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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织心-第62章

小说: 织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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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到此为止。心的自由比爱的枷锁,更让她向往。

对不起。

她在心口,默默道歉。

也许这个选择很痛,但是,她知道,他是坚强的男人,没有她,他照样活得很好。

厨房内,若隐若现传来的笑语声,让她更肯定自己的选择。

景帮她开门。

许彦琛正捧着粥汤,僵仵在门口。

“你要去哪?”他努力维持着镇定。

“谢谢这几天你的照顾,我回家了!”扯动唇角,她牵强露出微笑。

景继续扶着她,但是,许彦琛却挡住门口。

“回去!”他的声调很重很冷硬。

但是,她依然很平静,  “彦琛,我想清楚了,该给你答案了。”

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沉重、缓慢的跳动,好象,一个死囚犯,在听着早己经知道的宣判结果。

“我们不可能再重来了。”她给出答案。

说完,她仰头,轻声对景说,  “走吧。”

刚迈出一步,她的手腕便被抓住。

牢牢得,不松手。

她看着他的掌,握得这么紧,青筋暴跳着,涌现着主人奔腾到极致的情绪。

“彦琛,你放手吧!你不放的话,只会逼死我而已。”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

真的要逼得她跳楼,跳河,去撞车才甘心?

他重重一震。

见他已松手,擦过他僵仵的肩头,她被景扶着,一步又一步的向外走。

他僵着身子,自尊让他无法回头,无法乞求她。

除了下跪,能求得,他都求过,现在,他还有什么好求?

而她,同样,僵着身子,僵着步伐,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两个人越来

越远。

景拦了一辆出租车,她正被轻扶着就要坐入车内。

“织心,等等!”  后面,有人呼喊着,追出来。

她回头。

夏荷气喘吁吁的追过来,  “织心,是不是因为他母亲?我去跟彦琛说!”

她摇一下头。

“再留下来,只能让自己看清楚,自己有多天真。”她对她淡淡一笑。

因为放不下,  她到底还是天真了,以为躲着,他们的问题,就不会再爆发。

是他的母亲,  让她认清楚了一切。

她再留下,留到最后,出现第二个由他父亲开口而来的朗朗。

这些,承受一次就够。

她太累,她的肩膀太沉,已经再承受不住选择留下来将要面对的沉重。

灰姑娘的故事,永远只是童话。

如果今天,换成是夏荷,即使不健康,随随便便领养一个儿子,就能巩固一切。

现实的冲突,永远摆在那里,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无法更改。

夏荷懂了。

“织心,你今天走得话,就是选择放弃。我会放手去追他,即使我们做不成朋友!”夏荷表情严肃,让她再确定。

心,疼痛着。

但是,她淡淡点头。

“无论如何,我都会当你是朋友。”转过身,她想迈向停着的出租车。

“织心!”但是,夏荷再喊她。

她又回头,

“至少,喝一口他亲手熬的粥。”夏荷将手里的保温瓶给她。

“保重。”说完,夏荷转头就走。

许彦琛,以后交给她了!

出租车里。

织心打开保温瓶,黄芪的气味才刚冲鼻,她的眼泪,已经一滴又一滴,滴在粥面上。

景默默帮她擦干净勺子,递给她。

颤着手,她勺一口。

有点咸。

她捂住脸,整个肩膀都在颤抖,哭得厉害。

卷五

第一章

十月的天气,已经有点转凉。

谁离开了谁,只会觉得心脏好象被人抓了一个洞,世界却不会因此崩溃。

生活也还再继续。

她的房间里,堆着各式各样的美食杂志。

某一天,景突发奇想,治疗厌食症,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对食物有兴趣,于是他买了一堆的美食杂志,让她也望望“梅”希望有“渴”的欲望。

也许是,那些杂志的图片拍得太漂亮,一点一滴的,她居然真的起了食欲。

“今天的这道学熏火腿,怎样?”附近开了间新的餐厅,生意好到爆。

正在提笔写多一半的她,赶紧将图片翻到杂志上推荐的意大利熏火腿那页。

“它比别处的熏火腿,略成一点稍焦一些,口感很滑顺,但是肥肉太多,我不喜欢!”

“那这块蛋糕呢?”英笑了,指指她已经吃到一半的白森林蛋糕。

她露出笑容,“它来自天堂。”

“看来很得你意哦,打多少分?”景暗暗记住了,她喜欢这家餐厅的点心。

她偏头思索,“95分!”

“不错哦!是我到目前为止听过的最高分,看来,是你的NO。1了!”看见她人变精神了,景也松了口气。

一个月前,她在出租车上抱着那个保温瓶,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心在淌血,哭到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虚脱。

那时候,他很担心。

但是,没想到,她很坚强的走过来了。

织心的笑容,僵了几分,“算是吧。”她胡乱的应了一声。

“期待你的美食评论。”景作个动笔的动作,鼓励她用笔写下来。

这一月里,只要吃到觉得可以的食物,她都会用笔记下来,从最初的寥寥几笔,到现在的兴趣盎然,她每次都真实的记录着自己对美食的种种想法,让景也变得有看她作业的习惯。

她露出笑容,继续动笔。

“织心,你真的准备明天去单位?”景问她。

“恩。我都请了一个月的假期,身体恢复也不错了,当然得回去上班了!”她头也不抬。

“你不怕尴尬?”景问她。

关于她被当成第三者挨巴掌的事,他也知道了。

“我为什么要怕尴尬?”她抬眸,有丝迷茫。

“余大哥。。。。”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余仁书当年苦追织心。

余大哥。。。。。

织心扶着额,甩一下脑袋。

她知道景指是谁,但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他的名字叫。。。。。”她反问景。

“余仁书,你喊他老大。”景怔怔的。

哦哦哦,余仁书!但是问题还是回来了,“我为什么要怕尴尬?”

