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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假太监老公太无赖-第92章

小说: 假太监老公太无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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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温柔以对换来的自然是柴舒由心而迸发出来的颤栗,抵在他胸前的小手自然而然的环上他的脖子,启开小嘴儿,接受他的溺吻。在她印象中,他是极少这样温柔耐心的吻她的,每次面对他的索要,可以说都是霸道的,甚至是急切的,就算刚开始他会用十分的耐心取悦她,但一旦她丢盔卸甲的进入主题,他就会将这十分的耐心转化为十分的拼命。

她现在心情复杂,而他也同样心情复杂,就一个简单的吻而已,她已经感受到他所有的情绪……他在难受、在自责、在担心。

“不准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任何的玩笑,知道不?不准拿自己去假设任何不存在的事情,知道不?”

“……知道了。”面对他强势的两个不准,柴舒乖巧的点点头。

“少爷?”

丁一手拿着电话从楼下上到天台,对两人亲亲我我的场面早已免疫的他快速的走到丁煌烁面前,递上电话,“夫人被人绑架了,老头子不知所踪。”

115 惊悸【文字版VIP】

柴舒双眸瞬间紧缩,一下从丁煌烁怀里蹦下了地,上前猛的抓住丁一,惊慌的问道:

“你说什么?妈被绑架了?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一被她猛然的冲过来微微后退了一小步,刚毅冷峻的脸上明显有着焦急,为难的看着自家少爷。

丁煌烁一手将有些激动不安的柴舒拉回身边,一手接过丁一手中递来的手机,眼眸厉色的看着上面显示的陌生电话号码,五指紧收,指关节泛着青白,似乎要将手机捏碎一般。

“煌烁,妈现在是不是有危险?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想到寒亦的中枪,柴舒心口又泛起痛意,不知道婆婆会遇上什么样的危险?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丁煌烁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眸间寒意四射,却一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朝丁一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跟上,然后拉着柴舒大步的朝楼下去。

……

城郊一处废弃的工厂内,对立而站的是两位已经过了半百的中年男人,很难想象当初亲如兄弟的两人此刻却都饱含着怒意,彼此仇视着对方。

而角落里,却捆绑着一名面容清雅的女人,白皙的脸庞、精致的五官,看不出来实际的年龄,但淡雅从容的气质很难想象她此刻是被捆了双手双脚、甚至还被黑布蒙蔽了清澈的眼睛。面对着一旁两个男人嚣张拔剑的怒气,她却反而事不关己一般,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丝半毫的声响,甚至连眉头都没褶皱一下,平缓的呼吸安静的仿佛睡着了一般。

“董段云,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对付姓柴的也就是了,凭什么把清怡抓来?”

“我过分?你怎么不说你儿子过分?看看你养的好儿子,竟然把我逼到现在这种摸样,我辛辛苦苦操劳了大半辈子的公司说被他弄跨就弄跨,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你让我怎么甘心?他不是很能干吗?既然杀不了那个女人,那我就弄死这个女人。”董段云怨毒的将手指向墙角边异常安静的丁母,老脸憎恶的说道,“他不是最在乎这两个女人吗?随便弄死哪一个,也会让你儿子痛苦一辈子!”

丁海涛双目圆瞪的看着对方饱含戾气的脸,握拳的手咔咔作响,恨不能上前给他两下,“你对付谁都可以,但你别忘了,他是我妻子!”

“你妻子?”董段云冷哼一声,“我还真没看出来她是你妻子,当初你跟我妹妹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为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可是跟我妹妹说过要和这个女人离婚的,可惜直到段心死的那一刻,你都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到现在还把这女人当成你的妻子,你儿子狡诈,用尽手段搞垮了我的公司,看来也是遗传到你的阴险了。我们董家的人就这么好欺负,让你们一代又一代的骑到我们头上?”

听到董段云提到当年的事,提到那个让他熟悉不已的“段心”两字,丁海涛眼眸微黯,嘴角有片刻的哆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余光瞥向墙角安静的身影时,他快速的收敛起那片刻的波动,冷冷的看着对面的董段云。

“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让董段心跟着我是你精心策划好的?你们兄妹俩想方设法的将我拉拢,拿股份作诱饵,想将我套住,无非就是看我当初资金周转不过来,趁机想打丁氏企业的主意,一方面虚情假意的帮我度过难关,一方面却在背后偷偷策划收购丁氏,幸好老天没有亏待我,让我真的度过了那次危机,可你却不死心,教唆着董段心逼我离婚,想要我看在她生命垂危的时候同情她,让我娶她,这样你就名正言顺的让两家攀上姻亲关系,进而对我的公司下手,你这样居心叵测的计划,难道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过分?哼!再过分也比不上你生出来的好儿子!”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董段云有些激动起来,抬起手中的枪对准了角落的目标,老脸的皱纹一抽一抽的狰狞起来,“不管怎么样,当初是你负了段心,如今你儿子又弄跨我的事业,这笔账,我怎么的也要跟你们父子讨回来!看来这次我还真找对了对象,这女人不光是你儿子在乎的人,连你都这么在乎,杀了她,比杀了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要来的解气!”

“你!”看着对方缓缓的扳动手里的枪,丁海涛凝重的呼吸一窒,“你以为你杀了她就能换回你的公司?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直说,没必要拿个女人来威胁。”

“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儿子死!不,我要他生不如死!他不是很能干吗?花那么多钱买我公司的股份,不就是为了搞垮我,那我就让他看看,他赚再多的钱能不能换回他妈的一条命?”

