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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爷,爱自讨苦吃!-第13章

小说: 大爷,爱自讨苦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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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忙了,我们这就要离开了。”俞十七说完便拉着唐容儿转身离开。

“我还有话没问呢!我想只要更积极点儿,阿福伯一定会说的。”唐容儿不懂他为何要将她拉走,“这样要如何为我爹洗刷冤屈?”

“我们再另找办法。”他眯眼说:“依这情况,阿福伯是不可能说的,我们先去吃午膳再打算吧!”

虽然他这么说,但心情可比唐容儿还不安,因为他刚刚已从阿福伯的脸上看见了“悔恨”,但到底为了什么阿福伯什么话都不敢说?

用膳时,突然有个穿着略显贵气的男子朝他们走来。

“这位公子,我觉得你挺面熟的。”他虽然是对着俞十七说,但目光却直瞟着唐容儿,让唐容儿浑身不自在起来。

俞十七眯起眸,将这一切尽纳眼中,跟着问道:“我不曾见过你,就不知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哦!我乃当朝尤丞相的侄儿尤亮。”他笑着自我介绍。

“尤丞相?!”俞十七眸心一亮,“哦!我记得他老人家,在我爹去世时,他曾来敝舍上过香。”

“当时我就跟在他身边,可能如此,所以对你有点印象。”尤亮又看向唐容儿,“不知这位姑娘是……”

“我姓唐,唐容儿。”唐容儿朝他点点头,突然她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如果我有冤屈,能请尤丞相帮忙调查吗?”

俞十七眉一皱,就搞不懂这丫头在打什么主意?难不成她想将他们的事公开,让外人来插手?

“当然可以,姑娘有什么冤屈呢?”尤亮很热切地问道。

唐容儿瞧向俞十七,发现他脸上出现了不悦,差点开口的话就此打住。不知是不是自己太异想天开了,一位位居高位的丞相,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帮她调查这等私事呢?

“呃……没、没事。”她改变主意。

“姑娘,你刚刚说到冤屈,那绝对是可以请丞相帮忙的,不必客气。”尤亮笑意盎然地,看着唐容儿的眼神更加诡魅。

“好,你就说出来吧!”俞十七眯起眸,倒想看看尤丞相要怎么帮忙。

唐容儿对他皱皱眉,真不懂这男人怎么转变这么大!但她还是像抓到一根浮木般,将当年的事全给说了出来。

“哦!这事听来挺严重的,我看这样吧!如果两位暂无居住的地方,可以来丞相府暂住,这样我大伯要调查些什么也方便些。”尤亮听完后便作主道。

“这样好吗?可要先知会丞相一声?”俞十七记得尤丞相在京中的名声并不是很好,又怎会愿意管他们的闲事?这事在他看来有太多疑问了。

“不用,丞相以前就常告诫我要帮着为民谋福,我现在只是做我该做的。等两位午膳用毕,便可随我回去。”尤亮过于热切的模样让他们都开始起疑心了。

但为了调查出更多的事,他们还是一口答应住进丞相府。

当晚,当丞相尤义从尤亮口中得知此事,非常惊愕地问:“你们的意思是说,那件事可能是遭奸人陷害?”

“没错,但唯一知道其中秘密的阿福伯却什么都不肯说。”唐容儿无奈的说。

“好,这事我绝对会调查,你们就安心住下吧!”尤义捻须笑笑,又问:“两位怎么会认识?又怎么会一道前来长安?”

“一切都是因缘巧合。”俞十七简单回答。

这时,尤义的独生女尤安安直站在旁边偷瞧着俞十七,对于长相魅惑、五官俊逸的他可是愈看愈满意,因而她鼓起勇气走上前,对俞十七说:“俞公子,你和唐姑娘就安心将此事交给我爹。对了,你们两……没有什么关系吧?”

