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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狮的新娘-第2章

小说: 狮的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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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他是个高手,当他一发现她的生嫩后,他立刻就变得温柔,不断的顾及她的感受,直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忘情的攻掠之后,她才觉得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

她还以为随随便便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亲密关系,完事之后她会很空虚,但现在她完全没有那种空虚的感觉,反而感到安心又踏实。

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她已经爱上他了吗?

“谢谢女王陛下的恭维,小生自当“泉涌”以报。”聂少狮直直的抱起了她,让她脚尖离地,暧昧的在她贝耳旁说着黄色双关语。

她听懂了,笑着搂紧了他的颈子,同时像只无尾熊般跳到他身上,紧紧夹住他的腰身,让他在她樱唇四周烙下绵绵细吻,两人边吻边走回屋里……金曜喜躺在棕榈树下的吊床上,虽然手里捧着一本时装杂志,但眼眸始终跟着海面上的聂少狮移动。

因为腿长吧,比例又完美,所以他不管穿什么,即使只是穿条海滩裤,看起来都矫健又有男人味。

她喜欢欣赏他瘦削得宜的身材,每当他一微笑,脸庞就会勾勒出立体线条,她敢说他是整个海滩最迷人的男人,狂放不羁之中有独特的个人魅力,而这个男人现在是属于她的。

他正在教几个学生模样的日本人玩风帆,他们对他的技巧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幸好他们都是男生,否则她才不允许他去。

金曜喜,妳会不会太迷他了?

她经常问自己这个问题。

每天从一起床开始,她的眼光就离不开他,觉得他抽烟的姿势帅,煎牛排时的姿势也帅,将她制伏在床上时的他,当然更有股魔力。

她真的没救了,但愿假期结束,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之后,她可以清醒过来,重新明白一条真理--男人不是永恒可以相信的动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慵懒的在吊床里睡着了,但只是浅眠,睡得并不熟,有人在轻拨她的睫毛,她被骚扰的睁开了眼睛。

野狮蹲在她的身侧,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乍醒的脸庞。

“你不陪他们玩了?”金曜喜哼了哼,眼睛刻意不看他。

她是有一点不舒服,因为他宁可花半天时间陪那些毛头小子,把她一个人丢着,难道她比不上那些小伙子吗?

“陪他们玩有什么意思?陪妳玩才有意思。”聂少狮吻了吻她微翘的甜唇,拉起她的手揉抚。

“你明明把我丢在这里大半天了。”她抽回手,还闭上了眼睛。

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跟他们玩玩而已,没想到他却越玩越起劲,好像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她才会在吊床里无聊到睡着。

就算他要跟他们玩,也可以找她一起啊,她又不是玩不起,为什么要把她丢下,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所以现在我来补偿妳了埃”

无视她赌气的不悦,他抱起了她,大步移动。

她终于睁开了眼。“你要抱我去哪里?”

其实他才移了几步,她看到棕榈树下的长木桌上,不知道何时多了户外瓦斯炉和锅具、餐具,一旁还有个小冰桶。

“请坐,女王。”

聂少狮把她放进舒适的休闲椅里,为她送上一杯红葡萄酒。

金曜喜不置可否的啜了口粉红色泽的红葡萄酒,一股香气和甜味顺着喉咙滑下。“这是加拿大欧克那根酒乡的红葡萄冰酒。”

他证赏的看了她一眼。“女王,妳果然是行家。”

跟他猜测的一样,她品味不俗,必定出身世家。

至于她究竟来自哪里,他很遵守两人之间的游戏规则,没有破坏这份默契去追问。

“你在干什么?”

金曜喜扬扬眉毛,希奇的看着他打开瓦斯炉,在平底锅里丢下一块奶油之后,从冰桶里取出一块牛排来煎。

聂少狮微微一笑,松开拿锅柄的那只手,潇洒地对她送了记飞吻。“很明显不是吗?我心甘情愿的在为我钟爱的女人做午餐。”

就算她心里再怎么为了他陪别人不陪她而不舒坦,此刻气也全消了。

就见他手脚利落的在沸腾的汤锅里丢下数种海鲜和佐料,同时间,牛排也煎好了。

他们在棕榈树下共进简单的午餐,虽然只有两道菜--海鲜汤和煎牛排,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

一直以来,替她跑腿买早、午、晚餐的异性很多,但没有一个曾亲手做菜给她吃,他是第一个,而且是在这么浪漫的海滩边,她真的觉得很感动。

“好吃吗?”聂少狮逗着她问。

她点点头,假装很专心的在切牛排,不想心里的感动被他给发现。

她接近他是有目的,彼此不要留下爱过的痕迹是最好的,她以为一切会在她的掌控之内,偏偏她遇上了一个如此有吸引力的浪漫男子,她的心动摇了。

“那么,还生气吗?”他继续问。

金曜喜摇了摇头,内心还在自己理不清的思绪里打转出不来。

头才一摇完,她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已经吻住了她。

她心荡神驰的任他绵绵密密的吻着,手里的刀叉静止了,海浪声好像也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对方心里回荡。

她爱这个男人,她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第二章快乐的日子飞逝如电,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在马尔地夫共度了一个月的快乐时光。

她知道沁要的目的大概已经达成了,他们天天都有亲密行为,有时候甚至两次、三次,端看他疯起来的玩劲。

当然,有时候她也会刻意穿着性感勾引他,尤其在她确定是自己的危险受孕期那几天,为了达成目的,她更是卯起来勾引他。

她百分之百肯定,如果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她的女性构造没有问题,她一定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所以,她该走了吗?

