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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本少爷的姐姐谁敢娶-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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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他是她的弟弟啊,他怎么可以这般待她。

清含居的那次鱼水之欢,只是意外,而这一次,她该拿什么,来自欺欺人。

唇齿间的纠缠,逼得她,不得不相信,此时此刻轻薄她的,并非是她的弟弟,而是,一个充满危险气息的男子,一个令她心甘情愿的男子。

抬眸微扬,寒梅点缀,青冥横阔。

嗯,抵不过他肆意的挑逗,与炽热的抚摸,沈颜儿内心煎熬,忍不住呻吟出声。

“呵呵……,”沈少爷满意地轻笑,舔着沈颜儿的耳垂,诱道,“颜儿姐姐,你是喜欢本少爷的,对不对?”

嗯,意乱情迷的沈颜儿,再次低吟。

“颜儿姐姐,你会一直陪在本少爷的身边,永远不嫁人,对不对?”沈少爷魅音如斯,丝丝入扣,让沈颜儿禁不住深陷其中,毫无回转。

仅存的理智,在沈少爷的蛊惑下,一步一步地沉沦。

忽然,空旷的洞庭西山上,响起一阵悠扬的琴声,琴音飘渺,犹如仙乐。

“不……”沈颜儿听到琴声,猛然间清醒,她怎么能………能任由自己,再执迷不悟。

上一次的意外,已让她抱憾终身,既然答应了张公子,那她,就该为他,恪守礼法,斩断情丝。

沈少爷猝不及防,就被沈颜儿推到了地上。

眸中的阴霾一闪,沈少爷妖艳的眼中,情欲未退;清雅的脸上,一片赤红。

“姐姐,你怎么了?”沈少爷跌坐在地上,盯着眼前素裙凌乱,衣衫半开的女子,无辜地道。

“我是你的姐姐,你明不明白?差一点,我们就铸成大错。”沈颜儿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掩面,痛哭道,“念生,你可以和世上任何的女子欢好,但惟独,不能是我。”

“为何不能是你?只要本少爷喜欢,谁敢阻拦!”沈少爷俊容含怒,吼道,“颜儿姐姐,你到底在怕什么?若觉得本少爷委屈了你,你不妨直说,无论是什么,本少爷都会给你。”

沈颜儿凄然一笑,“我要的,你给不起。更可况,你已有悦儿和曼柔,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她们。”

锦衣玉食,富贵荣华,她从来不屑一顾;她要的,只是能与他,光明正大的并肩而立,而非,遮遮掩掩的如这般,苟且行事。

“那好,本少爷也纳姐姐为妾,如何?”沈少爷气急败坏地道。

“你………你………混账,你………你简直无药可救!”沈颜儿气得直哆嗦,抓起地上的雪,狠狠地砸向沈少爷的俊容,自嘲道,“你当姐姐疯了吗?堂堂的县令夫人不当,委曲求全,去当你沈少爷的姬妾,忍受世人诟骂!”

“你对张玄颢动心了?”沈少爷脸色阴冷,逼问道。

“是,”沈颜儿绝强地道,“张公子才华横溢,温文尔雅,即使姐姐动心,也不足为奇。”

她的脸色,映在苍茫之雪中,愈加地惨白,真是可笑之极,他竟要她做妾,纳自己的姐姐为妾,呵呵,沈颜儿丹唇讥笑,她本就不奢望能嫁他为妻,但他的一句纳她为妾,却伤得她,体无完肤。

他是喜欢她吗,还是羞辱她?

在他的心里,她只配做妾。果然,是她痴心妄想了,枉望断相思,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张玄颢倒是个情种,连姐姐这般残花败柳的女子,也敢娶进府。”沈少爷冷笑一声,“颜儿姐姐,这辈子,你就安安分分地留在沈家吧。想嫁人?除非本少爷死了。”

“你……,”沈少爷的话,冷若冰霜,令沈颜儿遍体生凉,“你,你想怎样?”

