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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缚绑王爷-第8章

小说: 缚绑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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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生下两名皇子,他也还是内定李祥凤就是未来的储君。

“过程不同,乐趣不同,爽快不同。”

“不过……要废了文贵妃和宁贵妃,这……”李成龙露出为难。

“舍不得?”李祥凤挑眉。

“文贵妃弹得一手好琴,宁贵妃舞又跳得真好,我……”

“舍不得也没关系,废不废也无所谓。”李祥凤相当体恤父皇对美人儿的宠爱及心软,若不是父皇向来对女人没辙,也不会拿这种小事烦他。

“真的?”李成龙好惊喜。

“我会另外找人去除掉她们。为父皇解忧除劳,是儿臣的使命。”

“……”他就知道李祥凤哪可能会仁慈地网开一面,原来打的是这种主意。

“父皇还有其它事吗?”李祥凤摆出“有事禀报,无事退朝”的嘴脸,彷佛只要李成龙一摇头,他就准备唤人将李成龙轰出府去。

“祥凤,你替父皇想个一举两得的好方法啦……”

“我不是已经想了吗?废掉或除掉,一举两得,一次杀两个,省时省力省工夫,也省得后宫被两个女人弄得翻天覆地。”

“父皇是跟你说正经的!”

“难道你以为我在说笑吗?”李祥凤眯眸。

“不能保住两名贵妃,又让她们安分伺候我就好吗?”享受过美人温香,要他舍弃,他真的很不甘心呀。

“父皇,贪女色会坏事。”

“两个贵妃就只是爱耍些小脾气嘛……”

“倾朝弄权,还叫小脾气?”

“……她们再怎么说也替父皇生了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壮丁呀。”

“已经拥有二十四个儿子、三十一个女儿的你,还会因为当爹亲而兴奋莫名吗?”呿,皇子皇女都快比宫人多了,有啥好稀奇的。

“每一个孩子父皇都喜爱呀,我还命人替你两个皇弟打造一座小园子,里头什么玩的都有——”

“王爷,您不是说要教人家放纸鸢吗?人家等了您好久好久,自己想学着放又放不起来,真是又气又急呐——”一道轻灵含娇的嗓音飘进内室,打断了父子的对谈,粉藕绣花裙随着摇曳的莲步而起伏翻腾,绣鞋上缀有银铃,每走一步便叮当作响,淡淡的书香是她身上最浓的味道,花盼春一脸娇美,身子似蝶轻舞盘旋,往李祥凤腿上一坐,手里还拎着纸鸢。

你在搞什么鬼?李祥凤拢眉看她。

“说好要陪人家的。”花盼春将双手勾在他颈上,故意看不懂他的眼神。“走嘛走嘛,去玩纸鸢了啦,有什么正事比这更要紧呢?人家可是玩得正开心,被人打断好兴致真的很恼人呀。”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搞什么鬼,只是想放纸鸢。

两人眼神在交谈,只是表面上都维持了一派平静甜蜜。

“您还说放完纸鸢要带我去爬树和挖蛐蛐儿的,您说您心疼我从小就被后娘逼着洗衣扫地及一大堆做不完的粗活,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放纸鸢、什么又叫斗蛐蛐儿,我那时才九岁,九岁孩子玩的玩具我这辈子都没碰过,您说今天一整日都要陪我玩个过瘾,无论“任何人”或“任何事”都不能碍着,管他是“当今圣上”或是玉皇老子,谁来烦你,你就轰谁出去,哪知道人家不过去喝口茶水,您就偷跑,人家不依不依啦。”明里是对李祥凤娇嗔,暗里却在嘲弄李成龙。她方才在屋外已经全盘听见李成龙来找李祥凤相商的“要事”——还真是“一点也不重要的事”呐。

你不擅长撒娇,很笨拙。他用眼神耻笑她。

她只是笑,暗地里用小脚狠狠在他脚背上揉践。

“祥凤,这个女人是——”

“我的爱妾。”李祥凤对她动手动脚,她想挣还挣不开,又不好太明目张胆甩开他,毕竟现在她假扮的,就是他的爱妾。

“你什么时候收了个妾?”

