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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优女盛宴-第12章

小说: 优女盛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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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跟杜三好上以后我就搬去了一楼跟他一起住了,他一个人住一间屋子,有电视,还有一部破旧的窗式空调,条件比二楼好多了。

快过年的时候哥哥结婚,杜三拎了大包小包的跟我一块儿回去了,路过郑威家小店的时候我低下头加快了步伐,一路小跑地回了家,根本没敢往里瞅。

爸妈看见我带了杜三回来很高兴,说我在外地有个人照应他们也总算放心。

我哥正在布置新房,杜三上去给他散香烟,哥哥腼腆地摇了摇手说:“我不会抽烟。。”

在家待了一个星期,哥哥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回去了。

我跟我妈说,只能请假一个星期,把过年的假提前休了。

我妈拉着我的手舍不得我走,我爸站在边上叮嘱杜三多照顾照顾我,杜三拍着胸脯保证:“叔,婶儿你们放心,就是饿着我也不能饿着梅梅!”。

在回去的路上,我吐了好几次,杜三拍了拍我的背小声的问了句:“该不是有了吧?”

我抬起头傻傻地看着他说,我不知道啊。

下了车他直接带我去了一家诊所,医生帮我做了检查告诉我确实已经怀孕。

我拉着杜三的手,快要哭了,我问他怎么办。

他狠狠吸了口烟,说:“回家再说!”

回到宿舍,他脱掉我的外套帮我盖好被子,然后横躺在床尾,把手伸进被窝搓了搓我冰凉的脚。

他盯了我好一会说:“梅梅,你要想要孩子那就跟我回老家,咱们把孩子生了安安分分地当个农民,咱家有田。”

我没有说话,摇了摇头,虽然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但他说的生活绝不是我要的未来。

我觉得心里很乱,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打破了我一切的计划。

他说:“要不,就得先委屈你,这个孩子跟咱们没缘,咱两好好地在sh干几年,等存够了钱按揭套房子咱们再要一个,这样孩子生下来就是城里人,咱不能委屈了他,你说呢?”

机械地点了点头,我只能选择后者。

我说我怕疼,杜三搂着我说,咱做那种不疼的。

杜三没有骗我,从手术室出来我躺在病床上吊水,从头到尾没有感受到一点疼痛。

我虚弱地问他:“结束了?”

他点了点头,表情很难过。

我摸了摸他的脸安慰他,说“没事儿,以后再要。”

他轻轻趴在我的身上,像个孩子。

手术之后那几天杜三天天给我炖汤,还一口一口地喂我喝。

他的温柔抚平了我心口的创伤和愧疚,我只有一个信念,好好挣钱,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宿舍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年二十九的早上我起来上厕所看见jx妹拎着行礼往外走。

她看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问我“身体好些没。”

我点了点头说:“好多了,回家过年?”

她说:“嗯,年初七再回来,你好久没去店里了,刘总问我你还要不要干了。”

我说:“干啊,开过年就干。”

她叹了口气说:“那我先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突然间觉得,人生的分岔口是那样的多,自己不知不觉地又拐了个弯,偏离了轨道与初衷渐行渐远。

杜三下班的时候变得很沉默,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本来今年不准备回家想留下来照顾我,可他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他爸告诉他,他母亲病了,想见他。

我让他回去,他说放心不下我。

我想说,那我陪你一起回去,但始终没好意思开口。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告诉我他老家有个规矩,小产中的女人不能进婆家门,那样不吉利。

我的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拳,但有没有理由跟任何人喊痛,只能忍着难过劝他回去。

于是,第二天中午,他和几个老乡一起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22.提线木偶

大年三十的晚上,整个楼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本该合家团圆的时刻,我却一个人吃着泡面孤独地对着电视看春节晚会。

看着看着眼泪就下来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异乡过年,没想到尽是这般凄惨。

突然很想念爸妈,想念哥哥,想念家里的饺子和那顿热热闹闹的团圆饭。

如果妈妈知道我此刻的处境,会是什么心情?

她说,人活着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家人,可我却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杜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五,一看到他回来,我立刻扑了过去,他搂着我转了一圈,亲了亲我的脸,说了好久的抱歉和想念。

我问他妈妈的病可好些了,他愣了一秒后说,别提了。

晚上,他拿出酒精炉子给我下了顿饺子,说是从家带来的酸菜猪肉馅儿的。

正吃着,小从和她老公也来了。

她老公大赵和杜三一样都是大块头,看起来很结实,也是店里的保安。

我们四个人窝在房子里看回播的春晚,小从问我每个月能拿多少钱。

我说,干的好能拿个三千来块钱吧。

她说,那一年才能存几个钱,不如来我们部门吧,再不济一个月也能挣个六七千。

我看了眼杜三,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好像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他们走后,我搂着杜三,把小从的话当笑话一样说给他听。

可他认真地想了想之后说:“她说的也对。”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气的拱了他一下,翻身朝里睡去。

他转过来哄我,我没有理他,过了好久他叹了很重的一口气,不再动弹。

年初八,我回到店里上班,在更衣室里经理斜着眼看了看我说:“呦,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还知道来上班啊。”

