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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神煌-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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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就不去在意,其实此时,他已然无法分心。

水凌波自从见到那阿鼻皇座,飞腾至他脚下时,不知怎的,就愈发疯狂,也同样没再去理会那本宇书。

而其余几人,也同样如此。近乎是生死仇敌一般,全力以赴!

给他的压力,是一剑强过一剑,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着。

很多时候,他都只能是依靠自己,千锤百炼磨练出的本能来应对,吃力无比。

胸中却非但不怒,反而是兴奋,惊喜,感动莫名——

每一剑处,都清晰可觉那蜕变!如茧化蝶,灵动飘渺!

从最开始的压力沉重,到之后是渐渐适应。

或者不久之后,就能做到游刃有余!

说来奇怪,与这六人战,战况越是激烈。那阿鼻皇座的气机,就更与他融洽——

隐约传过来的意念,也同样是含着喜悦!那一人一物间的共鸣,也越来越强,令人不知所以,莫名其妙。

直到片刻之后,宗守脑海之内,才忽的灵光一闪,掠过了一个念头。

这家伙突然改了主意,莫非就是因与这六人这场大战之因?

如此说来,这水凌波几人,之所以会突然发疯,也有了解释。

无敌么?还真是高看了自己!

本欲失笑,可当那笑意到唇边时。宗守却忽的心中一动,另一个念头升起。

自己一生所求,不就是剑道之极,此域巅峰?

要攀登上去,就必定要有不馁之心,无敌之志!

无需怯懦,也毋庸谦让!

他宗守的剑,本就该是无敌于世才是!

心念才起,那阿鼻皇座的灵光,立时间更是辉煌浩大,使人几乎无法直视!

而宗守那蛮横霸绝的剑意,也再次扩散,将整个地下湖泊,彻底覆盖!

也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

“妹妹你如今既然已经嫁了人,成了别人的嫔妃,那就该守自己的本份才是。不要成天想着厮杀,社稷。大商英杰无数,不缺你一人——”

熏人的酒香,在楼阁之内飘散。窗外则是满眼的绯红,无数的樱花绽开。

意境优美,令人赏心悦目。可这楼阁之内。气氛就异常的压抑。

临窗对坐的一男一女,神情也都是淡漠已极。

“兄长到这里,就为对我说这个?”

孔瑶眼中,已没有了最初的迷茫。倒是多出了几分讥嘲,与看透世情之意。也不知是在嘲笑自己,是宗守,还是眼前这个名叫孔须的男子,她名义上的嫡兄。

“正是!这句话,我很早就已经想对你说了!只是知晓你,必定不会听。”

孔须毫不在乎的点了点头:“如今蒙陛下开恩,你三兄孔玄,已经晋为封号督帅,接替的正是你当初之位!我也总算不用日日用,担忧你把我孔家,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万劫不复?宗家?”

孔瑶一声轻哂,讥讽之意更浓:“陛下大约不会想到,他这番‘开恩’,这大商国中,就又多了一个叛臣贼子——”

那言语间,却夹杂着一丝哀莫大于心死的意味。

“随你怎么说都好!”

那孔须淡淡的笑,神情自负:“大商朝气运已衰,难道我孔家,还能跟着陪葬不成?”

孔瑶却不以为然的摇着头:“可我孔氏,却受大商朝近千载深恩!”

“是又怎样?”

那孔须哂然:“那中央云陆,已经经历了七代皇朝。七代皇室,都已经灭绝。可我孔家,却是存续万载!若是这龙庭能伏,那我孔家自然尽力而为,若是不能,那就只能尽早转换门庭!这是我孔家祖辈的道理——”

孔瑶神情一楞,知晓此事已多言无益。

这些日子,她也差不多想清楚了。思忖自己,真的是对大商,对陛下忠心耿耿么?

——只怕未必!