“最近。她就是写出《缚绑王爷》的作者。”

李成龙指着她跳起来,“什么?就是她?!就是你说要将她十只手指全剁下来熬肉粥,然后一碗分给穆丞相,一碗给伏将军,一碗给我,一碗再送去皇陵拜你皇爷爷,以泄大家心头之恨的那个欠人千刀万剐的淫书作者?!”

原来你是打算这般整治我。花盼春哼哼有声地瞪向李祥凤。

李祥凤耸肩。没错,一开始是这么打算。

《缚绑王爷》、《推倒皇帝》、《压上宰相》、《侵犯将军》、《凌虐太上皇》,王爷宰相将军皇帝太上皇全被她开罪光光了。

“你怎么还让她活得好好的?!她的手指肉粥呢?还不剁下来熬吗?!来人呀——”

“父皇,你处置别人的女人倒是相当果敢立断嘛。”刚刚的优柔寡断跑哪儿去了?

李祥凤在笑没错,但是笑中带刺、刺中带狠,让李成龙不寒而栗。

“呃,祥凤,你自己也说过的嘛,她在书里将你写成那样,又在书里把我写成那样,还在书里把宰相和将军都写成那样,最可怜的是你皇爷爷,人都死了竟也教人污蔑——再说,当初最气的人……不就是你吗?”李成龙怯怯地想唤回爱子的记忆。之前读完淫书,劈桌摔椅又迁怒地痛扁众人的家伙是谁呀?!

“我处罚过她了,她现在可顺从听话得很。十指剁下来熬粥就不必了,因为……我尝过它们的好滋味。”他说着,握住她的柔荑送到嘴前,以齿轻啮,在葱白的指上留下齿樱花盼春眉头马上皱起来,一方面是不想让他太入戏,一方面是被咬得真的有些疼。

“可是我们都没有泄到愤呀!这丫头在书里是怎么恶整我的?我竟然变成满宫廷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全都是我染指对象的大淫帝?!”

“那章回叫淫乱后宫,不淫不乱当然不行。”

“你还有胆说?!”手指抖抖抖地直指她鼻心。

“王爷,好可怕……皇上要砍我的脑袋,您要替我作主。”她蹭进他怀里,抖得宛如飘落在秋风之中的萧瑟枯叶。

好破的演技。

一拳暗暗挥出,击在他的肚子上。

咳、咳、咳。

“王爷……王爷……”她假哭。

“有我在,没人敢动你。”李祥凤面不改色地闷咳。

“王爷,我就知道您疼我。那,我们可以去放纸鸢了吗?”天真无邪眨眨眼。

“父皇,我答允她在先,也的的确确说过无论“任何人”或“任何事”都不能碍着,管他是“当今圣上”或是玉皇老子,谁来烦,我就轰谁出去。不过我们父子情深,我当然不会这样对待你,你不用吓得直发抖——你有其它选择的,看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我让韶光助你一把。”

“我自己走!”李成龙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要挑哪一项。

“恕儿臣不送。”真感谢父皇的善解人意及……识相。

李成龙来匆匆去匆匆,期待下次再相逢。

见李成龙走掉,花盼春要跳下他的腿,他却双臂一收将她环祝“你不会真的是来找我放纸鸢而已吧,嗯?”他以鼻尖蹭蹭她的发鬓。

“你猜错了,我就只是来找你放纸鸢而已。”目的很单纯。

“真的?”

“真的。”她缩缩肩,想避开他的气息,那股热气吹得她心猿意马。

“放纸鸢的话,我瞧你一个人也玩得很快乐,有我没我也不影响你的好心情才是。”

“没错,你说得对。”

“可是你没有,你跑来了,打断我父皇的要事,满嘴谎言、蹩脚硬演了一出你不擅长的戏码,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将她的脸扳向他,迎战她那双灵活晶亮的眼。

