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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哭小嫁娘-第7章

小说: 爱哭小嫁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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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成猪头肉包子。

修理?

为什么?

“没有、没有,公公,没有那种事,”香坠儿慌忙摆手又摇头。“真的,夫君好温柔、好体贴,又关心我,他对我真的很好!”

“是吗?那就好。”方政收回凶狠的表情,流露慈蔼的神色。“那么,既然不合锳儿的个性,我也不再勉强锳儿接下军职了,只要……”他突然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们快快给我抱孙子就行了!”

一提到孙子,方锳对她做的那种亲密得令人难以启齿的事,立刻清晰显明的浮现在香坠儿脑海中,一幕又一幕,一幕比一幕更精采,不过才出现第一幕,她就刷一下娇靥通红、燥热满身,连脚趾头都烫起来了。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了半天,忽地转身就跑,逃之天天。“我要去做饭了!”

方政哈哈大笑。“她害羞呢!”

但是,一俟香坠儿的身影消失,他脸上的笑容也即刻消逝了,怔愣好片刻后,他才又开口,语气却是恳般无奈。

“以锳儿的才干,封候赐爵并非难事呀!”

“但锳儿的个性如此,那也是莫可奈何啊!”

方政欲言又止地黯然叹了口气,其它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安慰他的话来,只好悄然离开。

能说什么呢?

那是事实,以方锳那种强硬的个性,恐怕不到两年就会惹来小人的报复,论罪下狱是小事,就怕跟香家一样全家抄斩。

总不能明知是死路,还逼他去走吧?

除了方政与方瑞必须到京营里去训练士兵操练之外,方家人继续过着没忧没愁的日子。

方翠开始和未婚夫讨论成亲的日子,方虹偷偷把荷包送了人,也不知道对象究竟是谁,方燕没事就抓狂,在厨房里抓狂,手拿针线也抓狂,因为她什么都不缺,就缺点专心、耐心和决心。

当然,其中最愉快惬意的莫过于方锳和香坠儿这对小夫妻。

每天享受小妻子细心又体贴的伺候,就不用提方锳有多得意了;而香坠儿也喜滋滋的沉浸在方锳的温柔呵护中,或许她自己还不清楚,她那颗青涩不成熟的小芳心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点点滴滴的陷落在夫婿身上了。

每天每天,她都荡漾着一脸满足的笑,早已忘了哭是怎么一回事了。

年后,方锳原要带香坠儿回娘家一趟,但朝廷却传来一件消息,迫使他不得不打消原定计划。

“起初,有人坚持剿灭、有人坚持安抚,意见不一,于是廷议决定使刑部主事杨宁往麓川宣谕,视思任的反应再做对策。”

“结果呢?”方锳低沉地问。“都好几个月了,应该有结果了吧?”

方政叹气。“果如我所猜测,杨宁至麓川宣读朝廷谕旨,但思任强硬不服。”

方瑞再接着说下去。“镇守云南的黔国公沐晨也上奏说思任连年累侵孟定、南獗,乞调大兵进讨……”

方锳缓缓垂落双眸。“所以……”

“廷议尚未有所决议,但多半会派军征剿麓川。”方瑞说,两眼却看着方政。

方锳颔首。“我会准备好的。”

方政不以为然地皱起眉头。“不,锳儿,你才刚成亲未久,我想……”

“什么也别想,爹,”方锳断然道。“只要爹在战场上一天,我就不会离开爹半步!”

“但你的媳妇儿……”

“身为武人的妻子,她会谅解,也必须要谅解。”

尔后,方锳不再带香坠儿到处乱跑了。

原因之一是,他想珍惜出发前的每一时、每一刻和香坠儿相处,这种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么舍不下小妻子。

而另一个原因是……

“记住,千万别蹦蹦跳跳的!”脸颊贴在妻子小腹上,方锳一副醺然陶醉状。

“人家才没有蹦蹦跳跳过!”香坠儿娇声抗议。

“还有,娘是有经验的人,她说什么你最好听进去。”

“人家一直是个听话的乖小孩呀!”