最初的时候。是因那位陛下,对她的另眼相看与提拔。

这一生之中,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欣赏,看重。想着人以国士待我,我必当为国士以报。

如今看来,自己在那位陛下眼里,原来自始至终,都只是一颗棋子而已。最不重要,可随时抛弃的那种。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帝皇之道,将所有人当成棋子。故此那位陛下,是大商的中兴之主,几千年不遇的圣君!

故此她实在已懒得去为此时,与孔须去争,也无力去争。

“我孔家当初助陛下登极,就是为在乱世之前,掌握一点军权。可保全家族,亦可成未来投靠新皇的晋升之阶——”

说到此处时,那孔须的话忽然转厉:“却不料陛下他,竟然选了你这么一个贱种灾星,来压制我孔家!”

这些话,原不该在孔瑶面前说。可此事双方,都早已心知肚明,孔须便连表面上的温情都没有。

孔瑶一怔,而后猛地握紧了拳,只觉心脏内,是一阵阵的刺痛。

她确是灾星,初生之时,恰逢彗星临世。摇光大亮,光耀夜空,历一日时空,这才淡去。

在世代掌握司礼监的孔家人眼里,她孔瑶就代表着未来的灾难。若非是父亲一力保全,早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族人掐死的襁褓之中。

第598章 好生可怜

只是之后的日子,也同样不好过。自己最初不晓事时,懵懵懂懂,还不觉什么。后来却终于发觉,自己与族内其他小孩的不同,然后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父亲被家族排挤,母亲郁郁寡欢,不久更忧郁而死,自己也被族人孤立。

若不是那位陛下无意看中她,将她带入军中,恐怕父亲与她,早就被踢出了孔家。

“你三兄之才,胜你百倍,却不得施展。每日以酒浇愁,你可知当日他得知这消息时,是如何的欢喜?当日便将那库藏的三百坛美酒,全数打碎。本来已经是心死了的人,如今却活了过来。便连我,也代他高兴!”

孔须在笑,带着令人心生凉意的冷酷。

“知晓你已被这乾天妖王,纳为嫔妃之日。全族上下,可都是欢声如潮,他们都在为你高兴。对了!忘了说,你父亲年事已高,那司天少监之位,已不合适。族伯已经亲自出面,让他请辞退下,照看我宗祠堂。这是荣养——”

孔瑶的指甲本已是深深刺入肉内,可听到最后,却反倒平静了下来。

再明白不过,孔须言语里的意味。这是人质!

若她孔瑶肯老老实实也就罢了,父亲自然可以无恙。若是不肯,那么孔家自有手段,用在她父亲身上。

也无法去指责这孔家卑鄙,换作是她,也同样会如此。而且手段,会做的更绝!

“那么你们如今,又到底是看上了谁?庚家的庚志,又仰或是杨家的那位扬溟?”

看着孔须怔然的神情,孔瑶顿时心中微动:“是了,你们看上的人,定是扬溟不错!只是这人,却还不如石越!”

“胡说!杨家世代公卿,十代之中,有七位拜相,领地半省。论到家世之雄,扬溟公子,又岂是这区区石越可比?”

孔须干脆承认,语气间却是不屑,摇头道:“你不习族中秘法。这气运变化之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日后只管在这东临云陆,当你的嫔妃便是。”

孔瑶哑然失笑,她虽未习气运命理之术,不过却有着能观人命格的天生神通。

从小到大,从未对人言过。只因知晓,这对她而言,非是不是福,而是灾,大灾——

这扬溟,她不但知晓,更是见过面。所有潜龙之中,与石越不过并驾齐驱而已。

以十世七公的家世,却只能与石越并肩。

“我说兄长,为何会有空来看我。原来却是随扬溟公子而来,那么可是与上面那位有关?”

“你知道?”

