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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第17章

小说: 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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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更不该牵连到小三无辜女儿身上。

偏偏因为发微博的人抓住网民的逆反心理,说得半清不楚,也不指责哪一方,弄得网民心痒难耐,只好发挥自己的力量,不约而同开启强大的人肉搜索模式。

网络力量是强大的,没几下,就人肉出来了虞嘉妃的背景。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照片中被泼水的女主十多年前,就是城内商界的“共妻”,后来挑了最好说话的一个傻帽儿,挤走原配,上了位。

当正室不好,还秉性难除,勾搭有老婆的男人,幸亏现在这个正宫不是菜包子,出了口恶气。

顿时,一片谩骂嘲讽掀起一波又一浪,鞑伐进入白热化状态。

基本都是大骂虞嘉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吃别人的老公就吃不下饭。

又说方太打得还不够狠,战火甚至延生到了旁边的小三女儿——丁婕身上。

有人说话很偏激,又直白:

“看那小三的女儿,尖下巴,热狗嘴,奶都挤爆了,怕都是整出来的吧,估计也不是个什么好货,早就为当小三做好准备了吧?与其再过两年也是个小三,不如赶紧一起跟妈妈人道毁灭了吧,免得贻害苍生!”

马上就有人@这人,尖酸刻薄地讽刺:

“什么再过几年?看这女孩子年纪也不算小了,这个年龄最水灵最鲜嫩,现在去继承母业,还能赶上她妈当年的进度呢!

还有人最后翻出了没出现的绿帽男丁志豪来笑话,说这种抛弃糟糠的人,现在得了报应,尝到了绿油油的滋味,连丁家公司和厂子的名字地址都搜出来了。

最后,还出现个貌似早年在丁家公司做过,后来辞职的员工,在底下留言:

“那个女人确实是我以前的老板娘,其实公司员工都知道她出身不干净,架不住得给老板面子,只敢背后笑话,原先老板娘是个小学老师,多敦厚温柔一贤妻,对着小三都不好意思说重话,更难为情一哭二闹三上吊,大伙儿说老板放着斯文有学问的金贵老婆不要,非得要个万人骑过的脏胚子货,脑子烧了。”

虞嘉妃看到这里,摔了手机:“肯定是老方家那个肥婆发的!我要告她!要告她诽谤!告她破坏名声!”说着,又呜呜哭起来,摇了摇身边的老公。

丁志豪脸色呈紫茄色,云雨过后本来就气短心跳,现在禁了打击,更接不上气来,身体里的阳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想这些年前脚在员工面前被人敬着,后脚却被人暗地说闲话,这也罢了,自己的圈子里,自己就是皇帝,谁敢说什么?这下搞得大半个城市的人都晓得自己表兄弟遍布,他头昏目眩,被虞嘉妃摇了两下,满腔的柔情蜜意早没了,一个巴掌摔到她脸上:“名声?你有这玩意儿吗——”实在难出口,走到外面,哆嗦半天,气呼呼地拨了方应贵的电话。

那边方应贵比他还要气上三分:“我疯了吧?怎么可能是我们发的!那天有几个八婆经过,拍了照片,拦都拦不住,我想这种事情,大家一个行业的,心照不宣,也不会胡乱外传,没想到还给老子发到围脖上去了!我事后还找了那个拍照的老八婆,结果人说手机掉了,根本不知道这事,不信去查IP,报网警……我能怎么办?还真去告她?”

丁志豪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放下电话,这几天好容易被这娇妻搭起来的柔情城堡,轰然坍塌,回去又在丁婕哭喊中,踹了虞嘉妃几脚,换了衣服,讪着脸,鼓着一肚子气去公司。

进了公司门,一路走去,从前台到助理到办公室员工,迎面过来,都是恭敬地停下来,礼貌打招呼:“丁总。”还是一如既往,像臣子侍奉皇帝一样惟命是从。

可丁志豪脑子一直在嗡鸣,总觉得每个人背过头去,都在耻笑自己,心里像是压了千斤重石,喘不过气。

这上十天频繁行|房,本来就过度伤了元气,再禁出门前这一场闹腾,丁志豪到现在都是头昏胸闷,偶尔看看窗明几净的落地窗外,午休过后的公司又开始忙碌起来,办公室外员工人来人往,无意瞟过来一眼,他感觉心跳像在锤骨,好像外面每个人统统都在用有色眼光看自己。