“再有,别再跟人家抢厨房了,小心累到我的孩子!”

“好嘛!”这样到了春末,天候逐渐转趋闷热,正要踏入最炎暑的季节,朝廷终于有所决议了。

“廷议决定派爹和都督会事张荣赴云南,协助沐晨征剿思任叛军。”

方锳撩起一弯不似笑的笑。“就如爹所料。”

方瑞看一下亲爹。“是,正如爹所料。”

方锳深吸了口气。“何时启程?”

方政迟疑一下。“下个月。”

方锳点点头,不再说话,起身离去,方政忧然蹙眉,直摇头叹气;方瑞自然也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

“不该让大哥去的。”

“我知道,但他的决心已定,你以为还有谁改变得了他的心意吗?”

“…没有。”

是的,一旦方锳下定了决心,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他的心意。

不过,这并不是方政担忧的事,上战场是常事,他并不担心,担心也没用,真正忧虑的是…

那个小人,他会借机灭口吗?

第四章

“小豆豆,你想念夫君吗?”

“呜呜呜……”

请别误会,并不是小豆豆真有多想念男主人而是太热了,一身茸茸的毛又长又厚,冬天是很保暖啦,但夏天可就是活受罪了。

“好好好,让你下去,让你下去。”

一溜下地,小豆豆马上四平八稳的平贴在石地上汲取凉意。湿红的小舌头懒洋洋地拖在一边像一件小老虎皮,若不小心看,还真的会一脚踩下去。

香坠儿叹着气,又拿起女红来,心不在焉的有一针没一针。

夫婿才离开不到一个月,她就已经想念他想念得快疯了,尤其是夜晚上床后,身旁没有他在她更是想得心都痛了,然后,泪水就会止不住地淌下来。

记得刚成亲那时候,她也会想念家人,但夫婿一直都是那么细心,总是她才刚开始想念,他就会拖着她到处去玩,玩得她没时间想念,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那么时常去想到家人了,就算想起,也只是稍微想念一下而已。

而现在,又有谁来帮助她减轻思念夫婿的心情呢?

“大嫂!大嫂!”

来了!

婆婆一直都很疼爱她,三位小姑也跟她相处得很好,而今,她们更是不吝于表现出她们的体贴与关怀,从大军出发翌日起,婆婆和三位小姑就天天来找她,不是找她闲磕牙,就是找她出门踩街、逛铺子。

她知道,她们是想让她分心,免得她太过思念夫婿了。

想到这里,香坠儿不禁绽开感动的笑,当初是为了娘亲才不得不嫁到方家来,而事实却告诉她,是她运气好,才能够嫁到这么好的婆家。

“大嫂、大嫂,杀鞑子的纪念日又快到了,外面可热闹着呢!”

“还有庙会喔!”

“对、对,不出去逛逛就太可惜了啦!”

方翠三姊妹一边扯嗓门大叫,一边龙卷风似的刮进来,后头还跟着雍容端庄的方夫人。

“婆婆。”香坠儿连忙放下女红向前施礼。

“坠儿,”方夫人怜爱的摸摸香坠儿的头。

“要不累的话,陪我们出去逛逛,嗯?”

“我不累,婆婆。”

“那就一道去吧!”

于是,婆媳、小姑五人又一道出门逛街去了小豆豆眼睁睁看着女主人离去,依然动也不动地趴在石地上。

大热天还跑出去逛街?

白痴!

“为何不出战?”方锳愤慨的质问。

方政不语,也是一脸愤怒,气得说不出话来,方瑞急忙把方锳拖出营帐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再仔细向大哥解释。

“思任求降了。”

“放屁,那根本是缓兵之计。”

“对,你知、我知,大家都知道,但沐晨他相信了,我们又能奈他何。”

方锳狐疑地眯起眼来。“沐晨为何那样轻易就相信了思任?”