丁海涛眯着眼,脸上难掩痛苦的放低了声量,“你先冷静点好吗?你不就是想要公司吗?我让他还给你就是了。”

董段云冷冷的嗤笑出声,“还给我?你不说我都忘了,上次我求你帮忙,劝说你儿子停手,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说你现在已经不管事了,做不了主了。怎么,难道那时你就是敷衍我,明明可以让你儿子停手的,你故意找借口推脱,就是想看着我倒闭?你越是在乎这个女人,我越是为段心感到不值,越是不会留这个女人在世上!”

痛恶的扣紧手中的枪,董段云嘴角扬起冷笑,双眼嘲讽的扫了一眼对面微微颤抖的中年男人,然后将满含憎恶和仇恨的双眼盯着自己的目标,缓缓的收紧食指——

“不——!”

“嘭——!”的一声响彻在废弃宽敞的空间里,墙面传来的回音都振聋发聩,如泉涌出的殷红瞬间喷溅在董段云的肩上和脸上,他扬起的冷笑并没有停止,暴戾的一脚踢开身前摇摇欲坠的高大身影,抬起的手再次握紧手里的枪……

“嘭——!”

沉闷震耳的声音再次传来,董段云身体一僵,褶皱的脸庞霎时涌现出一抹痛苦,充满戾气的双眼染上浓烈的不甘,胸口的剧痛却让他无法回过头看清楚身后的一切,只能任由着那股剧痛感侵袭着自己的四肢百骸,吞噬着他饱含仇恨的意识。

丁母安静的让人为她解开手脚上绳子,待眼上的黑布解开的那一刻,两行清泪无声的挂在她清雅静丽的脸庞上,看着地上匍匐向她爬过来的身影……

“清怡……我……对不起……”

她保持着身形,任由眼泪滑过,却始终没有上前,模糊的双眼看着那缓缓朝她靠近的人在地面上留下一滴滴的殷红,接着看他被丁一和另一个陌生的人将他抗走。

“妈,我们回去吧!”

依旧没有应答声,丁母木讷的由自己的儿子将她抱起走向了废墟之外。

……

“妈……呜呜呜……你没事就好了……吓死我了……呜呜呜……”柴舒见到丁母的那一刻,忍不住扑到她怀里,大声的哭起来。她实在不敢想象,要是婆婆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我没事,乖,别哭了,妈这不是好好的吗?看把你担心的。”丁母拍着柴舒的后背,叹气的安慰道。

“呜呜呜……我就是怕你出什么事……你要出什么意外……我跟煌烁该怎么办……呜呜呜……”

“傻丫头,烁儿在我身上放了跟踪器,能出什么事,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好了,别哭了,要不等会有人会心疼的。”丁母一派冷静,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会平安无事一样,不清楚的人还以为刚刚受过惊吓的是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女人。

丁煌烁不满的看向冷静如斯的老妈,对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打趣自己感到有些心疼,上前将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同时搂住,拍着两人的背安慰着。

“舒舒,你陪妈去屋里休息,我出去一下。”

“煌烁,你要去哪?”柴舒抬起头,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之前丁煌烁让她在家里等消息,她并不知道在废弃的工厂里发生的惊颤的一幕,眼下见婆婆平安无恙的归来,又见他要出门,心中肯定不放心。

“去趟医院。”安抚的揉了揉那担心的头颅,丁煌烁深眸别有深意的看向自家老妈。不管怎么说,那是他的父亲,即便老妈不待见他,但他也有义务去看他,何况他还是为了老妈受的伤,这个情如果老妈不想偿还,那这个人情债只能由他这个做儿子的去还了。

丁母眼波微微流露出波动,撇过头沉默不语,在听到儿子远去的脚步声时,她轻轻的蠕动着唇瓣,似是很艰难的说了一句:“我也去……”

她没有别的意思,这一刻她只告诉自己,往事已去,她依旧是十年如一日的她,去了,不代表什么,只是不想欠对方的人情。

……

加护病房内,洁白着房间,洁白的床,一个脸色如同床单一样苍白的中年男人闭合着双眼,静静的躺在床上。

“少爷,那一枪差五毫米打中肺部,再加上送来的途中失血过多,医生说24小时内苏醒的话才能脱离生命安全。”丁一看着床上纹丝不动的人,眼底有抹自责,不管怎么说,他晚了一步,如果早一分钟赶到的话,或许老爷子就不会有事。虽然老爷子跟夫人少爷不和,但毕竟还是一家人,他也不希望这家人的任何一个出什么意外。

“恩,你先去处理那个人,另外派人守在医院里就行。”丁煌烁面无表情的吩咐道,黝黑的眼眸深邃黯沉的注视着床上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题外话------

116 《怀yun前的准备【手打】

“舒舒,你跟烁儿先回去,我在这里坐一会儿。”没说说陪他,也没说照顾他,她只是想在这里坐着等他醒来。丁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那熟悉又陌生的人,淡然的轻吐出声。

“可是妈……”柴舒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忧,这两老之间的事她是清楚的,而且她感觉得到,婆婆并不是很待见这个公公。在来的路上她就听丁煌烁简单的说过公公是为了婆婆而中枪的事,现在婆婆主动说要留下来,她实在不明白婆婆心里是感动还是觉得亏欠。

长辈之间的事她还真不好插手过问,但在受伤的公公和亲切可人的婆婆之间,她还是担心后者,不希望婆婆再受到什么伤害,要知道身体的伤永远都不及心理受的伤来的沉重、痛苦。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这个男人已经伤了我一次,我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再让他伤我一次?他只不过就是救我的一个陌生人罢了,坐在这里我稍微能心安一些。”丁母将柴舒的反应收进眼里,柔和的笑了笑。

“好了,妈都说没什么了,就让妈在这里坐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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