丁志豪看了下文件,想拨通内线,准备叫秘书泡杯浓茶进来提神,手还没拿起电话,眼前一黑,趴倒在办公桌上。

**

与此同时,丁凝还在琢磨着兑现交易承诺。

拿你一根针,就还你一根线呗,讨了你的好处,也给你占占便宜,从马场回来,她也再不拒绝邵庭晟,每次来约都爽快出去,还次次招人眼,想让幕后金主满意。

邵庭晟只当是二叔跟她说了什么好话,心里想还是老姜厉害,二叔出手,女人必有,这次帮自己给丁凝游说,更是感激涕零,跟邵泽徽见面时就一个大拥抱:“叔啊,您可真是我的亲叔,以后可得好好孝敬您!”

邵泽徽推开侄子,看一眼桌上厚厚的竞标草案,也就顺势给邵庭晟放了话,交代他跟丁凝先处着,在外人面前进进出出时做个好形象。过了两天请职能部门几名官员来山庄恰谈,还特地叫邵庭晟领着丁凝过来晃了个照面。

大家都知道丁凝是本城日化行业老商家丁志豪的女儿,不免笑着赞了几句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又玩笑说P城招徕个邵氏集团的姑爷,以后关系更紧,合作机会大大。

邵庭晟知道二叔是借自己跟丁凝的关系,在P城做个形象,跟丁凝相处时自然也遵照指示,不大敢逾矩,这样吊着胃口,看得着吃不着,差一口气儿,反倒更有情趣,总之有二叔撑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瞄,也不急。

丁凝开始对邵庭相处还有点心有余悸,毕竟那次温泉和被下药,也不算小事,慢慢知道这纨绔子弟上面有人管着,再不敢毛手毛脚,也就释然,越做越得心应手。

不就是哄男人嘛,做顺的事了。

P城是个地级市,不大不小,不上不下,平时也没什么大事,邵氏集团一下子来了两个主心骨,自然被很多当本地媒体盯住了梢。

邵老二那边像个千年深井,砸下个石头都激不出个水花来,成天要么不是呆在度假村里听人汇报竞标进程,接待省市里的合作伙伴、各级官员,要么就是像个皇帝出游,亲自去CBD地段的写字楼和市区各个分点巡场,身边还总是跟着个黑脸神似的矮壮粗,记者见缝插针都插不进去,自然把眼光放到了二世祖身上。

这天丁凝跟邵庭晟去市区吃饭,被本地晨报的小记者跟上了,被拍了个侧影,两人第二天就上了晨报娱乐版头条。

报纸上的两人刚从电影院出来,邵庭晟拿着个蛋筒,亲自举到丁凝的嘴巴下,柔情蜜意的样子拍得一清二楚,丁凝大半具身体背对镜头,但熟人还是能认出来。

第二天,丁凝又接到那个大学室友童童的短信:

“哇,凝凝,那个邵家三公子还真在追你?怪不得叫你来学校陪我都不来,连短信都不回我,原来是重色轻友去了,还不跟我说呢!记得来学校时把男朋友带过来瞧瞧哦,别藏着就原谅你啦。”后面又是个天真无邪的可爱笑脸。

不用去仔细搜索记忆,也知道原身很依着这个闺蜜。可不知道为什么,丁凝对这个闺蜜却没什么亲厚感。               

作者有话要说:

☆、20

丁志豪在公司倒下,隔了半个小时才被秘书发现送到医院抢救的事情,虞嘉妃因为早前跟方应贵协商好的一些打算,肚子里存着些阴谋阳谋,正好趁这机会实现,自然没有及时通知丁凝。

