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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111 (10)-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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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老太太刚啃完一条鸡腿,就抢着问,“雪隐在哪里?”

老刀把子笑道:“雪隐就是隐所,也就是厕所的意思。”

娄老太太又问,“明明是厕所,为什么偏偏要叫雪隐?”

老刀把子道:“这是方外人用的名词,它的来历有两种说法oD“雪”就是雪塞山的明觉掸师,“隐”是杭州的灵隐寺,因为雪塞曾经在灵隐寺司厕职,所以寺刹即以雪隐称坝u。

因为福州的神僧雪峰义存,是在打扫隐所中获得大悟的,故有此名。

娄老太太不想再问,管家婆已送了盘烧鸡过去,让她用鸡腿塞伎她自己的嘴。

要怎么样才能塞住于还那些人的嘴?他们知道的秘密岂非已太多了!

这些人的脸上已全无血色,因为他们自己也知道处理这种事通常只有一种法子!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要想在死中求活,通常也只有一种法子,“你要杀我灭口,我就先杀了你!”

于还突然跃起,就像是条跃出水面的飞鱼。

他的飞鱼刺有五对,叶灵只偷了四对,剩下的一对就在他衣袖里,现在已化作了两道闪电,直打老刀把子。

老刀把子没有动,他身后的石鹤却动了,七星皮鞘中的长剑已化作飞虹。

飞虹迎上了闪电,“叮、叮”两声响,闪电突然断了,两截铜刺半空中落了下来,飞虹也已不见,剑光已刺人于还的胸膛。

他看看手里剩下两截飞鱼刺,再看看从前胸直刺而人的剑锋,然后才拾起头,看着面前这个没有剑的人,好像还能相信这是真的。

石鹤也在冷冷的看着他,忽然问道:“我这一剑比时孤城的天外飞仙如何?”

于还咬着牙,连一个宇都没有说,扭曲的嘴角却露出种讥嘲的笑意,仿佛在说:“叶孤城已死了,你就算比他强又如何?”

石鹤懂得他的意思,握剑的手突然转动,剑锋也跟着转观。

于还的脸立刻扭曲,忽然大吼—声,扑了上来,一股鲜血喷出,剑锋已穿胸而过。

陆小凤不忍再看,已经站起来的,还有几个没有倒下,他不能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眼前。

他悄悄的站起来,悄悄的走了出去。

雾又湿又冷,他深深的吸入了一口,将冷雾留在胸膛里他必须冷静。

“你不喜欢杀人?”

这是老刀把子的声音,老刀把子也跟着他走了出来,也在呼吸着这冷而潮湿的雾气。

陆小凤淡淡道:“我喜欢喝酒,可是看别人喝酒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没有回头去看老刀把子,但是他听得老刀把子声音里带着笑意,显然对他的回答觉得很满意。

老刀把子正在说,“我也不喜欢看,无论什么事,自己动手去做总比较有趣些。”

陆小凤沉默着,忽然笑了笑,道:“有些事你却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动手。

老刀把子道:“哦?”

陆小凤道:“你知道叶灵偷了于还的水靠和飞鱼刺,你也知道她去干什么,但你却没有阻止aU老刀把子承认,“我没有。”

陆小凤道:“你不让我去救叶雪,你自己也不去,为什么让她去?”

老刀把子道:“因为我知道叶凌风绝不会伤害她的。”

陆小凤道:“你能确定。”

老刀把子点点头,声音忽然变得嘶哑:“因为她才是叶凌风亲生的女儿?”

陆小凤又深深吸了口气,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声音里露出痛苦和仇恨,“还有—件事,你好像也不准备自己动手。

老刀把子在等着他说卜去。

陆小凤道:“你是不是要石鹤去对付武当石雁,虎豹兄弟们对付少林铁肩?”

老刀把子道:“那是他们自己的仇恨,他们本就要自己去解决。”

陆,“卜风道:“杜铁心能对付王寸‘袋?”

