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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领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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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是打算借着五芒塔的试炼,来寻求破解亡灵之身的方法。

弗郎西斯羡慕人类有血有肉的身体,他从一出身就是半亡灵。随着时间推移,身体的逐渐白骨化让他从最初的双手发展到现在的全身,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巫妖,以燃烧灵魂作为生存方式的亡灵。

他不愿只活一生。

“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能知道为什么同为亡灵后裔的大公为什么可以保有完整的血肉之躯体,可恶啊!”弗郎西斯地愤怒捶打着桌面。

“原来你目的是这个。”从暗道里进来的艾伦刚好听到弗郎西斯的自言自语;“难怪你一直游说我们,说什么无论如何都要把面具拿回来,那是会长象征什么的。搞了半天,居然是为了你自己。为此还搭上奥比那家伙。”

“奥比很早就对亡灵之躯产生厌倦了,他一直在寻找彻底湮灭的方法,我不过是帮他完成心愿而已。”冷静再次恢复到弗郎西斯的脸上,现在他又是圆滑世故的‘导师’。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拿弗洛伦西的性命来实验,那扇往生之镜是你放的吧,我可没有在自己塔里放机关的习惯。”艾伦对此十分恼怒,原本的计划是与新大公亲自较量一番,看看他到底有罗兰几分真传,却不料被弗郎西斯横插一脚。

“既然身为亡灵,就该放弃一对一鄙视这种无聊的条规,团长,你真把自己当骑士了?”

“我从成为亡灵的那一刻到现在,从未放弃身为骑士的荣誉!”拔艾伦极怒。

这小子有没有想过,如果新大公真的因为这次试炼而死将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

“无聊的荣誉感……”刚想指责艾伦不该在这时候闹内讧的弗郎西斯突然觉得头皮发麻,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受在瞬间包围全身。

缓缓地转过身,通风用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名中年男子站在那儿,如血鲜红发和眼让他突然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暗之壁……”

快捷的咒文也未能抵挡随之而来的攻击,还没等他把咒语念完,就听到喀嚓一声,身体突然猛然地向后移。

等弗郎西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深深地嵌入冷硬的石墙中,低头一看,右臂居然在这一瞬断为两截。

“弗郎西斯·蒂奇·克鲁利安。”标准的通用语念出了鲜为人知的全名。

“初次见面。”散发出如火焰般炽热感的男子正以之姿睥睨做自我介绍;“吾是沙达斯·沙鲁。”

第十八章 剑之塔·镇魂(四)

龙皇?

这怎么可能!

弗郎西斯下意识的想否定,可不远处的艾伦却先他一步喊出了出来。

“龙皇陛下!”

艾伦可没忘记背对着自己的高大男子,那种狂放不羁的神态,以及赤红如火的发与眸,还和三千前第一次目睹时一样,丝毫未变。

“塔拉夏虽是由安德烈创建,但它的实际拥有者,是罗兰。你们几个后继首领不知尊重也就罢了,居然敢伤她的后裔。”已不记得喊出自己头衔的男子是谁,沙达斯从那一身难掩的死亡气息里察觉出艾伦的亡灵身份。

此刻,他满腔的怒火,正迫切需要找个发泄点。而塔拉夏的这几个亡灵首领就是首当其冲的目标。

这个有着人类外表的……真是龙皇?

弗郎西斯还未从惊异中缓过来,就听‘碰’的一声,艾伦也遭到了和自己同样的待遇,深深嵌入石墙中的他同样动弹不得。

“弗郎西斯,你是不是以为安德烈是你的父亲,就没人敢动你分毫?”沙达斯举起紧握的拳头,包含着火焰之力狠狠挥了过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重击在腹部的拳头就说明了沙达斯这句话的含义。

再一拳,饶是亡灵,也承受不住这么大力的重击。

弗郎西斯觉得自己身体快要散架了,骨与骨的连接处像是被火烧似的,钻心地疼。

按理说亡灵之躯的他,是不该有这种感受的。

可是……

“你可真不给面子呢,红龙。”悄然在房间里响起的话语让弗郎西斯面色一僵。

艾伦则是松了口气,若这小子被消亡了,那家伙一定会来找自己晦气。

“连莫亚我都不会给她面子,何况是你。”淡然的转身,看着出现在身后的幻影,沙达斯一点也不惊讶。

事实上,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早劝过你,凡事不要太强求的……”瞥了一眼用愤怒表情凝视着自己的儿子,亡灵大贤者安德烈·克鲁利安连连摇头。

“这次他又惹了什么麻烦。”这句话本是对艾伦说的,只是沙达斯早他一步做了回答。

“你的宝贝儿子在玩火自焚。安德烈,你该好好告诉他,妄图攻击龙神在地上唯一使徒的后果!告诉他,意图杀死拉法与罗兰唯一子嗣的后果!”

“是吗,你终于还是把自己的妄想变成了行动。弗郎西斯啊……为何你就是如此执迷不悟。”听了沙达斯的话,安德烈打量的目光在弗郎西斯身上停留了好久,最后是深深的叹息;“既然如此,我也不为他辩解什么。按照你的意思办吧,沙达斯,如果你实在无法平息怒火,就将他永远的湮灭好了,反正他也痛恨自己的亡灵之身,给他一个解脱吧,别太痛苦就行,这是一个父亲最后的要求。”

“安德烈!”艾伦没想到安德烈居然会这样说。

无论是身为人父,或是前任导师,都不该的。

“呵呵……果然是你的作风呢,安德烈。那么,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扼住呆滞的弗郎西斯喉咙,沙达斯开始催发魔力,炽热的烈火通过接触点,将弗郎西斯身上所穿的法袍点燃。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父亲!”从发呆中清醒过来,弗郎西斯不顾自己着火的身体,向不远处的幻影嘶喊道;“如果你不在乎我,不在乎自己唯一的子嗣,那为什么还让我降生,为什么?为什么,啊?”

