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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情倾大明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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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岳一首接一首唱到后来生出新歌的灵感,便在里面物我两忘地gao起创作,十三少端了一杯酒和我站在露台眺望夜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儿,他忽然说:“不要在阿岳面前提起华芸芸。”

“啊?”

“华芸芸婚前曾经和阿岳曾经交往了将近两年,最后抱憾分手,那个时期正值阿岳出新专辑,他在记者会上被问及感情问题,居然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将十三少和华芸芸、张真岳的关系在心里盘个来回,恍然大悟:“哦!难道他们两个是通过你介绍的?”

十三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华芸芸很早就知道她是要和《文》袁镇汉结合,但喜欢一个人《人》是一回事,结婚是另《书》一回事。她最大的错就是《屋》想要在结婚对象身上找爱情。那一次袁镇汉太伤她的心,她一度很是消沉,认识了阿岳后才慢慢恢复信心,但她不可能脱离家庭,袁镇汉又回过头来追她……阿岳本来是个不婚主义者,因为他中意单身,但现在他还是不婚主义,因为他唯一想与之结婚的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呵,不单单是我一个,谁都有故事。

是不是我的十八岁,注定要为爱情流泪。

是不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个地方,装满了女人的心灵切片?

应该会有吧。

在寂寞的,被遗忘的地方,那些灵魂的切片,安静的守在一起。

东方发白的时候,一夜无眠的我拿出手机,输入“##21#”,再按下了拨号键。

1…3…4…4…4…2…0…4…4…4…4,一个一个按下数字,是怎样的心情?

爱上,是一种毒。

一下子变成了什么都可以,或者成了什么都不可以?本来可以的忽然就变得不可以了,而不可以的又全变成了可以?

到底是苦还是甜?

究竟可不可以,值不值得——去爱?

已经过了1个二十四小时,再过2个、3个、4个……30个不够,就365个二十四小时,足够我忘记他了吗?

不。

为毛?

因为我是女王受!

一,二,三,电话响了三声后接通,传来男人的声音:“喂?”

(看官们过年过得如何?大家牛年都要开开心心的噢,我争取今晚再更新一个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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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我不自觉深吸口气:“喂?”

殷家禛说:“怎么回事?”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啊?什么怎么回事?”

他语气很硬:“不是说了我打给你的电话都要接?怎么不接电话?”

我口气很软,但是嘴硬:“没有啊。”

他哼了一声:“在哪里?”

“……香港。”

“和十三少一处?”

“嗯……你那边怎么样了?”

他轻笑了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问道:“退出大赛的通告你已经知道了吧?”

“是。”

“做好拍电影的准备了嘛?”

“什么准备啊?”

“十三少是行家,他会带你。”

“噢……喂?”

“什么?”

“想你了……”

“知道了。”

“喂!”

“什么?”

“没什么。我挂电话了。”

“好。”

我真的挂了电话,握在手里,寻思了半天,我跟他到底算不算分开了?感觉有点像,又有点不像。

于是我取过一张白纸,拿笔唰唰唰写下:

【阿四的优点】

1.能gao

【阿四的缺点】

1.太能gao

优点缺点才分别列了一条,十三少突然火烧屁股似的冲进我房里来,大叫道:“睡过头了!睡过头了!快点出发啦——”

我捏起纸团塞到枕头下,吓!他睡过头关我什么事?

昨晚十三少给我在张真岳隔壁开了个房间,说是说他睡张真岳那儿,让我独立住,不过他一直在我卧室外面的厅里看电视看到睡着。

早上我看他睡得太香,就没喊他,谁知现在倒急起来:“阿岳跟我说好他七点先出发,我们可以九点到摄影棚见导演,现在都八点半了,我们要迟到啦!”

我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他跟你说,又没跟我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约好的时间?”

十三少套好衣服拉了我便跑:“虽然不是正式的通告,但迟到绝对是行内大忌,快点快点~”

紧赶慢赶,我们总算在误差三分钟内到了预定的摄影棚,阿岳早到了,过来介绍MV导演给我们认识,导演姓麦,人称大麦,白面无须,架副黑框眼镜,颇有几分熊猫的姿色,从台wan打开名气,现在香港发展,粤语和普通话都说得很不错。

一番寒暄过后,大麦导演说我的外型ok,不过面前还没有什么演戏经验是个问题,便当场亲自给我当指导老师,简单的训练了一下表情、肢体、发声、走位、摄影棚三机作业须知等等表演技巧,不试不知道,我这才发现当真正面对镜头演戏时,会有很多根本想象不到的问题出现。

比如在镜头前面,通常没有视线焦点可供我去注视。

虽然这个MV没有台词,不会让我对空气自言自语,但特写很多,我几乎所有的情绪都无法借着实体发泄,得对着空气哭泣、大笑,作各种表情——这些时刻,眼睛看哪里呢?没有东西可以看,演技还不能受到影响。

这种心态上的调整是必须自己去适应的问题,别人教也教不来的。

再有,MV也好,电视或电影也好,都是用一个镜头一个镜头串成连续的剧情,我第一遍试戏就是拍哭戏,第一个镜头约五秒钟的时间,完成从眼眶含泪到流下眼泪的动作,为了体验一下怎么控制,给我用了眼药水。

好,接着拍第二个镜头,是我的脸部特写。

因为是摄影棚,所以换一个镜头时,摄影机移位的部分就很快,但灯光要重新打,打灯打个半小时是小意思。

好容易等灯光打好了,开始拍第二个镜头……第二个镜头必须衔接第一个镜头,也就是说这时我脸上要挂着第一个镜头最后流下的哀伤的眼泪,最重要的是一定得是两条“刚流下”的泪痕!不能消失,也不能像已经哭过好久的样子,一定要是刚流下的。

这是虾米难度?

