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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神煌-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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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谁?”

水凌波随后而至,也踏入此间。粉面涨红,灵秀的眸内,全是怒意。

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在旁窥视,却全无法察觉这几人形迹。令她只觉是颜面无关,早已是怒到了极致。

“我也不知!”

宗守微微摇头,眉心紧凝:“我猜是石越,却不能确认——”

“石越?宗守你怎会认得他?”

水凌波诧异的看了宗守一眼,见这家伙是手摸着下巴做凝思状,根本就没解释的意思。不由是一声冷哼,转而看向了宗守的身后。

“算了!不过这个东西,你到底打算怎办?不打算祭炼收取——”

宗守回望后方,只见那黄金宝座,竟然也跟了过来,正悬停在他身后。

不由是暗暗好笑,这又是个让人烦恼的问题。

“确实是个麻烦!反正孤是不大想要,谁想取去,谁就拿走好了!它现在看得上孤,孤却已经瞧不上它了——”

此言说出,那黄金宝座立时是一声震响。似乎是在哀鸣。

水凌波却忍俊不已,‘噗嗤’一笑,没见过这样的人。方才还神威凛凛,剑压六人。不动声色的,把布局项王墓那位,还有方才逃走之人,都算计了一番。

这时候却又偏偏幼稚无比的,与一件灵器斗气——

看这阿鼻皇座的模样,却是认定了宗守这个主人。不会有变故了。

“真懒得管你!我回苍生穹境了,你何时回来——”

微摇了摇头,水凌波正说到此。却忽然‘诶’的一声,定定看向宗守左肩。

只见那里,正趴着一只小土狗,正是怯生生的,朝着她望。

先前激战之时,她未曾去注意。这时才发觉,这小东西的存在。

“这是你新收的护驾?”

一人一兽之间,那隐约的精神联系,是绝不会有错的。可无论水凌波,如何分辨,都察觉不到这小东西,与普通的土狗,有什么区别。

仔细望了望,水凌波已经下了判断:“好丑!好弱!”

灵师能够支持护驾,本就不多。似宗守这样,全是生兽,消耗的魂力,那就更多。

哪怕全是天生护驾,也仍需供应大量的魂力。

真不知宗守从哪里,弄来的土狗儿,居然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名额。

宗守也看了那‘啸日’一眼,他方才与人大战,这小狗儿却听话之极。虽是才刚刚丧父,不吵不闹的,很是令人欢喜。

心中喜爱,宗守双眼笑成了一条缝。

“这小家伙啊?它叫啸日,是一只麒麟。你别看它这样,其实战力挺不弱的——”

神兽之子,一出生就是七阶。再经历万载岁月,这‘啸日’虽未长大多少,实力却已是不弱。

若非这云界的压制之力,应该达至灵境。是他几头灵宠中,当之无愧的最强,也是他如今最大的底牌。

可惜这小家伙,可能真是营养不良,元气虚弱的很,又才经历过大悲之事。这时候驱使其战斗,只会是悲剧,也会损伤本源,影响到它的未来。

“麒麟?”

水凌波是忍俊不已,捂着唇噗嗤一笑。

这土狗或者有‘麒麟’血脉不错,不过多半是极远的远亲。也不知宗守,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心中不信,却懒得再跟这家伙多说。这般胡来,宗守迟早有后悔的一日。

神情懒洋洋的,水凌波将一只红伞撑起,顶在头上道:“我回去了,有时间,记得来一次苍生道宫。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韩方那老头,让你回去看一看!还有那东西,可算是镇国之宝,宗守你可别犯傻——”

说走就走,不过须臾,就在宗守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那啸日,才发出‘嗷唔’一声轻吼。似乎是因被水凌波小视,而感觉不满。

宗守也在看着它,呵呵一笑:“小土狗儿,还真像——”

