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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窒息-第42章

小说: 窒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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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又不太好,能省是好事。”

我听了这些理由觉得还是比较合理,但我想到我是那个被抓来冲喜的女人,心里有点不乐意了。我嘀咕着说:“怎么就没有好事摊在我头上?”

本来声音很小,但沧海一粟还是听到了,他呵呵地笑,说:“你还是不是社会的新青年?这种迷信的事情也信?我那朋友是绝望了才会信的。我来说说房租吧,本来是1000元/月的,但现在我争取到友情价,他同意800元/月,不用收押金什么的,你只要每个月按时交费就可以了。你觉得怎么样?”

说实在的,这个价格我很心动。在外面租个小套房也差不多是这个价格,首次还要先付两三个月的房租,其中两个月的房租作为押金,加起来是很大一笔数目。可这间房是人家用来做婚房的,我这样租了,好像有点不大对劲。于是我问:“不是有三个房间吗?我可不可以租另一个房间?”

沧海一粟自行走到房门口,朝外看了一眼说:“剩下的两个房间,其中一间是我那朋友住的,另一间是儿童房,里面的装修可爱卡通,他不想租给别人。”

我刚才走动的时候已经注意到,除了这间婚房,其他两个房间都是大门紧闭的,似乎有什么巨大的财富怕被人窥视似的,所以我还是觉得他那朋友有点变态。凭什么婚房可以租,儿童房就不能租?简直是在贬低女人。

沧海一粟看到我没有马上表态,他以满不在乎的口吻说:“考虑好了没有?同意就可以签合约了,如果你没看上,那我明天再带别人来看。”

什么?明天还有人来看房子?我又看了看这个房间,簇新的窗帘,簇新的衣柜,簇新的大床,还有其他簇新的零碎物件,这么多好看的东西,我怕如果错过了,也许再也找不到了,于是我赶紧说:“签吧。”

沧海一粟打了个响指,心情很好地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小长方形的A4纸,展开后放在我的面前。我拿着一看,乖乖,有毁约金呢,那里写着:甲方(指我)需在此房子住满一年,否则将按一年房租的三倍价格赔偿给乙方。

我皱着眉头对沧海一粟说:“这条不大合理,这个城市流动性那么大,我保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假如我中途有客观原因要走呢,岂不是被它坑了?”

沧海一粟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以两根手指顺势抽回我手上的合约,他漫不经心地说:“为了你的自由着想,看来我还是尽快打电话给下家吧,也免得我那朋友说我办事不力。”

我一把抢回那份合约,气鼓鼓地对沧海一粟说:“有你这样的人吗?还好意思打着为我着想的旗号。假如到时我住得习惯了再让我搬走,那我的精神损失谁来赔偿?”

沧海一粟眼睛笑眯眯的,他无所谓地说:“那就找他赔呗。”

我知道跟沧海一粟多说无用,他又不是业主,这么好的房源,我没有理由推辞。我找了一下包包,发现没有带笔。

沧海一粟不动声色地走到一个架子边上从那里的笔筒拿出一支笔来,我接过签完字,然后问他:“你对这里熟悉得令人发指,你们常在一起混?他不会和你是同一类型吧?”

沧海一粟仔细收好那张合约,微笑着说:“同一类型不好吗?”

我冷笑,说:“那我真替我的女同胞悲哀。你确定他这一年内回不来吧?我可不想目睹他那可憎的面目。”

沧海一粟可能是听到我在踩他的朋友,他有点不开心,他不快地说:“我们这类人到底招惹你哪里了?居然说我们面目可憎,我倒觉得我们长得不错。”

我撇过头不理他。心想,长得不错又怎么样?大众情人就该死。为了不至于让沧海一粟太尴尬,我转回头来岔开话题问他:“兔子在哪里?”

沧海一粟一拍手,像是终于记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他带我去阳台,我这才留意到一个角落里有一只粉红色的小笼子,里面关着两只小兔子,颜色一白一灰。

我被那个笼子的颜色恶心到了,你说一个大男人,怎么选了个这么女性化的笼子?不光是笼子,就连养兔子我都觉得怪怪的。我认为男人就该养大狼狗,蛇或蜥蜴等,再不挤也该养只螃蟹。

我蹲在地上看这两只小兔子,然后有点不安地问沧海一粟:“你那朋友不会是个gay吧?还是当受那种。否则什么不好养,偏偏要养兔子?”

沧海一粟一副被我打败的模样,他说:“他养兔子是因为一句成语:扑朔迷离。你学过《木兰辞》吧?它最后有句话是这样说的:‘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我那朋友喜欢这句话,仅此而已。”

我掩嘴而笑,沧海一粟越是这样说,我便觉得他的朋友必是个gay无疑,否则怎么会想到这个典故?

沧海一粟没理会我笑的含义,他也蹲下来煞有介事地介绍那两只兔子,说:“这只白的,叫小白姑娘,这只灰的,叫小灰先生。”

我不禁翻白眼,长什么颜色就叫什么名字,这也太土了。这年头,名字非常重要,说严重一点甚至会关系到人的一生,我觉得动物也应该要起个好听的名字才能行,否则它作为宠物的一生也就毁了。想到此,我便把我的意见告诉了沧海一粟。

沧海一粟沉吟半晌,才迟疑地说:“不如白的叫‘美丽失措’,灰的叫‘沧海一粟’?你觉得怎么样?既人性化,又有诗意,多贴切的。”

我差点想拾起地上的一片残菜叶,扔到沧海一粟身上,但马上又控制住了,冷静点,这点玩笑都开不得,做人还有什么乐趣?

我皮笑肉不笑地反击说:“不如白的叫‘沧海’,灰的叫‘一粟’吧。这样当我伺候它们吃东西的时候,相当于伺候了你,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觉得怎么样?”