没概念的同学们可以想象一下葛大爷的脑门上冒出两根新发的情景……

尽管半小时前我还不是真哭,但哀伤的情绪还是要表现,必须刚刚好些衔接上第一个镜头的情绪,过犹不及。

第一第二个镜头是这样,第三第四及接下来都是这样,情绪通常无法累积就必须爆发,这种心累的痛苦绝对不输于跳舞比赛中的体力透支。

试完一组镜头下来,我累得哼哧哼哧的,闪到旁边休息,十三少还站在那边和阿岳、导演他们讨论分镜啊什么的,我口渴想找瓶饮料喝,一转头,已经有人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饮料,看到一个长得很清纯的女孩子,正对着我友善而又腼腆地笑了一下,我拍拍旁边的座位,示意她一起坐。

能进这一行的,多半聪明有趣,这个女孩子还不满二十岁,来自广州,准备参演大麦导演的另一部MV,今天是第一次试镜,她是由经济公司的经纪人带来的。

两个女生很好混熟,她也在电视上看过我的表演,更加有话题可说,便趁着空档时间聊起天来,东拉西扯,聊得很是开心!

我也没注意到这个女孩,在什么时候变了脸色?

等发现她那突如其来的满面泪水时,我望着她,吓呆了,等回过神来,才惊问她:“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哭了?发生什么事?”

她不答话。光是摇头,光是哭,一直哭一直哭……

经过我多次追问,终于她极度害怕的说了原因。

她说,当天早上,她和她的经纪人坐车来香港,沿途之中,那个男经纪人不断要求她做一些动作,要她配合他拥抱、fu mo、qin wen等等。

她还说,经纪人说这么做完全是想教她演戏,训练她的胆量。

我大吃一惊,问她真的戏里面有qin re镜头要演吗?

她哭着说没有。因为导演调整进度,明天才轮到她上镜,等一下就要回酒店休息,她担心经纪人有可能故意只订一个房间,然后找借口和她同住,她很怕会被qin fan……

我叫她可以自己要求一间房间啊。

她哭哭啼啼地说她不敢,怕惹经纪人生气,更怕他不同意。她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叹气了,也不能怪她,长了一张包子脸,怎么会不被狗追?

想了一会儿,我问她:“你怎么会找上这间经济公司?还有些什么不合理的状况?”

结果女孩子统统说了出来,原来这间经济公司收了她一万八千块,她没钱,所以先付了八千,还欠一万,而这次过来试镜事先说好一毛钱酬劳都没有。

我听得昏过去了,又问:“坐车和酒店的钱,谁出?”

不出所料,女孩子说全都是她出钱。

我出离愤怒了!居然还有这种世纪贱男,利用人家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的明星梦,做出这样无赖而过分的勾当!

我从来不喜欢打小报告,但这一次,哼哼!

于是我让女孩子坐在原位别动,自己跑去拉开十三少悄悄说了这事,十三少当机立断告诉导演,导演非常震怒,马上派助理护送那女孩到车站换车回广州,并且留了电话给女孩,让她不管多晚到家,要马上打电话给他报平安,下次有机会来香港试镜,可以直接联系。

送走了女孩子,接着又去找那个经纪人,但始终不见露面,大概是发现苗头不对,先开溜了吧。

导演余怒未消,交待执行制作人员把那个经纪人的名字连同经济公司划入黑名单,以后永远不再合作,免得他们利用机会为非作歹,危害他人。

意外做了件好事,我倒很高兴,碰巧黎宇宙有个电话进来,因为讯号不太清楚,我走到摄影棚外面的僻静地方把电话说完,原来黎宇宙明晚也要飞香港,正好大家碰面,我挂了电话,正纳闷大家的时间点怎么这么和谐,一抬头,一个瘦小的男人怒骂着挥舞拳头冲过来:“让你多管闲事!”

啊,哪里来的沙包一样大的拳头!

我直觉眼前就是贱男经济人,但事起仓促,我本能往墙边一躲,但贱男也紧跟着改换了方向,看来第一拳是免不了,我一闭眼,气沉丹田,准备一拳过后就喊来十三少宰了这个黄八蛋,谁知清风拂面,我没挨着什么,反而是贱男啊哟大叫一声往前滚倒栽了个PGPG蹾儿,下一秒我整个人被搂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没事吧?”

我抬头一看,高兴得鼻子一酸,鸭胗肝!!!

(今天更新两章以上~)

第三十九章

“笨蛋,被人跟踪都不知道。你的神经到底长在哪里啊?”殷家禛说过我之后,冷冷扫视了贱男一眼,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人害怕,贱男稍一抬头,马上低下去,一只手捂着PG,另一支手撑地,几乎是用爬的从我们身边出去……

殷家禛懒得多理,径直同我回到摄影棚,十三少见到我们,先是一愣,随即走过来。

殷家禛停足同十三少点了个头:“这两天要照顾傻瓜,辛苦你了。”

十三少嘿嘿一笑:“小白拍哭戏发愁,我还担心眼药水不够用,你来正好,稍微吓吓她,就什么都有了!”

我忍不住抗议:“你们两个欠扁啊?”

正好阿岳也来了:“谁欠扁?”

在殷家禛的冷光视线下,我扁了扁嘴,没说话。

很快执行人员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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