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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高浓度诱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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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儿’”

“这么说,这些豪车都是接送那个‘小三儿’的?”常莉八卦地问。

“不是接她的,还能是接谁的?”杨秋月说,“她搬来之前,咱们小区里也没出现过那些高级车啊。”

“既然开着那么高级的车,干嘛不给‘小三儿’买栋高级房子,偏偏跑咱们这破地方来买房?”常莉指出不合理的地方。

“咱们这儿怎么啦?咱们这儿是市中心,位置好。如果你爸当年不是行长,咱们还不买到这么好的房呢”杨秋月批驳常莉道。

对于杨秋月来说,常胜他爸已经成了一个典型、一个模范、一个神话。

说到这儿,她把殷切的目光投向儿子——她希望儿子能续写他爹的辉煌,像他爹一样,给她带来荣耀和享受。

楚情焉能看不出婆婆目光中的含义?

其实常胜刚上班时,婆婆也没多想过;但是自从常胜突然提了副科长,她就开始做梦,梦想着她儿子有朝一日也能当上行长。

楚情“咳”了一声,提醒常胜注意婆婆的眼神。

常胜却皱起眉头,说:“你们别那么八卦好不好,什么‘小三儿’长,‘小三儿’短的,多难听啊别说了,好好吃饭”

“‘小三儿’怎么啦?‘小三儿’是个好职业啊……”常莉轻浮地说。她又对常胜说,“哥,如果你哪天能养起‘小三儿’了,你肯定已经发达了”

“少胡说”常胜瞪了常莉一眼。

常莉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但是常莉的话,却提醒了楚情——常胜虽然工资不低,但是他的母亲、妹妹都要他来供养。他手头真是一点儿都不宽裕。所以,像包*情人这种有钱人才能做的事,他肯定是不会做的。

于是,楚情的心放下了一半——“小三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养得起的,常胜不可能在外面另养一家。

吃过饭,楚情把婆婆买回来的水果洗出来,端到客厅里。

婆婆杨秋月在看电视。她视力不好,每回看电视,都要搬个小板凳凑到电视机近前。

常莉一个人占了整张沙发,斜躺在沙发上面,看时尚杂志。

楚情把水果放到茶几上,犹豫了一下,对常莉开口:“常莉,我很抱歉……今天我同事给我打电话,说那套运动服是她自己新买的,不是给我买的……我要还给她。”

常莉把眼睛从杂志上抬起来,看了楚情一会儿。

楚情因为撒谎,有些紧张。但是她必须把这个谎话圆过去,把那一万二的运动服“处理”掉。

常莉没说话,把杂志一扔,“蹬蹬”跑回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她把衣服拿出来,往楚情身上一扔,随后回自己房间,又把门关上了。

楚情很尴尬。她抱着衣服坐到沙发上,把衣服在腿上摊开,一点点折起来。

杨秋月回头看看楚情,说:“你都穿过了,还好意思还人家?不行就买下来吧。”

楚情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同事一说价钱,太贵了,我可买不起。”

“多少钱?”

“一万二。”

“一万二”杨秋月像炸了锅,她说,“你那个同事骗你呢吧哪有一套运动服卖一万二的?”

“谁知道啊,她们家挺有钱的,说不定是真的呢……”楚情说,“管它多少钱呢,反正我不买就是了。”

“就是,还给她”杨秋月说。

楚情虽没说是哪位同事,但是杨秋月认定了是个女同事,而且认定是那天来家里看望楚情的安娜。

忽然,杨秋月又想起什么,她站起身凑了过来,把楚情刚叠好的衣服又展开,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

她说:“我看看你有没有给人家穿脏了、弄坏了……别到时候,她找出由头来讹你的钱”

杨秋月看过之后,还给楚情,说:“还好,除了沾点儿灰,没旁的毛病。”她又嘱咐楚情,“你可别替她洗……如果她要你洗的话,你送洗衣店去洗,顶多花个洗衣费。”

“我知道了,妈。”楚情明白,杨秋月是为她好,心里不由生愧。

杨秋月坐回去继续看电视,她还不忘唠叨:“这都什么同事啊?这种人,你以后要提防着她点儿”

常胜吃过晚饭,又回房玩电脑了。他始终没跟楚情解释,中午究竟做什么去了,车里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儿。

晚上,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常胜问她:“你好了没?”

楚情脸一红。她知道他是在问她,大姨妈走了没,能不能做*了。

她跟蚊子哼哼似的,小声应了声“嗯”。

果然,常胜爬了过来。

楚情本想郑重跟他声明,如果他跟别的女人好了,她就不要他了

可是,她非常害羞,而且不知道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对不对。

她这么一犹豫,常胜已经就位了。

等她再一犹豫,常胜已经结束战斗,回自己那半边喘气去了。

“嗨……”楚情在心底无奈地长叹一声。

她很无助,对自己的无力反抗甚至感到几分绝望。

她只能安慰自己——他在床上还想“要”自己,说明他心里还是喜欢自己,不可能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难怪人们说,夫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性对夫妻来说,是一种很重要的东西,很多的时候,它更像一种仪式,承载着恩爱、信任、珍惜、依赖等非常重要的内容。

楚情就像她跟钟斐坦白的那样,她是结婚之后才开始性生活的。

婚前她对这种事一无所知,婚后她仍然不明白——这种事哪里好玩儿了,不过就是一阵的手忙脚乱

因为跟婆婆、小姑住在同一屋檐下,每回做完后,她想痛快地洗个澡都不行。她只能装做上厕所,去洗手间里简单清理一下。

她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进了洗手间。匆匆忙忙地洗完了,她揪着睡衣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推门出来。