我以为沧海一粟肯定会反驳,没想到他却笑着说:“听上去还不错,那就这样叫吧,反正我那朋友不在,他的意见可以不作参考。”

我无语了,不得不承认,沧海一粟是一个超级厚脸皮的生物。

最后沧海一粟把他手里的钥匙给了我,跟我说随时都可以搬进来,如果东西多,到时还可以打电话让他帮忙,末了他还嘻皮笑脸地问:“美眉,我只是礼节上问问你,你去不去我家参观一下?”

我只给了他一记白眼。

···

我搬进来那天是周末。我也没有什么家当,一个皮箱就足够。当我拖着皮箱到那个小区时,时间有点早,进门口的时候又被保安员拦了下来,非得我出示小区IC卡或让我说出找哪一家的,然后他抄我身份证。

那天沧海一粟只是把钥匙给了我,没有什么小区IC卡,让保安员抄身份证我是不愿意的,我很重视个人信息的保密性,所以我想到给沧海一粟打电话。

沧海一粟在电话里的声音鼻音很重,像是刚被吵醒的模样,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正想道个歉说声再见,但沧海一粟一开口就问我是不是搬来了,我只好顺势“嗯”了一下,说我现在在门口进不去。

沧海一粟让我等等,就匆匆挂了电话。只隔了五分钟,沧海一粟便穿着拖鞋从小区里面飞奔而来,他穿着还行,一身运动装,头发因为太短,也看不出乱,只是他脸上红红的压印及朦松的眼睛显示着他才刚刚起床。

我看到他从里面出来,脑子有点短路,但很快也就了然了,这小区这么大,总不能只住我一个人吧?但假如他是我的邻居,岂不是很糟糕?于是我装作赞美他的速度说:“你可真够快的,你住哪一栋?”

沧海一粟把我接应过关卡后,他才指着离关卡最近的楼房说:“我就住这栋。怎么?你想上去看看?”

我暗暗舒了一口气,我所住的楼栋比较靠里面,和他这栋楼还隔了150米左右,虽说是同一小区,但也不算很近,撞见的机会应该不会多,我多害怕他会住我所{奇}在的那层楼啊。我吃了定{书}心丸以后,便以镇定自{网}若的语气回答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你那狗窝想来乱得不行,你怎么好意思邀请人上去?”

沧海一粟爽朗地大笑,他说:“你还真说准了,我衣服丢得满地都是,灰尘也满天飞,不如有空你去,然后顺便帮我收拾收拾打扫打扫?来来来,我帮你提行李,我们劳动互换。”说完便要来抢我的皮箱。

我把皮箱往身后一摆,让他无从下手,我怕他不肯罢休,便急急地说:“你不会找钟点工给你做?”

沧海一粟苦着脸说:“我穷啊。再说钟点工也不可能帮主人把衣服叠好放到衣柜里的。”

我纠正他说:“钟点工可以帮主人家收叠衣服,只要你要求。”

沧海一粟还是很愁苦的样子,他说:“可我总得有点隐私,衣柜什么的还是自己处理的好。”

我说:“既然你那么讲究隐私,那我去收拾也一样会泄露你的秘密。”

沧海一粟嘿嘿地笑,他说:“这倒也是,我怎么没有想到?”

我现在已经进来了,沧海一粟在我身边我觉得有点多余,于是我跟他说:“你要不要回去睡个回笼觉?听说睡眠充足可以保持年青。”说完我顺便盯了好几秒钟他的脸,仿佛他脸上有什么不好似的。

沧海一粟马上摸一下自己的脸,他有点不自信地说:“我现在也不老吧?”

我马上说:“还好,你晚上肯定睡得比较晚吧?你看,眼袋非常明显。建议你再回去睡睡,也许问题就解决了。”

“这你都能猜到?我昨晚四点才睡觉。”沧海一粟虽然没有一惊一咋,但他还是很在意他的样子的,他循例问问我要不要帮忙,被我否定后,他就快步跑回家去睡觉了。

49

49、第四十八章 。。。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好想……

我是看着沧海一粟走进他所说的那栋楼的,他果然没有骗我,他的确是住在那里。我的心情忽然非常愉快,走路的时候,把我的箱子拖得一跳一跳的,似乎连它也忍不住想飞起来。

终于挪窝了!进了房子后,我把皮箱往我的卧室一撂,然后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好累啊,什么都是假的,还是歇歇最实际。于是我奋力往床上一扑,床的弹性不错,我被它弹得上下乱蹦了几下,那被子果然如我所料般滑腻,像一层温凉的婴儿的皮肤,被子上还有清香的洗衣液的味道,似乎最近清洗过,好舒服!

这么一躺,我便不想起来了,加上昨晚收拾得晚,今天又起得早,这时也有点累了,我赖着赖着,开始的时候脑子还想着事情,但到最后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接听的时候,我的神志其实还有点不太清醒,只是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沧海一粟低沉的笑声便响了起来,他说:“你在睡觉啊?为什么我按了那么久的门铃都没有反应?”

我一下子清醒了,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沧海一粟愉快地说:“没什么,就是看你都没有什么自觉请我吃饭,我就跑来讨了,快出来开门吧。”

我一时卡壳,说不出话来。我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就算要请,也得等我歇过神来再请吧,哪有私自过来讨的?

沧海一粟又在电话里催了,同时门铃也被他按得叮噹响:“快开门,我都站累了,再不开,我就自己开门进来了啊。”

我大惊失色,慌忙跳下床来扯平自己的衣服,嘴里不忘警告他说:“你别乱来啊?我才刚睡醒,你等我两分钟。”

我挂了电话,冲进洗手间查看我的形象,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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