气,再次重申道:“我跟庄涛从来就没感情的牵扯,是你误会我们了。”

“是吗?我误会你们了?”

“他被他母亲洗脑,一定得与你竞争,且非得强过你,要不然展时楠就不会看重他,还会把他送去给别人养;他跟你一样,都是受害者。”

屈展腾诧异极了。“是吗?他一向很强势,我从没想过他也是受害者。至於误会你跟他,我只是循旧例推测。”

“什么样的旧例?”

“因为只要我们看上同一样东西,他通常是抢得先机的那一个。”他无奈地笑了一下。

若耶觉得现在讲这些都太晚了,但她就是忍不住要澄清。“可是我对他没感觉,你急著拱手将我让给别人时,也该先探一下我的意思吧!”

“我亲眼瞧见你们搂搂抱抱过,”他冷冷地提醒她,“还记得那一幕吗?”

若耶很想跟他大吼,告诉他那次不算,因为庄涛是一个同志!

但是她不能,为了庄涛,她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屈展腾见她欲言又止的难过模样,软下了心肠。“算了,过去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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