老刃把子道:“这些年来,他武功已有精进,何况还有娄老太太做他的后手。”

陆小凤道:“小顾道人应该不是表哥的对手,水上飞对海奇阔你买谁赢?”

老刀把子道:“长江是个肥地盘,水上飞已肥得快飞不动了,无论是在陆上还是在水里,我都可以用十对一的盘口,赌海奇阔赢。”

陆小凤道:“可是关天武纫已败在高行空手下三次。”

老刀把子道:“那二次都有人在暗中助了高行空一臂之力陆小凤道:“是什么人?”

老刀把子冷笑道:“,高行空纵横长江,武当掌门的忌日,干他什么事?他为什么要巴巴的赶去?”

难道是武当弟子在暗中出手的?

雁荡的门户之争,武当弟子为什么要去多管闲事?

陆小凤并不想问得太多,又道:“那么现在剩下的就只有鹰眼老七了,就算管家婆管不住他,再加上一个花魁就足足有余ao老刀把子道:“花魁还有别的任务,高涛也用不着帮手。

陆小凤道:“所以主要的七个人都已有人对付,而且都已十拿九稳。”

老刀把子道:“卜拿九稳。”

陆小凤笑了笑,道:“那末你准备要我干什么?去对付那些扫地洗腕防灾工道人?”

老刀把子道:“我要你做的事,才是这次行动的成败关键。”

陆小凤道:“什么事?”

老刀把子也笑了笑,道:“现在你知道得已够多了,别的事到了四月十二的晚上,我再告诉你。”

他拍了拍陆小凤的肩“所以今天晚上你不妨轻松轻松,甚至可以大醉一场,因为你明天可以整整睡上一天。”

陆小凤道:“我要等到后天才下山?”

老刀把子道:“你是最后一批下山的。”

陆小凤道:“我那批人里面还有谁?”

老刀把子道:“管家婆,娄老太太,表哥,钩子,和柳青青。

他又笑了笑,道:好戏总是要等到最后才登场的,你们当然要留在最后。”

陆小凤淡淡道:“何况有他们跟着我,我至少不会半途死在别人手里。”

老刀把子的笑声更愉快,道:“你放心,就算你在路上遇见了西门吹雪,他也绝对认不出你aU陆小凤道:“因为要为我易容改扮的那个人,是天下无双的妙手。”

老刀把子笑道:“一个人若能将自己扮成一条狗,你对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说的是犬郎君。

犬郎君的任务就是将每个人的容貌都改变得让别人认不出来。

任务完成了之后呢?

我只不过要你走的时候带我走。

陆小凤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当然也已看出自己的危机。

老刀把子仰面向天,长长吐出口气,耕耘的时候已过去,现在只等着收获,他仿佛已能看见果实从枝头长出来。

一棵棵果实,就是—棵棵头颅。

陆小凤忽然转脸看着他,道:“你呢?所有的事都有人做了,你自己准备做什么?”

老刀把子道:“我是债主,我正准备等着你们去替我把帐收回来qH陆小凤道:“武当欠了石鹤一笔帐,少林欠了虎豹兄弟,谁欠你的?”

老刀把子道:“每个人都欠我的。”

不会掉。”

陆小凤道:“人皮面具?你真的用人皮做面具?”

犬郎君道:“一定要用人皮做的面具粘在脸上,才能完全改变—个人脸上的轮廓,而且每一张人皮面具都要先依照那个人的脸打好样子。”

他忽然对陆小凤笑了笑,道:“我也已照你的脸形做好—6长。”

陆小凤苦着脸道:“也是人皮的?”

犬郎君道:“货真价实的人皮ao陆小凤道:“你一共做厂多少张?”

犬郎君道:“二十一张。”

他又补充着道:“除了老刀把子外,每个人都有一张。”

老刀把子为什么不必易容改扮?难道他到了武当还能戴着那篓子般的竹签?