“只是实验而已。”沉默了片刻,安德烈才做出回答;“因为罗兰很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血脉的延续。所以我做了个实验,你的母亲维丽亚恩自告奋勇的承担了实验对象,在失败了多次后,你降生了,仅此……而已。”

“实在是难以理解……”这一声带着喘息的低语让屋里的所有人将视线集中到发声处。

“你来干什么?虚弱成那样应该好好休息。”看到一脚跨在窗户上,正试图进来的夏尔,沙达斯不悦的目光越过她,落到了尾随着一块来的尤金身上。

看着被焚烧光的衣物下的森森白骨,夏尔把目光投向面无表情的安德烈。

虽然她并不喜欢弗郎西斯,但却更讨厌事事都置身事外的安德烈,讨厌他副即便是世界末日到来也不会惊讶的冷然。

仿佛世间再没什么可以引起他的兴趣。

这种淡漠也是父亲过去时常给予自己的。

“什么实验?什么仅此而已?他不是你儿子吗,就算不是因为情感而诞生,他终是你血脉的延续,安德烈,你既然喜欢我母亲,就该知道她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不尊重生命的行为。”

“哦……你倒挺了解她的嘛。”被指责的安德烈并没有一丝不快,愤怒之类的感情早已从他的思绪中消失;“不过你似乎理解错了,我并不像伊扎克那样,对她抱男女之间的情感。罗兰于我来说,是种近乎精神支柱一样的存在。虽然相识得没有沙达斯他们早,但我完整的目睹了罗兰从盖亚返回安妮西亚后的成长,也借此获得了精神上的超越,所以,我会尽可能的完成她的愿望。而且,亡灵是否能创造生命,也是我一直在探询的,所以才做了这个实验。”

“够了!”看不下去的沙达斯打断了夏尔本来要出口的疑问;“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把她带走。”

“龙皇陛下,我只是个仆役,大公想干什么,我是无权阻止的。”还待在窗畔的尤金一耸肩,表示自己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

他还想看戏呢,怎么能这么快就收场。

“这太痛苦了……对他是不公平的……”看着面带愤恨的弗郎西斯,夏尔不由对他产生了怜悯。

听了安德烈的话联想到想到以前的自己。

幼年时的她总是只能远远注视着父母的背影,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她一点容身之地。

虽然母亲总是以笑容面对,又充满了慈爱与宽容,可她就是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了解到了弗郎西斯为什么要求自己参加这奇怪的试炼后,夏尔原谅了他不纯的居心。

这是一个痛苦得无法释放的灵魂,一个得不到亲人关爱的孩子,尽管……他早已成年。

第十九章 剑塔·镇魂(五)

“不用你假慈悲!”

注意到夏尔看自己时流露的情绪,弗郎西斯将愤恨的目光转向她。

这算什么,怜悯?

他那种了然一切的表情真是可笑。

衣食无忧,地位身份皆尊贵的大公怎么能了解我的想法。

从一出身就没有正常人的生活,从小为伴的只有一本本厚厚的魔法典籍。

父亲,对他而言,只是个遥远而模糊的名字,尽管能时常相见,却是隔着冰冷的魔法水晶。

母亲……

喔,可怜的母亲,为了赌命生育,甚至去了遥远的异界,再也不能回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那该死的理由。

仅只是因为罗兰想要,只是为了她一个人的愿望。

拔出佩在腰间的匕首,狠狠地刺向没有防备的夏尔,弗郎西斯管不了什么法则与协议,他此刻被愤怒与多年的积怨冲昏了头脑。

“叮!”一声脆响,站在窗畔的尤金突然闪至,打掉了弗郎西斯的匕首。

沙达斯面色一怒,正要斥责,不料尤金却比他先了一步。

“你是白痴啊?”看着面色沉静的夏尔,尤金难得动怒。

这笨蛋怎么连躲都不躲?

难道他不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一旦遭受到伤害将是致命的吗。

“你怨恨着罗兰吗?我的母亲。”

看着弗郎西斯,见他脸上果然充满了比之前更强的仇视,尤金扯着夏尔向后退了几步。

“是怨恨着她吧。”这样赤裸裸的恨意若还察觉不到,她就真成白痴了,怜悯过后,是更深的无奈;“停止你这种无意义的思维方式吧,你越是恨她,就越软弱。”

“你说什么?”弗郎西斯大怒,这个小鬼居然敢说自己软弱。

“没错,你就是个胆小鬼。亡灵又怎么样。虽然没有血肉,但一样有灵魂,一样会思考。相比勇于迎接湮灭的奥比,你就是个彻底的懦夫。因为害怕永恒的死亡,担心自己没有轮回,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脱去亡灵之躯,但是你可曾想过,你所拥有的存在时间是其他生命的数倍,甚至是十倍,百倍!”夏尔以更大的音量顶了回去;“实在是太软弱了,像你这样的家伙,有什么理由来恨罗兰。她为了这个世界付出了那么多,甚至是牺牲了自己以及家庭。你呢,仅只是拥有一个不幸的出身,就怨声载道,就心生报复,不觉得太无耻了吗,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来愤怒?”

“哈哈哈哈……”

弗郎西斯惊得说不出话,倒是一旁用魔法传影的安德烈大笑起来。

“不愧是罗兰亲手抚养长大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可是,你又有资格指责他吗,小夏尔。”

“没错,我和他同样懦弱。幼时的我一心沉淀在自己编制的悲惨幻想中不能自拔,总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错的有多离谱。”

“夏尔……”沙达斯走到夏尔身边,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制止了。

“陛下,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是……这是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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