“只是找你放纸鸢。”她与他互视,他的眸灼热,她也不是懦弱的女孩,定定望着。

他不满意这个答案,因为破绽百出。他不是迟钝的鲁男人,她出现在这里,将她自己装成一个撒娇贪宠的天真小妾,冷嘲热讽地攻击他父皇,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反常,都不像“花盼春”,他心里有底,却想亲耳听她吐实。

“找你的婢女放也一样。”

她沉默了好久,久到像是想用无言来蒙混过关,不过她没这么做,即使她非常的想……“不,纸鸢一定要找你放。”

花盼春缓缓开口,在她的右手直觉要捂住自己的红唇前,声音抢先一步脱离檀口,快得让她无法遮祝“因为,没玩过纸鸢的人是你;因为,放纸鸢时会开心快乐的人是你;因为,我想替九岁的你补偿些什么;因为——”

杀、了、她、吧!

她到底是脑子烧坏还是神智不清不然就是被下咒控制——她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呀?!

哪里有挖好的坑洞?直接将她抬去葬好了,土随便盖一盖,不用墓碑也无妨……然而现在没有坑给她藏,她只能将自己埋在软枕里,她咬唇时误触唇上的伤口,疼得她赶紧松口,改咬软枕的绸缎。

唇上的伤,正是她说出不该说的话时,“因为”两个字后头的句子没办法再说完,李祥凤已经狠狠覆盖上来时咬破的。他激动的、热切的、渴望的吻咬着她,也不管她痛不痛,承不承受得住,能不能呼吸喘气。

最后她与他还有继续去放纸鸢吗?

没有,纸鸢跟着两人的衣物一块踢下桌去了,完全被无视。

放纸鸢是小孩子的游戏,他似乎更有兴致玩大人的游戏。她忽略了他已经脱离小孩子不知道多少年,心智和身体都不是单纯的好孩子——不,她不认为他有当过好孩子……“盼春呐盼春,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只要再三个月,你就可以回家去了,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她咬着枕,喃喃道,闭起眼,想的净是李祥凤的缺点。

他暴戾,只有容貌好。

他阴狠,只有体格好。

他无情,只有技巧好。

他森冷,只有唇温暖一些。

他善变,只有手指温柔一点。

他毒辣,只有笑容可爱一眯眯。

好吧,她真的觉得他外表无可挑剔,长得真俊俏,就算是走在街市上遇见他,她也定会忍不住回头多瞧他两三眼,顺便将他虚构成书里的角儿,让他深情款款地和她安排的女角儿在床上厮混调情,绝不浪费他的体魄……她以貌取人,美好的人事物,任凭谁都会想多看一眼,她只是觉得他值得欣赏——外表,也只打算欣赏他的——外表,除此之外,他不好,一点都不好。

等等,她干什么说服自己呀?会做这种蠢事,不正是欲盖弥彰吗?!

她写故事、想故事、也说故事,故事里的主角儿一句话或一个行为代表着什么样的深意,她懂的,她都快写烂了。而她现在的行径,就是她每回替自己书里角色安排的剧情,叫做“心动”。

“心动他的肉体吗?”肉体的确是无可挑剔啦,但她觉得心动应该要有更多更多的理由,像是他要百般体贴、像是他要对她死心场地、像是他要为她撤掉所有莺莺燕燕、像是他得为她报报仇杀杀敌处置处置欺负过她的恶配角,绝对不能只因为他长得好,就无视他所有的不好,像个自认为观世音救苦救难的笨蛋,想要救赎他。

她花盼春不是那种货色。

“我想我是对他迷人的肉体心动没错,所以才会想到那张脸就无法自拔。拥有过那么俊的男人,以后要是看不上别人可如何是好……”胃口被养刁,其余皆下品。

“小姐,你还没打算起来梳洗吗?”小彩在门外轻敲。

花盼春缓缓从床上爬起,捉过衣衫套上裸躯。

“我起来了,进来吧。”

门扉被小彩的翘臀撞开,她手里端着一盆温水进来。

“昨天玩纸鸢玩得太累了,所以你今天睡得特别晚呢。”小彩在水盆里搓洗软巾,拧干,递给她。

是玩得很累,不过不是玩纸鸢……算了,对小姑娘甭说太多,省得她还得费更多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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