陆小凤道:“这些人经过易容后,脸ll是不是还留着一点特殊的标志?”

犬郎君道:“一点都没有。”

陆小凤道:“如果大家彼此都不认得,岂非难免会杀错人”p’犬郎君道:“绝不会。”

陆小凤道:“为什么?”

犬郎君道:“因为每一批下山的人任务都不同,有的专对付武当道士,有的专对付少林和尚,只要这组人能记住彼此间易容后的样子,就不会杀到自己人身上来了aU陆小凤沉吟着,忽然压低声音,道:“你能不能在每批人脸上都留一点特别的记号中譬如说,一点麻子,或者是—颗至。

犬郎君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种奇怪的表情,过了很久才悄悄的问,“你有把握能带我一起走?”

陆小凤道:“我有把握。”

犬郎君吐出口气,道:“你答应了我,我当然也答应你。”

陆小凤道:“你准备怎么做?”

犬郎君眨了眨眼,道:“现在我还没有想出来,等我们一起走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这里每个人好像都跟老刀把子一样,除了自己外,绝不信任何人。

有时他们甚至连自己都不信任。

犬郎君忽又问道:“花寡妇是不是跟你一批走?”

陆小凤道:“大概是的ao犬郎君道:“你想让她变成什么样子?是又老又丑?还是年青漂亮?”

陆小凤道:“越老越好,越丑越好。”

犬郎君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没有人相信陆小凤会跟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在—起的,所以也没有人会相信我就是陆小凤ao犬郎君道:“所以她越老越丑,你就越安全,不但别人认不出你,你自己也可以不动心。”

他眨着眼笑道:“这几天你的确要保持体力,若是跟—个年青漂亮的寡妇在一起,要保持体力就很不容易了。”

陆小凤看着他,冷冷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毛病是什么?”

犬郎君摇摇头。

陆小凤道:“你的毛病就是太多嘴。”

犬郎君赔笑道:“只要你带我走,这一路上我保证连一个字都不说ao陆小凤道:“就算你想说,我也有法子让你说不出来。”

犬郎君忍不住问,“你有什么法子?”

陆小凤道:“我是个告老归田的京官,不但带着好几个跟班随从,还带着一长狗qD他微笑着,又道:“你就是那条狗,狗嘴里当然是说不出人话来的oo犬郎君瞪着他看了半天,终于苦笑,道:“不错,我就是那条狗,只求你千万不要忘记,我这条狗只能吃肉,不啃骨头,,陆小凤笑道:“可是你最好也不要忘记,不听话的狗非但要啃骨头,有时还要吃屎。”

他大笑着走出去,忽又回头道:“叶雪和叶灵本来应该是在第几批走的?”

犬郎君道:“我也不知道,老刀把子给我的名单上,本来没有她们姐妹的名字。”

夜更深。

陆小凤在冷雾中坐下来,心里在交战一现在是到沼泽中去找她们姐妹?还是去大醉一场?

他的选择是大醉一场。

就算不去找她们,也不是一定要醉的,但他醉了,烂醉如泥6他为什么一定要醉?

难道他心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苦衷?

四月初三,下午,晴多雾。

陆小凤醒来时,只觉得头疼如裂,满嘴发苦,而且情绪十分低落,就好像大病了一场。

他醒了很久才睁开眼,一睁开眼就几乎跳了起来。

娄老太太怎么会坐到他床头来的?而且还一直在盯着他?

他揉了揉眼睛,才看出这个正坐在他床头啃蚕豆的老太婆并不是娄老太太,可是他绝不会比娄老太太年青多少。

“你是谁?”

他忍不住要问,这老太太的回答又让他吃了一惊。

“我是你老婆。”老太太刚开干瘪了的嘴冷笑,“我嫁给你已整整五十年了,现在你想不认我做老婆也不行了。”

陆小凤吃惊的看着她,忽然大笑,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这老太大竟是柳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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