我陪着笑脸一个劲地道歉,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当时我真的很想朝着她的屁股来上一脚,整天摆出一副地主婆的姿态,跟别人欠了她似得。

孟师傅换完衣服出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啊,真是太单纯了,啥也不说了,好好干活吧。”

我想跟她聊聊,可是她已经拉开门往外走了。

那天我接的第一个单子是个女客户,她说我手艺挺好,还夸我长的漂亮,临走时她给了我一张名片,我随手放进了口袋。

杜三那几天有点魂不守舍的,回来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问他怎么了,他死活说没事,让我不要瞎操心,可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上楼问小从,她将我拉到一边小声地说:“妹子,我告诉你,你就装不知道啊,千万别说我告诉你的。三儿他妈病的厉害,刚做完手术,现在每个月要一万多块钱的医药费,最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好起来,我们还借给他三万呢。”

回到房里,杜三问我这么晚去哪了,我说去厕所了。

他也没有心思再追问,只皱着眉头看电视,一脸苦闷。

夜里,我知道他还没有睡着。

我问他,是不是我无论变成什么样了他都会爱我。

他说,一定的,我这辈子注定是他媳妇儿,变啥样他都永远爱我。

第二天带着他夜晚的承诺,我走进刘总的办公室,说我要转组。

小从带我进了她们的休息室,里面一片烟雾缭绕。

我被呛的直咳嗽,旁边几个女的很厌烦的看了我一眼。

我已经记不清那天是如何去接待的第一个客户,只记得他穿上衣服的时候一脸不满地说:“真tm的倒霉碰到个死鱼货。”

我的心在淌血,淌了很久,然后开始渐渐地麻木。

从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会走到这一步,命运的轮盘转到我手里的永远都是不幸,为什么别人的爱情都是那样的一帆风顺,而我即使收获,也总是存在着各种问题。

自从我上班之后,杜三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每天晚上都会温柔地拥着我入睡,他的手臂坚实而有力,可我却再也感受不到温暖。

发工资的时候我把钱给他让他寄回家,他带着我去邮局,填地址的时候让我去旁边坐着等他。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他对我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除了他的姓名我甚至连他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jx妹再也没有跟我说过话,有时在宿舍楼下碰到,她也假装没有看见,即使我有千万个理由,也终究还是成了她口中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孟师傅也不再跟我聊天,偶尔在店里遇见,她也只是朝我点点头,面无表情。

仿佛只是几个月的时间,我的世界又变了,由灰暗变成了一片漆黑。

我前方的光越来越弱,世界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而我只能在里面机械的徘徊,寻不到出口。

杜三的一记耳光让我在暗夜里看见了满天的星星,看见了一个展翅的恶魔。

我对他说我不想再干了,他一脸不悦地问我为什么。

我掀开袖子给她看手上那道深紫的牙印,脱去衣服将身上的抓痕咬痕昭告在他的面前,我告诉他今天接的那人是个**。

可他的脸上没有心疼,只做出一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表情,用手掌轻轻抚了抚我的伤口说:“这种人毕竟是少数,看在钱的面子上算了,晚上带我去吃好的,不气了宝贝。”说完,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没有想过他的反应会是这样云淡风轻,我期待他的暴怒,期待他去找那个人拼命,可我的期望终究被他挡在眼睛之外无处安放。

我一把将他推开,对他大吼质问他到底爱不爱我。

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我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怒气,却又被压制了下来,三秒过后又过来抱我。

我再将他推开,自己跌坐在床上,我说:“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他的巴掌实实在在的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整个人向一边倒去。

捂着脸惊悚地看向他,那个曾经一脸憨笑的男人此刻好像被魔鬼俯身了一般,凶相毕露。

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老子跟你好好说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你要是不乖乖听老子的,老子就让你们全镇的人都知道你在海城都干了些什么!”

他的话像是一锅烧的滚烫的热油,将我从头到尾浇了个透。

我听见皮肉分离的声音,张着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一旦撕开了面具,便再也不用顾忌,不用伪装,他的耐心已经用完,我的身体成功地打上了洞眼,穿上了线,他已经可以顺利操控。

我成了一具木偶,每天和不同的人上床,赚来的钱都交给了他,他每个月会给我一千块寄回家里,其它的都被他装进了口袋。

已经很久没有敢往家里打电话,我害怕自己一张嘴只剩哭声。

我仿佛掉进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下落,永无止境。

23.岁月的屠刀

说到这里,小云的情绪变得异常低落,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都过去了,没事儿”

她说:“后来我又想到了死,我觉得这就是老天在把我往死路上赶,一次不成功又来第二次,一次比一次用力。”

那天夜里,杜三躺在我身边睡得像头死猪,我悄悄地下床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剪刀,我想朝他的脖子刺进去,可我没有这个勇气,我带着剪刀拖着钝木的双腿顺着通往天台的木梯爬了上去。

坐在平台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想起了小时候的时光,回忆像流水一样流淌过我的眼前,我看见家人对着我温暖的笑,夜静的像一首无声而又悲戚的歌曲,那是只有我才能听见悲鸣。

右手拿着剪刀,正准备向左臂划去,突然看见几辆车子由远而近地驶来,停在百米开外的空地上,接着许多黑影慢慢地将楼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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