方瑞又小心翼翼地环顾左右一下,再压低声音说:“这是我从洱海卫的士兵那儿听来的,听说思任小时候曾寄养在刀宾玉家里,因此有机会见过沐晨,不知何故。沐晨特别喜欢思任,还把他当自家儿子看,因此沐晨一见思任的投降信到,马上就相信思任是真心归顺,然后下令大军不得渡江进攻。”

“见鬼,沐晨那老小子到底懂不懂兵法?”方锳怒道,一肚子火。

“显然是不懂。”方瑞嘲讽地哼了哼。“其实大哥你应该也很清楚,沐晨虽然承嗣了父兄的爵位,可是他一点也不像沐英和沐春将军,他根本不懂用兵,上战场几乎都是吃败仗,实在够丢脸了,倘若不是看在他父兄面上,他早就不晓得被贬到哪里去了!”

方锳下颚绷紧,咬着牙。“沐晨到底打算如何?”

“等。”

“等什么?”

“等对方来投降。”

“我看他要等到死了!”方锳讥诮地道。

“沐昂又怎么说?”

“沐昂自然是要捧自己哥哥的场。”

“那太监吴诚和曹吉祥,他们是监军,又怎么说?”

“他们躲在金齿,你以为他们会说什么?”

“爹呢?”

“爹要进攻,沐晨不准;要造船渡江,沐晨还是不准,既不进,也不退,只是一味的什么都不准,只准待在这边养蚊子,爹又能如何?”方瑞两手一摊。“毕竟主帅是沐晨呀!”

方锳绷紧牙根,不吭声了。

这就是他不愿走这条路的主因,倒霉碰上一个三脚猫的主帅,明明知道他是错的,你却只能跟着他走上错路,不许辩解,也不准违抗,运气好,只是打一场灰头土脸的败仗,运气不好,就只好下辈子再来拚输赢了。

真的太不值得了!

九月重阳过后不久,香坠儿平安产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而这个小子男娃,方燕一见就失声大笑。

“像大哥!像大哥!好粗的浓眉大眼,圆溜溜的脸儿,不像大哥像谁?”

然后,当那娃娃弯起弦月笑起来的时候,大家也一起不由自主的笑起来,再不约而同拉下脸来,忿忿地破口大骂!”

“可恶,又是这种有恶性传染力的笑!”

方毅,这是方政取的名字。

大老远写家书传去喜讯,战场那边立刻就回过信来,好几大张信纸,写满了方政的狂喜,还有方锳的得意。

男有最得意,洞房花独夜,还有喜得儿子时。

“以后,我就不会那么寂寞了。”怀抱胖嘟嘟的儿子,香坠儿呢喃道。

虽然婆婆婆不时来找她,还有三位小姑轮流陪伴他,婢女、下人们也不断来来去去,但她还是会感觉到寂寞,因为夫婿不在她身边。

她真的好想他!

但现在,凝望着怀里这张酷似夫婿的小脸蛋,多少抒解了一些她的思念,寂寞时抱着他。也好像夫婿就陪在她身边,或许日子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武人的妻子,注定要独自度过数不清的漫漫长夜。

营帐前,方锳焦急的来回踱步,他不受任何军职,就没有资格参与军情讨论会议,只能在这里等待方政和方瑞带结果回来。

说什么思任要投降,到处都传来紧急军情,他不信沐晨还不肯出兵!

“怎样?怎样?”大老远一见到方政的身影他就急忙迎过去。“思任率领万人渡过洒江,将甸顺、江东一带的军民屠杀殆尽,腾越以北等地都落入他手中了,沐晨应该会出兵了吧?”

方政面无表情的瞟他一眼,径自进入营帐里去。

方锳怔了怔,“爹,你……”回头看,方瑞捉住他的手臂。“怎么了?”

方瑞苦笑。“沐晨仍旧不肯出兵,爹还跟他拍桌子大吵,但他就是不肯出兵,打定主意要按兵不动到底,爹比你更生气呢!”

方锳僵了僵,蓦而狂怒的大吼。“那老小子我要……”

“不要、大哥,千万不要!”方瑞几乎整个人都抱在方镆手臂上,就怕他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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