一出洗手间的门,她吓了一跳——婆婆杨秋月跟梦游似的,无声无息地在门外站着呢。

“妈,您要上厕所啊?”楚情尴尬地跟婆婆打了声招呼。

杨秋月面上的表情僵硬,她低声说了句:“以后完了事不要着急起来,多躺会儿容易怀上……”

说完,杨秋月进厕所里方便了。

楚情站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把头抵在洗手间的外墙上,轻轻磕了几下——天下还有这种事,婆婆竟然指导她和她老公的房事

第17章 婚后半张床

第17章 婚后半张床

楚在洗手间外立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冰凉,像被冷水浸过一样。

她摸着黑回到自己的卧室,悄悄爬到属于自己的那半边床上。黑暗中,她听到常胜沉酣的呼吸声,知道他已经睡实了。

楚情把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设法让自己的身子变得温暖起来。

她庆幸自己结婚的时候,娘家陪送得是传统的单人被,不是现在时兴的那种双人大被。她现在可以跟常胜各钻各的被窝,不必去抢一条被子,省得一个人睡不好,大家都睡不好。

她记得她妈给她置办嫁妆的时候,这一套四铺四盖的被褥,是托隔壁一位上年纪的老太太做的。

那位老太太身体健康,夫妻和谐,儿女双全,被周围邻居们公认为最有福气的女人。

楚情还记得,当时那位老太太说——被褥要用新棉花,做得特别厚,才显得是亲娘陪送的。

当时楚情说,城里冬天有暖气,不用做太厚了。

老太太却说,对于做媳妇的来说,不管婆家的地方多宽敞,属于自己自己的,只有晚上的那半边床、那个热腾腾的被窝。

“做厚点儿好,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啊”老太太感慨。

现在,楚情对老太太的话有了深刻理解——她一天忙到晚,只有晚上这会儿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才是最踏实的。

就这样,楚情一个人在黑暗里胡思乱想了许久,不知到了凌晨几点,才真正睡熟。

第二天,楚情准时来到公司。

她一连几天没来,工作有些衔接不上。她主动来到钟斐的办公室里,听钟斐安排工作。

钟斐看到她来了,别的话没说,先拉着她的手来到镖靶前——“你过来好好数数,在最后一支镖扎上之前,靶上是八支还是九支?”

——合着过了这么些天,钟土匪还惦记着这件事呢,可见这人心眼有多小。

楚情轻描淡写地瞟了眼镖靶,悻悻地说:“我又没怪过你……再说了,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嘛”

“我是要让你心服口服——你可别偷着跟楚老师告黑状,说我欺负你”钟斐说。

“我?我是那种人吗”楚情很生气。心说钟土匪真阴险,摆明了天天欺负她,还事先拿话把她赌上,不让她跟自己家里人诉苦。

其实,她怎么可能去跟家里人说?

她的家在千里之外,就算有什么事,家里人也帮不上她。如果她说了,不过是白让父母为她担忧,有什么意思?

楚情自从上大学、离开家的那天起,就打定了主意,一切困难自己克服,什么都不跟家里说。

钟斐看楚情面上神色变幻,就知道楚情在想什么了。他笑嘻嘻地说:“我欺负你,你别告诉楚老师和师母;可如果别人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说罢,他一手抱肩,一手摸着自己下巴,仔细端详楚情的面色。

“眉眼挺舒展的,皮肤也是白里透红,整个人就像被雨露滋润过的鲜花一样……”他忽然笑道,“看来,不用我指导,你昨晚就把你老公拿下了?”

楚情没想到,这花花公子连人家夫妻昨天晚上做过什么事,都能看出来。

楚情心里窘得要命,面皮胀得通红,却偏要佯装不在乎。她说:“你没本事帮人家,就不要取笑人家”

“谁说我没本事帮你?”

钟斐最恨别人质疑他的能力,包括各方面的能力

他一拉楚情的手腕,说:“跟我走,我们去‘上课’”

楚情挣扎,说:“你干嘛,现在是上班时间……”

“咱们今天的课程,跟工作不矛盾”钟斐得意地说。又说,“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手提包。”

楚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了她那只超大的手提包,又跟安娜交待说:“安娜,你守电话,我跟钟总出去一下。”

“你们去干嘛?”安娜好奇地问,大眼睛里掩不住羡慕和妒嫉的神色。

“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楚情随口乱扯。

楚情和钟斐乘总裁专用电梯下楼,直接来到停车场。

楚情发现,钟土匪又换车了

可惜,楚情仍然不认识牌子。她只是觉得,这辆车外形高大威猛,充满阳刚之气。车身是耀眼的白色,车里是米黄色,透着干净帅气。

“这辆‘路虎’怎么样?”钟斐上车后,得意地拍着方向盘,问楚情。

“挺好,挺大方。”楚情好不容易踩着电踏爬上了副驾位置,顺口说道。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钟土匪为什么就不开一辆正常一点儿的车呢?每一辆都这么骚包,跟他本人的脾气一样

楚情问:“前些天开的那两辆呢?”

钟斐说:“你不是说‘黄乎乎、扁塌塌’的那辆不好看吗?我不开了,借给别人了……”又说,“至于昨天那辆,其实我也不趁那么高级的车。那辆车是我们家老头子的。昨天我偷着给它开了出来,晚上刚一送回去,老头子就跟我急了——他说有个很重要的朋友来做客,本来想用那辆车去接朋友的,却让我给搅了……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楚情斜了他一眼——这人的脑袋怎么长的啊,跟他爹捣个乱,就能让他开心成这样

“我就不明白了,钟伯伯是多么令人尊敬的一位长辈,你干嘛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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