沈少爷眸中消退的赤红,渐渐隐现,邪笑道,“颜儿姐姐,我们来打个赌吧?若张公子得知姐姐再次身怀六甲,他还能不计前嫌,迎娶姐姐,那么,本少爷自愿认输,并备一份厚礼,亲送姐姐出嫁。”

“你………你……别过来!”沈少爷眸中的阴戾,吓得沈颜儿,花容失色。

“站住!”沈颜儿娇喝一声,抬手拔下发髻间的金簪,抵在胸前,决绝道,”若你再往前一步,姐姐就死给你看。”

金簪刺入肌肤,鲜血渗出素裙,将地上的积雪,染红。

“好,好,好得很!姐姐对张玄颢,果真情深意重,守身如玉!”沈少爷仰天大笑,拂袖而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喊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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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少爷一离开,沈颜儿苦苦支撑的倔强,与极力伪装的坚强,轰然倒塌。

憔悴的容颜上,泪水划破胭脂,流入丹唇,却是苦涩难言。

紧握在手中的金簪,应声而落,埋于雪中。

她的胸口处,素衣带血,隐隐作痛。

沈颜儿艰难地起身,蜷缩在迎风而绽的寒梅树下,掩袖而泣。

流光抛,良辰误,为谁叹华年;声名毁,铅素浅,徒留一生恨。

恍然间,她似乎又听到了那犹如仙乐的琴声,飘渺空灵,盘旋而至。

他说,整个洞庭山上,就只有她与他二人,那么,此时的琴声,又从何而来?

洞庭山上,除了她与他,到底还有谁?

沈颜儿好奇心起,甚至于,忘了哭泣,她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欲要遮掩住他留在她脖颈间,那充满讽刺的吻痕。

唇边的缠绵,与她而言,恍如一梦。

她知道,此刻的她,定是狼狈不堪,哪还有半点世家小姐的优雅之态。

循着袅袅琴音,沈颜儿脚步踉跄,步履蹒跚。

或许,她该感谢这位弹琴之人,若非这琴音,她怕早已沉沦在他的蛊惑之下,她与他,一旦大错铸成,便是万劫不复。吴中沈家,百年声誉,绝不能毁在她手上。

走得近了,沈颜儿才听清,有一青衣男子,在低吟浅唱:

“…………,楚天无端起风雨,遥岑登临,断鸿孤影,尘满旧时路。鸾弦哀曲繁华歇,清颜浅笑,浑无定据,且将遗恨寄烟波。……………,经年情更切,'。。'玉台冷,幽寂,佳人远。”

沈颜儿心中暗忖,能弹出如此卓尔不凡的词曲,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抬眼望去,沈颜儿心生震撼,迷茫,与不可置信。在太湖之滨,那青衣男子席地而坐,手拨七弦桐,在他的身上,她竟然看到了爹爹的影子,清冷,孤寂,空远。

“对不起,惊扰公子了。”琴音戛然而止,想必是那青衣男子,已发觉她的到来。

“无妨。”青衣男子起身,他的声音清润,低柔。

沈颜儿浅然一笑,看那青衣男子,面容清秀,不过二十六、七岁,却仿佛饱经风霜,谙透世事。

“看姑娘的脸色,似乎很不好。”青衣男子望着沈颜儿,眼含迷惑

洞庭山上,冰寒之地,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素裙染血,披头散发,甚是怪异。若说是一位世家小姐,临山赏梅,那她的身旁,怎会无一人伺候;但若是寻常女子,又怎能穿得起芙蓉坊所出的重锦华裳。

沈颜儿摇头不语,黯然地转身。

这个陌生男子的气息,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她,一直久居深闺,与这青衣男子,也只是萍水相逢。

“姑娘,请等一等!”青衣男子忽然出声,喊住沈颜儿,并在她的惊愕之中,迅速出手,扣住沈颜儿的皓腕。

“姑--,不,这位夫人,在下冒犯了。”青衣男子收回手,忙改口,满怀歉意地道。

“你喊我什么,---,夫人?”她不曾嫁人,他怎会称她夫人,沈颜儿心中苦笑,年芳双十,仍待字闺中,在江南之地,怕只剩下她这一位,沈家大小姐了吧。

青衣男子眼中的迷惑加深,但仍然据实相告,“在下略通岐黄之术,刚刚见夫人您受了伤,就擅自做主替您把了把脉。若在下所料不差,夫人您不久前刚生完孩子,但夫人您体质较弱,以后--以后--。”