她是厌食症请假在家,这和尴尬有什么关系?

“你忘了?余大哥的老婆骂你是狐狸精,打了你几个巴掌。”景提醒她。

她也呆住了,足足呆了好几分钟,她才慢慢想起这件事情。

脸颊上火辣辣的羞耻感犹在,她的记性却差得过火。

是药物的关系吗?这段日子,她的情绪恢复得快,乐观积极,但是记性却越来越差,连计算能力也下降很多。

“织心,公司认为那件事情淡得差不多了,找我回去。”景没多在意,和她继续聊天。

那件事情?什么事情?

织心看着他,想了好久,才又慢慢想起来。

“恭喜!”她露出笑容。

“只是先谈一下而已。”景有所保留,“我还没想清楚回不回去那个圈子。”

“为什么?”她困惑了,“你不是喜欢作曲?”这段日子,她常常有看到他在房间里写着什么。

“我不太喜欢站在人前。”他淡淡一笑。

“但是,你要存钱给天晴,和孤儿院的孩子们。”织心替他回答。

生活总是无奈的,总是要有牺牲的。

“是。”他点点头。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怕影响她休息,景和她道声晚安,离开她的房间。

现在的织心,也许是身体不太好的关系,她很能睡,一天起码得睡12个小时以上,才有精神。

外面,滴答滴答的,落下了一场秋雨。

她起身,想去关窗,但是,她又看到了停在巷口,那辆熟悉的轿车。

每晚,那辆车,总会停留在她家的楼下一两个小时。

她停在窗口,心情有一瞬间,是紧张的。

也许,刚才,她和车内的他的视线,曾经在空中凝止过一秒。

也许,他已经看见她。

下一秒钟,她已经关上窗,拉上窗帘。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如果她再犹豫不决,所有的一切,又会回到原点。

她不需自己动摇。

沉淀好心情,她步履轻浅的走会床边,吞了药丸以后,躺入床榻。

第二日。

一出门,她看到隔壁的黄阿姨家正在搬家。

因为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于是聊了几句。

“现在房市这么低迷,我的运气比较好,下定决心一放盘出来,马上就有人看中这套房子,而且全付清了买房房。”黄阿姨很开心。

黄阿姨的儿子长大了,一直想换套新房子,这次总算能够如愿。

这种半旧不新的公寓,这么快就能脱手,确实需要运气。

她到达杂志社。

“针心,你来了?”同事小光亲切地跟她打招呼。

还有其他几个同事,也 陆续和她招呼。

大家表面上都客客气气的,但是实则,她看到很多打量。

“老大在吗?”特别是,她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周遭同事的目光,马上变得异样。

“在、在!他在楼上!”小光应声。

她上楼。

她有考虑过,即使倔强过,冲动过,想要证明自己,不让对方好过,但是,她同为女人,特别在经历这一切以后。

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不希望,自己的留下,是折磨到自己也折磨到别人,即使她半点想入侵别人家庭的念头也没有。

敲一下门。

“请进。”里面传来余仁书的声音。

她推们而入。

余仁书看清来者,原来正在发呆的表情,变得僵硬、尴尬。

倒是她,恢复平日的笑容,笑了笑,走进,坐在他的对面。

“老大,我是来辞职的。”她说自己的目的,交出自己的辞职信。

顿时,拿着她的辞职信,余仁书手忙脚乱,变得结巴,“辞、辞职,是、是因为我吗?

她没有过多客套的委婉,直接点点头,“老大,我昨晚考虑了一个晚上,觉得我目前不适合继续留在杂志社,我想,以我们现在的目前的尴尬局面,很难继续成为朋友,也很难成为上下司。”直截了当。

余仁书脸上的表情,闪过很复杂的神色。

“织心,那件事………”

“我记得,我不止一次,找你谈过,我们不可能。”她当时怕得,就是今日的局面。

“我只是希望自己能恢复单身,可以光明正大,可以理直气壮的追求你!”余仁书也没想到,会成了今日的局面。

他的出发点,是正直的,只是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余仁书你真的喜欢我吗?男人很多时候对女人都是一种感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目前的发热,可能只是停留在大学时代的狂热力,没有让你会觉得有“淡”下来的机会而已。”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也许是你们把太多的感情拿出来以后,在自己的心理发酵,夸大了“喜爱”,才会有了冲昏头脑、狂热的感觉,等热情一退呢?你就会发现,沈织心不过如此,今时今日的选择,是很大错误的!”男人永远有比爱情更看中的东西。

这个结希望能结开。

“我不是!我一直喜欢着你!”他矢口否认。

“那你太太呢,你当时娶她的时候,难道没有半点好感?”她耐着性子,一点一点问下去。

余仁书愣住了,然后片刻间露出一死狼狈的神情。

“再推算一下你太太怀孕的时间,那是我已经进入杂志社以后,如果你真的有自己认为的那么喜欢我,你可能去碰她吗?”

被这个铁铮铮的事实逼得他更狼狈了,“男人。。。。和女人不同。。。。”

男人生理上的冲动决定一切。

她微笑一下,不再多言,“老大,孩子需要一个全心全意为家庭的爸爸。”

余仁书的眼神挣扎着。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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