唐容儿被她这一注视,连忙转开眼尴尬笑说:“当然没有。”

俞十七则因她这句话,眉头赫然深蹙,跟着对尤安安点了点头。

“那就好。俞公子,我们丞相府少有年轻来客,这样吧!对于环境的介绍就交给我,至于唐姑娘就让我堂兄招待了。”她笑得好妩媚,直在俞十七面前搔首弄姿着。

唐容儿见了立刻闭上眼,轻吐口气,想排除压抑在心底的不痛快。

“谢谢姑娘美意。”

“我看时间还早,你们就在府中走走、认识认识,若要在这儿住下,这些都是必须的。”尤义说完,便在随从的跟随下离开大厅。

“走,我带你去看看你住的房间。”此时尤安安更是大胆地抓着俞十七的手臂,硬是将他拉出大厅。

“唐姑娘,那你的住处就由我带你去吧!”尤亮也起身道。

“好,谢谢尤公子。”唐容儿只好随他步出大厅。看着自己与俞十七反方向而行,她忍不住好奇问道:“请问,俞十七住哪儿呢?”

“哦!我们这儿男女客房在不同方向,你住在西翼,他则在东翼。”

“原来如此。”不知怎么搞的,唐容儿突然觉得这座府邸有点阴沉……也就是神秘得可怕,几乎完全看不见阳光的一面。

与俞十七相隔这么远,说真的,从来很少感到害怕的唐容儿,打从心底发毛了起来,尤其是尤亮脸上闪过的那抹别具心机的笑容,更是让她不安。

“唐姑娘,有人对你说过……你很美吗?”尤亮撇嘴笑说。

“啊?!”她有点无措,“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真的很美。”尤亮的眼神带着一份侵略性,让唐容儿感到极度的不自在。

“我的房间在哪儿,我自己过去就行了。”唐容儿刻意想与他拉远距离。

“姑娘的房间就在那边的第二间。”尤亮指着远处。

“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唐容儿朝他曲膝答谢后,便快步朝前走,神情显露的惊慌尤亮并不是不知道。

见唐容儿走远后,尤亮眯起眸,自言自语道:“唐容儿、俞十七,事隔这么多年的事,忘了它不就好了,干嘛还来?简直是找死!不过……唐容儿,我倒不怎么舍得让你死呀!哈……”

唐容儿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房间,她赶紧进入里头。眼看着房内豪华舒适的布置,但这么华丽的房间却给了她很不真实的感觉。

或许她该找时间和俞十七好好谈谈,商议商议对策了。

听过外头敲完二更后,失眠的唐容儿立刻步出屋外,直往东翼的方向走去,她想找俞十七说说自己心底的那股不确定感。

可万万没想到,到了那儿,她却亲眼目睹他和尤安安在外头的竹亭内把酒言欢,而尤安安娇笑的嗓音还不时传进唐容儿耳里。

她敛下眼,心里暗忖俞十七到底在做什么。他不像是个会被女色迷惑的男人,难道他唯独对尤安安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一这么想,唐容儿的心口便猛地抽疼了下,她告诉自己别难过、别难过,喜欢他是她自己的事,而他也从没亲口承认过喜欢她,何况两人间还存在着一份虚无飘缈的恨意,他们终究不会有结果的,她又何须难受呢?

轻叹了口气,她才要旋身离开,俞十七却因听见了细微的声响开口问:“谁在那儿?”

唐容儿定住身,回头说道:“是我。”

“有事吗?”俞十七半眯着眸。

“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唐容儿正要举步,就听见尤安安开口道:“唐姑娘明天有空吗?”

“做什么?”她回头说道:“现在我除了想早日为我爹洗刷冤屈之外,其他的事都不想。”

“这事急不得呢!”尤安安对她挥挥手,“来呀!过来一下呀!”

唐容儿朝他们那儿走过去,但愈靠近那儿,她愈是瞧清楚俞十七那张显露在油灯下的面容。她瞬也不瞬地瞅着他问:“到底什么事?”