丁凝被童童用短信和电话轮番催了几遍,也决定先提前回学校熟悉下环境。

邵泽徽那边的心情,这几天则被娱乐版新闻弄得有点坐云霄飞车。

听说丁凝这些天在陆陆续续收拾行李,准备返校,他又有点患得患失。

这天下午,刚放下报纸,看着电脑屏幕上迅速扩散的关于丁方两家干架的热门话题,他的心思再变得半晦不明。

阿男偶尔感觉,老板最近有种大姨爹缠身的架势,上午下雨晚上晴,一天三变。

照那丫头的要求,给她找来当天的照片,居然是干这个。

不过,干什么他也懒得想,更管不着。几天没见,靠这个,总能制造个见面的机会。

邵泽徽叉掉网页,把阿男喊进来,从文件中抬起头:“把她叫过来。”

阿男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马上意识到这个她是谁,有些犹豫:“老板,现在可能有点不方便。”

邵泽徽没会意,眉一扬:“什么不方便?”

阿男照实回答:“三少和丁小姐白天刚去了市区逛街,刚回度假村,听说正陪丁小姐在后面冰室吃点心喝茶,可能……不大方便吧。”这老板怎么一副捉奸的表情?自己没眼花吧?

眼下两人正处得和乐,本来在外人眼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邵泽徽眉毛却倒立起来。

在外人面前怎么做都好,私下喝个什么茶?

喝茶就喝茶,还不方便?

邵泽徽把手上的文件不轻不重地拍到案上:“去看看。”

~~~

还没推开冰室门,里面就传来男女说笑。

表面听上去是明媚阳光的欢声笑语,听在邵泽徽耳朵里,近乎淫|声|浪|语一样猥琐刺耳。

他身体一僵,望过去。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中间是一个大香蕉船,里面插着两个勺,居然还共享一盒。

邵泽徽胸膛的气息一滞。

互相交换唾液就算接吻不知道吗?唾液传播病菌不知道吗?是材料剩下只能做一个冰淇淋份了吗?

两个人还没察觉风雨欲来的气氛。

丁凝跑到邵庭晟身边坐下,举着手机,朝着两人的脸自拍,其间不乏笑着做动作,邵庭晟也由着她摆弄,跟着她比Y也就算了,竟然还把双拳放在腮边做小狗相。

自拍是他最不待见的行为。

这都多大了?还没断奶吗?还在靠光线角度来满足世间惟我独美的膨胀虚荣心吗?超过十八岁还在随时随地玩自拍的都是智商不足好吗?

他想化身大刀,扰乱这两人的愚蠢行径,免得净做些讨人厌的事。

终于,邵庭晟眼尖,看到二叔在门口阴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可是好像刚骂过一百个人一样,忙起身打招呼:“二叔,你怎么有空过来”

丁凝收起手机,咦,被他看到了,正好,叫他更满意自己尽职尽责,敬忠职守,悄悄掏出清凉油,猛吸几口,爽快走过去,乖巧随邵庭晟喊:“二叔,您好。”

马场那次后,她已经慢慢确定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对着大部分男人腿软骨头酥的毛病,基本已经消失了。

除了对着这个邵老二。

不知道是不是那晚距离实在近了点造成的后遗症。

邵庭晟听丁凝这么称呼,喜得合不拢嘴,拉了她手,当着叔叔的面子,也禁不住凑耳戏谑:“挺会叫人啊!真懂事。”

这算是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吗?邵泽徽眼皮一下移,见大手牵小手,脸肌不由控制地一弹,嘴唇搐动:“你跟我来一下。”不是询问句,而是陈述句。

丁凝被他脸上的肃穆雷到了。虽然跟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直接上了三垒,又跟他私下有些交易,可是每次见面,还是有点儿胆寒。

她明白自己玩不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讨好,外加闪避,本来想不经意甩开邵庭晟的手,现在相反握紧了,疑虑:“二叔有什么事?”

这个男人,她琢磨不透,相比之下,邵庭晟虽然也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一眼能看穿那一串花花肠子,好把握。

邵泽徽瞥一眼两只抓得紧紧的手,淡淡道:“没什么,那天你说的第二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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