可是内心深处,却还对他绻绻着一股柔情。

她没有问过他对两人关系的看法,因为她并不需要他的承诺,所以纵使他的甜言蜜语里没有包含要对她负起责任之语,她也没有追问过。相反的,她还极为害怕他会说出要对她负责任的话。

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他,她轻抚自己平坦的小腹。

如果他知道她只是为了得到他的精子才接近他,他一定不会原谅她,也一定不会原谅她只要孩子不要爸爸这种荒谬的行为。

荒谬吗?

她知道自己确实很荒谬,但这是她打从十五岁起就决定要做的事,她周围的资源都支持她这么做,她也从来未曾迟疑过。

只是遇到了他,她的全盘计划彷佛在瞬间被打乱了,她无法潇洒的说走就走,专心去孕育属于她一个人的孩子,她怕走了之后,后悔的会是她,因为她一定会想他!

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懊恼自己的眼光为何如此高明,会挑中如此特别的他,如果他不是这么特别,她也不会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我的女王是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局促回身,目光落在他帅气的脸庞上。他坐在床缘,正不疾不徐的朝她勾勒着晨起的慵懒微笑。

他一起床就看到她独自伫立在敞开的露台外出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在叹息。

总不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吧!他必须认真的、严肃的、好好的关心她一下。

他下了床,走出露台,从身后圈住她仅着薄纱睡衣的身子。

“这几天妳好像都心不在焉,可以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吗?”

原来他察觉到了,她的心泛起了一阵暖意,情不自禁的反身抱住他,将身子紧紧的依偎着他。

他知道此刻无声胜有声,于是他也紧紧回搂着她,感受两人之间的亲密和她对他不可言喻的依恋。

他知道对于女人而言,没有比爱人的承诺更踏实的东西了。

他也明白经过这个月的同居生活,他们恐怕已经有了爱的结晶。

她从来就不要求他做避孕措施,而他也没看她吃过任何药丸,她这大胆的行径看在他眼里,不是不动容的。

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现在又可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再怎么玩世不恭,也知道她是他唯一该珍惜的女人。

“告诉我,你有女朋友或者老婆吗?”

她终于忍不住想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就算别后,他们就会变成这个地球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他笑了,俊挺的下巴轻蹭着她的发顶。

他就知道女人毕竟是女人,但他喜欢她这么问,这表示她对他的在乎。

“我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她将来会变成我老婆。”他戏谑的说。

她的心在瞬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柔情也从她眼底隐没了。

原来她母亲说的都是真的,男人都是始乱终弃的混球,没有一个值得相信!

她俏脸阴沉,马上冷淡的推开他,心里对自己的火气在同时间一个个的冒出来。

原来她对他的留恋都是多余、都是自作多情,他老早就有要好的女朋友了,而她金曜喜,只是他在假期里玩乐的对象罢了!

真是该死!她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她不该生气的,根本就不该生气,反正她亲近他是有目的的,就算他身边的位置早已有人了,她也并没有损失!因为她还是她,还是那个只要孩子不要男人的金曜喜!

想到这里,她紧咬着嘴唇,迅捷地往房里走。

她用最快的速度拿出行李箱,火大的打开衣橱,将属于她的衣服往行李箱里胡乱塞。

她这就回韩国去,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现在走正好,她可以不再因为要离开他而心痛。

“妳在干什么?”

聂少狮好气又好笑的追上她,拉住她在乱塞衣服的手,心里愉快的感觉却在加重加深。

她的表现让他更加明白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他了,她吃醋的模样真的很可爱,现在他只想将她抱上床,好好的与她温存一番,用他的爱让她在他身下融化。

“放手!”她冷冷的甩掉他的手,但心里那股又气闷又心痛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她吸了吸鼻子,感到胸口发酸。

老天!为什么会这样?

她竟然难过到想哭?就因为他说他有论及婚嫁的女朋友?

枉费她从小就知道,她不能爱上男人,而她还是该死的爱上他了。

“行李可以等一下再收,先听我说好吗?”他又笑着拉住她,这次成功的没被她甩开。

“还要说什么?”她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武装自己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既然你已经有论及婚嫁的女朋友了,我们还是早点各走各的路,这个假期也够长了,我该回家了。”

“妳不想知道我的女朋友是谁吗?”他挑挑眉,不经意地轻抚着她的手,口吻十分愉快。

“不想!”她冷傲的回答。

就算他的女朋友是妮可基嫚或丽芙泰勒都不关她的事,她真恨自己这么容易就掉进情网里,现在变成一个自作多情的笑话。

“可是我想告诉妳。”在她满含怨怼的眼神中,聂少狮拉着不情不愿的她进怀。“那个人妳也认识,而且很熟悉。”

她的心一跳,难道……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表情迷乱起来的她,从容的点了她鼻尖一下。“那个人就是妳,女王陛下。”

激动的泪水涌出眼眶,金曜喜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生气。

不知道高兴他说的人是她,还是生气他这么捉弄她,总之,她哭了,第一次为男人掉下眼泪,这不像她,可是她的心头却甜甜的,有种释然后的满足,心里的郁结和气闷一扫而空。

“别哭了,女王,神气的女王是不该掉眼泪的。”

聂少狮温柔的吻掉了她的眼泪,取笑她道:“真是拿妳没办法,连哭起来也这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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