青衣男子的话,令沈颜儿大吃一惊,他只替她把过一次脉,便已知她生过孩子,此人的医术,绝不在路大哥之下,这时,沈颜儿终于明白,他为何喊她夫人,既然生过孩子,那她,不是夫人,又是什么。

“公子有话,不妨直说。”青衣男子的欲言又止,使得沈颜儿心生端倪。

“夫人您年纪尚轻,但身子较弱,若以后怀孕生子,切勿再用催生之药。如若不然,不仅夫人您自身难保,就连您的孩子,也无法顺利降世。”名门世家,长子嫡孙,多是母凭子贵,也难怪,这位夫人会铤而走险,服用催生之药,提早生子。只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尚不知情。

“你是说我曾服过催生药,这是真的吗?”沈颜儿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她何时服用过此药?

怪不得,她腹中的孩子,提早一月出世,原以为,是她不小心动了胎气,牵累了孩子早生,而事实竟是,她被人在暗中,下了催生之药。

究竟是谁,再打她孩子的主意?脑海中,往事历历再现。

青衣男子慎重地点了点,似有所思。

“多谢公子。”若非这位青衣男子告知,恐怕,她一生都得蒙在鼓里。

沈颜儿的脸色,愈加的苍白,神色恍惚,竟未向青衣男子告辞,就仓皇离开。

纤影孤独,青丝飞扬,寒梅丛中,傲然寂寥。

“佳人已远去,来人,可否现身。”青衣公子笑意盈盈,盯着躲在不远处的白衣公子,揶揄道,“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几时得休。小少爷,都过去这么久了,您还没忘呢?”

“虽是良言,但可惜,言多必失。”沈少爷冷哼一句,白衣隐入寒梅,便很快消失不见。

洞庭西山下,沈家的下人,见沈颜儿独自一人下山,先是一惊,但随即,忙纷纷行礼道,“大小姐。”

“大小姐,少爷呢?”季安望了望沈颜儿身后,却未见沈少爷的踪迹。

沈颜儿一听季安提到沈少爷,脸色一冷,斥道,“你家少爷,与我何干。”

“回府。”绕过季安,沈颜儿钻入青呢小轿,竟连贴身丫鬟小玉,都不看一眼。

守在山下的沈家下人,面面相觑,少爷喜怒无常,现在就连大小姐,也冷若冰霜,这沈家的下人,真是难当。

        本少爷的姐姐谁敢娶 第一百一十五章 孩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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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颜儿神色匆忙地回到沈府,全然不顾,沈家大宅中,那些下人瞧见她时,那满脸的诧异和眼底的讥诮。

一府的大小姐,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地回来,任谁,都会想入非非,更何况是她,沈颜儿,这个声名败坏、不守妇道的沈家大小姐。

“你们都出去!”沈颜儿一回到闺房,便屏退了屋内的丫鬟、仆妇,只留下小玉一人。

胸口处,白裘染红,却抵不过心痛。

“小姐,您怎么受伤了?”小玉的关切之情,听在她的耳中,却是一种莫名的讽刺,好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

沈颜儿抬眸,眸光冷冽,迟疑道,“小玉,是你吗?”

太湖之滨的那位青衣男子告诉她,她曾服用过催生之药,可那段日子,她住在沈府最偏僻的院落中,她的身边除了小玉,再无旁人。

难道,暗中给她下药的,是小玉?

是这个陪在她身边,对她不离不弃的丫鬟吗;是这个她一直信赖有加,真心相待的丫鬟吗?

沈颜儿心中挣扎,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

小玉心虚地低头,惶惶不安地道,“小姐,您在说什么呀,奴婢听不懂。”

沈颜儿面冷如霜,逼问道,“小玉,我问你,当日,在思过堂之后的院落中,你在我喝的茶水中放了什么?”

“小姐,奴婢冤枉。”小玉退后一步,吓得跪倒在地。

“冤枉吗?”沈颜儿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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