“明天我们想去游长安城,由我带路。我想我堂哥也会去,不知唐姑娘意下如何?”说时,尤安安居然勾着俞十七的手臂,两人状似热络。

这一幕直刺入唐容儿的眼瞳深处,间接让她的心愈发疼痛,她无力地说:“对不起,我没兴趣,我更不了解现在这时候居然有人还有心情游城?”

她气得正要转头离开,俞十七却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一起去。”

“我……”当看见俞十七那含带某种恳求的眼神时,唐容儿直觉疑惑,心想该不会他有什么目的?再考虑了会儿她便说:“好吧!”

尤安安眯着眸子看着他俩相握的手,强挤出抹笑说:“那好,就一块儿去,我明天一早会跟我堂哥说。啊!对了,十七哥,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十七哥?!唐容儿听得一阵反胃,她赶紧抽回手,“你们聊,我回房去了。”说完,她便快步朝西翼的方向奔去──

哼!天下男人没一个不花心的。现在她终于懂得何谓“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了。但为何他硬要她陪着一块儿游长安城呢?少了她他不是更惬意?

而俞十七在面对直滔滔不绝的尤安安时也是极其无奈,但他不得不这么做。一踏进这间丞相府他便觉得诡异万分,所以他决定利用尤安安来解惑,但她看似精明并不好惹,所以他得更谨慎了。

翌日午后,尤丞相居然给了他们一个十分错愕的消息──阿福伯昨夜遭人暗杀受了重伤,幸好挽回一命,但现在被儿子接到乡下养伤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唐容儿红了眼,“是因为我们去找他的关系吗?”

“有可能,而且现在所有可查证的线索都断了,你们还是放弃吧!”尤义喝了口茶,劝着他们。

“不,我怎能放弃?我不能让我爹背着一辈子的骂名。”唐容儿激动地咬着下唇,“就算是这样,我也要继续查下去。”

“唐姑娘。”尤义喊住她,“事实上……我已查到些蛛丝马迹,之所以不说,是怕你更难过,没想到你还是一意孤行。”

“尤丞相,您是有什么话没说吗?”唐容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等着他接续后面的话。

“我进宫问过当时的宫女与太监,你爹当年的确是陷害俞十七的父亲俞刚,俞刚死的可冤枉啊!”他又叹口气道:“所以,这事愈调查只是让你愈难做人,还不如就此打住吧!”

“我爹……连您也说是我爹……”唐容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她捂着脸狂掉泪,“好,请您告诉我,是哪位宫女、哪位太监,我要亲耳听见他们说。”

“唐容儿,你爹做了那种事,你该感到羞愧才是,何必苦苦相逼,到时候受到侮辱的是你自己。”尤义用力甩了下衣袖,“我累了,要去歇息。”

眼看尤义就这么离开后,尤安安上前拉拉俞十七的手臂,“不是要去游长安城吗?我们走吧!”

俞十七不放心唐容儿,但又不能暂停他的计画,只好勉为其难地对尤安安温柔一笑,随她进城去了。

唐容儿难受的看着这一幕,坐在椅上,无神地掉着泪。

“唐姑娘,我想你也无心去游长安城了,那你是想……”尤亮上前问道。

“对不起,让我静一静好吗?”她咬着唇,闭上眼说。

“呃……好,那我就先离开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事情也不是不能继续查,但要慢慢来。”尤亮仔细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走出厅外。

直见他走远后,唐容儿也下定了决心,于是她先回房将包袱整理好,独自离开了丞相府。

如今连尤丞相都一口咬定她父亲是坏人,那她还能仰赖他吗?看来她还是得靠自己。

她先来到阿福伯家门外,看着紧闭的空屋外头挤满了人,大伙直闲言闲语着。赫然,她听闻一旁有两位妇人说道:“阿福伯这几年也熬够了,我想丰婶搬离京城是对的了,否则也可能惹祸上身。”

唐容儿立即问她们,“请问你们口中的丰婶是谁?”

“哦!她是和阿福伯在御膳房里一块儿工作的。”

“你们说她搬了……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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