那麒麟茫然不知其意,湿漉漉的眼睛,疑惑的望着自己主人。

宗守却已不再理会它,转而看向那阿鼻皇座。

似乎是生恐他真的不要,这黄金宝座,正是光华大方。

那九头雕龙,也好似活了过来,在座椅上蜿蜒游动。向他显示着,种种神通异能。

不过除了那吞噬人精元之能外,此物其他的功用,似乎都是辅助居多。

宗守却也不怎么在乎,若真是杀伐之器,那才是让人头疼。

脑子里自然而然的闪过了两个画面,一个是坐在这皇座上,与人斗剑。这情景,似乎是太过嚣张霸气了。

另一个画面,却是他手举着这阿鼻皇座。用来砸人,这就更令人无语。

“镇国之宝么?”

宗守一声呢喃,而后是嘿的一笑:“罢了!还是收起来的好——”

随手一拂,就将这金黄宝座,也收回到了灵芥环空间。后者也不抵抗,任由他收取。入了灵芥环之后,更是极其自觉的,呆在一个角落,离弱水远远的。

却就在宗守,正欲再次撕破空间。回归那地下深湖之时,忽的眉头一挑,右手随意一抓。手中就多了几张金色的符箓,一共七张,陆续而至。

这信符应该是前后数日,陆续发出。只是因阴龙谷内的阴雾阻绝,才没能到他手中。

直到此时,才追觅到他形迹。

“八尾雪氏,二十万雪氏族军入城。来的好巧——”

心念将这符中的信息,陆续读取。宗守第一个感觉,却非是惊惶,而是想笑。

自己该说什么才好?这雪氏选择的时机,实在是太不巧了一些。这是来送死么?

——不过,暗围乾天山。轩辕依人,乾天满城子民,还是令人微微不安。

朝自己族人下手,这雪氏族之人,真是在找死!

目中闪过了一丝阴厉,宗守旋即就笑着一握手,把手中的几张信符,全数捏成了粉碎!

“雪氏,太灵宗么——”

一声低吟,宗守再次跨步离开。不过片刻,就已再次回到了那地底深湖的上空。

只见此处,那天魔穹境与道灵穹境,以及诸宗之人,都已不知去向。便连慈方,也不见了踪影。只有雷动几人,依然还留在此间。

若涛同样也在这里。见他到来之后,却是立时笑着宗守抱了抱拳,深深躬身一礼,而后是毫不留恋的离去。

在这里等他,应该就只是为这一鞠躬,向他一表谢意。

宗守看了看若涛,也是一笑。知晓这位‘灵剑’的神态,与几日前来时,已经大大不同。

第602章 将要杀人

依然从容自信,可眉宇间的那丝阴郁却已散去。大约是已经从那困境中,走了出来。

这人离去,雷动就笑:“我知若涛这人,性情外冷内热。今日受了君上大恩,日后必定会想尽办法回报——”

宗守却不在意的笑了笑,他方才出言指点这若涛。只是看此人若就此沉沦,未免有些可惜。倒没有想要别人回报的意思,那非是君子所为。

“只是这风太极回去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他资质上佳,可惜那心思却用错了地方。想要掌控剑宗,却不知若涛他,本就无意于此!”

一声叹息,雷动精神又转而振奋:“不过有今日之事,对他们两人而眼。是祸非福,我要多谢你才是!说起来,我也该走啦。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与不悔老弟在乾天山已经呆了半个多月,已经够久的了!”

本来在宗守大婚之后,就该告辞,却不意正好遇见这阴龙谷现世。

雷动一边说着话,一边看向金不悔。只见这胖子,正皱着眉,很是认真的看着下面座做高台、雷动顿时蚕眉一挑:“金不悔,你不是说,也要走的么?在这发什么呆?”

“这台子,应该是纯金打造——”

金不悔喃喃的说着,神情是纠结无比:“这么大,怕不有八百万斤?我在想。是否把这台子一起带走!”