这次孔须终究稍觉意外,皱着眉,诧异的看了对面的孔瑶一眼。

今日只觉她这妹妹,实在聪慧到让人意外。

孔瑶则是微微颔首,肯定道:“不就是八尾雪氏?这几日里,也实在太过招摇。”

有人谋算他的那位‘丈夫’,怎能不知。之前她还抱着几分期冀来着,想看着那个害她落到如此绝境之人,最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可到几日前,情形不知怎的,就有了变化,令她是失望无比。

“也是!这狐部一脉。究竟是上不得台面。大局一定,这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得志猖狂——”

孔须怔然之后,便摇了摇头,言语里满是对雪家的不以为然,又随口解释:“这雪家未入云界之前,就已遣惹去见了辽王。欲互结盟约,打算借辽王的关系,联系太灵宗。若能成事,则乾天山与东临一陆,都可成辽王外援臂助。本来辽王殿下。只是打着试试无妨的主意,派公子他过来,助那雪家。可如今看,这雪氏只怕还真能成事。只是可怜了妹妹,才刚成婚,就遇上这种事情!”

言语中说是可怜。可那语气神情,却无半点怜惜之意。

孔瑶也同样微摇着头,她倒不觉自己,有什么值得可怜之处。

若是真的有人,能够对付得了宗守,让她能够逃出那人的魔掌,那是再欢喜不过。

只是可惜——

抬眼看向了窗外,孔瑶眉心中的‘灵目’稍稍张开一线。然后是愈发的失望,这气运是愈发的暗淡了。微弱无比,隐透着黑气。分明便是衰亡之兆——

偏偏还不自知,便连自己兄长,而已是得意洋洋。大约以为事成之去,回去可以受那位辽王嘉奖。

无论怎么看,这雪家的人,都没半分胜算。

“我劝兄长,最好还是快点离开乾天为好!”

孔须挑了挑眉,接着就听孔瑶叹息道:“那位妖王,可不是你们轻易就能对付得了的人物。小心噬虎不成,反被虎伤!”

听到此处,孔须已是不耐。只当孔瑶,是说的气话,危言耸听。

“妹妹说笑了,在我眼里。实在看不到那宗守,有半分翻盘的可能、即便生气,也不用如此。此时与你也无关,只管安心看着便是!”

孔瑶再次心中暗叹,听说女人每叹息一声,就等于老了一天。

那么今日,她就已经消耗的数十日的光阴。

不过此事,也的确是与她没什么关系就是。从此以后,自己多半是要被藏入闺中,被那家伙当成玩物。这胸腔里,真不是一般的不甘——

孔须后面的言语,孔瑶也再没听下去。只是神情呆滞的,看着窗外樱花,眸子里灵光暗淡。

正思绪涣散之时,孔瑶却忽然心有所感。讶然挑目,看着远方。

灵目所望,只见一团肉眼不可见的浩荡气机,从地底冲出。

色泽纯白,莫非是宗守?那个方向,岂不正是阴龙谷?

难道那处,又有什么变化?

这个感觉,就仿佛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

那个家伙,难道是在阴龙谷内又有什么机遇不成?

以前那宗守气运命格,虽有些圣皇气象。却偏居一隅,难成其后。可是这时再观,却隐隐有了些变数。

而且这气机,真个好生霸道——

再看向空中,那团久久不散的阴云。

怎可怎么好?这气机真是更加的黯淡了。若说不久前,虽是输定,却还有着那么一线生机。

此时看,却是连那丝生机也没有。

再看眼前,孔瑶不禁是再次一楞。

说来自家这位兄长,也是印堂发黑。这一次,不会也被这雪家连累,出什么事情吧?

可怜见的,听说她这孔须大兄,才新婚不久——

……

正当孔瑶正纠结之时,就在乾天山下,那外围的一处城墙之上。

一位正悠闲的躺在堞墙上酣睡的年轻文士,也‘咦’的一声,上身忽然直起,看向了东面方向。

旁边则是一个粗壮男子,穿着明晃晃的衣甲,拿着一杆大刀。身躯笔直。有如柱子一般,挺立在那里。

这时却被这年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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