雷动顿时身形一晃,差点御控不住,跌落到下方深湖,而是破口大骂:“金胖子,你就能不能别这么俗?这些金子,能够换多少兽晶?都及不上你的九牛一毛!”

若非是此处,全是熟人,他是恨不得有多远站多远,表示自己不认识这胖子。

金不悔却是神情无辜,嘀咕了一句‘蚊子小也是肉’,接着又神情痛苦的,看了眼宗守。

“宗兄!你这手,未免也太快了!下次有这种事情。看来我是离你远些的为好——”

宗守一怔,旋即就想起了那堆被自己收走的灵石,顿时‘嘿嘿’的笑。

若要下次,他还是要抢的。没办法,最近实在是太穷。

似乎真的不好意思,把那黄金高台,收入囊中。金不悔依依不舍,强迫着自己收回视线。

“说起来,也是该走了。宗门相招,不能不回。”

宗守却微微愕然,雷动的去向,他倒是隐隐猜到了几分。无非是寻个地方闭关,消失一阵,参悟那刀剑合击之术。

可金不悔这番话,却有些出乎他意料。浩玄宗?这第四圣地,能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用到金不悔?

有心想问,却又担心这其中,有什么忌讳之处,不便开口。

不过金不悔本身,倒是对此不怎么在意,苦恼的摸着头:“是那位大商皇帝,说是一定要我们浩玄宗遣几个嫡传弟子下山,在朝中出仕。我那几个师兄,在宗门中都已独当一面,全走不开,最后此事只好落在我身上。据说还要先科考,考中进士才行,你说这不是要人命么?据说想不去都不行,那皇帝老儿让那位什么国师重玄,亲自带着他旨意上浩天山——”

宗守定定的看了一眼金不悔,看这家伙一身俗气的金袍,肥头大耳。与雷动对视了一眼后,顿时都哈哈大笑。

就连赵嫣然身边的净音,也是莞尔。

笑归笑,宗守却心知,这只怕是那位元辰皇帝对浩玄宗,应该是已经极其不满了。

金不悔此去,祸福难测。

本来依他之意,是想把这二人留上一阵。不过此时乾天山既出了那样的变故,倒是有些不便,也不好开口。

稍稍凝思,宗守便转而一笑:“罢了!我这里也不再婆婆妈妈,说什么六人。只需记得,无论是你金不悔,还是你们浩玄宗。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金不悔楞了楞,接着是慎然点头。宗守这句话,虽是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却有着沉甸甸的份量。

二人也先后御空而去,宗守的神情,就渐渐冷寂了下来,目中却全是化不开的冰寒。

“这小狗儿是你的护驾灵宠?长的可真丑!”

赵嫣然初时还有察觉,又是诧异,又是好笑的看了啸日一眼。

旋即就察觉宗守的气息,有些不对。这样的神情,她还只在上霄宗覆亡之前见过。眉目不由一凛:“可是出什么事了?”

宗守一笑,微微颔首,看着自己的手。

“雪家的人,已经到了,只怕是又要杀人——”

一边说着,一般不动声色的,将那黄金高台,遥遥招起,纳入到一个乾坤袋内。

赵嫣然本来还心中微紧,这时见状,却顿时无语。而那净音,则是鄙薄。

……

几乎同一时间,乾天山内的一座民房之内。一口血雾,蓦地飘散在这房中飘散。四下里喷洒,将那墙壁染得是通红一片。

此时一个青年公子,正站在窗旁,眺望着窗外的景色。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不由是错愕万分的向后回望。

只见那边桌椅上,正坐着一人。身形瘦削,容颜清隽,穿着一袭黑绸大氅。

只是此刻,这人往日的自负沉雄,已然彻底不见。面呈紫金,嘴唇苍白。

“怎么回事?为何好生生的,伤成这样?”

青年的眼里,满是诧然,而后恍然:“难到是你那身外化身?是谁出的手?”

此言出口,却更觉诧异。

此处并未其他修者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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